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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飞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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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是五张画页!

第一张画的是一个白衣文土,手持长剑,背上斜背着一张朱色的雕弓。

这人神态气宇,都显得很高昂。

第二张画着一个彪形大汉,眉浓目张,两眉之间,有一颗显著的朱砂红痣,右手提着一对西瓜般大小的流星锤,只由画上看去,也就吓人的了。

第三张画的是一个红衣汉子,赤红的脸膛,正在舞动着一口紫金刀,刀势上挺,劈斩着一只小小飞燕,证明这人刀法之惊俗!

第四张画的是一个蓝色长衣、面像清瘦四旬以上的中年文士。

这人眉长目俊,目光炯炯,平平地伸着一只手掌,掌心上落着一只巨鹰。

那只鹰似乎在努力振翅,却无法离开文士的掌心!

沈雁容心里由不住微微吃惊,如果说这张画在显示此人武功的话,那么这个蓝衣文士的武功实足以骇人了。

她曾由父亲处习得这种“掌盘力”的功夫,可是至今亦只能戏弄一只麻雀而已。如像画上人这等的笑玩巨鹰,实在是不可思议!

她遂即又翻到了第五页,也就是最后的一页!

这一页上画着一个形容憔悴的老者,十个手指上都留着极长的指甲,身上一袭白色长衣。

这个人看上去更奇怪,他的两只手平着张开,作出一种力按的姿态,两只脚因是悬起,离着地面足足有一尺高下,整个身子却是浮在半空中模样!

沈雁容看了半天,也实在不知道这五个人是什么来路,由画上看,每一个人都似乎在练一种功夫,只是却又绝非用以参习的图谱!

五个人像画得维纱维肖,栩栩如生!

她遂即把画册重新卷好,放置原处!

室内凌乱地堆置着一些黄精、首乌,石凹里还盛放着一些青盐,锅碗炊具倒也齐全,只是到处零乱地放着!

有一个大小如同石鼓般的青石圆球,搁在床脚上,也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沈雁容试着用手去搬了一下,觉得分量出奇的重!

她猜想,这个大石球,必是对方拿来练功夫用的!

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几套换洗的衣服,也都是随手乱放着。

沈雁容笑着摇了摇头,实在看不下去!就开始动手为他整理了起来,她用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才把屋内各物一样样地放置整洁!

几件脏衣服,她早想动手给他洗出来,可是又怕这时他忽然回来,撞见了不大好意思!

心里正在举棋不定的当儿,可就听见了远处传来一阵子得得蹄声。

沈雁容隔着窗户向外看了一眼,顿时一惊,原来那长发汉子骑着黄骠马,已来到舍前,离着这房子,顶多不过三四丈远近!

这时候她如果出去,势必会被他发现,自从昨天以后,她实在是怕了他,还是不要被他撞见的好!

这房子角落里,堆放着一人多高的干柴堆。

沈雁容急切间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的藏身之处,当时就纵入柴堆之后,还算好,柴堆后面的空隙,正好容得她这个人!

她身子方自躲好,黄骠马已经来到门前。

接着是那汉子下马的沉重脚步声。

沈雁容由柴缝里偷偷外看,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吓得她魂飞魄散,差一点儿叫出了声音!

原来那汉子一头长发紧紧扎在脑后,苍白的面颊上益显得没有血色,一口明晃晃的雪花刀,在一进门的当儿,先已扎在了门板上,四下地悠晃着——

他左手上,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人头像是刚刚被砍落下来的,鲜红的血不停地在滴着,长发汉子在门口,把人头高高地提起来,在眼前看了看,然后丢在雪地里,遂即向房中步入。

在他蹒跚着步入进来时,沈雁容才发觉到他的一只右腿上浸满了鲜血,像是受伤了。

他不时地吸上一口气,像是很痛的样子!

沈雁容已被眼前这番情景吓呆了,正在柴堆后呆若木鸡,连大气也不敢喘!

长发汉子这里坐在木床上,高高地抬起一只腿来,沈雁容才发觉到他那只腿上,有一道显明的刀创伤痕,约有四五寸长短,寸许深厚,伤势当然不轻,鲜红的血把一条腿都染红了。

他匆匆由枕内取出一个木匣,找到了一些刀伤药,胡乱地捺上一把;然后想找一件衣服撕开了裹伤,目光转处,才觉出了不对!

经过整理之后的房内,当然不同于昔日的凌乱!

长发人炯炯的目光里充满着疑惑,竟然顾不得腿上的伤,霍地站起来。

四下里到处看了一眼,他脸上越加的奇怪!

忽然他的眸子注定在柴堆上,沈雁容大吃一惊。

长发人的脸上顷刻间,带出了一丝惨笑——

他眼睛注视着柴堆,缓缓坐下来,道:“又是你——谁叫你来的?”

沈雁容还想再装下去,她止息在柴堆之后一声不哼。

长发汉子一声冷笑,右掌隔空向外一推,只听得“哗啦啦”一阵大响,柴堆垮了一地。

正在柴堆之后的沈雁容惊叫了一声,慌忙跃出,她跃出的身子正好落在长发汉子眼前,二人四目相向,沈雁容神色一呆,登时愣在了当场。

“我一猜就是你——”

长发汉子眼睛里闪闪有光逼视着她,厉声道:“说!你来干什么?”

