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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妖人强声喝道:“别忘了太上魔经练至后来只有死亡一途……”
妙佛禅师勉强将妖人迫出脑门,然想及受制阴阳老怪种种,且可能命丧邪功之中,终于垂头丧气,颇为无奈。鬼域妖人乘虚而入:“来吧,我将为你解决一切烦恼……”
妙佛挣扎无效,道:“好,只要你能治愈我,一切遵照你指示办事!”
鬼域妖人甚喜:“快将日月仪拿来!”
妙佛禅师为求解脱,不作异想,立即掠身直往西南射去,眨眼不见。
宋两利暗忖,鬼域妖人藏身阴风涧中,离此约百里路程,算来并不远,如若赶去窥其究竟,亦所费时不多,然听了道师父所言,妖人厉害无比,此行前去,是否能全身而退?何况对方且把自己当目标!
挣扎中,宋两利仍决定一窥名堂,毕竟对方牵涉阴阳老怪及日月仪秘密,若能及时解开,亦且能收拾老怪,让魔界教派退出京城。免得大宋江山难保。
想定后,立即潜追而去。
阴风涧狂风怒雪暴打不止。
宋两利花得一天一夜光景方自赶来。
想及昔日深入鬼域,宛若进入阿鼻地狱般可怖,不禁毛骨悚然,一时犹豫是否将再次进入。
已未见得妙佛禅师踪影,对方应已进入禁区,却不知情况发展如何?
宋两利盘算后。决定穿过阴风涧,然后躲在鬼域边角,暂时藏身该处,不再深入,否则妖人若发动阵势,自己岂非自投罗网。
心一想定,运起神功,直往阴风涧掠去。霎见阴风怒号、飞雪尖冰如针箭乱射,砸体疼寒。幸得宋两利武功精进不少,不必靠夜惊容仍能抵挡,终能安然过关。
待落于鬼域边缘,一片青森云雾罩天,四处骷髅满堆,地表坑坑洞洞,偶有凸起如刀似斧,直若地狱刀山剑塔般让人悚心。
宋两利但觉孤魂野鬼散飞四处,自知全是枉死之徒,至于是否死于妖人之手则不可得。
他乃试探而来,纵使眼前一片沉静,未见奇阵大作,亦自不敢深入。
找得一处可迅速退去地方,盘坐下来。运起“想梦灵诀”进而幻化之通灵大法,准备和妖人沟通沟通,但觉心神无法稳定,只好拿出烈酒灌它几口,终能平定起伏心灵,渐入状况。
思绪飞处,脑波渐渐扩散,终觉妙佛禅师果然深入里头,正往那漏斗状如大漩涡之深洞潜去。
鬼域妖人已向他呼唤:“钱英豪你终于来了,我等得你好久了……”
妙佛禅师已来过一次,不再惧于森森鬼气,潜至地底深洞后,仍往秘道行去,转行数百丈,终见那口较宽秘洞,洞内依样充满冰清雾气,深处冰椅正坐着那自称星天来,三十上下,秀发披肩之怪异女子,透过一层水晶玻璃般护罩。怪异女子总似飘浮般幻动着,就似妖物刻意变成人形般,甚是做作造假,瞧来甚不舒服。
鬼域妖人装出和蔼口吻:“你终于来了,日月仪快给我……”右手一伸,似能招魂吸魄般让人头晕目眩。
妙佛禅师赶忙咬舌,以疼痛镇住心绪,冷道:“我既然来了,即欲听你命令行事,你切勿施展妖法迷摄我脑门!”
鬼域妖人道:“把日月仪拿来……”不再强迫索取。
妙佛压力顿除,拿出宝镜,道:“是它么?”
鬼域妖人见状神情甚是激动:“就是它,快还我!”伸手便抓,人欲冲出,突又停于水晶玻璃之前,似不想超越界线。“拿过来吧……”
妙佛禅师道:“如无法穿透水晶护罩?”
鬼域妖人冷道:“瞎猜什么!”突地一扬手,一道冰冷气流直冲射至,迫得妙佛遍体生寒,妖人冷道:“取你性命易如反掌!”妙佛根本瞧不出对方手法,一股见鬼寒意直冒,急道:“别乱来,否则我毁了宝镜!”鬼域妖人态度恢复和蔼,道:“给我吧,我将治好你的禁制。”妙佛禅师道:“先给我太上魔经,你不是说此功乃你所创,必有秘本!”
鬼域妖人道:“不必秘本!”猝见她身形飘动,轻易耍出太上魔经上功夫“魂迫天地”、“鬼神俱焚”、“魔毁天地”,身形千变万化,杀招连连,更有数道妖气迫得妙佛连连后退。鬼域妖人突地煞住,恢复沉静,不论动招收拾,实是快逾闪电,目不暇观,“如何,这几招才是正招!”
妙佛禅师不得不信对方的确了解太上魔经之功夫,终说道:“那又将如何解除禁制,避免练入死亡之路?”
鬼域妖人道:“此功全在于气海丹田被毁时所练,故无根无基,练得越多,血脉运行越巨,终究断脉而亡,所以最佳疗法,仍是恢复气海丹田之穴为佳。”
妙佛禅师道:“我之气海丹田已被毁,又如何能恢复?”
鬼域妖人道:“物毁天生,所谓天生即是自动再生,如若花草落尽,逢土又生,丹田毁了,当然能再生。”
妙佛禅师道:“不可能,花草树本并非动物,自能再生,器官毁了,如何能重生?”
