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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李燕豪道:“只是魏堂主要小心,一旦他们的船起了火,千万不能再让他们冲过来,否则后果便不堪设想。”
魏君仁呆了一呆道:“这我倒没想到。”
蒲天义道:“少侠顾虑的对,要是没有办法把他们的船拦在几丈以外,这个主意可就太冒险了。”
魏君仁沉吟未语,冷超道:“要命,这么一来,岂不是白忙了。”
只见沈玉山奔了过来,丈余外收势停身,躬身先施一礼,李燕豪等连忙答礼。
李燕豪道:“沈护法辛苦了。”
沈玉山道:“少侠这是哪里话,少侠诸位为的是金家船帮,沈玉山是金家船帮的人,就是赴汤蹈火也是应该的,说什么辛苦。”
李燕豪道:“沈护法,咱们为的是大局。”
“这就是了,那又哪来的辛苦?”
李燕豪笑了笑,没说话。
沈玉山道:“冷老刚才说什么白忙了?”
冷超把魏君仁的准备,以及李燕豪的顾虑提了一遍。
沈玉山拍手笑道:“魏老好主意,少侠不必有任何顾虑,他们的船绝过不来的。”
魏君仁忙道:“怎么过不来?”
沈玉山笑道:“诸位不知道,我清楚,总舵周围水底,装了一圈刀轮,只有正面有个使船只进出的缺口,开关在‘綵望楼’上,只一开动,就是铁船也会在刀轮圈外打得粉碎,他们哪里闯得过来。”
魏君仁大喜:“好,太好了,没想到总舵水底有这种装置,这下我不会白忙了。”
蒲天义也笑道:“真的,这样就行了。”
李燕豪道:“真是没想到贵帮总舵这水面之下,还装的有刀轮,这是哪位设计的,无奇老人家么?”
“正是无奇老人家。”
李燕豪道:“沈护法可知道,这些刀轮,装在离总舵多远之处?”
沈玉山道:“十丈之外。”
李燕豪叹了一口气道:“有了这种装置,贵帮总舵可以说是固若金汤了,也托天之福,刚才我们来的时候,贵帮总舵没有开动刀轮,要不然我们这些人一个个早就下了水了。”
此言一出,蒲天义也为之猛可想起,无不个个面有惊容,冷超叫道:“我的天爷,好险啊。”
沈玉山道:“其实,诸位还是占了坐的是金家船帮的船的便宜,直到过了刀轮,逼近了码头,他们才发现不对,可是那时候再开动刀轮,已经是没有用了。” 。
蒲天义道:“不管怎么说,就像是少侠说的,我们是托天之福了。”
李燕豪道:“沈护法,那綵望楼上,是那位在负责的?”
沈玉山道:“不一定,谁在綵望楼上当值探望,谁就负责。”
“那么,綵望楼上的弟兄,是不是可以随时开动刀轮呢?”
“不,綵望楼上的弟兄,不能随便开动刀轮,有情况的时候,总舵之内,至少有位内五堂的堂主,坐镇綵望楼,负责綵望全湖,控制全局,必要的时候,他可以下令开动刀轮。”
“刀轮以前使用过么?”
“装设以来,使用过一次。”
“沈护法可记得那是什么时候?”
沈玉山想了想道:“约在五年以前了吧。”
李燕豪道;“五年以前?”
“是的。”
李燕豪沉吟了一下道:“以沈护法看,刀轮长久浸在水中,不会:因长年不用而失灵么?”
沈玉山一怔道:“这个……就不敢说了。”
冷超道:“少侠想的周到,别等到时候要用了,刀轮却不转了,岂不坏事。”
蒲天义道;“沈护法,咱们能不能上綵望楼去试试看?”
