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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这才导致了那禹的惨死。
而就在那启登基为王之后,那些原本躲藏在角落的巫教之人,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世人面前,被启授予官职,专门负责祭祀等神圣事宜,至此那巫教再一次出现在洪荒大地上,而巫教中的巫师也使用各种方法证明了启的即位是合乎天意的,把启认定为巫教之主,而启就是天的代表,从此以后君权与神权全部掌握在启的手中。
誓师大会以后,那随军的巫师又显露出众多的神迹,表明此次大战天是站在启的一方的,而后启再亲率大队出征。他命少子武观统领左军,命彭侯统领右军,自己率众将官统领中军。扈侯姒慿也不示弱,亲自统领三千第一线的士兵出城迎战。两军对阵展开了一场恶斗。
这一场大战的结果,双方都有很大伤亡。启原以为一战就能消灭对方,没想到扈侯的军队训练有素,而且那些士兵都感念扈侯的恩德,一个个视死如归,忠心报主,作战十分勇敢。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启的军队虽然有高压政策,在战场上也奋勇冲锋,但遇上了有扈氏这些不怕死的将士,他们还是稍逊一。不过这个时候那些巫师又再一次发挥了作用,虽然那巫师的质量一代比一代差,现在巫师的水平都不及当年巫族横行时一个巫族孩童的能力大,只会一些几乎没有什么杀伤力的障眼法,但是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使得启的军队得以安全撤回。
这双方第一仗不分胜败,各有伤亡,于是各自收兵打扫战场,掩埋阵亡的将士。启在回到大帐之后,心中闷闷不乐,便召集几个主要将官商议对策。后来,他采纳了彭伯的计谋,每日虚张声势围攻甘城,暗中派出两名信史,快马回朝调兵。
启命令自己的长子姒少康带五百精兵,西渡黄河,悄悄迂回至渭水北岸,乘夜色偷渡渭水,袭击有扈氏的北部。命次子姒元康带五百精兵南渡黄河,走潼关,经骊山、华胥,涉险路攻击有扈氏的东部。
这一招果然厉害,有扈氏的主力部队都集中在甘地,北面和东面只有少量二线兵防守,而且这些人粗心大意,疏于防范。结果姒少康和姒元康两路军队先后得手,两路军队到处杀人放火,有扈氏族民纷纷逃亡。
扈侯闻报大惊,只好放弃甘城,急忙率兵出城回师救援都城,半路上又中了启的埋伏,伤亡惨重。刚刚率领余部拼死突围出去,忽然传来噩耗,说都城已被攻破,扈侯家男女老少皆被杀害。扈侯仰天长叹,大呼曰:“天灭我也,天灭我也!”旋即拔剑自刎。
启为了报复,同时为了弥补自己这一方的损失,启对有扈氏族民施行了血腥的屠杀,老弱病残者皆杀死,青壮年则全部充为奴隶。
战死和被杀害的多达数千人,还有数千人被掠为奴隶。只有少部分逃往深山密林中,才算是幸免于难。启残酷镇压了有扈氏的叛乱,使各方诸侯无不心惊胆战。实际上,他这样做也是杀鸡给猴看。他就是要告诉天下诸侯,连同姓家族他都如此无情,更何况他人呢?
这年秋天,启效仿父王姒禹当年“涂山大会”之举,在钧台召开天下诸侯大会。天下诸侯都畏惧他的威势,闻讯后都纷纷到会。钧台大会之后,四方诸侯顺服。据说就连居住在西南地区的巴蜀部族也臣服了夏王朝。
启灭掉有扈氏以后,陆续又平定了十几个不肯臣服的小国。残酷的战争夺走了许多平民的自由和生命,也使奴隶主贵族更加贪婪,他们利用战争掠夺了大量的财产和奴隶,逐渐地走向了腐化和堕落。
钧台大会以后,虽然仍有许多诸侯方国不满于启的统治,但屈服于他的血腥镇压,不得不服从他的统治。夏王朝出现了暂时的和平。
在这之后启下了一连串的命令,启下令从此以后自己禹后裔的这一支为王族,而禹是因治水而兴,而根据五行的变化,水可生木,所以这夏朝当属木德,木色属青所以那夏朝的官方颜色为青色,而天子着青袍,在规定完夏朝的官方颜色制度之后,启又在大臣和巫教巫师的帮助之下,重新设定了人族的祭祀活动。
其中这启专门设出了一个五帝的祭祀礼仪,五帝成为了朝廷官方祭祀礼仪的专用词汇,是最高祭祀等级的仪式,五帝属于大祀,祭祀内容包括作为主祭的五方上帝,以及各自配帝、各自从祀官、各自从祀星、三辰、四方七宿等一起组合祭祀的仪式,一年一次。
五帝祭祀内容,合计如下:一。上帝:东郊青帝配帝:伏羲从祀官:句芒从祀星:岁星另有从祀:三辰、东方七宿。二。上帝:南郊赤帝配帝:神农氏从祀官:祝融从祀星:荧惑另有从祀:三辰、南方七宿。三。上帝:中郊黄帝配帝:轩辕从祀官:后土从祀星:镇星。四。上帝:西郊白帝配帝:少昊从祀官:蓐收从祀星:太白另有从祀:三辰、西方七宿。五。上帝:北郊黑帝配帝:颛顼从祀官:玄冥从祀星:辰星另有从祀:三辰、北方七宿。时间一年一次,于孟夏之月,必须见龙星,即可开始祭祀。
