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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文海道:“大概不会吧,晚辈在岳阳楼上见他并没有真正喝醉,也许他去侦察什么去了,以洪老前辈的江湖经验,大致不会有问题。”
程哭道:“明日之会,是正邪力量的大决斗,我们宜在天明前调息一阵子,以备明日之会。”
大家依言静坐调息,大约半个时辰后,岳文海突闻惨叫一声,自窗外传来。
那叫声非常凄惨,好似受伤野兽似的发出悲鸣之声,使人听了怦然心跳。
岳文海听得心中一动,身形一弹便穿窗而出!残月早已冉冉地沉落了,惨白的月光照耀在大地之上!岳文海穿窗而出,放目四望,只见这座偌大的客栈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影。
他心中顿时狐疑起来,明明听到惨叫声,为何不见一点动静?正在惊疑之际,突然看见一道黑影自东向西飞掠而过。
岳文海看得心中微微一怔,忖道:“这人的轻功不弱,是敌是友一时无法分辨。”
于是他急忙展开“八步赶蝉”轻功,追了过去。
他追不到十余丈远,便是客栈后院,一堵高墙至少有两丈多高,岳文海考虑一下,便身形一纵越过那堵高墙,放目向院里看去,不禁使他一呆!原来,墙内有四条黑影正包围另一条黑影狠斗着,一株大树下躺着一条黑影,显然是受了重伤。
岳文海暗忖道:“刚才那声惨叫,莫非就是那受伤之人所发出的,他是谁?”
就在他思虑之际,那四条黑影的包围圈越缩越小。中央被围住的人似岌岌可危。
岳文海暗想道:“那被包围的人,不会是降龙神丐吧!”
由于光线太暗,看不清那人的面貌,岳文海一时无法判明,就在这时,突然从一株大树上,一道黑影像一缕轻烟似的向他所站的地方飘来。
岳文海霍然闪身,右手单掌击出,沉声喝道:“何方朋友?留下尊姓大名!”
那条黑影并未答腔,仅发出一声冷哼,身形飘开八尺,没有硬接岳文海那一掌。
蓦在此刻——突地四面八方的树上,射下来七八条黑影,顿时便把岳文海围在中央。
岳文海昂首卓立场中,冷笑一声,问道:“在下再问一声,你们是什么人?免得造成误会,后悔莫及!”
原先那黑衣人冷冷反问:“尊驾何人?”
岳文海朗声道:“在下岳文海!”
“岳文海”三个字一出口,全场皆惊!那黑衣人定了一下神,冷笑道:“没有想到小子来自投罗网,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岳文海冷哼一声道:“朋友,咱们没有弄清楚身分之前,不愿多造杀孽,希望你表明身分,是那一路数的?”
那黑衣人仰面发出怪笑之声道:“咱们身上的宝剑自然会告诉你小子!”
他一声巨喝道:“各位一齐上!”
四周站的七八个黑衣大汉,一齐挥动手中兵刃向岳文海攻来。
这时岳文海早已料到七八分,不禁勃然大怒,喝道:“你们都是来找死的吧!”
“吧”字甫出, “唰!”的一声,抽出他的神火剑在手一抖,顿时绿光闪闪,四周方圆一丈以内俱被绿光所笼罩!攻向岳文海的人,看得都为之一怔!他们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咦”
之声!突然有人高叫道:“这小子手中的剑,大概是神火剑吧?”
岳文海朗笑一声道:“说得不错,怕死要命的赶快逃吧!”
这时场中有人喝道:“大家一齐上吧!谁杀了姓岳的小子,神火剑便属于谁的。”
此言一出,七八个黑衣大汉同时攻向岳文海。
岳文海见状大怒,叱喝一声,神火剑横扫而出!几声惨叫,便有三人连头带肩削了下来。
其余四人吓得连忙暴退,惊得愣住了,岳文海仅仅施出一剑,便杀了三人,这种威力怎么不使其余的人惊骇不已!岳文海卓然而立,冷笑问道:“怎么啦,你们怎么都不出手了?如果害怕的话,就赶快滚吧!”
那四个黑衣人如同丧家之犬,拚命逃命,一时之间竞走得无影无踪了。
岳文海发出一阵不屑的笑声,缓缓走向正在包围狠斗的那几个黑影。
岳文海一声大喝道:“住手!”
喝声恍似一声焦雷,吓得正在狠斗的五人俱停下手来。
岳文海仔细一瞧那被包围在中央的人,身材娇小,面上蒙着黑布,一双炯炯发光的眼睛,一直盯住岳文海。
包围那蒙面黑衣人的四个人也是一律黑衣劲装,不过并没有蒙面。
岳文海冷冷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蒙面黑衣人沉声问道:“阁下就是岳文海?”
岳文海点头道:“不错,在下就是!”他手指那四个黑衣劲装大汉道:“你们四人围住殴打一人,不是有失江湖好汉打斗的规矩吗?”
站在东边那个黑衣劲装大汉冷笑道:“姓岳的,这不关你的屁事,希望你不要淌这混水!”
岳文海冷笑道:“小爷如果非要淌这趟混水呢?”
那黑衣劲装大汉冷哼一声道:“那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老夫手中的宝剑可饶不了你小子!”
岳文海哈哈大笑,手指那三个尸首,道:“阁下口气倒是不小,不过你可看看那边的情景是什么!”
