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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佛主说——老子一向不庇佑得寸进尺的家伙,阿弥陀佛。
于是地还没得意两分钟,帘帐的门一挑,女子带着奇怪腔调尖叫声响起:“啊啊——!!”
尖利的声音,顿时让整个营地沸腾起来。
修罗魔道香第九十五章犯贱上
清河暗叫了声要糟,随手往子瑾腰上一摸,摸出他常带在身边的一把嵌七宝鎏金匕首,抖开刀鞘就在帐篷上一划,夹着子瑾往外拖,果不其然,刚才在黑暗中就听到马打响鼻的声音,估计这马绑在离帐篷不远处,现在爬出来,便看见马群果真绑在不到五十米开外。
她赶紧连拖带拉地把子瑾夹着,跌跌撞撞地冲过去,刚把一匹马的马缰拿在手里,身后就已经有响动了,清河下意识地头也没回地一低头,一把亮晃晃的锋利小刀贴着头上过去,原本绑着的头发刷地一下全落下来。
她猛地回头,手里的小刀子贴着自己的肩膀滑出去,人回头时候,刀子已经咬在子瑾的脖子上。
“要动手么?”
她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头散落的长发甩开一片飞舞的黑纱,映衬着皎洁如月,清艳到极致的脸庞来,仿佛她手里那一柄漂亮又冰凉的刀子化作了人形兵器,炫目得让冲上来的守卫们呼吸一窒。
“你想去哪,鄯善的客人。”为首的蓝灰色眼睛的男子最先回过神,粗旷深邃的脸上带出一抹奇异的笑。
“不好意思,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中间还有个不成器吃喝嫖赌样样俱会的老公哦夫君,不回去不行。”清河说谎话的时候,从来面不红耳不赤,何况这样随口胡诌,倒让一群人愣了一愣。
“客人要回去,我们鄯善人也不会强拦着,只是您怀里的那个是我们的一位王子,挟持了王子的客人,就不是客人了而是犯人——上!”为首的男人原本平缓的口气到了后面陡然一变。
看着冲上来的人,竟仿佛完全不顾及她还狭持着子瑾,刀枪已然探过来,清河冷哼一声:“贼喊抓贼!”早已抓住了乘刚才说话间接下来的缰绳,松了子瑾的手,脚尖同时在他腿上一踩,一个鹞子翻身顺势上马。
“好身手。”一声赞叹在身后响起,可惜不怀好意。
同对一只凉腻的手已经搭上她的小腿,下一秒,便是狠狠一扯,身体便彻底失去平衡,狼狼地跌下来。
所谓摔的七荤八素,大概就是她现在这模样了。
胃里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不过她自打被抓到这里一直没吃什么,吐不出东西,只整个人趴在那里不得动弹,等那阵眩晕过去。
妈的,早知道刚才就给子瑾这混蛋下重药了。
一只手探下来粗鲁地抬起她的脸,清河不得不抬起脸,对上一双带着丝兴味的蓝灰色眼睛,这个男人,看起来是他们的头儿。
“莫纱,你带来的这个娘们儿有点意思。”男人咧嘴一笑,像一种叫做烧刀子的烈酒,堪称醇烈,却莫名地有种冷酷的味道,清河颦眉,不客气地推了推他。
“喂,你离我远点。”
男人愣了一下,这推他的一把不算重,她的脸上也不像常见的女人脸上那种害怕与厌恶,而是——嫌弃?!
答案很快出来了。
“你身上有股怪味道,子瑾呢?”她拍拍衣袖,慢吞吞地做起来,一眼就瞄到蒙汗药过去后,正直挺挺地站在灰蓝眼男人身后的子瑾。
清河毫不客气地朝他伸出手:“子瑾,抱我,腿摔疼了。”
什么叫脸皮厚如城墙,这就是完美的例子。
众人无语,目光无意识地在子瑾和灰蓝眼晴男人身上溜达了一圈,灰蓝眼睛男人的脸色却已经是又青又红了,怒色顿起:“你!”
“莫邪王兄,不要着了她的离间计。”子瑾冷冷地道,背着月光看不清他的脸,只是语气阴沉。
清河轻笑了一下,眉眼弯弯如月般清美,看向面前的男人:“原来是鄯善太子殿下——慰畲莫邪,幸会幸会。”
‘,。”莫邪一愣,忽然见眼前利光一闪,瞳孔顿时散大,过近的距离无法闪避,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刀子就要咬上自己的脖子。
只是一瞬间那刀子伴着女子一声闷‘哼叮’当一声落地,面前的女子已经被子瑾反扭了双手扛上肩头,大步离开。
“王兄,中原人多狡诈,小心了。”
西域环境艰苦,男儿多崇尚彪悍之风,众人难得看见那一向看起来美弱甚于女子的小王子竟有这般男子汉作风的一面,皆是一愣,随即吹出阵阵如尖利狼嚎般暧昧的哨声。
莫邪看着隐没在帐篷里的人,眼底闪过一丝阴郁。
“咚”地一下子被摔下地,好在她身手还算敏捷,又有柔软羊毛垫子缓冲了力量,才没再像之前那样被子瑾硬生生扯下马摔个七荤八素。
“拿热水来。”子瑾冷冷的声音响起,清河这才留意到他们原来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帐篷,原来的那个侍女正是打算将热水桶扛进来才发现她打算逃跑。
清河眯了眯眼,莫名地生出一丝不妙的预感。
“你要做什么?”
