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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原来果真是至理名言。
“什么,你们竟然要阿姐去求那个恶贼?!”凤皇儿怒道。
“小弟,你莫恼,我们何尝不知那恶。”慕容堂看了看左右:“不知秦国皇帝的恶毒,可小不忍则乱大谋,以身饲虎,不过是为了我们复国大计。”
“胡说,不就是最近那恶贼对你们不假辞色,冷淡许多,又少了些月俸,你们倒好,竟然为了这种事来逼迫阿姐对苻坚低头,要牺牲一个弱女子为你们去做这些事,你们也好意思!”凤皇儿冷笑,最近这些日子慕容氏的日子是不太好过,朝中时常有人提出要将他们斩草除根,苻坚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对他们那么客气。
“你她是慕容家的人,就有责任负担慕容一族安危!”慕容婉看慕容堂脸上挂不住,有些呐呐不言,立即道。
“狗屎!”凤皇儿漂亮的小脸气得发白,随即咬牙吐出一个字。
清河忍不住扑哧一笑,不得了,她把这孩子带坏了。
“你你简直有失皇族体统!”慕容堂抖着声音,很是不敢置信那尊贵华美如凤凰般的小弟弟竟然口吐脏字。
“啧,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里没有什么慕容皇族了,能称为皇族的只有苻氏一族,小心祸从口出。”清河懒洋洋地拉拉身上的被子,又补充:“我可没那么伟大的情操,又要当又要立牌坊,我不想当,但你们谁想爬上他的床都可以,反正慕容一族适龄的不止我一人。”
恶人自有恶人磨,她恶毒的功力绝不是凤皇儿那种段数的。
两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们奉了家里的命令而来,没想到哄人不成,反而被奚落一番。“凤皇儿,夜深了,该睡了。”她打了个哈欠。
“你们回去吧!”凤皇儿冷斥。
“凤皇儿,你连母后的话也不听了么!”慕容婉咬牙切齿,目光里再不掩饰对清河鄙夷愤怒:“反正这个贱人都已经自甘堕落,她早就和苻坚勾搭成奸,如果不是她,大燕也不会亡,如今为了慕容家,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二姐,不要让我再听见这样的话!”凤皇儿眸光一冷,一巴掌扇过去。
“你竟敢打我!”慕容婉错愕地抚住自己的脸,看着他们眼底闪过一丝怨毒。
“婉儿。”慕容堂似乎想要说什么,慕容婉忽然冷笑起来甩开他的手:“好,你们这两个叛徒,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了。”
说着忽然手一扬,一道粉末迎面洒来,清河一惊,却来不及闭气,朦胧间见着凤皇儿软软地瘫倒摔下床,只来得及猛地将他往回一拉,便摔咋软软的床榻上。
她忍不住暗自苦笑,所谓阴沟里翻船,也不过如此。
看着昏迷在床上的两人,慕容堂有些犹豫:“婉妹我们不能。”
“我给过他们另外一条路的,为了慕容家,不能怪我们心狠手辣。”慕容婉咬着唇,艳丽的眉目闪过瞬间的狰狞。
从小到大,她都是慕容皇家捧在手心的公主,天生就是皇家贵胄享福的。如果不是清河这贱货生了张那样的脸,夺了她的风头,今日说不定成为苻坚宠妃的就是她,也不用在外面受人冷落,连吃口饱饭都要看人脸色。
既然如今也有人看这贱人不顺眼,可不怪她,她也是为了慕容家
君色倾国第二十九章杀机中
“阿姐阿姐。”亲昵赤裸的肢体交缠,唇舌相依,伏在她身上的人儿焦躁而难耐地拱挤着。
同样光滑细腻肌肤摩擦而过,带来甘美的禁忌的战栗。
“凤皇儿,清醒一点。”清河努力地压抑着身上被他燃起的欲望火焰,控制住自己战栗的手捧住他泛出艳丽红色的小脸,那张精致的与自己有七分想象却更美艳的五官正因为情欲而生出超越性别的异常妩媚生动。
连看惯了这张脸的清河看了都忍不住心脏狠狠一缩。
“阿姐我。”他微眯了狭长上挑的丹凤大眼,猫儿一样忍不住蹭摩着身下细腻光滑的肌肤。
“我是你亲姐姐,你不能这样,凤皇儿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危险。”她咬着唇,细细的血腥铁锈味让她瞬间清醒了不少,奋力支撑起身体。
“阿姐我喜欢你为什么不能这样可以的,以前都可以的。”凤皇儿眼神迷乱,只看得见身下那片雪腻光滑的香艳。
“我会乖我会听话,阿姐我们以前都很亲密的。”那具酮体上传来浓艳又清淡的香气仿佛一丛丛火焰,点燃着每一根神经。
清河狠了狠心,一巴掌甩过去。
“啪!”
