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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天生劳碌命啊!”
杜宇既然知道了事情因果,便不再耽搁,坐上出租车,不往公安局那边跑,就直接往周家大宅赶去。
然而,座落于有山有水,风景独好处的周家大宅,显然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进的,至少,坐着出租车,穿着一身休闲装的年轻人,在没有其主人的同意下,想进入周宅三里以内,显然不具备可操作性。
杜宇在出租车司机怀疑与同情的眼光下,有些讪讪的下了车,并在警卫防贼的双目中远离这片区域。
虽然说,修仙之人视俗世声名如粪土,可一个坐着出租车,被宅院主人领进门的“大师”,也明不是杜宇想要的效果,很可惜,直到看见那位出租车司机的眼光,他才想起来。
“高人坐着出租来!”
这一幕显然不符合国人的审美情趣,所以,杜宇决意换一种出场方式!
坐拥《五火真经》的杜大仙人,决计不是平常人口中所谓的神棍,也决然能混同于天南市形形色色的“佛道大师”们,这一点,在杜宇刚来的时候,就很深切的明白了。
意图自编自导自演的杜宇,在无名无势的情况下,曾很小心的把一些自制的灵物放入“肥羊”家中,看着被它们搅得欢呼雀跃的男男女女,然后在一个个大师都束手之时,以一种救世主的形象光荣降临,潇洒的拿走这家主人感激的报酬——其中就包括用三万块钱就买下的两套郊区小楼。
在长达两个月的漫长等待中,杜宇终于可以肯定,方圆五百里内,有些本事的“大师”不少,能和他比,甚至说能有他一半本事的,也不能说没有,可反正他是一个没碰见!
当然,这也不是没有代价的,毕竟在资讯如此达的现代,明眼人很快就有了贴近现实的猜测,而且在一波不太甘心的“大师”推波助澜后,“天南市铜山区易学爱好者协会”这个名字刚兴起,就成隐然成了圈子里外最受排斥的存在。
所幸,那些被他祸患过的几家人,倒还秉承着不遭人妒是庸材的念头,频频照顾并宣传他的大名,才使得“天南市铜山区易学爱好者协会”得以长治久安,并可以长年雇佣起宁程这种养眼的秘书。
而经过了六年的修行,在之前连续三晚的不眠之夜后,才智非凡的杜宇同学,终于在前天晚上,迎来了他修仙之道的第一次突破,正式进入《五火真经》的第一重境界。
《五火真经》,也就是杜宇为他脑海中浮现的那些修行功法起的名字,这部自然而然的主修功法,分属火道,又有着五个明显的分界,合在一起,自然也就成了“五火”!
在前天晚上的修行中,成功点燃了一缕“清阳火”的杜宇,自感战斗值早上升至无限强,因此,在自娱自乐中,溜达着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火目一睁,先认准了周家的所在,就掐起土遁,黄光一闪,便消了身形,运起神通就往里去。
浑元通透的元神,灵机天然,运起土遁时,自然有一种不同于以往的感觉——虽然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运用出遁法,可由于杜宇学习本身的特殊性,在达到“一火境界”后,使出来的这土遁浑然天成,运用之间,不但没有生疏,反而存着几分熟悉之感。
要到了!
临近周家,杜宇心中一松,正想就此出了遁光,以正常方式进门,却忽然心中一悸,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股子莫名的震动,不由脸色一变,低喝一声,生生止住了去势。
“着!”
突兀间一声轻斥,便只见周家大宅外的路上一阵黄光扭曲,一个一米八左右的身形还没显现出来,就见其周身一阵通白火光烧起,那身形一声轻喝间,只见其伸出右手在心腹之间狠狠一捏。
便见那身影上,一道黑气凭空逸出,被杜宇那包着火光的右然捏在手中,却还如灵蛇一般扭动。
杜宇一声冷哼,手上火光缠上,白光一闪,只能隐隐一声惨叫,便见那黑气火光俱是无形,而杜宇的身体在一那火光中,也似化灰般倏然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周家大宅对面,一座不算高的小山上,杜宇面色阴晴不定,在一阵火光中显出了身形,皱着眉头看那仿佛一切正常的周家大宅,口中喃喃道:“这是什么气息?什么鬼竟能有这等威势?身外劫!难怪今天做事不由自主的竟颠三倒四起来,莫非是我的身外劫要应在这儿?”
第一卷五火真经第四章改头换面
“不对,倒是我糊涂了!”站在小山顶上吹了会风,杜宇方才真正稳住了心神,半天才想起运用“赤火灵瞳”,细细观望了周家气势蒸腾,心里这才有了底。
再回想起方才作为,不由自嘲道:“有鬼又怎么的,这些年又不是没见过,这回这个虽然确实诡异的紧,可要说作为我的劫难,它虽然奇诡,却还是远远不够格,都破了它的法术了,又有什么好怕的,方才竟一接触之下,竟如惊弓之鸟,借着太阳灵光遁就跑出来了,这要是被别人知道,还不非被笑死!”
