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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他不想让其他男人看见清河情事后的模样,足以让男人只想死在她身上。
“王兄,您觉得一个女人重要还是我鄯善的复兴重要?”子瑾慢条斯理地道。
被一句话噎住,莫邪脸色愈发不好看,只得愤愤道:“好,那就如你所言,让那个女奴出来伺候我们的‘贵客’吧。”
子瑾暗自冷嘲,如果慕容冲真是符坚脑骨之臣而非别国王族,水青又真是他名正言顺的情人,被这么羞辱,恐怕慕容冲早已冲冠一怒,领着秦国士兵踏平鄯善这个小营地。
就像他们先国楼兰被汉朝屡次侵略一般。
最初他那么说,也不过是为了应付一下莫邪愚蠢的报复心,想不到他竟然真的当真了。
不过这世上可没有如果,就算满足一下他亲爱王兄的报复心,和自己每次看到那个一脸淡然男人的厌恶,想必也是有趣的事。
子瑾碧落眸一弯,轻笑着一副恭敬模样:“谨遵王兄旨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可怨不得他被水青耍人的坏习惯感染呢。
铺着沙狐和狼毛皮的主帐内,带着妖娆的鼓乐间,是薄纱蒙面的大漠舞娘摆动着自已妖娆赤裸的腰肢不停地扭动着,细细的金色铃铛晃动出迷人声音。
“王兄。”子瑾微笑着跨进帐内。
“莫纱,来,这是秦国的使者——平阳太守,咱们的贵客,大漠之子当然要好好地敬我们的客人三大杯!”莫邪站起来嘿嘿一笑,一副爽朗大方地模样拍拍凤皇的肩膀,目光却紧紧盯着子瑾的身后。
“叫清奴来伺候我们的客人。”
众人顺着他的身后看去,皆是一怔。
深栗色的微曲长发在夜风轻扬,皎洁月色映照出一张半掩在水晶流苏面纱下清艳若月下香的冷色玉面,黑钻般子夜色的美瞳含嗔带怒,似一团月色冷焰在燃,却愈发显得地清艳无双。
窈窕修长的身段裹在楼兰刺绣银色裹胸上衣,露出一段不盈一握的纤腰,下身一件轻纱窄袖凝白月光丝缎如流水般倾泻到脚踝边,一双长腿虽不见毫分却曲线毕露。
所谓佳人,不过如斯。
环视了一眼呆滞的众人,子瑾低头咬住清河柔嫩的耳垂轻喃:“真不想不想让他们看见水青的样子。”
“尉畲莫纱,你总会后悔今日的所为。”清河深呼吸一口气,眸光冷然地回道,
说罢,也不待他反应,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径自踏进帐内。
她用标准的楼兰女子的礼仪对着在座的人行了礼,便在众人尚未回神的时,泰然自若地走到客座边,对着凤皇微微屈膝躬身,轻笑:“使节大人,由小奴来伺候您。”
“楼兰多美人,如今本官算是见识了,小姐不必多礼,请。”凤皇亦只是丹凤狭眸中掠过一丝淡光,便温文尔雅地道,从容让出身边的位子。
让她优雅坐下,偎依在自己身边,无端地默契。
看着她安然坐在凤皇身边,一个飘逸绝尘,一个清美无双,竟似无双俪影,喧闹光影间,仿佛隔开一个自成的空间,旁人丝亳不能介入。
一丝阴霾的纹路在子瑾唇边浮起。
若说,他已经后悔了呢?
只是,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如何甘心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好戏,莫邪不怀好意地端起酒杯对着凤皇道:“使节大人可真有福气,这清奴一向是我王弟的私奴,只是冒犯了我和王弟方才受罚,方才使节大人不是听到我们后帐内的销魂声么,使节大人若是愿意,最好现在乘着她还干净,好好享受一番,若是迟了。”
“若是迟了,如何呢?”凤皇抬起凤眸看着他。
不知为何,这娘娘腔的使节看起来比女人还美,又斯斯文文,却让他感到有种怪异的畏惧,莫邪定了定神,阴冷地一笑:“迟点,她就要伺候完我们帐子里所有的男人。”
清河垂着睫羽,如老僧入定般。
只是心中却莫名的一刺,不想去看凤皇的表情,彼时,他听到了她的声音么,为什么没有任何行动,是没有认出她么?
还是
正是怔神间,却感觉有人正粗鲁地一推自己,她回过神,方才发觉是站在身边的鄯善侍卫正一脸垂涎地看着自己。
“怎么,贱奴,本太子叫你先脱了衣服好好跳只舞伺候我们开心,不愿意么,不愿意现在就让你去词候外面的士兵!!”莫邪粗糙含怒的声音炸雷般响起。
扫了一眼帐内众人,男人们毫不掩饰的猥亵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仿佛像是狼群看着砧板上的一只羊,仿佛她早已被剥光了,只待享用。
而子瑾脸色阴沉地正打算开口向莫邪说什么,而身边的人儿,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清河立即微微眯起眼,抬起头,细碎水晶帘后的红唇勾起一丝清魅笑意:“遵王太子的旨意。”
说罢,她立起身来,施施然走到帐中间,比了个手势,演奏的伶人随即吹起靡丽的音乐。
子瑾的目光闪了闪,掠过一丝异芒,没有阻止,唇边勾起嘲弄的笑。
绊着胡笛勾人的音乐,清河足尖一点,慢慢地抬起腿,轻巧却极具力道地一个后踢,银色流水般的裙子旋开曼妙的银花,柔韧的身子折起,翩若惊鸿般地跃起。
雪白的细腰扭住灵蛇般曼妙姿态,妩媚的眼清凌凌地扫了一眼痴迷的众人后,定在上座的莫邪脸上。
莫邪只觉得被那目光一看,伴着雪脚踝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几乎仿若勾魂铃般勾走人的魂魄,浑身燥热,只想把那场内的妖精立即压在身下,好好地疼爱。
可这形形色色目光中,只得一道让她觉得如芒在背,虽然凤皇的目光如此幽深淡然。
“脱,脱啊!”
