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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隐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感受着清晨的美好。
一阵紧张的脚步声从外传来,光听脚步,石隐便知道是王羲之来了。
只是当石隐看到王羲之的时候,却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原来王羲之平时的装束都是极为洒脱的,头发不束,衣服不扣,懒懒散散的模样,而今天却是衣履整齐,服饰干净,好象是有什么重大的节日一般。
看着石隐笑,王羲之面色有点紧张道:“石兄,今天就是选婿的日子啊。”
石隐调侃道:“哦,好象没人通知我。”
王羲之狠盯了他一眼道:“你看你自己家的家花都一大堆了,再通知你,这朵花岂不又到不了手了?谈正经的,你觉得我这样子怎么样?”
石隐摇摇头,正色说道:“逸少忘记‘秉性而为’四个字了吗?大凡这种正式而重要的场合,逸少你本是风流倜傥之人,又何必拘泥于繁文缛节呢?”
王羲之听完,将束发一扯,丢在地上,衣服一拉,大笑了几声,扬长而去。
来也匆匆,却也匆匆,但是石隐却心知,王羲之生性就带着如此懒散之感,秉性而为,不但是真性情,更是有别于他人,更能引人注目,是成是否,全在他本身了。
果然,下午王羲之就派王义传来了好消息,没想到他在郗鉴选婿之时,秉性而为,坦胸露乳于东床之上,竟然真得到郗鉴认定,被选为郗楚楚的夫婿了!
郗鉴更是大笑道:“这便是老夫的东床快婿啊。”
建康仲父府
仲父府里张灯结彩,只为庆祝王郗两家再次结为亲家。
京城里的大小官员纷纷到场拜贺,陛下更是亲赐御酒和定情玉佩一双,祝二人百年好合。
当石隐带着众女来到仲父府的时候,诺大的门庭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守门的仆从自然认识石隐,一边赶忙进门去通报,一边则让出一条宽道来让石隐一行人进去,周围认识的官员纷纷朝着石隐问好,一边羡慕他身边天仙般的众女。
因为是正式的场合,苏雅轩等人都细心打扮了一下,平日里都是美如天仙的众女,一经打扮那还得了,无论是姿色还是风韵均是出众之选,尤其是苏雅轩、步雅轩和左青丝,三人初为人妇,那种少妇的风韵带着轻香味把周围的人迷得痴痴的一群。
石隐还未进大厅,边听到里面高声的笑声,一进门,则看到王导的身边坐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英俊魁伟,在他的身边则是一个娇小玲珑的美女,看那样子姿色确不在众女之下,应该就是郗楚楚了。
在对面才是王羲之,一脸坦然的坐着,看见石隐前来,一脸笑意。
王导虽是第二次见到众女,却看到另一种感觉,身为过来人,自是了解太多,拂须呵呵轻笑。
王羲之能在如此多的富家公子中脱颖而出,不但是因为他的率性,其相貌家势自然也是一项重要的财富,在郗鉴眼里,他已是人中之龙了。哪知道如今见了石隐,心中不由得大叹,这才是人中之龙啊,就单单看那气势,平静而韵有威慑之力。而且在他身边的几个女子,各各的相貌美态竟都不在女儿之下,忍不住失态的多看了几眼。
郗楚楚小巧玲珑,丝毫不似北方的女子,但是她那温柔的模样,一看就知是个贤妻,看着石隐和众女出现,如此平静的她依然掩饰不住惊讶之色。
石隐大步走来,拱手道:“见过司空大人,郗将军。”
苏雅轩则是笑礼道:“轩儿见过干爹。”然后含笑依偎在石隐身边。
其他几女亦是以司空大人称之,一时间燕莺满堂,王导忍不住呵呵笑起。
郗鉴忍不住问道:“王大人,这位公子是?”
王导笑答道:“这便是老夫提起的归远侯,如今陛下面前的大红人,御史中丞啊。”
郗鉴不由得一惊道:“归远侯原来是如此年轻的模样,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石隐笑着答道:“郗将军远镇京口,北拒汉国,这才是英雄所为啊,石某实在比不上。”
如此谦虚的态度让郗鉴好感倍增。
众人一起坐下,石隐给王羲之打了个眼色,王羲之也以眼色还礼,二人心知肚明的笑着。
就这样一直闲聊后,宴会后,石隐才带着众女回到握玉山庄,此时已是圆月高照了。
石隐刚进庄门,管家就来报:有一个白发的年轻男子正在庄内等着。
握玉山庄雨打芭蕉厅
雨落下的声音不一定好听,但是落在芭蕉叶上却让人有种惬意的感觉,握玉山庄内一物一景似都蕴有深意。
石隐便在这雨打芭蕉厅见到了几日未见的林燕来。
当林燕来出现在石隐面前的时候,石隐不由得震惊,他这几天竟有所奇遇,无论是气势还是力量都从根本上改变了过来。
当林燕来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说来,石隐才恍然大悟:所谓银甲镇乃是诸葛武侯秘炼的一柄兵器,和其他兵器不一样,这是一柄战甲,虽然只是战甲,但是却吸收了战神之魂。只是兵器隐藏在他体内,使得他的大部分机能都被其控制,无论其之前如何的练功,力量都只能保持在杀手的水平上,如今一旦释放开来,就完全跳跃了好几个等级,成为高手中的高手。
说起彩石姬的事情,石隐亦是暗自惊奇,如此说来,彩石姬口中的主人就是杀手盟的盟主了,以彩石姬的武功,那杀手盟的盟主的武学造诣应是更深。现在可以确定,他们的目的不可能是简单的财宝,在首宗十三令中必然有着一个极大的秘密。
而彩石姬现在不露面,固然也是知道了林燕来跟自己的关系,也就是,她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诸葛武侯门门主。这个问题让石隐很疑惑,到底她是什么人,杀手盟盟主又到底是什么人?竟能对自己了解得如此彻底。
石隐突然想起当日在兵书宝剑峡石洞之内闯第一关时发现墙壁上的六个字:断情、灭亲、绝义。
这六个字决然不可能是诸葛武侯留下的——那,到底是谁留下的呢?
