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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瑞亦处理完毕,兴冲冲奔来,道:“行了,我连屋顶都吊了数颗,不怕他逃了。”
宋两利道:“你不怕掉下来,未成功先成仁?”
忽必瑞道:“放心,绑得甚紧,应无问题!”然总觉不妥,又溜回里头,仔细再加绳加布,以防万一,一切但觉稳固,方自走出。宋两利已开坛施法,他立即一旁学习,甚且拿出宋先前所赠道家秘法,研究开来。道:“这招叫……五鬼摄魂术吗?”
宋两利道:“差不多,只要引其魂魄附于草人上,便可控制他!”
忽必瑞道:“通常草人皆置于桌子,你怎插他屁股?”
宋两利呵呵笑道:“想让他觉得有条虫在那儿钻,痒痒酸酸地,来点效果。”
忽必瑞、荆善射同自想笑,没想到瞧来寝样的宋两利亦有幽默一面。
法事已起。
宋两利恭敬有请大兵天将下凡尘,舞剑直念着:“二仪交泰,五杰混凝,神集呼气,气集呼神,形神澄彻,清清郁郁,玄玄冥冥,灵神通畅,碧月黄庚……敬我天神,连速降临,急急如律令!”符胆一下,灵符立即化火烧去。
忽见冷风吹起,霎似妖气袭来,忽必瑞、荆善射肌肤生寒,似若鬼上身,栗心起来,不自觉往神坛靠去,如此较近于菩萨。
宋两利要得符咒后,突地坐下,最主要仿似通灵大法摄向目标,那“想梦灵诀”用上,渐渐感应四周,终能搜至巫九麻。
这老色鬼,每次动手杀人后,必定找女人宣泄,此时正在床上翻云覆雨,忽觉脑门受到摄取,巫九麻无暇再玩女人,赶忙运功抵挡,冷喝:“阁下是谁,敢用邪术入侵!
不想活了!”
宋两利幻出阎王法相。冷道:“你阳寿已尽,早点归阴吧!”
巫九麻斥道:“我就是阎王,少在装模作样,有胆现身一拚!”
宋两利道:“敢辱我阎王爷!”突地施法,符吁化去,喝着牛头马面立即逮人。
巫九麻这头厢房当然未见牛头马面,却见得窗口晃开,阴风惨惨吹至,在此白天亦觉鬼气森森。那女子早吓得抱头躲藏。巫九麻心神一凛:“敢情是个高手!”猛劈数掌,震碎鬼气,却觉脑门一闪,不自觉伸手敲向自己脑袋,打得让他莫名怔诧:“你是谁?极乐老妖?”直觉除了极乐圣王外,谁有此超高感应摄心之术。
宋两利暗袭成功,信心十足,然为骗他来此,不得吓得过火,冷邪道:“我仍阴阳老怪祖宗是也,敢伤我徒,在此和你决一死战!”
巫九麻闻言心下大宽,冷斥:“原是手下败将,还敢故弄玄虚?有胆出面一决雌雄:“
宋两利冷道:“光是摄心魔法便能控制你,何需出面?连灵通之术皆不会,还当国师,丢人现眼!给我掌嘴!”
巫九麻登觉脑门受摄,一股冲动欲掌嘴,卸控制下来,邪笑道:“栏功夫,我岂会怕!”
宋两利斥道:“不怕,插你屁股!”猛往草人刺去,还打三转。
巫九麻顿觉臀部生疼发痒,诧道:“你竟也学会道家摄魂术?”他乃国师,纵对通灵之术不行,对法术却不陌生,赶忙手捏剑指,化符往臀部揩去,喃喃直喝“化形无踪!”
宋两利见状大喝:“插插插!插死你!”抓来松针猛往草人桶去。忽必瑞自想报仇,更桶得凶。
然巫九麻法术不弱,挨得几记疼痒之后,终以化符咒化去,免遭波及。
忽必瑞仍猛插,草人已变刺猬。
宋两利道:.“免了!他已化去,此招已无效!”
忽必瑞抓起草人,一头扭断,嘿嘿冷笑;“我当它有效,迟早要乱箭穿心!”松针插个不停。
巫九麻又挑衅:“有胆现身一搏,躲来躲去,算何东西!”
宋两利冷道:“三更子时,天断峰阎王庙候教,不敢来者是龟孙!”说完撤去通灵大法。
巫九麻斥道:“现在便斗,何必等到三更!”吼得数声,脑门幻影已失,方知对方撤去通灵大法。嗔嗔斥斥道:“只会耍这不入流妖法,又能奈我何?”不屑已极。抓来女人,照样凌虐奸去,女人疼叫难忍,对方仍不肯善罢甘休。
宋两利耍得法术传递消息后已撤功,满意道:“三更子时,准备收拾老毒物!”
荆善射道:“如此念来念去,即可通知对方?”
宋两利道:“想证明?那三更子时便知。”
忽必瑞道:“他是有名小神童,能知过去未来,你想考他?”
荆善射道:“好!我在想什么?”脑门想着怪异事情。
宋两利稍感应已知一切,笑道:“一定要说出?”
荆善射道:“一定,此事除了我,无人知!”
宋两利道:“那便说了,你十岁时跑到邻家偷东西,却掉到茅坑,差点淹死,还是张家小姐上茅坑发现的。”
忽必瑞哇地捏起鼻子直叫好臭啊!
荆善射唉呀惊叫,手抓胸口:“你当真能知我脑子事?”似若被剥光衣服般恐怖。
宋两利道:“不然小神童怎会红遍中原的?”
