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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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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满身污秽的罪业。”



“黄口小儿,还敢嘴硬,你以为念经就可以。”李翰一顿,怒道,然后话到一半却被他奇异的动作打断。



凤皇横剑于胸前,白玉般的手指结成莲花法印,食指间缓缓地拂过他手上镌刻着奇怪梵文的剑身,一脸慈悲:“彼诸众生,所有罪业,皆悉消灭,不可尽说萨摩诃萨。”



妖艳的血色缓缓流淌过剑身上的梵文,又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



伴随着诡异的咒语,渐渐地仿佛有什么东西,慢慢地似细微不详的轰鸣般,地底的沉睡着的慢慢地苏醒,烟雾一般地。



凉国的士兵们有些慌张地四处观望,便是秦国的士兵都脸露异色。



多年后,经历过那一日幸存下来的几名凉国士兵几乎都疯了,那一场血腥残忍,连屠戮都不能形容的虐杀,或者说噩梦般的人间地狱。



“将军,快走啊!!!”凄厉的惨呼回荡在弥漫着血腥浓郁的空气中,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一具身体从空中被劈成两半,鲜血与内脏因体内的压力顿时迸发出来,将持剑的人身上几乎看不出颜色的战袍再次染红。



而滚落在地的残破肢体,迅速地被什么东西覆盖上。



“不鬼你这恶鬼不不。”几乎吓得神智不清的李翰慢慢看着面前的人靠近自己。



凤皇染满血腥的修长五指,缓缓覆盖上李翰的脸,近乎温柔地道:“嘘,睡吧,佛的孩子。”



绝美得不似人间能有的精致容颜上,带着蛊惑人心的笑,慈悲道妖异,李翰眼神迷离又惊恐,慢慢地看着那如玉般的五指,一点点地陷入自己的皮肤里面,深入深入在深入。



他最后在世上听到的声音,是自己头骨被捏碎,白色的脑浆缓缓流淌出来的吱嘎吱嘎声



松开了已经变成一团血糊的东西,任由地面上密密麻麻的蠕动灰影迅速地覆盖其上,不一会,那团东西便化成了与地上一层地毯般厚厚的肉沫一模一样地东西,连骨头都似消融。



凤皇缓缓看向身后,矗立在原地的仍有一百多秦国的士兵,那些灰影却没有靠近他们,可大部分人脸上都是惊恐得如见到恶鬼从地底爬上来的表情。



“我们赢了,为什么你们是这样的表情?”修长的指尖上还沾染着红色、白色的液状物,凤皇绝丽的脸上,不解似的挑了一下眉,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笑了笑:“对了,本将差点忘了,凉国军士黄泉路上必定一路寂寞,我们秦国身为送路人,自然要送客,二十八宿送人上路。”



“是。”立着士兵里响起数声整齐划一到几乎没有人气的阴沉冰冷声音。



弥漫在这片高原上的凄厉惨叫到不可置信的惨叫再次响起。



凤皇愉悦地欣赏地看着血肉横飞的场面,轻添了一下溅到滟涟的薄唇边的鲜血,捧起一朵被血液洗得异样鲜红艳丽的红花,轻轻地吻上去:“真美,阿姐,你一定会喜欢呢,格桑花,圣洁与美丽的神佛之花。”



说罢,他微笑地看着一只停在自己指尖上震动翅膀的细小灰影:“你也这么觉得这么是么,神使?”



尸山血海、血肉之狱间身着银盔的修长的身影,美丽的宛如地狱见夺人心魄的妖神。



血腥肉糜,仿佛不过是艳丽的地毯。



“怎么办?凰骑校尉和李校尉他们还在包围圈里。”唯一仍然勉强算是小官的百夫长焦急地看着远处,好不容易摆脱了追杀,可他们怎么敢这样回去?



“想不到,这一辈子还有像慕容校尉那样,爱护我们的人,竟然竟然让我们先走呜呜那么敌人他们一定杀身成仁了。”一名满脸血污的壮汉眼圈红了一大圈。



“胡说啊啊那是。”百夫长错愕又惊喜地看着远方隐约浮现的十数道分明已经是血红色的身影。



“是校尉,是凰骑校尉!简直是神迹!”



“万岁!万岁!”不知谁先开始呼喊。



“万岁!!神迹!!!”一大片的士兵们开始举起手里的刀斧,长矛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君色倾国第八十二章妖蛊(九)



远距离奇袭,艰辛的血战中能幸存下来的人,必定会被加管晋升,在军中担任不错的职位。



就算凤皇因为身份,不能担任要职,却也能得到赏赐和肯定,甚至乘机培植自己的势力,至少不会刚出狼穴又入虎窝。



清河无奈地叹了一声,伸手轻拨面前的幽幽兰叶。



阳光柔和,空气清新,静好时光,若非她不是阶下囚,大约,会很愉快。



“殿下,现在应该回到营地了。”沉稳清朗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清河轻道:“你对他那么有信心么,这是他初次上战场。”



“。”



没有等到身后的人回答,清河笑笑:“我对他也有信心。”



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只是直觉告诉她这一点。



凤皇不会败。



沉默了片刻,司徒麟低声道“我进去取些吃食出来。”



