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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家五老都想那宇外五雄既然自告奋勇上前打头阵,穷家帮岂能无人?正都要移步,其中的孙三苦最先越众而出,手提钢鞭,向帮主行了一礼。
淳于靖明白他们的心意,便道:“长老须得小心防备此人的雪魂功。”
孙三苦应了一声“是”,疾奔而出,拦住冷如冰,道:“穷家帮孙三苦特地前来领教冷兄绝艺。”
冷如冰向例不多说话,只应了一声好,初中模出一根碧绿色的短尺,欺身迫近,迎面点去。
他形状外貌虽是古怪,但行动迅速之极,绿尺迫近对方面门时,孙三苦已感到一阵明寒刺骨,心头微凛,滑退数步,挥摄还击了一招。
这两人霎时战作一处,那孙三苦钢鞭威力使足了,但见摄影如山,风声劲烈。冷如冰不论用何等身法招数反击,都欺不人五尺之内。
冷如冰一看孙三苦内力深厚,鞭法严密精奇,无懈可击。两眼一翻,神情变得十分诡异可怖,同时发出一阵奇异的声响,仿佛是冰天雪地中寒风怒啸,迢送传来。这异声一起之时,远在数丈外的人都微感寒意。
淳于靖甚是担心地向裴淳道:“此人的雪魂功造诣极深,真不容易应付。”
裴淳从囊中取出太阳玉符,道:“可惜忘了把此宝交给孙长老。”
阂淳伸手取过一看,人掌但觉一阵温暖之感透到全身,顿时心神安泰,不禁大喜,道:“此符且借给小弟一用。”
裴淳讶道:“闵兄打算出手么?”
阂淳摇摇头,指一指背上的剑,道:“此剑也有一股寒杀之气,使人心神不宁,但太阳玉符却能抵消它的威力。”
他手中提着一口已经出鞘的狭薄长刀,但背上仍有一剑,乃是薛、裴二人刚刚得到手的鬼见愁。
此时冷如冰已发动雪魂功,但见他左掌不断地乘隙拍出,阵阵奇寒之气侵人鞭影之中,只一弹指工夫,孙三苦就感到全身僵冻无比,须得运功抵御奇寒。
赵一悲、钱二愁正要奔出接应,但见冷如冰喝一声着,绿尺破鞭而入,点中孙三苦胸口
,孙三苦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但他内功深厚,丹田中真气未散,勉力酗跃出文许,落地时身子摇摇晃晃,赵一悲抢上去抓住他手臂,扶回众人身边。
闵淳一看冷如冰转身要向普奇他们袭击,顾不得留下太阳玉符给孙三苦治伤,迅即扑出,大喝道:“冷如冰别去,阂淳来也。”
冷如冰旗开得胜,心中甚是得意,耳听闻淳喝叫之话,便停步待敌,暗想援救姜氏夫妇之事,自有别人可做,我多伤几个敌人,扬威立万。
这闵淳向来足智多谋,事事留心。前此听过裴淳提及这冷如冰之事,得知他施展这一门奇功之时,最耗元气。此事牢牢记在心中,至今不忘,因此目下已有计较。
他装出被奇寒侵袭得难以禁受之状,但口中仍然傲然笑道:“雪魂功只不过如此,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冷如冰催动奇功连拍数掌,眼见敌人面青唇白,全身发抖,当即出尺点去。
阂淳疾退数步,双手握刀,刀尖直指冷如冰,气势凌厉之极。冷如冰不禁微微一怔,此时相隔五尺以外,他手中的寒碧尺无法施威,当下拼耗真力,再催动雪魂功,挥掌遥拍。
寒气凝成一团,笼罩住闵淳全身,地上方圆四尺之内已出现一层白霜。
这等功夫委实神奇之极,威力惊人。闵淳虽有太阳玉符在身、也感到酷寒迫人,极具威势。他已看准时机,口中凶厉地大喊一声“杀呀!”刀锋疾劈出去。
他的东瀛刀法向来是讲究一招之内,分出生死胜败,这一刀看推出手,凶辣无比。
刀锋掠过寒碧尺,直内冷如冰颈项劈落。以他刀势之威猛,冷如冰颈上人头定必劈落地上。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铮的一响,那口长刀砍在一柄短短金钩上。
闻淳自然而然地加上几成内劲,谁知金钩上似实还虚,他刀上涌出的内劲完全消失无踪。闵淳已瞧见出钩挡住他这一刀之人正是辛黑姑,心头一震,暗想她虽是轻功擅长一代,其实内功之精深,也在自己之上。
他抽刀疾退时,但觉刀锋被金钩黏住。因淳深知若是不远足劲力的话,难以夺回长刀。
但若是使足了劲力,又伯对方乘隙反击,他应变极快,双手一松,身形毫不留滞地退开丈许。辛黑姑正待施展煞手。趁他夺刀之时一举毙敌,倒没防他突然弃刀而退。不禁暗暗佩服此人能当机立断,避过杀身之祸。
她微微一笑,回头向一个长衫中年人道:“莫杰,烦你把此刀交还原主。”
这莫杰的名字在武林中并不陌生,乃是关洛间极有名气的黑道高手。他应声而出,左手接过闵淳的刀,右手却拔出自己的金背砍山刀,嘿嘿一阵冷笑,道:“闵兄敢不敢接回随身兵刃?”
