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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寺外那树林中重逢,我就不知道?你以为你跟踪我,我就没有察觉?你也太低估我管鹰了没有两刷子,还敢当武林盟主?”
杨丹心这下明白了,原来柳楚楚是屈服在管鹰的淫威之下,难怪柳楚楚对他那么冷淡同时也清楚了管鹰的野心
杨丹心明白柳楚楚那么冷淡的原因,这眼目前只是其一,主要的原因是从她父亲柳明的口中,得知了杨丹心是死神之吻霸主欧阳玄的儿子,欧阳玄令他们父女从柳楚楚还没有出生就分离,没有享受到一丁点父爱,还令其父柳明承担着慢性毒药的威胁,这是杨丹心不知道的
此时,杨丹心真想爬出洞去,狠狠地揍管鹰一顿,除去心中那股怨气,可眼下的情形,不容杨丹心胡来杨丹心紧紧地咬紧牙关,一双手,死死地抓着揉搓着手中的草藤
“我跟踪你,只是好奇,没有想到会看到,听到这秘密之事”柳楚楚的声音弱弱的,没有一点底气
“听你的口气,好像很后悔,是?”管鹰问道
“嗯”柳楚楚轻声回道
“你应该后悔的是,不该听杨丹心那小子的话,来通知我们去枫叶庄我全家也不会被死神之吻杀戮,家产被他们焚烧的厄运”管鹰提高了嗓音,明显有些激动
“当初……当初你不是不责怪我们了吗?”柳楚楚弱弱地问道
“我是武林盟主,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然不能责怪你们可是内心……全家人的性命和偌大的家产,就毁到你们的话里你处在我的位置来想想,你会甘心吗?”
从管鹰的声音中,杨丹心听到了他的痛苦也听出了,管鹰是在报复柳楚楚此时,杨丹心的心里也说不清楚是一股什么滋味
杨丹心有些后悔了,后悔当初不应该让柳青青和柳楚楚两姊妹插手这些江湖之事,而今这明显是连累她们了,让柳楚楚付出了代价,有可能这是一生的代价这代价,此时压在杨丹心的心上,感觉是多么的沉重
“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我们当时也没有想到会是那样的结局我们前来通知你们,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柳楚楚辩解的声音不但没有一点底气,而且显得很轻,轻得来几乎令杨丹心听不清楚
“哦,出这么大的事,你以为就凭几句话就过去了?不管做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用你的身子练功,这就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你这代价远没有我家那几十条人命值钱,人命关天,你知道吗?你得用你的一生来赎罪”管鹰说到最后,那语气竟然恶狠狠的了
“呜呜呜”柳楚楚哭了起来,那哭声像苍蝇飞过那么小,可是这声音撞击在杨丹心的心灵深处,不只是令杨丹心痛苦不已,而是心里象刀绞过的一般,在滴血此时,杨丹心也流泪了,泪流满面只是在这黑漆漆的洞口,又被草藤挡着,看不见而已
“哭什么哭?快拿出你的行动脱呀这里是后山,又没有人来”管鹰恶狠狠地命令了起来,同时以极快的动作,脱掉了全身的衣裤
从柳楚楚那嘿影的迟缓的动作来看,是多么的不情愿,是多么的无奈呀
黑夜里,脱掉衣裤的柳楚楚,那泛白的,被管鹰一下子抱住了一会两人开始慢慢地旋转了起来,从他们的身上发出了一种淡淡的蓝光,那蓝光渐渐地扩大,形成了一个蓝色的光球,两人被那蓝色的光球裹住
杨丹心不忍再看下去了,轻轻地抹去脸上的泪水,擦干了眼泪,沿洞返回了地下大堂
回到大堂后,杨丹心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由于过度的伤感,头内感觉十分疼痛,一跳一跳的痛,难受非常
杨丹心努力地平静着自己的情绪,可是想到给柳楚楚带来的伤害,那眼泪就象绝提的江河,止不住往下流淌
现在,杨丹心既有强烈的悔恨,又有深深的自责他悔恨当初不该让柳青青柳楚楚两姊妹插手江湖中事,悔恨不该让她们去送信,把她们卷进这血雨腥风而且诡异的江湖自责着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们,让她们受到了不应有的伤害和折磨
这时杨丹心又想到了柳青青也不知道柳青青怎么样了?落在了谁人的手里?有没有受到摧折和磨难?如今柳楚楚这样了,青青千万……千万别落得这样的下场丹心现在已弄得个罪责难赎了啊
杨丹心为了平衡这纷繁的思绪、自责和悔恨,他转移了注意力,将背上的小木箱放了下来,打开了小木箱,随手拿了一本书,这是那本轻功秘籍《凌波逍遥游》,他打开书籍看上了,念头渐渐地被书中的内容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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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凌波逍遥游
