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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疆风云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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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玉贝勒又要上前。



“纪玉,非得这样不可么,不能看我的面子?”中年旗装女子悲声道。



“格格,他们父子要叛……”



“我知道,可是他总是我丈夫,纪玉,人非圣贤,都会犯错。”



这句话玉贝勒懂,他不说话了。



“不要紧。”李诗道:“只要有额驸的信鸽,不愁找不到地方。”顿一顿,道:“贝勒爷,麻烦把带来的人叫进来吧!”



玉贝勒走到厅门口,喝道:“来人!”



随听衣袂飘风声响动,从夜空中落下,然后玉贝勒带着四名黑衣人走了进来。



李诗向着白净中年人道:“额驸,请派个人去把您的信鸽抓来吧。”



白净中年人望长袍马褂体面中年人:“吴江,你去一趟吧!”



长袍马褂体面中年吴江答应一声要走。



李诗道:“等一等!”他叫住了吴江,然后向玉贝勒:“贝勒爷,请派两个人跟这位去一趟。”



玉贝勒一指四个黑衣人中的两个:“你们两个去。”



两个黑衣人躬身答应。



李诗道:“信鸽共是两对,小心了,绝不能让飞走一只。”



玉贝勒也知道严重性,道:“事关重大,千万小心,飞走一只,我唯你们是问。”



两名黑衣人再次躬身答应,然后跟着那个吴江出厅而去。李诗向中年旗装女子:“格格,贝勒爷跟我,必须要带额驸进宫,格格要是想去,可以跟着一起去。”



中年旗装女子道:“我要去,我要去,我一定要去。”



“格格,要不要准备准备?”



“没有什么好准备的。”



“额驸呢?”



“也是一样。”中年旗装女子道:“不会怎么样,不必准备,会怎么样,准备又如何!”



李诗没再说什么。



吴江带着两个中年人回来了,两个黑衣人各提着一只藤编的方型笼子,里头各一对信鸽,雪羽金睛,一看就知道是异种健翅。



李诗道:“贝勒爷,咱们走吧!”这是李诗够意思的地方,他总把“重头戏”让给玉贝勒,除非必要,否则他不会站到前面来,只不知道玉贝勒能不能领会了。



玉贝勒向中年旗装女子微欠身:“格格,纪玉把吴额驸带走了。”



中年旗装女子含悲点头:“带走吧,我跟你们去。”



玉贝勒向两名黑衣人一示意,两名黑衣人走到了白净中年人两边,白净中年人一言不发,站起来往外行去,中年旗装女子带着两个丫头跟了去。玉贝勒带着两个提信鸽黑衣人跟在最后,不,跟在最后的应该是李诗。



出了后花厅,望着厅外的黑衣人,玉贝勒发了话:“你们留下,严禁任何人进出。”



十几名黑衣人森然恭应,李诗松了一口气,他正准备提醒玉贝勒呢。



深夜进了宫,皇上还在御书房等着,李诗跟玉贝勒先见皇上,由玉贝勒先向皇上禀奏经过,当然,皇上很满意:“问出来,那些人的驻扎地在张家口?”皇上这是问李诗。



“是的。”



“吴应熊也不知道在张家口什么地方?”



“是的。”



“可信么?”



“不管可信不可信,只要有信鸽在,到张家口一放信鸽,不愁找不到他们驻扎的地方。”



皇上沉吟了一下:“这件事恐怕还要麻烦你一趟。”



李诗微一怔:“草民?”



“纪玉得留在京里办这件事,除了你跟纪玉,怕别人办不了,你原从张家口来,张家口你熟?”



“可是草民不能离京。”



“谁说的,五台你都去了。”



“那是追随皇上左右保驾。”



“现在是我请你去办事,一样。”



“草民斗胆,不一样。”



“我明白了,你是说你离我太远。”



李诗没想到皇上会当着玉贝勒这么说,他只好承认:“是的。”



“不要紧,有纪玉在,你尽可以放心。”



李诗更没想到皇上会当着玉贝勒这么说,可是他当他看到玉贝勒听了这句话,脸上浮现的奇异、复杂表情时,他明白了,这是皇上以仁德感他人的又一次应用,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且已经收了效。他没有多说什么:“是,草民遵旨。”



皇上脸上有了笑意,欣慰的笑意:“你要带多少人,需要什么,告诉纪玉。”



“草民只要一匹健骑,一些干粮饮水。”



“好。”皇上点头。



玉贝勒道:“什么时候要?”



“事不宜迟,草民打算连夜启程。”



“我交待马上办。”



玉贝勒向皇上行个礼,退出了御书房。



皇上向万顺和:“给李侠士带些银子。”



“是!”



