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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江两钩落空,心中一懔,暗忖道:“这女子好俊的轻功!”
其实他何尝知道“女娃宫”的人专以轻功见长,刚才她能幸免挨这一钩,也正是靠她的轻功。
站在一旁观战的妙相宗及其他九个高手也为之一懔,原来章江手中的银钩,在江湖上早已成名多年,钩出人亡,百发百中,刚才他这两钩落空,怎不使他们惊讶呢?章江定了一下神,冷笑道:“想逃?再吃老夫两钩!”
他身形一弹,宛如流星般地射去,人未至手中双钩已射了出去。
蛇蝎美人口中发出冷哼一声,身似一朵红云地飘起,又闪退了十来丈远。
仅眨眼工夫,便逃出章江钩招之外。
章江两招连番落空,不禁大怒,仰面长啸一声,声震四野,回音久久不绝。
岳文海冷笑道:“你叫唤什么,天钩变成纸钩了。”
章江一腔怒火本无处发泄,听了岳文海对他讽刺之言,更加激起他的怒火,暴喝道:“小子该杀!”
“杀”字刚一出口,手中双钩便已向岳文海钩去。他出手甚速,眨眼之间,两道银光便射向岳文海。
双钩快射到岳文海胸前,岳文海尚未动手,也未见闪避,这时看得郝黛云、蛇蝎美人和傅碧华三人俱大惊失色。
郝黛云大叫道:“文哥哥快闪避呀!”
双钩距岳文海胸前仅三寸距离时,岳文海口中“嘿”地一声暴喝,一式“懒驴打滚”向地上一滚,便滚开三四尺,立刻滚出对方的钩招以外。
章江见一招落空,连忙挥起双钩再想进攻时,突然面前人影晃了一下,便见一只巨掌向他胸前击来。
他急忙想收钩闪避时,可是他胸口上的“鸠尾”穴上,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一声惨叫,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似地飞起,向长城下坠去,便再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了。
岳文海挺立长城之上,威风凛凛,口中冷冷问道:“谁再敢上?”
站在城上所有的人,都为之惊愕不已!妙相宗定了一下神,暗忖道:“这小子真有点邪门,才短短几个月不见,武功进步怎么会如此神速呢?如果再假以时日,对本宫实已构成一大威胁……”
他身后九个高手,看得都呆住了。
原来这十大高手中,以章江的功力最高,双钩从不虚发,而且内力、轻功均在九人之上,想不到竟没有走上两招,便栽在对方手中。
九人这时都不寒而栗,个个面如土色。
妙相宗转头看看他们九人一眼,冷冷道:“你们还不一齐上,更待何时?”
九人慑于妙相宗的淫威;一齐躬身道:“是,宫主!”
九人身形甫一晃动,便把岳文海围在中央。
岳文海手指妙相宗,冷笑道:“妙相宗,你有种就自己上来,何必叫别人替你卖命呢?”
妙相宗仰面发出狰狞的狂笑道:“小子,你死在眼前,还要卖什么狂呢?”
他厉声对九个高手道:“尽速动手,限你们十招之内把这小子碎尸万段,否则,你们便自己撞死长城上,不要再见我!” 此语一出,九人面色俱变!蛇蝎美人冷笑道:“妙相宗,别人都称你是个英雄,今天你这种表现十足是个狗熊!”
“女娃宫”主傅碧华仰面大笑道:“副宫主说得不错,妙相宗不但是个土狗,而且是个乌龟!”
妙相宗嘿嘿冷笑几声道:“骂得好,等一会就有你们好瞧的!”
原来此人城府甚深,他表面不动声色,心中早已盘算,如何先收拾岳文海和白明敏,然后再生擒三个女子。
这时九个人已拔出兵刃,准备对岳文海动手。
蛇蝎美人突然用传音入密之法对岳文海道:“观看他们九人面色,都有逃生之念,弟弟何不先实行心理攻势,先使他们心理崩溃,然后各个击破……”
岳文海目光扫视九人一眼,见他们果然面带苦痛之色,一个个虽然拔出兵刃,但畏惧之色仍充满于眉宇之间。
岳文海看得心中一动,忖道:“蛇蝎美人说得很对,攻心为上,攻城次之……”他心中忖动之间,用传音入密之法对九人道:“在下与你们素无恩怨,何必彼此以命相搏,在下之仇人,仅仅妙相宗一人,与你们无干……”
九人中的一个穿蓝衣的中年大汉接口道:“我在十招之内,如果不能将你杀掉,我们便没有命了,在这种状况下,我们如果不存拼命之心,还有活命的希望吗?”
岳文海淡淡地笑道:“你们如果要拼命,有把握一定能胜过在下吗?”
他手指死于长城下的章江道:“你们自信自己的武功,超过他多少?”
蓝衣大汉深深一叹,道:“可是我们……”
他的话说了一半,便突然住口。
岳文海聪明无比,他已猜出蓝衣大汉说话之意,当下接口道:“你们是怕逃过今日,仍然是逃不过以后的日子,因为‘妙相宫’的爪牙到处都有,是不是?
蓝衣大汉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我们今日只有拼命保命!”
岳文海笑道:“你们想法错了,现在你们如果动起手来,拼命的结果只有丧命,如果你们依在下的意见,你们一定可以安全……”
九人中一个红衣中年大汉忙问道:“阁下高见如何?”
