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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瑞瑞道:“应该是地火,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年间曾经爆发,大约有两二百年了吧,后来阿保机死于黄龙城,相传即和此有关,再后来,现在的天祚狗皇帝大概想及父母都被人陷害,视此为不祥之地,不再理会,便荒废了。”
宋两利道:“废了也好,省事不少。”
忽必瑞睨动猫眼,邪声道:“你们有何目的,肯花万两金想大鼎?那大鼎有何秘密?”
宋两利道:“银子是辽狗花的,有人要这个鼎,我便来取如此而已。”
夜惊容道:“你已收了钱,不必问那么多,只顾搬走便是。”
忽必瑞呃呃叫是,笑道:“也许万两金有些吃亏……,但我是讲信用的!走吧!早办事早解决!”
找得目标,带领两人复往黑天盆潜去。
里头果然全是老兵,最年轻亦四十开外,落身于此即若养老,谁又在乎那口鼎,虽是巡逻,只不过作样,三人得以顺利潜向北角靠伊通河一处挑空八卦型平台,台上则置有一口三人高之大鼎,精雕龙纹,闪闪生光,并未因年代久远而泛黑。
忽必瑞道:“就是这口,够大吧?”
宋两利、夜惊容瞧得眉头直跳。宋两利道:“这么大?怎么搬?”夜惊容亦有同样问题。
忽必瑞道:“所以说花个万两是值得!”
宋两利道:“可是,怎么搬?”
忽必瑞道:“把它推落伊通河,利用水运才行。”
宋两利道:“看来只有此法了。”
三人正待迫近,忽觉大鼎内盆传来卡当声音,一位白发老人跳坐鼎缘,手持油布,视若珍品地擦着大鼎,瞧他一副将军装扮,显是此处头头。
忽必瑞低声道:“他叫耶律明光,辽狗皇族,大概不得志,才被调来守此养老院,一天到晚除了擦铜鼎,搞到后来,连脸上、头发都闪闪生光,有人叫他金脸将军。”
宋两利瞧他鹤皮鹤发,若得几乎掉牙,一副细眼却仍闪闪生光,该是对此大鼎充满感情,莫非知此鼎功效?
只闻得耶律明光自言自语道:“辽国全靠你镇天下,可惜又有几人知啊!”轻轻一叹,无限感慨。
忽必瑞道:“他视此鼎若宝?或许可卖不少钱吧?”
宋两利道:“这么大,藏在你床下不成?”
夜惊容冷道:“快想办法搬,少动歪脑筋!”
忽必瑞道:“那也得等他离去再说!”
三人伏于左侧暗处,耐心等候。
耶律明光却似恋上此鼎,始终不肯离去,三人熬来甚是沉闷,忽必瑞等得烦,只好喝道:“吃饭啦!”耶律明光一楞:“吃饭?”瞧瞧天色,“傍晚未至,怎用餐了?”
喃喃念得几句,这才离去。
三人嘘喘大气,终潜出,摸着大鼎,冰凉入手,感觉舒畅。
宋两利道:“好鼎!听说有九口,不知其它八口在哪?”四处瞄寻。
忽必瑞怔道:“一口已难搞定,你还想搞九口?”
宋两利道:“有生意还怕没钱赚?”
忽必瑞一楞,道:“对啊!”欣喜笑道:“再找找看,若有,生意好谈!”
三人搜向附近,并未见着。
宋两利只好感应神通,摄向耶律明光脑门,终知另八口并未打造完成,而是埋在那口宝鼎平台之下,这可好,省得不少麻烦。
宋两利快速奔回宝鼎,敲向平台处,这一敲,石块落下,里层果然现得黄澄色精钢球块,八卦排列着,共八个球,纵使铸成宝鼎高若房屋,但滚成圆球倒变成一人身高,瞧来未再吓人。
忽必瑞道:“虽是小了点,但重量仍在,且加了八球也是麻烦,收你五万金如何?”
宋两利道:“我现在没钱!”
忽必瑞笑道:“信得过你!先搬落伊通河,待行装上船,百里之后再付一半,安全送出之后,再付余款。”
宋两利心想此乃大宋皇朝欲得之物,区区数万金算不了什么,立即答应,道:“搬吧!一定付清!”
忽必瑞笑道:“信得过你!让开让开,我的财神爷!”想着三夜间赚进数万金,作梦皆不着,果真时来运转。
他将携来之炸药埋于靠伊通河那悬崖处,只要一炸开,悬崖缺了口,宝鼎失去支撑,必往下掉。
宋两利帮忙处理炸药,却想着一问题,道:“你这么一炸,不是惊动辽兵了?”
忽必瑞笑道:“一群老兵,难道还怕他们不成?先炸再说!”
宋两利但觉只有如此了,遂帮忙埋妥炸药后,引燃火线,三人快速开溜。此火线甚长,待三人逃出黑盆后,方自引爆。
轰!
地动山摇。
众人扑地掩藏。
悬崖崩塌,碎石炸喷若箭,咻出烈声。
宝鼎、精钢珠崩落悬崖,直往千丈深渊坠去。
又是一阵轰声,宝鼎落江,水喷如柱。
众人来不及反应,那业已沉睡多年火山突地复活似地,闷轰一响,黑盆中心处已裂开数尺,一道白烟冲出天际,闷轰不断传开,山峰不断撼动。
辽军早已吓着,有人喊着快要地变,快逃快逃,一群人四散躲去。
那守将耶律明光只闻及宝鼎爆炸落江,已知不妙,大喝着:“不好,有人要窃取宝鼎!”哪管得地震落石处处,赶忙掠于悬崖,往下瞧去,竟然见得江中船只活动不断,登时喝喊:“快聚人马,敌军窃宝!”
