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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怎么断定客店出来两人,就是昨夜说话的人呢?”
梁上伸手莫八一见施鸣峰脸色神情,已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眼睛一眯,“嘻嘻”笑了说:“兄弟,昨晚你听到说话的这两个家伙,一
个叫‘徐晶’,一个叫‘俞大哥’是不是?”
施鸣峰悯然点了点头,说:“莫大哥,你问这些干什么?”
“山人自有妙计!”莫八咧嘴一笑,道:“兄弟,你在这里等着,不必亮相,
我去去就来!”
梁上伸手莫八朝街巷转角,疾步拐了个弯,兜到这两名大汉前面,接着一摇
一摆地向两人面前走来!
莫八走近两人跟前,两只眼珠滴溜一转,堆下满脸笑容道:“俞大哥、徐晶
你们在这里!”
两个大汉给他问得错愕一怔,发现这位身穿文生巾衫的中年人,素昧平生,
从没有见过面。两人相顾对看了眼,好像在问对方,认不认识这个中年秀士。
梁上伸手莫八看到两人这份神情,已知道十有八九错不上哪里了!
在莫八的判断下,两人中间有一个称得起一声“大哥”的,一定年事比较长
一点,于是他朝一名颔留虬髯,年有四十开外的大汉“嘻嘻”笑了又说:“‘俞
大哥’,你真贵人多忘,连咱‘胡七’也不认识啦!”
“‘胡七?’”虬髯大汉的“俞大哥”,显然脑袋挖不出“胡七”这个人的
影子!
莫八好像觉得对方不领情似地埋怨道:“俞大哥,我们在‘玉甸庄’见面没
有多少天,你就不认识我‘胡七’啦!”
“‘玉甸庄’?”莫八如数家珍似地说出来龙去脉,这位俞大哥就是不信,
也得相信了,他急忙放下笑脸,抱歉地道:“原来‘胡七’胡老大,该死,我俞
伯平竟记不起来了!”
俞伯平接着寒暄含笑地道:“胡老大进城来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莫八一本正经,煞有其事朝俞伯平,和旁边的徐晶瞪了眼,才
说:“幸亏我在这里碰到你们两位,不然我胡七可要走不少冤枉路啦!”
俞伯平一听话中有音,接着就道:“胡老大,是不是范爷在找我们?”
“谁说不是呢!”莫八这付神情,可能连大罗金仙也识不出是假的,他接着
又说:“范爷想问问你们,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旁边徐晶忍不住道:“胡老大,范爷是不是叫我们马上就去!”
梁上伸手莫八不耐地大声道:“不然我大清早来找你们干嘛!”
徐晶碰了个钉子,闷了不敢再开腔了。
俞伯平感到这位“胡七”胡老大火气真大,心里暗暗嘀咕,不知他在“玉山
秀士”范新跟前,是何等样人物。
这时俞伯平只有抱拳道谢地说:“多多麻烦胡老大了,我现在就去‘玉甸
庄’!”
莫八点头满意的道:“咱胡七口讯带到,在范爷跟前有个交待了,你们快回
去啦!”
说着,向两人挥手道别。
藏身隐僻处的施鸣峰,离隔他们不远,所以说话都能听到,心里对梁上伸手
莫八这套师门“鬼名堂”暗暗佩服。
梁上伸手莫八往街巷绕了个大圈子,回到施鸣峰那里,点头含笑道:“兄弟,
一点没有错,这小玩意,做起来有条不紊,却是头头是道!”
莫八听他这几句可捧可贬的话,一对眼珠连连滚转,大声道:“兄弟,你真
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咱莫八一番好心好意,替你做下一桩功德善事,反挨
了你这么一场奚落!”
施鸣峰“嘻嘻”笑了说:“莫大哥,这是实在话嘛!”
莫八一撇嘴道:“兄弟,咱莫八线索给你接上了,下面要看你的啦!”
施鸣峰点头说:“这两人刚走不远,我们衔尾跟去,先探查这藏头露尾的
‘玉甸庄’在什么地方!”
施鸣峰和梁上伸手莫八,追随这两名汉子出湘乡城西门,只见他们鬼鬼祟祟
地疾往城郊一脉苍葱浓茂的树林小路走去。
两人暗中衔尾盯踪,经有半个时辰光景,到了一片荒坟墓在所在。
梁上伸手莫八诧异道:“兄弟,咱们跟了他们后面,俞走俞荒凉,竟到坟堆
里来了,‘玉甸庄’敢情还是幽冥地府中蛇鬼神设下的‘鬼宅’啦!”
施鸣峰里也有点狐疑称奇!
这时只见俞伯平,和徐晶两名汉子,突然身形消失在一座巍峨富丽的坟邱前!
莫八喋喋不休地接着又道:“这么看来,咱们都碰到鬼啦,这俞伯平,和徐
晶两人,一定是幽冥地府里的小鬼!”
施鸣峰食指一堵嘴,朝他轻“嘘!”了声,手指前面这座坟墓,悄声道:
“莫大哥,我们到这座大坟墓前看看,说不定这些诡秘的江湖败类,活人不做宁
愿做死鬼,在坟邱里面搞名堂!”