万顺和恭应声中也退了出去。



李诗没说什么,因为没钱办不了事,他需要银子,“白记骡马行”没了,他没有收入,这一阵子的用度,是当初押车回来身上剩的,一个人省吃俭用,勉强了。



万顺和办事快,很快就捧了一包银子来,看样子有好几封。



李诗道:“用不了这么多。”



“李爷。”万顺和道:“万岁爷让准备些银子,提醒了我,不少日子了,您是怎么过的?”



皇上一怔:“万顺和,不是你说,我都忘了,要这么说,这些太少了……”



李诗忙道:“不,草民不能……”



皇上道:“李侠土,您怎么过?”



“草民这一阵子没工夫,等稍微闲下采……”



“不管忙闲,日子总得过,皇家把你困在京里十年,你管的是皇家事,我皇家怎么能不管你的用度!”



“可是草民……”



“你这不算吃粮拿俸,你这只是做事换取酬劳,仍然不占官。”



“皇上……”



“李侠士,你总要让我于情于理说得过去,你总要让我心安。”



皇上一脸诚恳,甚至有点激动,李诗实在不好再说什么,道:



“皇上的恩赐,草民领受,但是草民斗胆,请只此一次。”



“这不是什么恩赐,这是你应得的,只此一次,你以后怎么办?”



“那是草民的事,请让草民自己想办法。”



皇上还待再说,万顺和道:“万岁爷,就是这么说吧。”



皇上看了看万顺和,没再说什么了。万顺和双手把银子递给李诗,李诗接了过去。



玉贝勒进来了,向皇上行个礼,转望李诗:“马匹、干粮、饮水都准备好了,就在午门外等候。”



李诗道:“有劳贝勒爷了。”他向皇上一礼:“草民告退。”



皇上道:“万顺和,派人送李侠士出去。”



万顺和应声跟了出去。



皇上望玉贝勒:“吴应熊人呢?”



“回皇上的话,吴应熊由大内侍卫押着,现在殿外候旨。”皇上要说话,玉贝勒接着又是一句:“启禀皇上,格格也进宫来了。”



皇上眉锋微一皱,玉贝勒道:“奴才斗胆,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格格无辜,就有错,也是无心之过,所以奴才跟李诗都没有拦她。”



“纪玉,连我都称呼一声李侠士。”



“是,奴才记得了。”



“让格格先来见我吧。”



“是!”



玉贝勒立即转身向外:“皇上有旨,固伦公主静怡觐见。”



立即,外头一声声传呼出去。夜静了,禁宫里夜更静,那——声声,划破宁静,传出老远。



李诗一人一骑抵达了张家口,玉贝勒给他准备的这匹坐骑还真不错,蒙古种的健骑,干粮、食水也带的很充足。到了张家口,他先找客栈,他不能不先找客栈,长途跋涉,人乏马困不说,就是鞍旁藤里的两对信鸽,也颠得七荤八素,要是不先作歇息,恢复一下,恐怕飞都飞不起来,还能找什么老巢?



李诗找的这一家客栈,近马市,也就叫马市客栈。马市一带,是张家口各种生意聚集的地方,客栈、饭馆、酒馆、茶馆尤其多,在这一带进出的人品流也杂,只不过现在不是马市期间,进出的人不多。



住店的客人带着信鸽,又是长途跋涉而来,让人看了不免诧异,但客栈上自掌柜,下至伙计,都是见过各色人等,眼皮子极宽人,人家都装没看见。



坐骑牵去别院上草料去了,人住进了二进院子的北上房,李诗笼子放在墙角,让鸽子好好静一静,恢复恢复。



鸽子要静,人也要静,可是李诗刚洗过脸,热茶还没有喝一口呢,他就发现刚住进这二进后院东厢房的客人有点可疑。



客人是个中年人,看样子是个生意人,没什么扎眼的地方,就是在他洗脸的时候住进来的。可是他清晰的记得,这个客人在他适才刚到马市的时候,抱着胳膀斜靠在街旁一处廊檐下,嘴里还叼根草梗儿,一付吊儿郎当的样子,十足的本地混混。既是本地混,住进客栈干什么,这不是冲他李诗来的是什么?李诗他不过刚到张家口,尽管以前来过这儿,可是在这儿他也算人生地不熟,怎么会他一到就有人冲他来了?是他多心还是怎么?难道会是消息已然走漏,吴三桂的人已经有所防备了?



会么,消息可能走漏么?不,就算消息走漏,也不可能这么快,两地传递消息最快莫如信鸽,就算还另有信鸽,他是连夜动身,大黑夜里信鸽又能往那儿飞,再退一步,等天亮以后再放信鸽,那就不见得能比他蒙古种的健骑快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混混又是那一路的?既然一时摸不透对方的来路,李诗只有暂时不动声色,而暗中留意。



那混混自住进东厢后,就两扇门紧闭,一直没再露面,李诗干脆也关起门来睡觉。



晚饭时候到了,马市客栈在前头兼营饭馆,李诗起来上前头吃饭去了。他从院子过,到了通往前头的亮门,他听见东厢开门了,也听见那混混跟着他往前来了,他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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