他发出长啸,老兵残将突闻变化,竟然一失老态,化做强兵,飞也似地紧追耶律明光,浩浩荡荡直扑崖底。
宋两利、夜惊容已和忽必瑞先行一步,赶往江面之际,已见得水神帮弟兄缠绑宝鼎,准备运行而去。
忽必瑞向那光头年轻人喝道:“江舵主,连那八个球也一并带走。”
那光头舵主江烙铁怔道:“加八球?这船怎够载?会沉的。”
忽必瑞道:“后勤还有一艘,开过来,人先落水,如此便够,放心,利润多好几倍!”
江烙铁闻及利润够多,张口一笑,竟然满口闪闪铁牙,直道试着办!招呼四十名手下潜入江中缠绑铁球。
那船并非中原特有之木造船,而是以羊皮缝成之浮膘,加以竹木绑串而成,其串连面积可大可小。此时见得精铁够重,众人又取下随身携带之浮膘,拚命吹气成球,训练有素绑于铁球上。如此一来,那铁球已被吊出水面半尺,且靠于皮筏四缘,由于并未全部浮出水面,故重量减轻甚多,这一绑妥,催筏而行,竟然顺利无阻。
两船一前一后飞流而去。
宋两利瞧得赞赏不断,道:“若要搬往船上,简直要命,若让它浮着走,方便多了!”
忽必瑞笑道:“否则我们水神帮岂非浪得虚名!走吧!”
三人护着猎物,沿岸逃去。
水神帮弟兄果然了得,泅水船后头,竟然走得自由自在。
穿行半浬,忽觉敌军追逼过来。
忽必瑞立即拉下面罩,道:“先收拾收拾,以断后患,你俩已易容,不怕身分暴露,我可不行!”
话方说完,耶律明光引领大军已至,忽见小伙子,登时怔楞:“小毛头?也敢盗我大辽镇国之宝?”
宋两利道:“留此无用,送给我吧!”
耶律明光喝道:“如此岂非连大辽江山一并送去?不成不成!快将宝鼎交回,留你不死!”
忽必瑞道:“金脸兄何必当真?全天下大概只有你仍把它当宝,狗皇帝耶律延禧早把它看成破铜烂铁,你要送给他,准被抓去坐牢!”
耶律明光斥道:“叛徒胆敢毁损皇上,来人,擒下他,死活勿论!”
一声令下,老将突地掠阵,直困三人。
耶律明光更一马当先快枪刺来,那劲道竟然比郭药强之独门绝活“无敌神枪”更猛几分。
忽必瑞腿伤在身,见状怔诧,糟老头竟也发飙,哪敢再挡,赶忙跳掠闪退。
夜惊容见状不得不掠身扑前,一招迥风引荷挡去快枪,怔道:“原是辽国曾负盛名的‘夺命快枪侠’么?”
耶律明光哈哈畅笑:“不错,仍能记得我诨号,你算是个人物,也该知我厉害!快束手就缚,给你一条生路!”
夜惊容道:“你虽厉害,却非我敌手,退吧!”
“够狂!”耶律明光喝笑,一把“万枪射月”直冲刺去,且见枪影无数,霸劲非常。
夜惊容不愿使用本门武功,硬是以招拆招,穿梭快枪阵中,从容应付。
耶律明光数枪刺之不着,已知遇上高手,复见对方只斗不攻,心念一闪,登时明白对方有意拖延,以让船只快速离去,登时喝叫:“快攻,莫让敌军逃去!”手下立即兵分两路,一往这头围来,另往船只攻去。
此群残兵看似老弱,然发起飙劲,竟也虎虎生风,一时已将宋、夜、忽必瑞三人困住,缠打不断。
宋两利自知夜惊容不愿施展本门功夫,威力大打折扣,自个并无此顾忌,喝地一声,“阴阳诀”奇功已展开,但见双流引处,直冲左近一名老兵,这一冲劈,直若闪电,电得那人高跳弹起,摔跌老远,吓得他人目瞪口呆,不敢乱攻。
耶律明光见状诧道:“原来你也是高手!还耍了妖法!”快枪猛刺过来。宋两利猛喝“断”,不知哪来神招,快扑过去,快枪刺穿左近,枪柄正在嘴前,他猛张牙一咬,卡地脆响,竟然被咬去三分之二,在枪劲震动下,卡地再咎,断成两截。
耶律明光大骇,他这快枪虽非精铁打造,亦是上选硬桧刨成,竟然被人一咬两断,诧得他不知所措。
忽必瑞见状大笑:“好个利牙铁齿,比起江烙铁的铁牙更劲三分!天下无敌啊!”
宋两利干笑,他并非有意卖弄,只觉对方快枪走势必定如此,本想咬住它,谁知牙齿竟也够爽快,一卡了事,惹得他笑声不断,直道意外意外。
耶律明光恼羞成怒,喝道:“没了枪,照样收拾你们!”丢下枪柄,反掌轰来,掌劲竟然狠猛。
宋两利正斗得起兴,阴阳变流打去,砰地暴响,耶律明光竟若触电般被劈退三数步,宋两利余劲扫去,打得数人人仰马翻。
夜惊容配合劈来,还军终被击退。
耶律明光待要拚命反击,猝见万宝山峰轰出一道强劲白烟,震得碎石暴射四处乱砸,地动山摇不说,一颗桌大石块竟然砸向此处,吓得众人鸟兽散去。
巨石砸下!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