他乃是饲持敌刀,两指夹住刀尖,刀柄就送向对方,一步步走去。
辛黑姑眼见姜氏夫妇难有取胜之望,一挥手间,便有一人奔出,直向战圈扑去。
闵淳冷冷凝神对方,左手伸出去接自己的刀。五指堪堪碰到刀柄之时,莫杰突然一缩手,刀柄便退回寻尺。
这时全场之人都屏息静气,心想闵淳若是移步上前去抓刀柄,势必要校对方砍山刀所伤,但若是不敢上前,岂不是莫大的耻辱。
闵淳停了一下,身躯缓缓移上去。突然间右手拔出背上之剑,闪电胶刺了过去。左手猛伸,却已抓住了刀柄。
他右手的一剑刺出之时,辛黑姑、朴日升等人毫不在意,都认为莫杰功夫纵是比闵淳差了一倍,也能轻易地闪开。
谁知剑光一闪,寒气森森,莫杰竟自呆了,不会躲闪,但见长剑透胸刺入,登时倒地。
这一下变故如免起鹊落,闵淳举手之间连杀二敌,都是知名之士,可真使得朴日升、辛黑姑同感大惑不解。
管如烟恰于此时被完额楚飞身一刀劈中右臂,几乎斩断,疼得惨哼一声,手中白玉琵琶掉落尘埃。
而此时九州笑星褚扬因见师父、师母倩势不妙,不等辛黑姑传令径自扑出,口中发出震耳的洪笑声,双掌一推,一股强劲无比的劲道直取完颜楚。
与完颜楚双战管如烟的是马加,他早知褚扬功力惊人,一听笑声如此响亮,晓得他已是全力出手,不敢怠慢,长刀疾劈三下,破解那股掌力。
战场中,但听辛黑姑尖声道:“淳于靖听着,凭你们这几个人决计不是敌手,黑狱中的那些老不死们为何还不出来送死?”
淳于靖沉声道:“辛姑娘不可出口伤人,那些前辈们都在屋中,我们外面的人若然不敌,他们自然会现身接应。”
辛黑姑哼一声,道:“慕容赤,你先出去挑战。”
慕容赤一听轮到他打架,顿时眉开眼笑,道:“是,早就该轮到我北恶上阵啦!”
此人天生异禀,勇力盖世,视拼命搏斗为乐事,也是世上少见之人。
他大踏步奔出场中,指住鼻子道:“敢跟咱打一架的就出来!”
裴淳不敢怠慢,一跃而出,道:“小弟特来领教。”
慕容赤咧开大嘴,笑道:“你不行。”
裴淳讶道:“我们也不是没有过手的,慕容兄虽是神通过人,但未必就定能赢得小弟,何以说我不行?”
全场双方的人也都感到奇怪,只听慕容赤道:“咱不是说你武功不行,只是咱不喜欢跟你动手。”
那边厢的淳于靖举步走出,道:“慕容兄既然不愿与裴贤弟动手,鄙人便来领教。”
慕容赤道:“咱也不大想跟你动手,不过咱若是左也不打右也不打的话,这场架就打不成啦!对不对?”
淳于靖微笑道:“慕容兄若是肯离开此地,不听别人指使,鄙人负责替你找到对手,天天打一场大架。”
慕容赤张大嘴呵呵笑道:“这话很中听,咱家是想都不敢想有人天天陪我打架……不过现下要我走可不行,除非是辛姑娘答应。”
淳于靖道:“那么将来再说吧!”
他侧顾裴淳一眼,道:“贤弟且退,愚兄且陪慕容兄玩几手。”
裴淳点头道:“小弟自当听从大哥吩咐,但还想知道慕容兄为何不愿与我动手之故。”
慕容赤道:“咱总觉得小裴淳瞧起来很顺眼,又有本事,咱打不赢他……”
但见慕容赤晃一晃那对斗大的拳头,道:“咱再噜苏的话,辛姑娘纵是不骂我,咱自家也觉得像个女人啦:你动手吧!”
淳于靖当即摆开门户,眼见对方身形方动,他便先发制人出指隔空点去。
指力哧一声破空激射而去,慕容赤平生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这等锋利似剑的指力,幸而天下练得成这等指力之人没有几个,否则他早就当不成北恶了。
他一面闪身躲开,一面挥拳还击。
淳于靖施展出指法,但听哧哧之声不绝于耳,那慕容赤竞近不得他四周一丈以内。
慕容赤的拳力举世无匹,也能隔空远攻,是以并非全无还手之力。只不过拳力体积巨大沉重,不比指力尖锐如剑,远攻之际,拳力自是大不如指力。
两大高手霎时间已激斗了数十招之多,慕容赤身躯虽是长大,但动作极快,毫不笨钝。
但见两人兔起鹤落,都须抢占有利方位,一面出招击敌。
北恶慕容赤平生出手都能仗着天下无双的勇力,迫使敌人渐渐跟他硬拼,无法再用花巧手法跟他缠斗。
而一到了硬拼之时,他无不掌握了胜券,即使以淳于靖这等高手,若是对掌硬拼,也斗不过他。
但这刻他被敌人指力迫得团团而转,无法近身肉搏。在他固然心下焦躁,另一方面他的拳上劲道属于外力的多,属于内力的少。
是以拳力有去无回,不似内家拳掌有刚有柔,可以收回劲道。是以慕容赤已感到气力消耗甚多,这样子打下去决计不能持久。
须知慕容赤这等一流高手,岂是容容易易就会气力不继的?这内中还有一个关键,那就是他碰上旁人的话,纵是打了一千下空拳也不打紧,可是这淳于靖指力如剑,因此他反击之时,须得使尽全力。
每一拳都这样使出全力岂同小可,纵是慕容赤这等奇人也吃不消,何况加上又是有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