岳文海面色一整道:“你们死中求生的方法,只有一条路可走。”
红衣大汉道:“哪条路?”
岳文海缓缓道:“我们联合起来,把妙相宗击毙在长城之下,树倒猢孙散,到时群龙无首,其他的爪牙,也只有星散了!”
红衣大汉含首道:“阁下想法虽然不错,可是妙相宗的武功深澳莫测,到时造反不成,我们反蒙其害……”
岳文海冷笑道:“妙相宗的武功,在下并没有看在眼底下,你们如果不信,可以站在一旁观战,就可以明了了。”
岳文海语音顿了一下接道:“在下一番善意,希望你们三思而行,在下不愿杀死无辜的人,你们如果不听忠告,只有自寻死路了。”
他们交谈之言,完全是用蚁语传音之法,只是见他们嘴唇在嚅动而已。
妙相宗是何等聪明老经验的江湖客,他早已料到七八分,双目圆睁,暴喝道:“你们再不出手,就不要活命了!”
岳文海身形突然跃起三丈多高,冲出九人的包围圈外,落在妙相宗面前,厉喝道:“父仇血债,今日连本带利,加倍索回!”
妙相宗是何等老奸巨滑的家伙,他心中如似车轮般地转动,忖道:“小子武功不弱,如果现在与他动起手来,没有制胜他的把握,只有运用车轮战,先打得他筋疲力竭,然后自己才与他决战。”
他一面忖动,一面暴退七八步,冷笑道:“如果老夫自己动手,杀了一个无名小卒,有辱本宫主的身份,传到江湖上成为话柄!”
他突对九大高手厉声道:“限你们三招之内,毙了这小子!”
九个高手听了心头都为之一懔!他们被妙相宗淫威所慑,各个都不由自主地将身形向岳文海站立的地方移动,岳文海暗道:“如果与他们九人拼斗胶着起来,妙相宗必会趁机出手,对我实在是大大的不利……”
他思绪一转,大喝一声,双手同时对妙相宗推出!他推出这两掌恰好正在他们九人尚未动手之际。
掌风如涛,卷向妙相宗。
妙相宗并未硬接这两掌,身形又向后飘退七八步。
岳文海冷漠地喝叱道:“有种的就不要闪躲!”
凌厉的招式又攻了过去,快如闪电,又罩向妙相宗的头顶上。 妙相宗又是一怔,岳文海第二招仍然是落空。
岳文海也不由得一怔,觉得妙相宗的轻功确实不弱。
就在岳文海失神一怔之际,妙相宗突然弹身而起,跃起三丈多高,越过岳文海,落在他“妙相宫”九大高手之前,出手如电,在他们每个人身上点一下!出手之快,手法之准,仅在眨眼工夫而已。
城墙之上,立刻响起一阵惨叫之声,九个人同时都倒在地上,翻滚狂嚎起来。
岳文海看得大吃一惊,忖道:“这家伙不知点了他们身上什么穴道,使得他们如此痛苦?”
这时突然听到蛇蝎美人仰面大笑起来。
妙相宗冷冷问道:“有什么好笑的?这是本宫的刑法,谁不服从本宫主,立刻处死!”
蛇蝎美人笑声一敛,一字一句道:“妙相宗,你是一头笨猪,你中了别人之计,还在自己洋洋得意呢!”
妙相宗怒问道:“谁中了别人之计,你倒说出来听听!”
蛇蝎美人缓缓地道:“你中了岳文海的计,他对你们九个高手挑拨一番后,使你自己动手干掉你的九个助手,现在你已由十人变成一人,还有什么力量与我们三人对抗呢?”
蛇蝎美人说话的用意是希望把妙相宗吓跑,妙相宗果然中计,但是情势的发展却使蛇蝎美人意想不到。
妙相宗的口中发出冷哼之声,心中在忖思道:“这个蒙面女子说得极有道理,眼前是三对一,或者是五对一的局面,如果他们五人联手对付我一人,不一定有取胜的把握,刚才一时气愤,想不到竟中了对方奸计。”
他思潮流转,目光如电在蛇蝎美人和“女娃宫”主面上扫过一眼,暗忖道:“这个蒙面女子必大有来历,如果把她挟持而去,对我也许大有帮助,同时可以引诱岳文海那小子落入我陷阱之内……”
他目光浏转一周,突然展开轻功,长啸一声,身形一晃,便快如电光石火般地挟起蛇蝎美人和“女娃宫”主傅碧华二人,闪电似的奔下长城,没入夜色之中。
岳文海先是看得一怔,等他定神想出手拦截妙相宗时,妙相宗已经奔下长城去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不仅岳文海没有料到,就是聪明绝顶的蛇蝎美人和“女娃宫”主也没有料到。
郝黛云看得也是一愕!一直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白明敏,看得也惊讶不已。
岳文海定了定神,口中发出怒喝之声道:“追!”
“追”字甫落,人便展开轻功,向长城下奔去。
郝黛云忽然叫道:“文哥哥慢走一步!”
岳文海煞住身形,转首问道:“姑娘有事?”
郝黛云问道:“夜色已浓,他已不知去向,你追向何方?”
岳文海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