“快脱!”
已经有男人忍耐不住躁动,鼓噪起来。
清河也不恼,只缓缓地撩起裙摆,优雅地一撕,露出大半裁雪腿,将裙摆一别,别在腰上,一个胡璇轻跃,足尖在地上轻灵一点,竟若蝴蝶般翩然落向莫邪的怀里。
莫邪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搂,只觉得接住一片温软芳馥,骨头都要酥麻了。
“美人。”
“美人如玉,剑如虹,太子殿下的剑可是把好剑。”清河娇笑窝在莫邪怀里,只是手里早已一把镶满宝石的利刃咬在男人颈项上。
“割断人的喉管想必很快,血花一定会‘嘭’地一声溅出来,很美。”
分明笑颜胜花,言语间血腥却让众人彻底一寒,所谓蛇蝎美人,不过如此。
莫邪惊得一身冷汗,只死死地瞪着怀里的人和原本佩在腰上如今却致命的刀子:“你你!”
“快来人护驾!”帐外早有侍卫闻声立即围住了大帐。
“麻烦太子殿下送我一程,哦,对了,让您的走狗离我远点,我很容易受惊的,我一受惊,通常就手软,这一手软呵呵。”清河毫不介意地让他见识到自已手软的下场。
人蠢通常就自作孽,不可活,能踏进同一条河流两次,这位王太子估计也属于短命鬼。
刀锋咬进半寸,鲜红的血液顿时淌下。
所有人再不敢多动半分。
“最好快点把我要的东西准备好,王太子殿下大概不会喜欢喉管和爱刀亲密接触呢,这血再这么流,太子殿下可吃什么都补不回来。”清河笑眯眯地给出好心建议。
子瑾站在帐外看着她一把捉着捆得如猪般的王太子丢在马背上,驾马远去的冷静背影,再扫了眼,冲出去跟在她身后的慌张骑兵和一团乱的营地,嘲弄地勾起唇角。
原来她撕碎裙子是为了方便行动,从来都这般惊世骇俗的行为,在她身上却只觉得惊艳。
色字头上一把刀,那个人的舞是这么好看的么?
“使节大人,你去哪里?“身后传来惊呼,子瑾侧脸只看见一抹惊鸿般的白影如离弦之箭般地驾马冲出去,风里只传来他不愠不火的声音。
“王太子被挟持,身为友邦如何能坐视不理。”
两人目光一瞬间交错而过,一个复杂,一个淡漠,却都冷如刀锋。
一队商旅般的马队栖息在沙山边的阴影中吗,只是却比所有商旅显得更训练有素地铺开成战事防卫圈,将中心的帐篷围在中间。
“三爷,很快就到鄯善的前锋营地了,潜行探子刚回报,鄯善营地里出现异常的大骚动。”蒙面的高瘦男子对着站在营地边观望月色气势沉稳的男人禀报。
“赵素,命人再探,这次我们前来之事不能被任何人发觉,鄯善王如今处境尴尬,若是我们商缔和约之事被人发觉。”符坚声音陡然顿住,目光凝在不远处沙山上一抹银影身上。
那是
“似乎是鄯善骑兵在追捕什么人,不过那个方向可是流沙地,有去无回。”赵素皱眉,他们所在地极其隐蔽,不担心会被发觉,他早带着沙漠老向导将这一带勘察清楚,那片是新形成的流沙死地。
“流沙地!”心神莫名不定,那种熟悉的感觉让符坚很是烦躁,立即向外走去:“我去看看!”
修罗魔道香第九十八章流离缠绵上
“三爷,不可!”赵素大惊。
“让您私密前来,已经是极危险的了”
鄯善王向来懦弱无能,但是王太子威慑莫邪却是性子彪悍,一向以勇武野心出名,深得朝中一批大臣的拥护,这次他们私密前来和鄯善王缔约,虽然是大事,却也不至于让陛下亲临,但是陛下凡征讨大事一向讲求亲为,性子里又生来一股男儿豪迈热血,必要亲临大漠。
但陛下向来谨慎,怎么会这般冲动?
不敢去想后果,赵素忙不迭地唤来一批护卫轻装迅速地追上那动作迅捷如鹰的皇帝陛下。
这匹胯下之马是王太子殿下的汗血宝马,脚程不是一般马匹可比,驮着两个人却硬是将身后的人拉下一大截。
“唔唔!”马背上的男人拼命扭动着,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