脑海里突然有个可怕而恐怖的设想:莫非此人——竟然进过石洞,而且是在自己之前。如此说来的话,这个人不但懂得天下的武学,而且更懂得一些自己根本不知道的秘密,而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其的掌握之中,石隐想着,不觉陷入了沉思中,如果情况真的变得如此的可怕,这个人他到底目的何在呢?
就在离宗主大会还有四天的夜里,石隐深深的陷入了思索中,如何才能对付这一个潜在而又不可估量的敌人呢?
石隐终于走出了房间,朝着左青丝的房间走去。
左青丝见到石隐进屋来,喜着从床上蹦起来,一把扣着石隐的脖子,娇声道:“相公,你总算来了。”
石隐笑着将她抱在怀里,重重的亲了一口道:“我想见你们族长。”
左青丝眨了眨眼,整个人蜷缩在石隐的怀中,柔声道:“相公遇到麻烦了?”
石隐轻轻点点头,左青丝看着他正经的表情,也变了个人似的,收起嬉笑之情,迅速的换好衣服,带着石隐朝十三宗飞去。
建康城外高山之中兵道十三宗聚居地
当左青丝带着石隐回到十三宗聚居地,族长居住的万剑堂之时,石隐见到了十三宗的族长——孙剑。
孙剑,人如其名,犹如一柄王者之剑,散发出一种利器的威严感,童颜鹤发的他一双利眼,射出只有年轻人才有的霸气。
左青丝扯了扯石隐的袖角,拜道:“丝丝见过族长,族长金安。”
石隐则是傲慢的挺直了腰杆,昂着头,完全不象平时的自己。
孙剑的视线并不在二人身上,但是就算如此,二人亦是感到他就盯着他们一样,他的身上,不止是霸气,更是邪气。
微微转过头,石隐首先看到的不是孙剑的眼,而是一柄无形的利剑朝自己刺来。
身上的邪龙帝气亦有所反应,利剑未至,便被震得粉碎来,孙剑眼中有了一丝惊奇,声音却冷冷的道:“青丝你莫非不知族里的规矩,嫁女若泼水,你既嫁出,便不再是我十三宗的人了,又为何回来?”
左青丝没有回话,石隐拱手道:“是石某叫丝丝来的。”
孙剑问道:“哦,你莫非还想再来娶一个女子不成?”
石隐说道:“石某来见族长,主要是为了知道关于‘十三首宗令’的秘密。”
孙剑一笑,似在嘲笑的说道:“十三首宗令的秘密,就算让你知道又能如何?你不要以为打败了青丝就等于打败了我十三宗。”
石隐似乎故意激怒孙剑,示威似的朗声道:“我东山宗对首宗之位乃是势在必得。”
孙剑微微一惊:“你是东山宗的人?”
左青丝则是不无骄傲的说道:“族长,相公乃是东山宗第七任宗主。”
孙剑听罢,冷笑一声:“石宗主,年轻人说话,不要言过其实。”
石隐紧盯着孙剑的眼,笑道:“孙宗主莫非没听过长江后浪推前浪吗?”
孙剑微微气道:“黄口小儿,你莫忘了姜是老的辣。”
左青丝陪笑道:“族长,相公也是实话实说啊。”
孙剑气得鼻子里喘了粗气,石隐转过头对青丝说道:“丝丝,你不是说族长武学已达天人之境了吗?这老头子真的是族长?”
孙剑气得站起身来,指着石隐道:“你,你小子,再说一遍?”
石隐不屑的瞄了瞄孙剑一眼,讥讽道:“老头你叫我说我就说啊?本少爷偏不说了。”
孙剑气得对左青丝道:“青丝你别拦我,今天本宗主一定要教训这个目无尊长的臭小子。”孙剑本性自视高人一等,受到石隐如此奚落不生气才怪。
左青丝则是轻轻蹙眉道:“丝丝没有拦您老人家,只是,哎哟,族长,相公的武功可是太厉害了,万一伤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