“每次都是掌柜伺候我,这一次,就让我伺候掌拒的沐浴好了。”子瑾握住她的手腕微微一笑,眸底的阴焰像一簇诡异的妖花,顺带手微微一扬,只听咔咔两声。
她怔然地看着自己手上被铐上的东西,竟然是一副打造精致的手铐,不由怒起:“慰畲莫纱!”
“掌柜的,还是唤我子瑾好了,是你教我,有人敬酒不吃的时候,那就用罚酒了。”子瑾扯住她衣襟的两边,毫不客气地一撕,布帛裂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异常的刺耳,胸口一凉,清河下意识地一缩,却被整个人一抛,扑通一声扔进水里。
虽然她是很想沐浴,但直接身不由己地被抛进水捅里,又撞到桶子壁,痛得呲牙咧嘴,清河呛了好几口水才冒出头,杀人的欲望都有了。
“妈的,我是这么帮你洗澡的么?”
子瑾勾了下唇角,捏开她的唇,指尖毫不客气地探进去:“一路上我绑着你,就是为了防着你身上带着这些毒药、迷药,想不到却还是漏了你牙齿里的,这些东西还是不要随便带着的好,免得伤人伤己,且洗洗干净吧,水青。”
她的怒骂与挣扎却换来营帐外异族男人们的诡异又大声的欢呼。
好不容挣脱开子瑾在自己嘴里扣摸的手指,清河敏感地发现不对劲,周围的声响像是整个营地的男人们都包围了过来。
“不用怀疑,水青,你有把死人气得从地里爬出来的本事,劫持鄯善的小王子,试图刺杀鄯善太子,本该是被鞭刑后,剥光了挂在沙漠里放血喂秃鹰的。”看着清河的脸色变得不大好,子瑾撩起她水中的长发,慢条斯理的道:“但是还有另外一种惩罚方法,伺候完这里所有的男人。”
“那你就等着鄯善变成一片死城。”清河挑眉不动声色地扯下发丝遮住自已半裸的身子:“子瑾,你是我教出来的,难道这一点都看不明白么,别说继承楼兰王位,就是坐上这二楼的尊位都不可能。”
一个人若能忍下奇耻大辱,又富才华,除了野心,没有什么可以可以为之做更合适的解择。
子瑾眼神愈发的阴鹜,压下心底陡然生出的气怒,这个人凭什么还能这么旁若无人说出威胁话语。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片刮,子瑾忽然放松了紧抿的唇,碧绿的眸子也眯了起来,居高临下清河:“我怎么舍得让水青去伺候别人呢,连我都没有享受过的,苏掌拒的滋味,不过没办法,谁让你这么不听话,惹出这些事,你身份特殊,只要伺候我就是了。”
“伺候你?!”听起来真不是什么好主意,水青看了眼周围,薄薄的帐篷灯光命令,从外面看里面的一举一动如皮影戏般异常清晰。
“这是对待冒犯皇族的女人的惩罚,如果不让营地里的人看着我怎么上你,就去伺候所有人。”子瑾逼近她,让她看清楚自己眼底森冷阴沉的幽焰,叹息似地:“这是你自己选的,连我也帮不了你,你不是一直怀疑我能不能抱人么,嗯?”
清河看着他,轻嗤:“子瑾,你是在公报私仇么?”
“你讨厌我么?”子瑾拦腰一抱,将浑身湿淋淋地清河抱出桶外,包好放到软羊毛毡上,顺带将那她手上的银铐直接用刀钉在木栏上。
“我不讨厌的人很多,难道在你们眼里,我真的已经没节操到把不讨厌的人都能弄到床上去么?”清河苦笑,挣扎了一下,无果。
养了支绿色毒牡丹,这下可好,自已被毒得人仰马翻。
“你不爱司徒,却可以接受他,甚至连慕容冲都可以成为入幕之宾,我难道不可以么?”子瑾很有耐心,慢茶斯理地剥开她身上的毯子和零碎的衣物,他喜欢品尝她无力抗拒的这种感觉。
清河顿了顿,轻道:“如果我说,这三年,他们从未碰我呢?”
子瑾蓦地一怔。
若说阿麟是爱她,重她,敬她,那么凤皇她真的不懂,三年来他亲自送来他血制的新鲜药引,她每次受盅蛇影响情动,他却从未真正的再抱过她,夜夜都只拥着地入睡。
每每夜间醒来,却总能见他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眸光——极尽温柔。
让她厌憎的心情,每每动摇。
子瑾忽然笑起来,嘲弄又讥讽地弯下身子,挑起她的脸:“听好了,那是他们蠢,想要的东西就要,犹豫了只会被别人抢走而已,我和他们不同。”
修罗魔道香第九十六章犯贱中
“子瑾,你喜欢我么?”清河索性放弃抵抗,看着他忽然问。
子瑾顿了顿,与她对视片刻,碧绿到妖异的眸底闪过一丝讶光:“想不到水青也会问这些寻常女人问的问题。”
清河笑笑:“这个说法太文邹邹了,那么我们俗气点儿,我只想知道你更喜欢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