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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公、首府大人,请!”欧阳玄让开了道来,毕恭毕敬地向曹化淳行了一礼。“本座已经完成守护任务,这就回锦衣卫南镇抚司。”
听到欧阳玄对曹化淳所说的话,变成崇祯皇帝的杨丹心想到了“死神之吻”的事情,当即就对门外说完话的欧阳玄道:“指挥使大人,慢走!朕等会还找你有事。”
欧阳玄听杨丹心将他叫住了,将话已经说明,当然就不敢贸然离开。只好站在那通道之内,脸呈无奈之色。等着“崇祯”皇帝的召见。
曹化淳推开了武英殿杨丹心所居住的房间大门,埋头恭恭敬敬地跨了进去,温体安也跟在曹化淳的身后进了去。
“臣”“老奴”“拜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人进屋之后,当即行了晋见之礼。
“平身!”“崇祯”皇帝立刻吩咐道,曹化淳和温体安两人听到了“崇祯”皇帝的吩咐,也就恭恭敬敬地起身站了起来。
埋头瞟了一眼“崇祯”皇帝,见“崇祯”皇帝脸上没有以前的那份和颜悦色,而是一脸的严肃。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曹化淳想,一定发生过令“崇祯”皇帝不开心的事情,为了不触怒“崇祯”皇帝,曹化淳只好恭恭敬敬地躬身捧起奏折,小心翼翼地走向了“崇祯”。
“圣上对国事呕心沥血,本应该适当休息。无奈这国事太大,不敢有所懈怠,故而才硬闯武英殿,将奏折呈现给圣上。”曹化淳来到“崇祯”皇帝身边之后,小心翼翼地解释道,“还望圣上体恤老奴的一番苦心!”
“曹公公。你跟随朕这么多年,本不应该出现硬闯武英殿之事,好歹朕已经……,否则朕一定治你惊扰圣驾之罪!”“崇祯”皇帝本想将事情说出来,却突然发现不妥,何须向他们解释得那么清楚呢?也就含糊地中断了那话,接过了曹化淳手中的奏折。展开一看,正是卢象升所草拟的剿寇设想和资金预算。
曹化淳将手中的奏折呈给了“崇祯”皇帝之后,便退在了一边,听了“崇祯”这话之后,不觉冷汗直冒,恭恭敬敬地低着头,聆听着“崇祯”皇帝的斥责。
“需要八十万两白银?!”“崇祯”看到剿寇所需资金之时,顿时觉得头大了,吃惊地说出了这一预算资金之后,将目光落在了温体安的脸上,杨丹心知道这位首府大人家底殷实,那后金的代善曾经冒充过温体安的管家,招摇撞骗,对这位首府大人心存不满,便想借机狠狠地敲温体安一笔,先在奏折上批阅“准奏”二字之后,便道,“首府大人,剿寇所需的八十万两白银,就由你来想办法吧!不过,不准向老百姓摊派,不得再以苛捐杂税的形式增加老百姓的负担!”
本来这温体安是想说西北大旱之事,要圣上下旨,揽下赈灾的肥缺,听了“崇祯”皇帝这话,温体安心中一下叫苦连连,脸上也就呈现出了尴尬的神色来,苦笑着道:“启禀圣上,剿灭流寇所需的白银筹措一事固然重要,可西北大旱,那里的百姓也需要赈灾粮饷,是不是将剿寇所需的白银缓上一缓,朝廷下拨一部分,然后大臣们再筹集一部分,由臣监管赈灾?”
“崇祯”皇帝一听,心中立刻想到了大臣们贪污一事,赈灾是一个肥缺,而当今朝廷,拼命节约,所筹集的银两本就不多,哪里再经得起贪官们折腾?当即眼珠一转,笑道:“首府大人说得不无道理!剿寇重要,赈灾同样重要,都是朝廷中的大事。这样吧,这两件事情所需的白银,都由大人你来想办法完成!朕知道首府大人在筹措资金方面,有一套经验。我大明有不少的商人和达官贵人都很有钱,在他们身上筹集一两百万两银子,一定不是什么问题。首府大人,你说朕说得怎么样?”
“圣上精明过人,只是……唉……!”温体安听了“崇祯”这话,感觉一种无形的紧箍咒一下箍在了心头似的,连连叫苦,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知道崇祯皇帝一向刚愎自用,决定了的事情,便没有更改的可能,苦笑着脸道,“那些有钱人,一向是一毛不拔,要想从他们身上拿出银两来,无疑是在他们身上割肉!臣……”
“别说了!筹措银两的事情就交由首府大人你去办。朕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的!这可是圣旨!”“崇祯”皇帝知道温体安一边想捞取油水,一边又想甩掉筹集资金的事,当即站了起来,打断了温体安的推脱之词,脸上一肃道。
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温体安不可能违抗圣旨,虽然心中有万个不同意,他的脸上也只好强装作笑脸,行了一个君臣之礼道:“臣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跪安吧!”“崇祯”皇帝嘴角微微一扯,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得意之色。(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百零五章:天山双鹰(一)
柳青青与伊卜喇伊木王子大婚不久,继续观察了几天之后,后金大贝勒爷代善才离开火州,回后金去了。
等代善离开后,大婚之后没有圆房,被阿卜杜拉可汗赐封为端木王妃的柳青青心里始终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只有她自己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目的是什么,而被名誉上的夫君伊卜喇伊木王子称着陆宛青,而柳青青非常清楚这伊卜喇伊木王子知道自己是柳青青,却这样的称呼自己,真的当自己是失忆了?在这阿奇木伯克(火州城的最高地方官)府上长期住着,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本来打算好等到马洪伤好走出内务府之后,便就离开这里,见伊卜喇伊木王子骑马匆匆离开府上,知道是自己离开火州的好时机了,想到自己的离开不会给马洪造成什么后果,原因很简单,伊卜喇伊木王子并不知道她与马洪之间的关系,柳青青也就找了一个借口,甩开佣人,出了府邸,直奔天山而去。
伊卜喇伊木王子骑马从高昌故城之外回来,脸上挂满了笑容,下马之后,将马匹和马鞍交给了一亲兵,便兴致勃勃地往端木王妃的寝宫走去,边走边呼唤:“王妃,王妃,本王想好了,与你来一次正面交谈,再不回避了!”