疼痛让凤皇儿眼前瞬间有一丝清明。
“阿姐。”
“凤皇儿,你比我更清楚,你阿姐已经死了,我根本不是她。”清河看着他的眼,一字一顿地挑破彼此间那丝心照不宣。
气氛陡然冷至冰点。
凤皇儿顿了顿,眸里是她从不曾见过的清冽,他定定地看着她,忽然间菱唇慢慢上扬,挑起的眉梢眼角竟生出一种她没有见过的狡黠魅惑,却忧伤到堕落。
这个少年仿佛在一瞬间成长成让她从未见过的另外一个人,或者说她从未细心去留意过的人。
他的指尖慢慢地掠过她的眉眼,轻声道。
“那有什么关系呢?这不是很好么,你无需担心,我也无需负疚。”
清河窒了窒,竟瞬间无法答话,她别开脸,声音有些喑哑:“我不想当跳梁小丑,演戏给别人看。”
膝盖一弯,他再次将清河压住,忽然问:“你喜欢那个人,所以才不想让他看见我们这个样子么?”
眼前掠过苻坚那双深邃含着幽光的眸子,清河心蓦地一缩,别开脸扯过衣服,淡淡道:“这是两码事,你不想活命,我还不想受活罪。”
“可是阿姐,来不及了,怎么办?”少年的神情有种奇异的忧伤和兴奋,仿佛被逼迫到悬崖边的小狼。
“你。”清河忽然被他从背后抱住,他轻声地低喃着:“阿姐,阿姐,阿姐。”唇一抬含住她正转过来的唇,毫无技巧却极其温柔地舔吮着,软软的舌尖固执地撬开她的牙关探进去。
有种属于少年绝望却清甜的味道在唇间弥散开。
“你唔。”清河想要推开他,却全身无力,慢慢地再次软下去。
“小顺子,带阿姐走。”凤皇儿侧耳听了一下那噪杂的渐渐逼近的脚步,静静地坐下。
“可是殿下,我是您的暗卫。”小顺子神色焦灼:“您快走,否则。”
他没想到皇子殿下第一次召唤他,就是为了这样的事。
“你只能带一个人走,我是大燕中山王,苻坚不敢动我,小顺子,母后是让你听我的命令。”凤皇儿眉目间一冷,属于皇族的威压毫不保留地展露。
“是,殿下保重,属下定当设法相救。”小顺子一咬牙,扛着昏迷的清河几个轻巧地跃出窗外。
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人影,凤皇儿慢慢垂下眼,神色淡定地坐回床上。
“嘭!!”门被人一脚踹开,两列兵刀森严的卫兵持火而入,灯火通明地瞬间照亮整个房间。
慢慢踱进门内的高大人影被火烛的光芒拖出幽长诡魅的黑影。
“中山王,果然好胆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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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触感让她从昏沉沉中慢慢地恢复知觉,四肢百骸软弱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唔。”她慢慢地摸索着扶着墙壁,一点点地蹭着自己靠坐起来,只是一点点动作便已经大汗淋漓。
不时有时而凄厉,时而低迷的呻吟传来,让她一个寒战,到底彻底清醒过来。
“公主殿下醒了?”男人熟悉含笑的声音响起来,清河半眯起眼,从逆光中看去,渐渐看清面前那张算是颇为俊朗端方的脸。
“王猛,王大人?”
“在下说过,清河可以唤在下景略。”他眸里闪过一丝诡谲。
清河顿了顿,无奈一笑:“千万别告诉我,你救了我?”那叫她相信猪会爬树比较快一点。
“清河,在下就这么不值得信任?”景略叹息,褪下一身铁甲戎装,他更似传统意义上饱读诗书的翩翩佳公子。
直觉的东西告诉她,这男人温文尔雅的笑让她想到在墙角精心吐丝织网的——毒蜘蛛。
危险通常来自于未知,这个男人的气质在清河不能理解的范围内,所以她决定暂时保持沉默。
”景略优雅一掀袍子,坐在离她很近的紫檀雕花太师椅上,这个姿势让清河想起某些审讯的场景,何况隔着墙壁传来模糊痛苦的嘶鸣让人不太舒服,让这黑暗的房间愈发像个刑讯室。
“我说过你很聪明。
景略轻品了口茶:聪明得让人不得不猜测你是不是大燕王室里传闻那位文弱谦恭的清河公主。”
“说重点。”清河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她实在不喜欢古代人兜圈子说话的个性,何况她没信心自己能在这位兜圈子套话高手面前保持长久的清醒。
“清河果真是爽快人。”景略顿了顿,唇边弯起一丝莫测地微笑,搁下茶碗:“重点是,你在试图打破规矩。”
“规矩?”清河面无表情地悄悄往墙角挪了一下,这姿势在景略的眼里像一只分明警惕着却又故作不动声色的小动物。
让人有点手痒,生出抓过来蹂躏的欲望。
君色倾国第三十章杀机下
景略站起来,向她慢慢走过去,满意地欣赏少女浑身紧绷戒备,如果有刺,她一定会像刺猬一样竖起来。
“无规矩不成方圆,百姓有百姓的规矩,百官有百官的规矩,而皇帝有皇帝的规矩,而你在试图挑战皇帝的规矩。”
清河皱着眉想了好一会,警惕却老实地摇摇头:“我听不懂。”
景略目光波澜不惊地勾勒这清河脸上精致的线条,看不出她说谎的痕迹。
“那让我们说简单点。”景略半倾了身子,压迫性地将清河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