清河闭上眼,深深地呼吸。



她需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此时,不可行差踏错。



“公主殿下,可喜欢这些文兰?”悠远淡然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清河一惊,纤长的睫羽微动了一下,慢慢地转过身,不再若以往那般拒绝承认自己的身份,而是浅浅一笑,微微屈膝,行了极为优雅标准的贵族子女礼仪。



“王大人。”



景略坐在似轮椅的紫檀凳上,凳子上铺着厚厚的柔软丝绸软垫和狐毛,一向高挺的身子微微陷在软垫间,腿上盖着暗色的特别定制软绸被,宽大的袍子,包裹出他削瘦的身躯,显得异常的单薄。



只是容颜除却苍白外,却斯文俊雅依旧,一对和自己神似的子夜眸,依旧明亮而幽深,淡色的唇边带着惯见的笑意,只是异常的淡定飘渺,长长的灰白发丝流水般垂在颈侧,若山边之云,泉边清风。



有些男人,就算他病骨支离,却依旧不减其色。



她从不吝啬赞叹美丽的事物和人,即使他是最危险和强大的对手,却也是——最迷人的对手。



当然,这并不妨碍他们期待对方死亡与失败的愉悦感。



景略看着面前的人,再次轻叹。



“公主殿下,越来越美丽了。”若经历磨练的玉石,褪去面上的青涩,散发出美丽、迷人的光芒。



“托您的福,不是您费心雕琢,又怎么会有现在的清河。”她微微颔首,似一切得体娇羞贵女。



“是么,那么公主殿下一定是我此生最得意与珍惜的两件作品之一。”景略抬起手,近乎温柔而怜惜地抚摸过她的脸颊。



不必问,另外一件作品想必就是他的文玉,当今的秦国天子。



清河没有拒绝他的触碰,甚至优雅地半蹲下身子,双手放在他的膝盖上,抬头看他,幽幽地问:“那么,大人,您为什么总希望要毁掉自己最得意与珍惜的作品呢?”



这般明枪暗箭,却以情人幽怨的口气问出,可是你所喜欢的方式么,我又怎好不满足将死之人的遗愿呢?



景略静静地凝视着她,伸手摘下一朵淡粉白的娇美幽花,细细地拨开她的发鬓边的发丝,将兰花仔细的别在她的白玉般的耳边,柔声问:“公主殿下喜欢琴乐么,我为公主弹一首可好?”



清河怔了怔,颔首而笑:“求之不得,这世间能听大人琴歌的人,恐怕不多。”



说罢她略推开几步。



身后的侍卫立即将一把七弦琴端上,又端上兰汤,让景略洗了手,用丝绢擦净,将因长期握兵器和毛笔带着薄茧的修长十指搁在琴上,他看向幽远的天边。



“公主,可知景略未曾遇到陛下前,以贩卖畚箕为业,在华山和市井间混迹之人。”



“大隐隐于市,王大人的过往犹如诸葛卧龙未曾出山前,谁人不知您于恒温大将军军营前扪虱而谈,又辞去恒温将军赐给的高官厚禄。”清河颔首,慢慢地道。



“公主见笑了,扪虱而谈,不过是景略年轻狂妄,只觉天下人皆该识得自己的满腹所学,又墓恒大将军的名,方才故意做出的姿态,回到华山后,还被师傅狠狠地罚了一顿。



彼时,只觉得若恒大将军虽有宏图志向却也贪图私利,晋庭士族腐坏,都不是能立景略心中天下的人,这世间实在无人可以让景略扶持,不若归去,逍遥山间。“



仿佛回忆起年少卿狂的岁月,景略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幽远的笑,随即手指按在琴弦上,尾指一挑琴弦,开始轻拨浅唱,其音清冽而悠扬,若遥远的山边渺渺生落散聚之浮云。



兰之猗猗,扬扬其香。



众香拱之,幽幽其芳。



不采而佩,



于兰何伤?



以日以年,我行四方。



文王梦熊,渭水泱泱。



采而佩之,



奕奕清芳。



雪霜茂茂,蕾蕾于冬,



君子之守,子孙之昌。



清河就这么坐着,看着他悠然往复地轻弹浅唱,看着自己的时候,除了淡融笑意间,有意思绵薄忧伤的流光。



幽幽琴声里,清河垂下眼来,挑起衣袖,露出一双雪白的素手,拿过火折子点燃一条小木,又打开放进雕着精致的獡倪小香炉间。



淡淡的,渺渺兰香,便溢出来,一点点地和着琴歌声飘散在院子里,随着清风远远散去。



她静静地看着他,耳边髻着朵幽兰,半依靠在他的轮椅边,偶尔地端上一盏茶,让景略润喉,偶尔间交换一个淡柔的眼神。



浅浅的阳光落在他们的身上,几乎像一幅春秋时期士子佳人图,美丽得让人不敢惊扰的水墨古图。



“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众香拱之,幽幽其芳。”



那人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麟微微拧眉,看向坐在房中的人,他并不是不知道这《诗经》中的诗句的意思,但是不知为何当景略对着清河和琴而唱时,就是让他心中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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