“王子殿下,王妃好像没有在府上了。”听到伊卜喇伊木王子的呼唤,佣人才慌慌张张地走出来,回道。
“什么?!”伊卜喇伊木王子听后吃了一惊,随后着急地问道,“你知道王妃去哪里了?”
“王妃说,想去火州城内走走,不想让我们跟着。”那佣人怯怯地回答的同时,两眼观察着伊卜喇伊木王子的神态,见伊卜喇伊木王子的神态中,只有焦虑之色,而没有生气的迹象,担忧的神情才缓和了许多。
听了佣人的话。伊卜喇伊木王子有种不安的预感,如果柳青青真的失忆了,出去之后一定会回来,如果没有回来,那只能说明,柳青青已经想起了什么来,或者已经知道她不是什么陆宛青。而就是柳青青。
万一,柳青青知道自己不是陆宛青。而是柳青青,会不会对自己和可汗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来?
突然想到这事,伊卜喇伊木王子有些后怕,觉得自己的行为,无异于玩火,脸上顿时现出了焦虑之色,向那佣人打了一个手势,将其遣退,自己颓然地坐在椅子上。等着柳青青回府。
这期间,本来想派人去找柳青青,可想了想,这事最好不要弄得满城风雨,万一柳青青自己回来了,那会弄得多尴尬?又怕行动激怒了柳青青,会弄出更加糟糕的事情来。
想到这些。伊卜喇伊木王子便静下心来,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静等着柳青青的回来。
一直等到了夜幕降临,都不见柳青青的踪影,伊卜喇伊木王子的不安之心,驱使他不得不想出办法来。毕竟,柳青青现在是端木王妃,而且伊卜喇伊木王子也对柳青青动了真情。
还是将端木王妃出走的事情暂时隐瞒下去,能瞒多久,便瞒多久,实在瞒不下去之时,再行定夺吧。
伊卜喇伊木王子想好对策之后。着急的心中反而安静了许多,在外人看来,他就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似的。
柳青青之所以要等待后金大贝勒爷代善离开之后才做出这样的决定,那是因为代善是唯一知道她将万年寒冰铁藏在那冰川之下,并在关键的时候救过她一命的人,她不想害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不想做一个薄情寡义之人,就只有做出这样的选择。
一气跑到了天山,在一冰川的岩边一山洞中过了一夜,柳青青在天山的托木尔峰曾经渡过了无数的夜晚,而今已经打通了生死玄关的她,根本就没有寒暑之分,冷暖之别。
这山洞距离天山的博格达山不远,是博格达山一冰川的尾部之处,峰峦叠嶂,险峻突兀,在不远处,却是平原沃野,虽然冬天严寒,却已近火州,犹如初春,鹅黄遍野。
在那不远处,有两个猎人骑马奔驰,正在追赶一只黄羊,弯弓搭箭,一人手中之箭飞射而出,可能是由于骑马射箭的缘故,没有一个准头。
那黄羊兀自一个趔趄,转身之后,反而冲向了那人,从那人的马下横穿而过,一下惊吓了那马匹,当即扬起前蹄,一下将那人从马匹上甩飞了出去,却因为马鞍的缘故,虽然甩了出去,却一脚被踏子套住了脚,拖在了地上,那马飞奔,将那人拖得篙草速分,扬起了乱草。
飞奔之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拖痕,不断地在沃野之上延伸,眼看着这险情陡起,那人有被惊马拖死的可能,柳青青正欲从那山洞飞跃而出,却见那马匹突然一停,心下一想,可能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之事,哪知道那马前方突然蹿出一只雪豹。
那雪豹飞扑向了那马匹,那马突兀地停了下来,原来是发现了前面的危险,眼看着雪豹的扑来,那马匹突然闪身,转了一个方向,亡命地奔跑。
这下却苦了被那踏子套住了脚拖行了一段距离的猎人,刚巧有了松托踏子的机会之时,却因为雪豹的飞扑,而再次使他成为了烈马的拖行的对象。
救人要紧!刚刚闪出这一概念的同时,身躯好似白影一闪,柳青青跃出山洞,快捷无比地在草上飞掠,飘飞的白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