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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笑笑:“这个说法太文邹邹了,那么我们俗气点儿,我只想知道你更喜欢上我一点还是鄯善的王位一点。”
子瑾单手撑在她脸颊边,几乎是贴在她唇上吐气如兰:“这次统帅大军压境的虽是征西大将军吕光,帐中谋划主幕僚却是慕容冲,我答应了慕容冲,保你平安却没有说会不动你一根寒毛呢。”
清河一怔:“凤皇儿他。”
“没错,就是你的凤皇,他甚至答应亲自前来我大营,你猜猜,若是吕光知道,他孤身入敌营,是为了解救他身为南朝探子头儿,会怎么样?”子瑾慢慢地品尝着她的细腻的唇瓣,一点点儿地下滑到她白玉般细腻柔软的胸蕾上,狼狠一吮:“还真是痴情一片。”
“你呜。”一阵痛酥让清河蓦地弓起身子,这才发现自己已经门防失守。
“很软,很香,难怪水青从不在我面前脱衣,是怕我吃了你么。“子瑾箍住她的细
腰,将自已的坚挺抵在她腿间那片柔软湿润上慢慢地磨蹭。
“子瑾!”清河声音有些僵冷。
有种人是所谓蓝颜知己,他们在公事上,生活中可以亲密无间,配合默契,只若是上了床,便成仇,子瑾这样这般性子,碰上凤皇还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
“水青,你讨厌我么,你说过建康城中惟子瑾最美,那么我美还是慕容美?”子瑾眼角桃起丝魅意,慢各斯理地延着她平坦的小腹抚摸,怎么会被这具柔软的身体骗过三年,就算彼时他仍旧年少
“我。”她刚想说话便听见围绕在帐外的喧嚣声小了不少,带了些其他不同的声音,细微间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子瑾忽然从自己身上抬起头,似并不惊讶地懒懒拨了下他的长发:“动作真快,才发出讯息给他没多久,就到了。”
“凤皇!”她心中一喜,便要推开子瑾坐起来。
看着身下的人,漂亮的星眸中瞬间带上了熠熠光彩,子瑾绿眸阴了阴,一把按下她,冷嗤:“你想让他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么,但是,别高兴得太早,慕容冲八成是为了劝降之事。”
“劝降?”清河一怔,蓦地忆起这些年符坚遵守景略的遗嘱,加强练兵,重于内政,若暂不能与晋朝为敌,必定要往西北扩张,自汉起要踏平西域诸,曾经的楼兰亦为如今的鄯善从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因为此处离凉州极近,可为供应补给的重要后勤。
“鄯善虽人少弱,可是民风彪悍,如今中原大乱,鄯善怎么肯屈居于同样非汉人的氐人之下?”子瑾转过脸,眸光里忽然多了一丝不怀好意。
“当初秦国发动大军灭凉的借口,除了他们暗害了王司徒大人,还有无理箭杀秦国使节,可我依稀记得王司徒好像一直都想让慕容冲下地府陪他,只是符坚陛下不知因了谁,才没对慕容冲下手。
王兄曾有爱妾便是被氐人贵族所抢,最是憎恨氐人,若慕容冲为了你冲扰了我们鄯善的‘仪式”王兄一定会很高兴,有如此这般名正言顺的借口,出一口心中的恶气,哦,对了,符坚陛下大概也只能‘遗憾’给与他追封和国葬了吧。”
“尉舍子瑾!”清河咬牙切齿。
从来没有过一次这样,只想一口咬死面前的人。
“嘘,小声点,你的凤皇儿就坐在我们前帐呢,只隔了一层布幔。”子瑾看着她染了怒火而愈加明亮的眸子,心中除了快意,却还有更深想要撕碎什么的躁怒。
“你心里的人是他么?”他长腿一弓,腰狠狠第一顶,坚挺得发疼的花茎毫无预兆地闯入那片柔软。
即使有前戏,却因为怒气而紧缩的身体被硬生生打开,让清河瞬间难忍地仰起头,般声略尖的呻吟生生卡在喉间,她毫不客气地一口狠狠地咬在子瑾肩颈处的肌肉上。
妈的呜!
“慕容大人,怎么了,看不上我们鄯善的酒么?”尉舍莫邪灰蓝的眼睛带着一丝疑感,紧紧地盯着面前忽然停下手上酒碗的人。
凤皇淡淡地一笑:“楼兰的葡萄酒自然是天下一绝,王太子多虑了,只是。”
他抬起眼,目光掠向自己的身后的帘帐:“下官方才似乎听见这后帐里有什么声音,鄯善的勇士们不知为何也都这般格外兴奋?”
