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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已经报仇了,还找我干吗?”魏紫棠理直气壮了不少,心里暗想,莫非是他修道之后,仇报得太容易了,有了幻灭感,意犹未尽,所以才来找她?
可是,他也不是傻子,难道看不出妙觉大师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出手的?自己不过是帮着说两句话而已,怎么就迁怒到自己头上?
为什么不去找妙觉大师的麻烦?
为什么不迁怒潘旃?
难道就因为自己最好对付?
“光报那些仇怎么够?”他脸色阴沉,眼神如欲择人而噬,“再看到你的那天我就知道,如果不能把你……我的仇不能算报了!”
变态!
魏紫棠怒了:“你果然是不讲理,胡搅蛮缠的主!说得那么可怜,什么挣扎着刀口舔血!说得好象你们是任人欺凌的弱小一样!不错,和修真者比起来,你们武林中人是不算什么,可是比起普通百姓呢?那个什么帮把你们灭了,可如果形势倒转呢?你们就会比他们仁善到哪里去?你们就不欺负普通百姓?凭什么妙觉大师就要去帮助你们对付别人!”
曾如玺眼中射出怒火来。
这说明她的话戳中了他痛处。
“我说得有错吗?”她冷眼看着他。
曾如玺心中充满恼恨,却无法说她说得不对。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是迁怒,是说不通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自小就骄傲,容貌俊美,练武上头又有天赋,父亲是一帮之主,自己生来就是唯一的少主,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也不为过,城里不知道多少少女为他怀春,他却根本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
巨鲸帮来袭是他生命中第一个重大打击,看着他父亲一夜一夜睡不着觉在书房踱步,一天比一天脾气暴躁,愁眉不展。
他才知道他的父亲不是天下第一,他们的帮会也不是那样强大。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他不是王子,就算是王子,也还有比他们强大的国家。
最后,他父亲实在没法子,竟然打算去求传说中的雪山神尼。
雪山神尼的传说已经传了好多年了,是许多人在困境中的一线希望,虽然是传说,但每过多少年,就会有人的际遇来说明它的真实。
不过,会去求雪山神尼的,都是已经绝望了,没有别的办法的人了。
曾如玺一想到父亲这样一个骄傲却又务实的人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心都酸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陪着父亲去了。
雪山的恐怖,超出常人想象,尽管他们二人武功都不凡,还是九死一生……雪崩,难以呼吸,无力以继……但最终他们还是爬上去了。
那一刻的喜悦,难以用言辞表达。
可是紧接着就是兜头的冷水:妙觉大师毫不犹豫拒绝了他们,她说,不涉足武林之事和利益争斗是她的基本规则。
那他们千辛万苦的努力算什么?他们的欢欣鼓舞算什么?
他们忍辱跪在大师门前,就在他已经绝望的时候,看到了她和那个男人。
他们飘然而至,洒脱至极,比起他们的困苦委屈,仿佛不知道人间疾苦,他看到她的时候,恍惚了一下。
她不是绝色倾城,却是如清泉一般熨贴到他心中,她端庄优雅,却又温和地微笑着,她姿容飘逸,却又好像深知他人的心思,仿佛极远,又仿佛极近。
她好像是他短短不到二十年的生命中一直等待的女人,在那一刻,他心中充满隐秘的欢喜,仿佛从这一刻,什么都会改观,她一定是上天赐给他的转机。
可是,等到她开口,他却心凉了。
她竟然那样伶牙俐齿,毫不留情地批驳他们,泯灭他们最后的希望。
那一刻,他咬着牙,心里充满愤恨和委屈。
他恨不得上前抓住她的头发,狠狠惩罚她,让她哭着说自己错了,然后自己再施恩放过她,不,还不能轻易放过她,要她服侍自己,讨好自己,婉转承欢,日日哀求,才能放过她。
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武功,在这些修真者面前,不过是不堪一捏的蚂蚁。
正因为这种无力,他恨她至极。
再然后,他们被强制下山,所有的希望都破灭,甚至不记得是怎样走回家的,然后,就是无望的备战。
现在想起来,都好像梦境。
巨鲸帮攻来,敌众我寡,无望的战斗……最后一一战死,直到被攻破……幸存的人被俘虏,父亲被酷刑折磨……如果不是因为恰好有修真者路过,无意中发现了他的灵根,他也早被折磨死了。
然后,便是修炼……因为他出众的天资,那个修真门派对他极尽宽容,连他第二年在修炼到练气第七层时便要出去报仇,说否则过不了心魔都同意了,还派出人相助。
他成功复仇,痛快淋漓,轻而易举,手段残酷也没有人表示反对。
然后他回门派,继续修炼,迅速筑基。可是筑基之后这些年,他却心中空荡荡的,总是回想起她毫不留情的模样,有时候恨得牙痒,幻想着自己怎样折磨她;有时候却忍不住想,如果自己还是当初的少帮主,而她,却是那城中一户普通人家的姑娘就好了。
他甚至幻想出故事情节来,他和她偶遇在街上,她被登徒子调戏,被他出手相救,又或者是她家遭祸,被人欺负,他救了她家……
如果是那样,该多好。
她淡定的容貌朝着他时,会晕染着感激和羞涩,她会乖乖的,柔顺的,被他揽在怀中……
可这一切都只是幻想而已。
他甚至连她是谁,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也曾拼命修炼,希望有成之后,能去找她。
直到他偶尔被潘旃找来。
一开始他根本没有认出潘旃,那天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魏紫棠身上,只记得陪在她身边的男子英俊有气势,并没有留心他长相。
自然,潘旃也不可能记得他的长相。
随后,竟然看到了她!
