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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无趣之至,不说也罢.何况说出来也并不光彩。”
“你知道我姐妹与游龙剑客的交情么?”
“不知道,何不直截了当说出来听听?”
“我们与蟠龙堡之间,互相订有协议,在江湖发展期间,彼此虽各行其是,但却有互相帮助的默契。”
“哦!原来你们是相助游龙剑客对付在下的。”
“又不尽然。我们直接与狄老堡主青云居士订下的协议,至于互助的默契,是否遵守却不一定,须知默契与协议两者差异甚大。”
“听姑娘的口气。倒是大有文章哩!看来,在下似乎吉凶参半。我这人生性耿直,不喜欢勾心斗角,诸位的用意,何不明白地说出?”
“你为了一个女人与五湖浪子结怨,何苦来哉?我姐妹愿为你两人化解仇怨。”
“多谢姑娘盛情,请教如何化解法?”
“这就是本姑娘要提出的条件。”
“请说。”
“我姐妹一力担当你与蟠龙堡化解伊怨的重责,你则与我姐妹并肩行道江湖。条件极为优厚,幸勿轻易放过。天下间不乏殊色佳丽,你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与实力雄厚的江湖人结怨?蝗说那位姑娘姓彭,可否将她的底细说来听听?”
安平坚决地摇头,断然地说:“在下不是江湖人,在江湖无道可行。至于蟠龙堡的仇怨,在下并不介意.那位彭姑娘的事,在下毫无所知,五湖浪子自作多情,他找我根本是无理由。”
青狐粉脸一红,不悦地说:”姓夏的,你避重就轻,事实对姑娘所提出的事,并无确切的答覆。”
“夏某并无答覆的必要。”安平泰然地说。
“你看清了自己的处境么?”
“看清了。”
“你仍然一意孤行?”
“在下择善固执。”
“难道你活腻了?”
“在下希望长生不老。”
“你不想另行物色佳丽?”
“瑶池仙子也不禁令在不动非分之念。”
“你嘴强……”
“艺业不弱。”安平抢着答。
“你以为能逃出我姐妹所布下的陷阱?”
“很难说,也许可能。”
“你何不试试?”
安平整在站起,笑道:“不用试,在下该走了。”
说完,从容举步向厅门走去,在一干男女高手的注视下,举步从容不迫,脸上仍带着笑意,但一双手十个把头轻微地伸缩,表示出心中仍有些地紧张,也表示随时准备动手应付突变的决心。
青狐向柳神钟琼冷然颔首,表示谈判希望已绝,该用强了。
柳神冷哼一声,星目冷电外射,沉声道:“周老,拿下他。”
百残老人周昌欠身道:“遵命,但不知要活的呢,抑或是……”
“要活的,伤不重也行。”柳神冷然地说。
百残老人突然像幽灵般闪出,奇快无匹,只见人形乍隐复现,已出现在安平面前,然后方传来他的木脚落地时所发出的轻微声息。
“小子,你敢不听话,哪儿走?”百残老人用漏风的怪嗓子叱喝,独眼厉光四射,脸貌狞恶骇人。
安平叉手而立,沉着地说:“阁下,你活了偌大年纪,怎地开口就叫人小子,你简直白活了一辈子。想怎样,你说吧。”
“两位姑娘的条件,你必须无条件地接受。”百残老人一字一吐地说,并未发怒,不在乎安平出言挖苦。
“在下已经表示得够明白了。”
“老夫奉命擒你。”
“那么,为何不动手呢?”
“当然。”百残老人说,右手缓缓伸出。他的五个指头像是鹰爪,瘦骨嶙峋,血管暴起形如蝗蚓,指甲锐利如刀尖,渐近安平胸品,五指缓张。
安平并不因为对方是个残废老人而大意,在未弄清对方的意图前,不敢妄行接招,徐徐挪动右脚,退后一步。
挪后的脚仍未落实,百残老人突然低叱,人已斯近,由爪变掌兜头便劈,恍如巨斧开山。
安平心中一懔,展开了真才实学,电光石火似的向右一闪,在间不容发中避过雷霆一击,远出六尺外,似乎仍可感到刚才老怪压下的潜劲依然在体,仍然有受到压迫、气血翻腾之感。
“这是什么掌力?”他悚然地想。
百残老人一掌奇袭失效,有点错愕,冷然咧嘴一笑,再次扑上伸手便抓。
安平决定接招,功行右臂猛地拨出一掌,并蓄势准备反搭鬼怪的腕门。老怪只有一条手臂,他不愿用双手应敌。
百残老人发出一声来枭般的怪笑,沉肘出腿,右面的假腿突然踢出,捷如闪电。
安平斜身相避,挫腰换招,沉掌拍向踢来的假腿。
“啪!”击中了,着掌处如触金刚,震得掌心发麻,原来假腿是钢铁所打造,粗如真腿。
百残老人身形左荡,被拍得立不住脚,但不等假脚落地,人即凌空,左脚藉身形反扭的劲道,凶狠地扫到。
这瞬间,柳神钟琼向蛇神伸出一个纤指,轻轻一晃。
蛇神轻轻地点头,左手一伸,缠在背上的异蛇悄然落地逸走。蛇身碧绿,地面也是同一颜色,虽则灯光明亮,目力虽则锐利亦难发现。