这块墓在盖筑得巍峨富丽至极,墓基用一块块巨石砌成。
墓的周围竟有数十尺见方,背面一片阴沉的树林,四周有雕花石拦扦围绕,
墓前一列石阶通上墓台,一块高过人头的墓碑前,之排下石桌石椅,墓碑上刻着
一个个斗大漆金楷书,上面写着“显妣洪母张太夫人之墓”数字粱上伸手莫八看
得赞美不迭地说:“好大的气魄,这些‘孽子孽孙’,老人活的时候不孝顺,等
到死了就靠死人来充‘死场面’。”
说到这里,转过脸向施鸣峰“嘻嘻”笑了又道:“兄弟,你莫大哥百年身后,
有这样一座‘阴宅’就不错了!”
施鸣峰听得啼笑皆非,朝他瞪了眼,悄声说:“莫大哥,别大声说话!”
这时他一手在扳动墓碑,悄哨地又道:“这块巨石砌成的大墓碑,用手使劲
一推,微微有点摇动,昨晚这两名汉子所说的‘王甸庄’,可能就没在这座墓
里!”
他话还没有说完,这块高过人头的墓碑,突然传出一缕“轧轧轧”极轻微的
声响!
施鸣峰知道有异,一手拉过莫八,两人闪身藏进墓碑前的石桌隐僻一角!
这响“轧轧轧”声起后,这块墓碑竟像一扇拉门似的,朝一边张开来。
施鸣峰注神看去,这块墓碑原来是扇狭大的小门,这是从坟墓里出来一前一
后两个体态魁梧的彪形大汉!
眼前的演变,施鸣峰当机立断!
只见他一声冷叱,身形恍若冷电一瞥,从石桌后弹射而出!
几乎同一个刹那间。
施鸣峰左掌戟指,直落走在前面一个汉子中晕穴部份,一只右手已像钢爪似
的把后面这汉子的“脉腕”穴上紧紧扣住!
他两眼射出威严冷毒的凌芒,悄声向后面这名大汉道:“你若呼叫声张,小
爷先废掉你这条手臂!”
这名汉子给他“脉腕”穴扣住,顿时血翻气涌,筋血逆转,眼冒金星之下,
几乎晕死过去,一对失神的眼睛惊诧地看了施鸣峰,哆嗦的道:“这位少侠,咱,
咱钱四虎不认识你,可没有得罪过你,你,饶了咱们吧。”
这时梁上伸手莫八已从石桌后面,一摇三摆地出来了,他眼皮—翻,冷冷道:
“小子,得罪咱爷们的不是你,是‘玉甸庄’的‘玉山秀士’范新。”
他朝这名钱四虎汉子瞪了眼,又说:“你们鬼鬼祟祟从墓里出来,干什么勾
当?”
钱四虎朝两人畏怯地看了眼,嚅嚅地说:“你们要找范爷,他还在这,这座
墓的下面,小的只是跑腿的人。”
钱四虎脉腕穴给施鸣峰扣住,他转首看了看后面坟墓,说话声音一阵哆嗦、
震颤。
施鸣峰把掌指一松,喝问道:“‘玉山秀士’范新的‘玉甸庄’在何处?”
钱四虎指了坟墓说:“少侠,你说的‘玉甸庄’就在这座坟墓下面的地窖
里!”
施鸣峰听得暗暗一怔,果然不出所料!
旁边梁上伸手莫八接上道:“大爷,你带路,咱们正要找‘玉山秀士’范新
呢!”
钱四虎抖颤地嚅嚅道:“大爷,你,找范爷也没有用,下面人都已差不多
啦!”
施鸣峰听这名钱四虎说这话,心头一阵惊疑,诧声问道:“钱四虎,你这话
怎讲?”
钱四虎指了指晕死地上的伙伴,喃喃说:“少侠,这么说你们两位跟他们不
是一起的了,小的和这个杨通是漏网脱身的,下面人死的死、伤的伤。”
他说到这里,咽了一口口水,又道:“你们两位要找‘玉山秀士’范爷,他,
他老人家恐怕也差不多啦!”
施鸣峰听他说出这活,好像当胸挨了一拳似的闷得喘不过气来,心里暗暗称
奇不已!
半晌才接着追问道:“你说这里‘玉甸庄’发生事故了,庄主范新已给人暗
算?”
“是的!”
“来袭‘玉甸庄’的是何等样人物?”
“有六七个人,头脸都掩上布巾,看不出他们庐山真面目,一身功夫却是十
分了得,庄主爷范新,和从大漠草原来的数位客人,没有动手几个招式,都败落
在这些蒙面人手里啦!”
“你们怎么会逃出来的?”
“地窟‘玉甸庄’有几处出外的秘密通道,这些蒙面人武艺虽然十分高强,
却专找‘玉甸庄’几个有本领的人的晦气,对咱们这些没太注意!”
旁边莫八大声接上道:“小子,你们庄主爷死掉啦?”钱四虎嚅嚅地道:
“咱跟杨通逃出来时,范爷伤势很重,现,现在就不知道啦。”
钱施鸣峰听得喷喷称奇不已,天下竟有这种扑朔迷离的怪事!
梁上伸手莫八朝这名钱四虎汉子盯着了眼,一脸狐疑之色,道:“兄弟,别
听这小子胡扯,咱们进去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施鸣峰听得有理,转首对这名钱四虎道:“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到时自然会
醒过来的!”
说着,一手戟指疾吐,钱四虎晕穴给点着,仰天翻倒地上!
施鸣峰和莫八两人,照着方才他们出来的墓碑小门侧身进去!
里面一片黑黝黝、寒森森的气氛,脚上踩处是一级级石阶,两人依了石阶而
下,不到盏茶时间,走上一条迂迥曲折、狭仄的甬道!
间隔数十步,石壁上插有一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