鬼域妖人道:“壁虎断尾怎能再生?”妙佛禅师一时无言以对,鬼域妖人道:“不必想那么多,我早准备替你治伤,过来吧……”妙佛禅师道:“我?过去?”鬼域妖人道:“不过来,我如何替你治疗?”妙佛禅师挣扎一阵,终于将宝镜置于远处,道:“你若耍了我,也得不到宝镜!”方敢往前行去。
鬼域妖人淡笑不语。妙佛禅师走近,这才发现外头已酷冷似冰,此处更冰得割人,显然对方喜欢冰寒之地。鬼域妖人不想让他多疑,猛地右手一打,飞出骷髅一颗,直中妙佛丹田腹部,骷髅炸开,猝见十数只血红如蚯蚓怪虫直钻其肉。
妙佛禅师大骇,正想全力反击,谁知似中了妖法,全身动弹不得,眼睁睁瞧得怪虫直往腹部钻去,妙佛厉叫:“你敢耍诡计?!”鬼域妖人淡声道:“别急,制你穴道是防止你乱动,虫儿钻错位置对你有害无益。”妙佛禅师诧道:“它是什么虫?!如此钻入,我岂非穿胸穿肚无命可活!”鬼域妖人道:“错了,它乃红血仙蛭,得在万尸之中方能发现一二,你的穴道被毁,乃是经脉被截断,仙蛭能直接穿入,将受阻经肉脉瘤吃去,自能通畅,然后立刻杀死仙蛭,它将留置经脉血管之间,以弥补被毁经脉,你只要将仙蛭首尾打通,即是再造经脉;至于穴道再造亦同此理,只不过仙蛭并非成条爬行,而是卷成一团,自可弥补你被毁之穴道。”
妙佛禅师听来尤觉可怖,然事已至此,无处可躲,只有认命,但觉仙蛭直钻血肉,那股疼麻辣痒实乃难熬,不禁冒汗呻吟,钻至疼处竟也哇哇疼叫。
鬼域妖人并无表情,目光直落对方腹部,待仙蛭全数钻入体内之际,方自发掌,一道冰气冻得妙佛肚腹发硬。鬼域妖人射来几道劲气,妙佛但觉腹中怪虫转转抽抽,随即死去不动,其后竟有数只冲入气海丹田穴大肆抽食打滚。疼得妙佛冷汗直冒,随见妖人数指截去,一切方恢复平静。
鬼域妖人道:“成了,仙蛭已接通你被断经脉,以及再造气海穴,只要三日一过,仙蛭化成血肉,一切自能恢复原状。”撤去妙佛禁制,其终于能动。
妙佛禅师拭去额头汗水,感激拜礼:“多谢前辈相救……”想动又怕岔了气,未敢移位半步。
鬼域妖人道:“只要别用劲过猛,应无岔位可能,去把宝镜拿来吧。”
妙佛禅师这才敢慢步移去,伸手摸向肚腹。虽觉血迹渗得几滴,方才被钻ròu洞竟已不见,只留红痕,不禁暗叹无奇不有。
待行至宝镜处,抓起宝镜,挣扎一阵,终仍决定交予妖人,毕竟对方若能治愈气海要穴,能耐应是超过阴阳老怪,向其求教武学,自能无敌天下。
鬼域妖人等之不及,道:“快把日月仪抛来!”
妙佛道:“拿去吧!”抛得宝镜过去。自己则慢慢试探经脉穴道状况。
鬼域妖人接得宝镜,神情显得激动万分,全身抽颤不已:“终于回到我手中了……”猝见她身形一窜,钻入内洞更深处密道,消失无踪。
妙佛禅师瞧她动作迅速,总觉并非人类所能做出,鬼魂之说又上心头,暗忖,当真和妖魂打上交道?既已如此,且走一步是一步了。
他尚在试探气海穴是否恢复之际,猝闻内洞传来一阵鬼啸,震耳欲裂不说,更引得地动山摇,洞顶冰块砸落无数。妙佛正感意外,鬼域妖人猝若弹丸冲出,咆哮如鬼:“你敢拿假货骗我——”怒至极处,宝镜猛往妙佛胸口砸去,妙佛竟然躲之不及,被砸得闷吐鲜血倒栽三数尺。鬼域妖人怒意仍难忍,登若飞枪射来,穿透水晶护罩,直扑妙佛。身形掠处,只见青影闪动,妙佛连遭数击,撞退连连,霎时昏死过去。
鬼域妖人哇哇怒叫:“敢拿假货骗我——,天下怎那么多坏人——”原想杀了妙佛泄恨,突又觉得仍有利用价值,猛截数指后,摇身一闪,掠回冰椅,而那被冲破之水晶护罩原只是冰块而已,她运起寒气,复将破损之处补平,兀自恢复先前静雅姿态,然其双手仍捏紧,实难平息得而复失之精神压力。
妙佛禅师连遭重击,原己身受重伤,然鬼域妖人临时收手,又截其心脉以救治,妙佛禅师终能逃过一劫,幽幽转醒,方才恐怖情景让他怔骇不已,哪顾得再作停留。爬身即往外逃。
鬼域妖人冷道:“你自信走得了么?”
妙佛禅师终于腿软,跪落地面,泣声道:“弟子真的不知那宝镜是假的,必定是阴阳老怪调了包!”
鬼域妖人冷道:“你早该查清楚!”
妙佛禅师急道:“弟子这就前去再夺回来,师父请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鬼域妖人冷道:“我来搜查看看,日月仪到底在谁手中……”立即运起摄脑通灵大法,搜向四面八方。
宋两利原自偷偷摄及内洞变化,突觉妖人有所反应,正待准备撤功,谁知相距过近,鬼域妖人一闪念已摄出宋两利,诧道:“你竟在此?!”猛地劈出数道劲气,直冲秘穴深处之无数石块秘钮,鬼域阵势突地发动,霎见狂风暴雪,飞头骷骨啸砸不断。
宋两利见状骇道要糟,拔腿即逃。岂知鬼域妖人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