杨丹心看着看着就不知不觉地按照书中画出的脚步走了起来,开始走出的几步颇为容易,可是越走越不容易,有些步子好像根本走不出来似的
越是不容易做到的事情,越是激发着杨丹心那永不服输的倔强和韧劲
经过几个月江湖的历练,特别是今晚的那一幕,杨丹心开始用脑子思考问题了,所有的问题不能只看问题的表面,要思考问题的本质因素练功也应该是一样的
杨丹心反复揣摩那些复杂步子,才逐渐悟通那些步子需要连贯的原因,有的要做到在空中的跳跃,有的要做到在跳跃的同时还要转体,有的需要在空中翻腾,有的在空中翻腾的同时还要转体,这转体有的不止是转一圈,还有那些左右穿插不过这一切步子的连贯,不能缺乏那根本的因素,就是内气的连贯
经过一晚的揣摩,杨丹心基本搞清楚了所有步法及其连贯的方法,这些步子和方法在他脑海里反复过了几次后,于是决定全部连贯地试走一下
杨丹心开始在这大堂里试走了,假想那些油灯的灯台和那些椅子是人,他要在这些灯台和椅子之间穿行,不是慢慢地走,而是要以最快的度穿行其间
杨丹心开始慢行了几步,慢慢地提高了穿行的度,此时乍看起来就象穿花的蝴蝶,已然灵动异常了
杨丹心从头到尾走了几遍后,已然将这些步法烂熟于胸了他再次提高了度,由于是穿的白色的褂子,又以极快的度穿行,就象一道白光缠绕着这些灯台和椅子
此时,杨丹心开心了,开心得犹如骑着骏马奔驰在大草原之上,令他心旷神怡宠辱皆忘
世上的事,往往是乐极生悲,否极泰来此刻的杨丹心正是如此,他只注意步法和行气,却忘了看最后收气那丁点事项,正如那次和欧阳单一起去枫叶庄的路上,欧阳单指点他普通轻功的方法一样,不知道怎么收气,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树上,把碗口粗的树都给撞断了,闹了个大笑话,而且欧阳单还嘲笑杨丹心皮厚肉粗的
此时杨丹心想收功了,却不知道该怎么收,内气在身中鼓荡他试着用欧阳单那次点拨的方式收功,可是那方式用在这凌波逍遥游的特高级轻功的收功方式上不管用了
这下杨丹心慌了手脚,迎面碰到了第八只灯台之上这灯台好象是特地为杨丹心订做的一样,刚好就杨丹心那么高只听“嘭”地一声杨丹心自然地“哎哟”叫了出来
杨丹心的鼻梁被碰在了灯台之上,他赶紧用手捂住了鼻子,人一下蹲了下去,眼泪瞬间模糊了杨丹心的视线身中的内气,不知咋的,也沉积到了丹田中了
那第八的只灯台被杨丹心撞成了两段,上部那段飞出了一丈多远
杨丹心捂了一会鼻子,然后轻轻地揉了几下,幸好鼻子没有被撞塌,只不过痛得他眼泪直流
此时,杨丹心生起了一股怨气,将眼里的泪水擦了两下,急冲冲走到被他撞飞出去的那半截灯台,正想一脚将那半截灯台踢飞,刚扬起右脚之时,发现那半截灯台是空的,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
杨丹心蹲了下去,拾起那半截灯台,将手伸了进去,拿出那东西来,原来是三本书
一本是《天元丹法》,一本是《地元丹法》,另一本是《人元丹法》这三本书的作者都是金龙仙人
“切,怎么老和书有缘?今晚都碰到两次了莫非自己是书虫?”杨丹心暗自嘲笑着自己“《地元丹法》,是不是吸血狂魔潘木匠炼的那血魔魔功哟?看看”
“哦,这书上早就说了,这血魔魔功乃是本书附录的十大魔功之一,早已告诫不可习之只是让读者了解其修炼的法门和破魔功的方法他潘木匠自己心生贪念,走上了魔途”杨丹心边翻看边自言自语,并窃然而笑“看来,佛家的《金刚经》上说得好,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放在了小木箱的最低层,又将那道暗门打开,把小木箱放进了那暗道口
杨丹心虽然在这地下大堂,看不到外面究竟是什么时间了,可他估计天也快亮了,送早餐的人也快要来了,冲忙地关上了暗门又拿起那半截灯台,看了看“幸好是空心的要是实心,我这鼻子不撞塌才怪”将那半截灯台放在了那半截灯台之上,不仔细看,还当那灯台是完好的口里嘘起了小曲
果然没有过多久,就送早餐来了,随着送早餐来的还有铁笔判官肖正
铁笔判官肖正一踏进大堂,看见杨丹心的模样先是一愣,随即“哈哈”的笑了起来道:“杨公子,你怎么搞成了中原一点红了?”
杨丹心也愣了一下,当即明白了铁笔判官肖正那话的意思了,灵机一动道:“哎睡这冷板凳睡久了,睡凉了把鼻渊引发了,鼻子不通就用手捶,结果就捶成这样了”
“呵呵,你也太夸张了哪需要用手捶呀?”铁笔判官肖正随即话锋一转以商量的口吻道“杨公子,向你打听个事?”
“嗯,什么事?”
“那欧阳女侠,是不是河南人?”
“说实话,她是哪里人,我真还不清楚”杨丹心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也是在州城戏院那场大火发生后,才认识她的”
“她今年多大了?”
“你问这个干嘛?想娶她做儿媳呀?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杨丹心脸色一下冷了下来
“谁不知道她是你杨公子的人呀你别误会那姑娘心眼好,我们两次落到她手里,都没有为难我们是这样,我有个女儿,在十几年前落在了欧阳玄的手里,至今下落不明我是想找她打听打听我女儿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