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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恳求目光瞧向宋两利,已感觉对方将会帮忙,现在果然应验,她自高兴,然宋两利却受辱,那简直亦辱了她,在不肯认输之下,终追出大门,唤道:“小神童你别走,病人需要你帮忙。”
宋两利感伤道:“可是里头那些人不欢迎我……”
秦晓仪笑道:“别理他们,只要治得了,管他们是谁!”
宋两利心知避不了秦晓仪恳求,便颔首道:“好吧,解开禁制也要多人用劲才行。”
秦晓仪欣喜,立即引他进入病房。
众人一阵冷眼看戏,唯有张继老兄弟较为客气。
宋两利亦不拖延,拱手为礼后,道:“他头上有七个指痕,便是七处禁制,你们每处运指点去,然后照着左三右四,左二右五顺序运指劲,直通百会、玉枕、太阳三穴.正反各七次,穴道可解。”
方虚默道:“这么简单?耍着玩吧?”
宋两利冷道:“有效耍他一下又何妨?”
方虚默碰得软钉子,冷道:“最好有效,否则要你好受。”
宋两利懒得理他,催促张继先快用。
张继先却面有难色:“我们只有六人,还少一个。”
宋两利这才觉得难题,本想找来夜惊容帮忙,却怕惹来麻烦,心念一转,道:“或许太阳双穴可用一人即可。试试如何?”
张继先道:“太阳穴我来。”双指立即戳去。
其它五人立即戳往另五处指痕,登时照指示运功逼去,霎觉指痕处另有力道反弹.旦若游龙窜来窜去,若非宋两利先说及秩序,否则根本抓之不了。
一连运行五周天,张光斗突地眼睛转灵活,且不再吐口水。
众人但觉有效,立即加把劲,再运两周天,反弹劲道尽失,张光斗猛呕一口酸液,终悠悠醒来。
众人虚喘大气。
张光斗道谢连连,想及决斗那幕,余悸犹存,道:“阴阳老怪已发动攻势,浩劫将至!”
方虚默道:“你当真中得老怪之阴阳魔指?!”
张光斗道:“不错,五雷尊者王文丑很可能是老怪门徒!”
对于阴阳老怪只信人性本恶,且嗜杀如命个性,众人个个动容,生怕遇上此魔头。
刘道真道:“若真是老怪重出江湖,咱恐怕要联合从长计议了!”
方虚默突地瞄向宋两利:“你也是阴阳老怪门徒?”竟然生起消灭之心。
宋两利但觉不妙,道:“我不知你们在说什么!”
刘道真道:“阴阳魔指天下无人能解,你解得了,一定是他徒弟!妙莲把他抓起来!”
金妙莲早作准备,闻言立即扣去,正中腕脉。宋两利被扣,挣扎道:“你们想干什么?”
刘道真道:“老怪余孽,人人得而诛之,你还问我要干什么?”想把他捉弄一阵,然后无声无息处理掉。
宋两利突地运起摄心感应喝道:“快放手!”
那强劲脑波射来,金妙莲竟然把持不住,手爪一松,宋两利挣脱逃开。
金妙莲登时大骇,凭她数十年修为且修的是玄法灵学,竟然被喝之下已受控制,怔诧让她悚怒:“他会妖法!”强劲扑去。
方虚默早已拦住对方,一招挡去:“小妖怪休要溜走!”
刘道真喝道:“快快宰了这小子以免后患!”
三名掌门之流竟然扣压宋两利于地面,就要施予毒手。
宋两利没命挣扎:“你们想恩将仇报吗!”想运脑门摄入,可惜对方已有防备,且他功力始终不强,故显不得效果,哎呀一声,左大腿已吃力虚默重击,疼得他差点掉泪。
惊叫喊出,张继老、张继先已愣。秦晓仪更是不忍,叫道:“三位快放手,他对我们有恩。”
方虚默道:“什么恩?就是他们搞得你我两派大丢颜面,还说有恩?”
秦晓仪道:“至少不能对小孩下手!”
方虚默道:“我看他才是祸种!不杀他,永必祸害!”
张继老终看不过去,斥道:“三位未免太荒唐,怪罪一个小孩!”
刘道真斥道:“谁才荒唐,我帮你,你却帮这小妖怪!”
他想速战速决,一掌即欲劈向宋两利天灵盖。
张继老岂肯让他得逞,猛切过去,强劲挡下掌劲,甚且打得对方跌退半步。气得刘道真、金妙莲丢下小孩,双双联手攻来。
眼看恶战即在。
张继先突地喝道:“住手!”张继老停手,却护住宋两利。
刘道真喝道:“难道想忘恩负义,反目成仇吗?”
双修派、茅山派已对上天师派。
张继先冷道:“你们助我救治住持,我自感恩,然要在我面前收拾一个小孩,我却万万不能不管!今日面子留给我,他日爱怎么办,我管不着!”
金妙莲斥道:“你还帮着老妖欺负咱道家门派?”
张继先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金妙莲嗔怒不已。
张继先唤着宋两利:“快走吧!”
宋两利惊魂甫定,拜声谢意,赶忙溜出要命妖宅。
双修派刘道真、金妙莲恨怒不平。
张继先道:“一切得罪,尚请见谅,告辞了!”