那黑衣劲装大汉呵呵怪笑道:“小子,你想拿他们来吓唬大爷?”
他对其余三人一挥手道:“大家上!”
只见人影一阵晃动,便把岳文海围在中央。
岳文海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下,缓缓走向那黑衣蒙面人,低声问道:“阁下尊姓大名?为何来此?”
蒙面人淡淡一笑,反问岳文海道:“阁下怎么也来到这里?”
岳文海微笑道:“在下刚才听到惨叫之声,才循声而来……”
蒙面人突然叫道:“小心你的后面!”
岳文海霍然反转身子,一个黑衣劲装大汉的剑尖已指向岳文海胸膛,不到五寸的距离了。
岳文海拔身跃起一丈多高,双手向地上一扫,劲风有如大河之水,向四周卷去!几声闷哼,四人之中便有两人跌倒一丈开外!岳文海身形飘落下来,那还能见到那二人的影子?连那个蒙面人也悄悄地溜走了。
岳文海剑眉一皱,忖道:“那两个家伙怕死逃命倒是应该的,可是蒙面人帮他解围了,却连一句谢字都没有就溜之大吉了,未免有点不近人情。”
他目光向场中一扫,忽然发现那位受伤的人仍然躺在树下,口中不断发出呻吟。
他走过一看,不看犹可,一看竟使他愣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来那躺在地上受伤的人,竟是久已不见的“女娃宫”
的副官主——蛇蝎美人!岳文海一看是蛇蝎美人,心中十分奇讶,正要开口说话,蛇蝎美人喘了一口大气,道:“岳相公原来是你……我双手受了重伤,不能行动,我口袋里有疗伤药,请帮我取出来……”
岳文海依言,急忙从蛇蝎美人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玉瓶,扭开瓶盖倒出几颗药丸,塞入她口中。
蛇蝎美人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快抱我走吧!”
岳文海点点头,抱起蛇蝎美人,越过高墙,回到自己的住处。
天色近黎明,怪老子程哭等人正欲想去找岳文海,见岳文海归来,心中大喜,岳文海放下蛇蝎美人,把所见之事说了一遍。
金毛浪人马虎查看了蛇蝎美人全身伤势,只见她双手负伤,内脏也被震伤,不过服下疗伤药丸已有转机。
他查看完毕道:“伤势不重,疗养半日必可痊愈。”
岳文海问蛇蝎美人人道:“那蒙面人是谁?”
蛇蝎美人道:“蒙面人乃是‘幽冥宫’主,她主要目的乃是想暗中盗取你的神火剑,可是来过一次,恰巧你不在客栈,扑了一个空,第二次来时,便与妙相宗手下的人相遇,因此发生一场恶斗。”
岳文海问道:“姑娘是与‘幽冥宫’主一起来的?”
蛇蝎美人摇头道:“我在途中听说五月五日 ‘妙相宫’传柬江湖,要大会岳阳楼,我想你一定会来岳阳楼,所以赶来此地……”
韩翠笑问道:“姑娘很喜欢岳文海是不是?”
蛇蝎美人被她问得双颊一红,羞得低下头去,口中吟哦起来。
金毛浪人呵呵怪笑道:“喜欢也没有关系呀!怎么,韩姑娘你吃醋了?”
韩翠淡淡地笑道:“不会的,我一向喜欢成人之美。”
岳文海恐怕韩翠误会,忙道:“大家不要误会,大敌当前,午时便要大会岳阳楼,怎么不见降龙神丐洪老前辈回来,还有神木大师也没有来呀!”
程哭道:“神木大师说不定早已来了,只是我们没有发觉而已。”
金毛浪人马虎道:“据我昨夜在市上观察,江湖上黑白两道的高手俱集于此,这次大会可能会带来武林的大浩劫,韩姑娘还是早点去准备吧!”
韩翠点头道:“老前辈说得对,我先去化装易容,马上就动身。”
她举步向里面一个房间走去,片刻之后,她已易容出来。
岳文海一看,他面前站的是一个渔夫打扮的中年汉子,看得不禁笑了起来。
韩翠笑道:“像不像水上打鱼的人?”
程哭哈哈大笑道:“不但像而且维妙维肖,孩子你将来打鱼,干爹不愁没有鱼吃了!”
韩翠格格地笑道:“孩儿干脆削去三千烦恼丝,终身打鱼养爹吧!”
全室的人都笑了起来。
韩翠一拱手道:“午时在楼下见!”转身大步走出客栈。
岳文海向窗外看看天色,已是红日冉冉上升的时候了,他对众人道:“我们先在街上寻找一下洪老前辈,然后再登楼如何?”
程哭点头道:“这样也好,不过我们不宜过早去岳阳楼,在附近再堪查一下。”
众人匆匆用毕早膳,把蛇蝎美人安顿好之后,便出发向岳阳楼而去。
他们在岳阳楼附近暗查了许多地方,仍未见什么异样,只是在洞庭湖上没有看见一艘船,湖面上冷冷清清的。
岳文海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登楼吧!”
程哭领先,向岳阳楼走去。
此时,岳阳楼前的大门口横竖一道彩牌,上面写了五个斗大的金字:“岳阳楼之会!”
彩牌下面站了三个劲装大汉,为首的大汉卓立在彩牌下的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