沈雁容强自镇定着,作出一个不在乎的姿态。

长发汉子怒吼道:“说!”

“没有什么好说的!”

沈雁容眼睛瞟着他,道:“我只不过是随便走走,看见了你这个房子就进来了,发现东西乱七八糟,就动手整理了一下——

长发汉子脸上浮起了一丝激动,掩忍着未曾发作。

沈雁容胆子略微放大了一点儿,向前走了一步,蹲下来道:“你伤势看来不轻,这样是不行的!”

说时一只手已经按在了他伤处,长发人身子退缩了一下,长眉一挑,道:“放手!”

沈雁容抬起脸来,浅浅一笑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你总不能不讲理吧!我是一片好心呀!”

长发人鼻子里哼了一声,那双蕴含着奇光的眸子,在她身上转了转,一副掩忍不发,欲言又止的神态!

沈雁容轻叹一声,怜惜地摇摇头,遂即由身上取出了一个白脂玉瓶,瞧了瞧他的伤——

她皱了一下眉,道:“你的伤不轻,看来像是被剑砍的,你稍微等一下——”

说完她站起来,遂即步出,立刻又走回来,手上捧着满捧白雪。

她把白雪整个堆在他腿上受伤之处,上下用力地洗擦着,顿时间化为一汪血水,淌了一地,长发汉子那只腿微微地颤了一下,再看伤处已然止住了流血!

沈雁容点点头,道:“这就好了!”

遂即打开那个小小玉瓶,瓶子里大概还有半瓶药,尽数倒在了伤口上!

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痛不痛?”

长发汉子一脸的不高兴,可是却也情不由己地摇了摇头。

沈雁容站起来,由身上取出了一条白丝巾,撕成两片,遂即小心地为他包扎起来!费了半天的劲儿,才包扎完毕。

长发汉子一直无可奈何地注视着她,眸子里闪烁着错综复杂的表情!

沈雁容这时站起身子,道:“你觉得好些了?”

长发汉子点点头道:“好些了!”

沈雁容一笑道:“我为你整理了半天房子,又为你治伤,难道你连一声谢都不说?”

长发汉子苦笑了一下,摇摇头不打算多谈!

“为什么?”

沈雁容猜测着道:“是仇恨?你到底恨谁?谁跟你有仇?”

长发汉子紧紧咬着牙,冷笑不语!

沈雁容忽然一笑道:“好了,你不说我也不强迫你——”

她妙目一转,道:“你刚才杀了一个人可是?”

长发汉子点点头!

“我看见了那个人的人头,是谁?他与你有什么大仇,你要下这种毒手?”

长发汉子忽然站起来,向门外步出。

沈雁容怔了一下,跟上去。

长发汉子腿上有伤,但是经过包扎之后,已无碍行走,只不过走起来,略显得不大自然。

沈雁容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却见那长发汉子在雪地里拾起了那颗人头!走过去把手里的人头挂在一颗矮树梢上。

沈雁容一直还不曾注意到,这时才忽然发觉,那颗矮树上原来先已有了一个人头,连这个人头,一共是两颗!

这一突然的发现,自然使得她大吃一惊!她默默地注视着他,忽然感到一阵兢惊,说不出的害怕,倏地掉身飞奔而去!

长发汉子呆了一呆,却发出了一阵狂笑之声。

天方黎明,他已经起来了!

在院子里来回地走着,练习着他那只不太灵活的腿,他显得很急躁!

因为他马上就要着手准备去杀第三个人了。

一连两天,他连杀了两个人——

死者“炼魂刀”云中令、“白衣客”屠方,显然是武林中出名的难惹人物——

如果你一直是在江湖里打滚讨生涯的人,那么你当然不会不知道“五魁首”这么称呼的五个人——五名技惊黑道的滚马大盗!

虽然那只是二十年以前的事了,可是对于那些直接受害于五魁首的死者家属,或是侥幸未死的人来说,“仇恨”二字就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烙印在他们的心上,每一思及,都会令他们血液怒张,永远也不能忘怀。

江湖上多的是杀人越货的大盗!

江湖上多的是为非作歹之徒!

可是如同“五魁首”那等罔顾伦常,恣意为恶的通天大盗,似乎还不多见!

尽管是岁月匆匆。

尽管五个人早已销声匿迹,可是他们所犯下的弥天大罪,血手所留下的手印,却是岁月无法抹灭的!

对于那类矢志复仇的人来说,年月只能加深仇恨的怒火,时间恰好让他们从容部署——

长发汉子在雪地里走了几转,然后在大石上停下身子,如果判断正确的话,那么今晨,他即将要迎战第三个敌人,胜败毫无把握,但是他别无考虑,势将一战!

返回房内,他用事前备好的几根布带子,把四肢的关结部位用力地缠好——这么做的原因,据说可以使得筋骨在长久僵卧之后,仍能保持着原有的弹力!

对付这类武林高手,他必须要出奇制胜,一点也疏忽不得!

就在这块地方,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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