尉舍莫邪嘿嘿一笑,眼中闪过阴邪的快意:“那个么,只是一种传统惩处的仪式而已,让不知好歹,胆敢冒犯了我王族威严的女奴知道我鄯善大漠勇士的勇猛而已。”
“哦?”凤皇挑眉。
他亦听过沙漠民族从来都是凶狠异常,女子出行皆以纱覆面,亦更像是私人财产,若是敌对部落或者国家的女子落入他们手中,绝对是不只是女奴这么简单。
“没错,那女奴生得异常美貌,若是她伺候完我们,贵使想的话,亦可让她来伺候您,怎么样?”听莫纱那小子说那女子与面前这秦国使节关系非同一般,尉舍莫邪期待着面前这娘娘腔的使节亲眼看到送到他面前还带着别的男人痕迹的情人是什么表情。
一定大快人心。
他和帐内的心腹们互看一眼,彼此大笑着抱起就酒樽狠狠地灌了好几口。
凤皇垂下狭长的丹凤眼,云淡风清的柔和眉眼间,淡淡地看着面前的血红的酒液,看不出情绪。
嘈杂的喧嚷中,有细微的仿佛呼唤般的风声轻轻掠过。
他抬起酒杯,慢慢喝下。
‘,。”
忍耐身体的折磨,并不是太因难的事。
难忍的是,喉间的声音,想要叫出来的那个名字。
“为什么不叫,因为你爱的人是他?”即使才初初进入一一小部分,就被卡住,可是子瑾很有耐心,紧紧贴着她柔软敏感的耳边喑哑地低喃,一点点地坚定不移地慢慢将自已一分分地深入那片柔软紧致。
“不不是的。”她紧紧地闭着眼,压低了声音,咬牙道。
彼此都在忍耐,等待对方投降。
每每提到那个人的名字,让身下的人儿越发的收缩身体,那炽热柔软与滑腻,绞得他如在天堂与地狱边徘徊。
可他依旧如憎恨自己的每每提到那个名字,她如此明显的反应,即使地拼命否认。
哪一天,哪一天,我的名字能让你有这样的反应呢?
“水青也会有不敢承认的时候么,你心里的人不是他,又何必在乎他会不会有事,会不会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子瑾冷哼,抬起她柔软微颤的腿,狠狼地一挺,侵入到最深处,他喜欢看那颤抖的可怜的羞涩花瓣无助地深深含住自己的坚硬。
清河索性闭着嘴,紧紧地闭着眼忍得一头是汗,只是那样倔强又脆弱的美丽看在子瑾眼中,却只平添了想要彻底将对方剥皮拆骨的欲望。
身体的惬意与抵死缠绵的欢愉和心头的憎厌形成鲜明的对比,所以不想让她好过。
汗水从自己的肌肉上滑落下,滴在她娇嫩的蓓蕾上,宛如露珠般,要融进身下那具美丽微颤的身体。
子瑾低下头,扣住她挣扎的腰肢,伸出艳丽的舌尖轻舔弄面前雪白上那娇嫩的粉色樱桃,绿眸妖魅:“你说他知道不知道你就在离他不到一米之处呢,姐弟连心,说不定他有所感觉呢,要不要试试叫他?”
忽然间,很想让那个男人看着水青在自己怀里,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他猛地抓住她被手铐绕在床头的手向帐幕探去。
不!清河暮地睁开眼,死死地缩着手,眼角濡湿地近乎哀求地看着他。
子瑾顿住手,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你在求我么?
这模样虽然依旧碍眼,却是第一次,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出那么柔弱的模样
他暗叹了一声,收回手,指尖灵活又亵玩地在清河的身子抚摩。
本是欲海高手,他熟知女子或者男子身上的弱点,只需要花茎略略放缓了动作,轻磨蹭着,看着地蓦地一僵,便知道一定在她敏感的体内形成很大的感觉。
是不是和他一样又酥又麻呢,想要看她在自己怀里绽放的模样,一定狼狈又可爱。
“何必要这样,若是没有慕容冲,你会接受我的不是么?我们差的也只这最后步而已不是么?”
他覆下身子紧紧地贴在她身上,盅惑又爱怜地轻喃。
清河咬着唇,淡淡水雾浮在嘲弄的眼中。
呵
人还真是犯贱,明明就是拒绝的事,也可以从这样的行为里感觉到快感。
子瑾说得没错,是她自己一开始就未曾拒绝他这般亲密,再来矫情,未免可笑这就是所谓种因得果。
只是她目光停在帐外的细细光芒处。
她没想到自己会为凤皇忍耐到这一步,那是连自己也不明白的心情。
修罗魔道香第九十七章犯贱下
“完事了?”刚穿了衣衫出外帐,莫邪不阴不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让子瑾的脚步顿了顿,他将腰带缠好后转过身子朝莫邪微笑:“王兄不是在招待来使么?”
“呵呵!”莫邪灰蓝的眼睛里膘向帐内:“好东西当然要兄弟们一起分享,你去招待那个娘娘腔就好,我也好泄泄火。”
不知道那个大美人偿起来味道如何,不过看着子瑾这小子一脸惬意的模样就知道,味道必定不错。
“王兄。”子瑾身体一闪,手已经桐在他的肩膀上:“这样不合适吧。”
“怎么,舍不得那个女人?”莫邪被拦住,阴沉地冷笑:“既然不舍得又何必将她弄来,既然抓来了,所有敌人的女人都是我们鄯善的女奴!”
有些人是没脑子,有些人是色欲熏心,他这位王兄恐怕二者都占了。
子瑾暗叹,莫邪进去,十有八九会被清河利用,建康之妖的名头可不是说假的。
何况,他不想让其他男人看见清河情事后的模样,足以让男人只想死在她身上。
“王兄,您觉得一个女人重要还是我鄯善的复兴重要?”子瑾慢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