震惊之余,他福至心灵,要求拜师,最后终于遂了心愿。
可是,待在她身边,更是一种折磨,要到何年何月,他才可能打得过潘旃,来捉住她呢?
一天天的幻想折磨着他,无穷无尽。他简直难以想象,自己是怎样熬过这二十年的。每一次看到她,他都忍得几乎要发抖。
所以,她出来做任务时,他撺掇韩昔也跟出来,就是想要找找机会看看。
结果,竟然真的让他等到了!
他忍耐不住,不顾一切地动了手。
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和她理论,一把,扯下了她的抹胸。
销魂荡魄的两团白玉映入他眼中,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欺身骑在她身上,两手握住它们,用力揉弄。
魏紫棠惊叫一声,无力的双臂用力抵挡,却无济于事。“你到底要做什么?先奸后杀?你不怕潘旃终究会知道?”
他眼神已经痴迷,“不,杀了你,我舍不得,我还想好好的,天天折磨你……”
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做:找个绝对可靠的地方,把她软禁起来?废掉她的灵力?为了怕潘旃发现,可以极少去,先关着,直到有了绝对的实力为止……
201、获救
魏紫棠急得脑子里已经轰隆隆的不大清楚了,一开始只是本能地用身体努力挣扎,后来又极力想要冲破灵力的禁制。
可是来自罗海大陆数一数二的元后修士的禁制又岂是如此容易解开的?
而曾如玺已经在掀起她的裙子。
魏紫棠咬牙发狠说:“曾如玺,你听着,如果你真敢这么对我,除非你立刻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亲手把你挫骨扬灰!”
曾如玺抬起头,看着她,眼眸深处有一丝痛苦,也恨恨说:“我们本就是仇人!我这样对你,已经是格外容情了,你要是不识好歹……哼,我下面会有漫长岁月来慢慢调/教你!”
魏紫棠冷笑:“那你就别让我抓住一丁点机会。”
曾如玺一把又抓住她头发,迫使她仰起头,便去狠狠亲吻她的嘴唇。
魏紫棠把亲吻看得很重,疯了一般扭头挣扎,不愿意让他亲到,可是蚍蜉撼大树的力量却很快被制住。
眼睁睁被他的嘴唇贴住,他的嘴唇触感还挺柔软,只是很凉,也没有讨厌的味道,但是他疯狂地把舌头往她嘴里塞,她被压制得几乎要窒息,还是死守咬紧牙关……
就在她觉得自己实在不成了的时候,突然曾如玺停住了,甚至抬起头来,魏紫棠喘了口气,也奇怪地看是什么暂时救了自己。
曾如玺四处看了一眼,突然一伸手,抓住了什么,冷声道:“原来是你这个小东西在捣鬼!”
魏紫棠还没看清,心就一沉,果然,他手中抓的不断挥舞着小胳膊小腿挣扎不休的,不是小灰是谁?
“师娘,你的小宠物还挺忠心啊……”曾如玺把小灰抓到魏紫棠面前。
魏紫棠看一眼它挣扎的可怜模样,翅膀都被弄皱了,心痛得要命,可怜的小灰并不是战斗型的,却还是拼命维护她……
她面沉到底:“……你……放开它!”
曾如玺的眼睛恢复了一些清澈,看着她:“一只灵兽也让你如此心疼,却不知道怜悯同为人类的人。”
再次胡搅蛮缠……
魏紫棠无语。
“好吧,”他突然又说:“既然想要你的小宠物活命,你就乖乖听我的话。”
他想了想,说:“你自己把剩下的衣服脱下,然后走到我面前,说……”说着居然还脸红了一下,“说你想我。”
魏紫棠头皮发麻,这……这要在现代,是多么典型的心理不健康的过度幻想型宅男……可惜了他的外表和灵根了……
可是现在,自己和小灰都在人家手里捏着,就算觉得他再怎么幼稚,又能如何?
“快点!”曾如玺催促,竟然真的要她这样做,同时手又紧了紧,似乎表示不如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