百残老人一掌双脚挥动如飞,攻势凶猛绝伦。安平第一次碰上艺业相当的高手,不得不以绝学周旋,他感到对方掌腿上的劲道出奇的凶猛,而且隐含了一种极为奇异的潜劲,似乎无法加以抵抗,袭来的异劲不走直线,及身时逼得气血翻腾,护体神功所受的压力奇大,甚至会发生窒息的感觉。幸而百残老人进击的把式虽然凶猛无匹、但并无奇处,尽可应付裕如。同时,他也察觉到百残老人对他所进击的招式,似乎也有所顾忌,双方皆避免劲道直接相拼,招发即收不放使老。因此,两人在两丈方圆的空间凶狠地进退盘旋,全力相搏,形成了难解难分的局面,力搏二十余招,势均力敌,两人都浑身腾起汗雾,神色凝重,谁也未露败象。
强烈的罡风劲气,意阻不住贴地蠕滑而来的怪蛇,被它侵入了斗场,突然激射而出。
蛇神以杖击地的奇异声传到,怪蛇像一道虹影,射向安平的脚下。
这瞬间,安平正以雷霆万钧之势。攻出一招“罡风扫云”左掌扫拨,右掌突然接着推出,他终于忍不住加用左掌了,少用一只手毕竟不便,需用双手的拍式无形中瓦解,威力大减,他不能放弃自己应获的优势了。
百残老人斜身挫腰,避开上盘的急袭,反掌削出,人亦随势切入。
安平大喝一声,招变“天宇云沉”,右掌全力下击。
百残老人招出“抬头望月”,全力上接。他已取得切入近身的优势,不愿放弃优势避招,所以全力硬接,出招接拍的瞬间,身形一扭,身左已接近安平的身右。他如果能架住安平下击的一掌,便可取得绝对优势了。
他右掌以抬头望月接招,身形一扭之下,左手的半节臂膀,已凶狠地撞向安平的右腰胁,十分辛辣霸道。
“噗!”双掌击实,百残老人身躯一沉,左断臂所击的部位失去准头,低了许多。
安乎感到手掌一麻,正想加上十成劲下压,发觉右胁危机光临,正想扭身避招。
蓦地,他感到右小腿一麻,脚下一软,突感脱力。
“糟!”他惊叫,掌发千斤神力向下一压,身形暴升。
同一刹那,右胯下方被断手肘击中,“蓬”一声响,身躯退得更快。
百残老人厉叫一声,坐倒在地,右手显然下垂,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
安平退出丈外,右脚突然屈倒。
“拿下!”青狐叱喝。
蛇神像劲矢离弦,飞射而至。
这瞬间,黑影从天而降。
香风扑鼻,厅门白衫乍现。“啊……”厉号声震耳,把守厅门的五名鬼面人,像被狂风所刮,翻滚着跌入厅中。
黑影抢先一步,“蓬”一声大震,和蛇神换了一招,罡风迸射,隐雷震耳。
蛇神“哎”一声惊叫,骤不及防之下接了一招,吃了大亏,蛇杖丢掉了,盘在脖子上的赤色异蛇突然腾空而起,右手的青蛇则贴地射出。他本人仰面急退,几乎躺倒。
黑影更快,一把挟起安平,凌空而起,“哗啦啦”一声暴响,人隐没在新辟的承尘孔内,屋顶的碎瓦断木,从破孔内雨点般洒落。
厅口侵入的白影幻化一道白虹,射入承尘孔内,落下的碎瓦断木皆向四方激射。
追逐黑影的赤色怪蛇,刚腾至承尘孔,便被白影所击落像枯叶般飞出两丈外。
事发仓卒,谁也没料到顶上的承尘会被人无声无息弄开,掀掉了数块木板,从天而降将人弄走。
蛇神的蛇杖弯曲成弧形,显然曾被人用重物所击。
厅中大乱,柳神一声娇叱,站起大袖一挥,一丛柳河随袖而出,射向行将隐入承尘孔的白影。
柳钉无法接近白影,相距八尺便纷纷下堕。
白影不见了,厅口一声虎吼,出现了一头锦毛巨虎。同对,一颗巨大的蛇头高抵门楣。
厅中鸡飞狗走,灯火凌落,众人狼狈地向后堂逃命。
巨虎大蛇突然消失不见,但厅中已人云厅空。
安平昏昏沉沉,神智有点迷乱,直觉地感到已被人挟得腾空而起,来人是谁他却不知道了。上了瓦面,但觉耳际风声呼呼,如同腾云驾雾,不知身在何处。
数起数落,他模糊地听到有女人的嗓音叫唤:“留下人,不然休怪本姑娘不客气了。”
接着是挟他的人发出奇异的狂笑,身躯疾沉,眼前一片黝黑,有物擦衣。他昏沉地想:“这人很机警,降下瓦面从房舍中窜走,追来的女人,便不会放胆追赶了。”
不知经过多久,他已完全陷入人事不省的境地。
大宅的后堂中,柳神钟琼粉面铁青,大发雌威,把手下的男女骂了个狗血淋头,最后暴躁地向山灵叫:“牟老,赶快去找总管来,问问刚才那戴头罩的人是谁。”
山灵尴尬地说:“姑娘不必问了,这人老朽认得。”
“他是谁?”
“他使用的兵刃是铁童子,出其不意将曾老哥震倒,艺业超尘拔俗,他是九地人魔崔真,不然虽则变起仓卒,曾老哥也不至于在一击之下吃此大亏。”
“这老魔也跟来了?”柳神惊问。
“游龙剑客的手下弟兄,曾发现人魔与夏安平在道中交手,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