山风吹过,矮小的山头上也有树叶莎莎作响,十点钟的太阳暖洋洋的洒下,杜宇却不由叹了口气,手里摸出一块小巧的火色玉牌,轻轻让它在指间跳动不休。
“不过,这也怨不得我吧!”
“六年了,自从修行《五火真经》,整整六年了,终于遇见了一个有修行的人,嗯,有修行的鬼,要想在这种火候,就能使出这等鬼门法术,没有师门、没有传承的话,那绝对是完全的痴想!要这么说……”
杜宇“赤火灵瞳”有些迷离的看着山上气氛庄严的周家别墅,喃喃道:
“妖仙鬼魔,修仙界,记忆传承中,那修仙人的世界,我终于也要迈进这一步了吗!”
心中起伏的杜宇同学,虽然先前有如惊弓之鸟,急急若漏网之鱼的,一个照面之下,就先远遁数十里。
一如当年好龙的叶公,想了多年的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而且是在当事人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以一种仿佛亘古存在的姿态站立在那里,不可否认,其中的冲击之大,确实过了正常人的心理承受极限。
虽然在《五火真经》的煅炼下,隐然再非人属的杜宇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当这么一天,就那么自然的出现在眼前时,仿佛正常人手指触及了火焰的感觉,还是他的条件反射有点羞于向外人启齿。
虽然一直用战略转移安慰着自己,可暗地里还是自感失了面子的杜宇,当然不会就此罢休,虽然没有外人看见,可出于一种莫名的情绪,他还是决定,先忠实的履行一个捉鬼大师应尽的义务,再来和那个状似鬼属的“道友”,交流一下对修仙世界,人生观价值观的具体看法。
杜宇拍了拍手,心神平定后,细细想了想这事中的经过,不由皱了皱眉头。
也是他那表弟惹的人实再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他只需往公安局里走一趟,只要用上个不入流的“**术”,哪里还有救不出人来的道理。
可在这周家老爷子一句话的功夫上,却让这种方式化成泡影,若以非正常手段救出人来,不管是回过神来的公安局,还是必然要狂的周家势力,都不会介意把那个周家少爷招鬼上身的罪因,安在莫名其妙出了公安局的陈明栋身上。
而向来以心狠手毒的闻名于世的周家,恐怕追杀回他老家,也要把陈明栋这小子毙了吧!
杜宇有些头疼的按了按脑门,长叹道:“这种世俗力量,还真是让人闹心!”
从这次,还没打一个照面,理论上占优势的杜宇同学就抢先逃遁的情况来看,虽然可以用“第一次”来解释,然而,其本身性格上的原因,也绝然不可能被忽略。
还没走出校园,就光荣的在一场英雄事迹中退出了大学生涯,从小不算好孩子,却也从没沾染“黄赌毒”的杜宇,即使达到了隐隐然再非人属的地步,却也仍然对于社会,对于传说中的黑社会,对于似乎凛然不可犯的国家机器,抱有从小就培养起来的敬而远之。
所以,在面对似乎失去意义的社会规则时,杜宇仍旧保持着一般人难以保持的敬畏。
自己背后有自己在意的父母与妹妹,而父母背后又有在意的兄弟姐妹,其七大姑八大姨之后,又再有其在意的,直至杜宇本身可知与不可知的亲人朋友,这是一张令人头疼之极的关系网。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便是将那些得罪自己的人通通化为灰飞,也总有那些有心的,没事找事的,若他们的心思在杜大仙人身上,那他自己固然是不怕,可他背后那些令人头痛的关系,万一有哪个不讲道理的,只用世俗上一些力量,也总能有令他头痛的时候,这样,何苦给自己找不自在。
所以,要谦卑!
在初至此地后,觉自己的做法得罪了很多歪门邪道之后,杜宇就很干脆的停止了再刺激他们的行为,安心作一个有些富足的小市民,事实上,要不是还得应付家里面声声相询,小杜同学甚至想一头钻进深山老林,看看这个《五火真经》究竟能达到什么程度,哪还有什么弄“天南市铜山区易学爱好者协会”的心思。
然而,终究要行走于世间。
所以,当谦卑的杜宇突然不想谦卑的时候。
“玄阳道长”出现了。
收拾好了一身法宝,一个简单的障眼法,通俗的说,就是传奇小说里那些精怪神仙的“摇身一变”,这一次出现在周家大宅里,就成了一位须皆白,仙风道骨的道长。
有道是,不在沉默中变坏,就在沉默中变态!
一直压抑着自己,甚至于面对周家这种世俗之人,也不得不低头按着规矩来,这显然是有些刺激性的,隐隐有些变态的趋势的杜宇,不,是“玄阳道长”,亲自上门来治病救人,自然不可能还向这个黑白不分的周家陪着笑脸。
初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