荆善射赶忙拜礼:“我原不信神仙里,但现在信了,日后有所疑惑,倘祈指点。”
叩得虔诚。
宋两利道:“你把我当神了?”
荆善射道:“小神童原即是神,否则怎知过去未来?”
忽必瑞道:“马屁拍得实在好,所以本帮主始兼学道法,目的即在运用数家之长,以光大门楣。”
三人皆是年轻人,故较能契合相处。
已近黄昏。三人想及深夜大战,为免失误,干脆又往林区寻去,找来山果、鲜鱼果腹,同时并以上藤编网,希望能确实困住对方。
一切备妥,静待三更天。
二更过后,山下果然掠来一人,正是瘦高如猴,手持蛇杖之巫九麻。
三人乍见目标,显得神情揪紧,毕竟对方心狠手辣,功力超强,岂是易于对付者?
尤其忽必瑞仇恨在身,握刀之手已冒冷汗,心想若一刀利入对方心脏,必定快感。
巫九麻并非单一前来,背后仍有九蛇护法暗中随行,他乃老谋深算,若有状况,九大护法正可相助。
宋两利忽有感应,暗自叫糟,低声道:“老贼竟将护法带来,看似不大好玩,改个日期如何?”
忽必瑞道:“人都来了怎可改?至少也要弄清我爹怎么死的,他又是什么名字?”
荆善射道:“小神童能通灵,何不以此方法收拾那堆人?弟子意思乃指感应九蛇护法去杀老贼!”
宋两利道:“可是我一次无法感应这么多人,顶多两三名已甚了不起。”
荆善射道:“那也够了!”
宋两利干笑:“老实说我以前不是打群架就是有人代打,亲自面对这局面,还是头一遭。”
忽必瑞道:“别怕!我给你壮胆,其实只要干掉老大,其他皆作糊猕散了。”
宋两利道:“知是知了,只是这次来得太强,就像对付阴阳老怪,亦或极乐圣王一样,颇为不自在。”
忽必瑞道:“你要不行,我们岂非挂了?快快振作!”
宋两利道:“好吧!先擒王再说,若有状况,千万则走散!得另有法宝收拾了。”
突然想及身上另有灵宝阴阳镜,情急时可用来护身,当下深深呼气,有所准备。探头瞧去,巫九麻已近,遂现身庙前,盘坐地面,故意装作神秘公公。
忽必瑞、荆善射埋伏左右暗处,连呼吸皆小心翼翼,以免曝光。
荒郊野外,阎王庙前,本就鬼气森森,加上宋两利故意施法,阴魂更深,冷风琳琳,直若乱葬岗。
巫九麻掠近二十丈之际,已全神戒备慢步行去,冷邪道:“老怪出来吧!装什么神鬼!”
宋两利故意双脚一弹,浮身而起,随又飘落地面,增加仙相。
巫九麻乍见人影浮动,先是一紧,突觉小孩,登时放宽,道:“小子你在耍何名堂?”
宋两利道:“索价来的!”
巫九麻斥道:“死在我手中不计其数,你又算什么!”
宋两利冷道:“连我阴界魔王你都不放在眼里,有种!”
巫九麻诧愣不已:“你会是老怪?”斥道:“不可能,他早是八十老翁,怎会是尔等小鬼模样?”
宋两利道:“返老还童皆不知?看来你道行太浅!把你那群手下全部叫来,我一并解决,省得麻烦!”
巫九麻暗楞,自己手下藏得隐密,对方怎会知晓,莫非真有通灵之能,且莫要小觑于他,因而失着,手一招,九蛇护法掠前,一排站立。
宋两利暗道站得好,若能引爆火炮,必能伤人。
巫九麻冷道:“你既想一挑十,动手吧!”蛇杖一抖,威劲卷动,全神戒备。
宋两利道:“动手自免不了,只是我手上有多条人命要算,其中一条便是有关“水神帮”之事,你杀了忽必华的丈夫该当何罪!”
巫九麻心神一凛,冷道:“你怎知此事?”
宋两利道:“天下无事可瞒我,他到底是谁?”
巫九麻心念一闪,想着对方名字,冷邪却笑:“原来你也搞不清楚,只不过瞎猜罢了。”
宋两利在他闪念之际,已有感应,道:“伯非子外号“大漠天鹰”,他原受聘欲当辽国国师,你却暗中计算他!”
巫九麻又是一凛,暗忖此秘密几年无人知晓,这家伙未免太神,已心生警惕,得小心应付。
暗藏于林中之忽必瑞已咬牙切齿,这大漠天鹰也算是号人物,没想到当真死在对方手中,此仇此恨不报枉为人。巨网揪得更紧,利刀抓得更狠。
巫九麻冷笑:“都已知晓又如何?过了今夜,只有死路一条!”
宋两利道:“水神帮也是你毁的?”
巫九麻冷笑:“多谢抬举!”蛇杖一抖,劲气猛冲蛇头而去,直射宋两利胸口,想试探对方武功。
宋两利早有准备,胸口宝镜早调成吸字诀,不但不躲,反而迎去,劲气射处,全被吸个精光。
巫九麻大骇:“你练的是何邪功?”照道理,任何化解总有声音,怎可能如此毫无动静即消逝无踪,像泥牛沉海,连波纹皆不见。“你会吸功大法?”
宋两利道:“你说呢?”
巫九麻又发一枚,照样消逝无踪,登时戒备。若真如此,得另以他法处理,否则功力被吸,得不偿失。
宋两利目的在骗对方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