由于那巫教之人的参与,那被打压了不知多少年的巫教终于重新兴起,而那人人喊打的十二祖巫当中的五人也步入了人族的祭祀行列,开始享用人族的香火气运。
而后,那启开始十分努力的工作,在大臣的帮助之下,政事平和,又有巫教之人专门处理神权祭祀事宜,没有一点差错,不到一年,人族就恢复了鼎盛,这启十分得意,他自以为天下从此太平,再也没有战争了,于是便开始追求享乐。
启把他青壮年时期的劣根性充分地展示出来。启中年以后养成了三大嗜好——贪酒,好色,喜欢田猎。姒禹对他的这些嗜好很不满意,曾多次严厉的训斥过他。
当年启每次被训后,都再三向自己的父亲禹认错,表示今后一定改正。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他的老毛病就又犯了,不仅喝酒、玩女人,而且还时常带着人外出打猎。不过,他对部下管束极严,不允许任何人走漏风声,一旦发现谁多嘴多舌,轻者抽一顿鞭子,重则立即处死。因此,他在封地的所作所为,夏王禹很少知道。
父亲禹在世时对他严加训诫,他不得不有所收敛。如今父亲死了,他自己成了天子,天下由他自己来说了算,他还怕什么呢?遂终日沉醉于花天酒地之中。
因此,史书上说:“启乃淫溢康乐,野于饮食,将将铭铭,苋磬以力,湛浊于酒,渝食于野,万舞翼翼,章闻于大,天用弗式。”
这启年轻时重武功不好女色,直到三十五岁时才结婚成家。但是他成家后,连续娶了三名妻子,都是只生女儿不生男孩,他心中十分懊丧。后来他奉父命治理阳翟,在那里训练军队,便又娶了当地一名少女为妻,于舜三十一年生下了第一个男孩,取名太康。
此后这名妃子竟陆续又生下了五个儿子,总共生了六个儿子。这六个儿子是:老大姒太康、老二姒元康、老三姒伯康、老四姒仲康、老五姒叔康、老六姒季康。据说他们的品德都不怎么好,特别是小儿子武观,经常仗势欺人,胡作非为。
因为启中年时才有儿子,对儿子特别的溺爱,从小娇惯任性,他从来不加管束。几个儿子全都不学无术,除了打仗和吃喝玩乐外,没有别的什么本事。
好在在战争年代哥几个因为都会武功,成了父亲的好帮手。可是到了和平年代英雄无用武之地,他们几个人都无事可干,终日东游西逛,到处寻欢作乐,以满足生理上的**。
启的大儿子姒太康酷爱打猎,手下专门训练了一支狩猎的队伍,隔三差五就要带着队伍出去狩猎。他非常霸道,凡是他打猎的地方,决不允许别人打猎,哪怕是偶尔撞上,他也认为是故意捣乱,抓起来不问青红皂白便是一阵毒打。一些猎户敢怒而不敢言,背地里给他起了个外号,称他为山霸。
好在他心肠比较善良,轻易不肯杀人,抓来的人只是打一顿就放了。他性情古怪,时善时恶,有时候善心大发,觉得被捉的飞禽走兽很可怜,便下令手下人把它们全数放掉。
老二姒元康喜欢下棋,是一个铁杆的棋迷。他下棋很不讲究棋德,只能赢,不能输。但是你又不能故意输给他,如果他觉得你是故意输棋,便立刻恼怒,掀翻棋盘,扯住你的衣服伸手就打。但你还不能赢他,如果他真的输了,也同样会恼羞成怒,将你暴打一顿。许多下棋的人都知道他的德性,看见他像逃避瘟神似的,躲的远远的。
老三姒伯康是个钓鱼迷,但是他不喜欢一个人钓鱼,每次钓鱼都要拉上几个人陪钓。他和老二一样,即霸道又不讲理,他不准许别人比他先钓到鱼,也不允许别人钓到的鱼比他钓的鱼大,否则就拳脚相加。那些陪钓的人怕挨揍,只好在鱼钩和鱼饵上做手脚,尽量钓不到鱼,或者只钓小鱼。
老四姒仲康迷恋歌舞,他从那些战争中掠夺来的女奴中,挑选了数十名年轻漂亮身材标致的女子充当舞女,进行专门培训,为他表演。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心血来潮想看歌舞,这些人就得来表演,稍有迟延,轻则毒打一顿,重则处死。
老五姒叔康是个酒魔,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都城里的大小酒馆他全都光临过,只是从来不给钱。最要命的是他在哪家酒馆喝酒,别的顾客全要撵出去。而且他一喝起来就是一天,店家做好的饭菜卖不了,变质走味,只好倒掉。酒店的主人叫苦不迭。一些小本经营的酒馆,被他光临几次就赔光了,只好关门大吉。
老六姒季康是他们六兄弟中最凶的一个。姒季康又名武观,性情暴戾,凶狠残暴。他视奴隶的生命如草芥,时常无缘无故地将他们杀死。而且他杀人的手段极其残忍,他使尽各种手段残酷地折磨被害者,一刀一刀地切割被害者的器官。看着被害者痛苦的挣扎和撕心裂肺的嚎叫,他和他的手下却从旁哈大笑。
这六兄弟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和他们的父亲一样荒淫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