场面已尴尬,他领着张继老、秦晓仪、张光斗退出古宅,见得宋两利往右走,他便说道:“往这头吧!”不愿和宋碰头,径往左巷行去。
那宋两利受得方虚默一掌,左腿已疼,走得路来一瘸一拐,倒是狼狈,苦笑直道这些人心术怪邪,还是别碰为妙。
待欲走出长巷之际,后头突觉有人追赶,心知不妙,赶忙加快脚步逃去,然他左腿已伤,逃不及十丈,那方虚默竟然掠身挡前,邪笑不已:“瘸了一条腿能走那么久,真是不容易!”
后头且见双修派刘道真及金妙莲,以及数名手下,已将宋两利再次堵住长巷。
宋两利斥道:“不是答应放我走吗?怎食言而肥!”
方虚默冷笑:“放你走的是天师派,我可没答应!”
宋两利往回瞧,张继先等人已不见,心神已沉,道:“你们待要如何?”
金妙莲邪笑:“摘下你脑袋,仔细研究研究!”方才被摄一事,她余悸犹存,在得知对方可能通灵之下,已想一窥其境,终赶来再次逮人。
宋两利冷道:“动了我,神霄派不会饶你们的!”
刘道真邪笑:“恐怕天下无人知晓了!动手吧,夜长梦多!”
一声令下,三大高手齐往宋两利扑去,虽未立即想夺命,却狠招尽出,先打个残废再说。
宋两利惊骇,不得不施展江南神丐所授天罡掌,配合地道老人所传阴阳心法,登时左掌阴流,右掌阳流拚命击出。
叭叭叭!
掌劲如狂涛互撞!狠猛扫得巷角垃圾喷飞。
宋两利闷哼跌退数步。
三大高手亦自怔退两步,惊惑瞧着宋两利,不信毛头小子亦能强接一掌,和三位评估一掌擒来显然有所差距。
方虚默喝道:“敢情得了阴畅老怪传授妖掌,大家小心应战,速战速决!”
三人有了提防,不再大意,猛地凝足全劲暴打过去。
劲若山洪猛兽,恶吞受伤猎物。
宋两利纵使一招半式能抢得先机,然根基始终不行,在三大高手出击下,又怎抵挡得了,勉强出掌相抗,仍被打得闷吐鲜血倒栽墙头,伤疼得很。
三大高手登时又想欺前拦人。忽见玉光一闪,强势无比逼退三人。
夜惊容终于赶至,她恨方才躲得较远,一时失着已让宋两利受伤,内疚不已。一边对敌,一边说道:“阿利伤得如何?”
宋两利喘喘吸吸,虽是胸口疼闷,却也顺畅,道:“还好啦……”
夜惊容道:“快走!”想护人离去。
方虚默冷笑道:“想走也得问问我肯不肯!”
他原是自傲,然身材却只五尺,属矮小型,见及女子高他半个头,总生自卑衍化而来排斥之心,已对夜惊容怀有虐意,奇幻掌法虐切过来,竟是女人胸脯,有意让她出糗。
夜惊容诧怒喝道:“下流!”手中玉笛反切打下。
她乃极乐圣王亲授徒弟,武功已是绝顶,而那方虚默虽贵为茅山掌门,然其一向以道玄之术为主,对于武功素养,只数一流之间,对付一般人尚可,若碰及绝顶高手已显吃力,而那夜惊容嗔怒而击,劲道自强,这一切下,竟然迫得方虚默双掌生疼,差点指掉骨折,这一吓着非同小可,平常不用之茅山隐身幻术登时展开.东滚西闪,终躲过玉笛围杀势力范围,吓得一身冷汗。
他怒道:“你是何人门下,敢与我作对?”
夜惊容冷笑!“你不配!”护着宋两利往后退去。
方虚默虽有忌意,然那刘道真、金妙莲自练得双修法门,不但吸及他人元阴元阳为己所用,且两人互通阴阳,其修为自高出方虚默许多,若两人联手,功力更是高强,恐那少林等派专以武学为源之高手掌门亦不易打败,何况是区区女子。
刘道真忽地邪笑道:“瞧你身材是身材,胸脯是胸脯,实是迷人,干脆归我双修派学功,保证你色诱天下,无人能挡!”光是身材已叫他邪心大起,如若解下蒙面脸巾,恐怕将让他七孔流血。
金妙莲淫邪道:“不错不错,就不知下体功夫如何!”两人已掠围上来。
夜惊容冷斥:“无耻!”玉笛化招劈打过去。
刘道真、金妙莲霎时联手作战。吓见得两人互扯一条金色长带,借此传送内劲,只要玉笛劈来,长带立即缠去,扣住玉笛,凭两者之功硬将玉笛猛劲化去,趁夜惊容旧劲已失,新劲未起之际,双双暴打击去,夜驾容受之不住,闷哼一响,已被扫及,落退数步。若非圣王调教得宜,垫下深厚根基,现在非受伤吐血不可。
宋两利见状疼心道:“夜姑娘还好吧?”等不及答案,忽觉对方有意攻其空门,急道:“小心背部和左胁!”刘道真果然攻其背部,金妙莲长带如鞭直扫腰际。
夜惊容得及指示,登时闪背扭腰,凌空掠起,玉笛射出真劲,打得刘道真肩臂生疼,闷退逃去。
宋两利又觉对方攻势,喝道:“快闪右侧,她有暗招!”
话方说出,金妙莲果然将长带拋射如蛟龙,直缠对方双腿,手掌一翻,青亮匕首猛刺右胸。
夜惊容得到指示,立刻扭身躲闪,甚至游刃有余,玉笛反打,硬将匕首击落,震得妖女虎口生疼,气得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