“当然可以,容沈玉山带路。”躬身一礼,转身行去。
李燕豪、蒲天义、冷超迈步跟了上去,魏君仁跟他率领的一部分弟兄则留在原地没动。
探望楼高高的矗立在金家船帮总舵中心略往前的地方,在总舵的任何一个地方都看得见。
沈玉山带着李燕豪、蒲天义、冷超三人,走没多久便到了綵望楼下,只见这座探望楼高耸入山,完全是木头搭造的,绕塔一圈木梯盘旋而上,可供上下。
望着綵望楼,李燕豪的眉锋忽地为之一皱。
蒲天义深深看了李燕豪一眼,道:“少侠,上去看看吧。”
沈玉山躬身摆手,道,“请。”
李燕豪谢了一声,当先举步上梯。
一行四人,绕着綵望楼拾级而上,没多大工夫,便登上了楼顶。
楼顶是间木造小房子,有一张木床,桌椅等物,正中央有座木台,台上有四根儿臂般粗细,可供扳动的铁把手。
李燕豪一指四根把手,道:“这就是刀轮的开关么?”
沈玉山道:“是的,四根把手,控制四方,由左而右,分别控制前后左右。”
李燕豪道:“刀轮开动,水面上是否看得出什么来?”
沈玉山道:“可以看得出水纹波动。”
李燕豪道:“那么我跟蒲帮主,冷老看看,请沈护法开动试试。”
沈玉山道:“遵命。”
李燕豪、蒲天义、冷超三人立即走向窗边,居高临下,总舵四周的山、水尽收眼底。
沈玉山那里一连扳动了四根铁把手,李燕豪等看得清楚,只见环绕总舵十丈外水面,涌起了一道水纹,像水乍沸似的。
李燕豪道:“行了。”
沈玉山随又扳动把手,停住了刀轮,适才涌起的水波,立即趋于平静。
蒲天义道:“刀轮没失灵,咱们的防守省事多了。”
冷超道:“只等他们来到,看吧,刀轮一转动,管教他全军覆没,悉数做了湖底王八。”
李燕豪道:“恐怕不容易。”
冷超忙道:“怎么不容易?”
“金无痕是金家船帮少主,他自然知道这一道水底埋伏,他岂会轻易上当。”
冷超一呆道:“这倒是,我怎么把这一点忘了。”
“不上当不要紧。”蒲天义道;“咱们只要能护住总舵就行了。”
李燕豪道:“说得是,咱们要的只是哈三跟金无痕,不必多伤无辜,只要能把他们大部分的人阻在刀轮以外就行了。”
沈玉山道:“少侠仁厚,事实上有很多弟兄都是不明了内情真相的,一旦他们明了了内情真相,一定会马上投过来。”
李燕豪道:“我麻烦沈护法,选派十二名干练弟兄,从现在开始,分十二时辰轮班綵望,一有情况,立即示警。”
沈玉山道:“是,我这就办去。”一躬身,下楼而去。
李燕豪道:“冷老也看情形去吧。”
冷超没那么多心眼,答应一声也下楼去了。
望着冷超下了楼,蒲天义道;“少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是的,蒲帮主。”
李燕豪道:“蒲帮主是不是觉得,这座綵望楼,离艾姑娘所在的中心重地近了些?”
蒲天义神情一震,转身略一打量楼下形势,回过脸来,点头道:“的确,这座探望楼高总舵的中心重地太近了。”
李燕豪忧色现眉锋,默然不语,蒲天史道:“少侠是怕,到时候她会派姬、单二人上来控制这座綵望楼?”
“蒲帮主,我正是担心这一点,倘若让我不幸言中,这总舵四周的水底刀轮,岂不是发生不了效用,形同虚设了么?”
蒲天义点头道:“的确,真要是有那么一刻,能上綵望楼赶下姬、单二人的,恐怕只有少侠了。”
“若是他们把这开关加以破坏,就算能把他们赶下去,又有什么用?”
蒲天义脸色一变,一时没能说出话来,李燕豪道:“除非,有这么一个能守得住綵望楼的人,从现在起就守护在这儿。”
“那是不可能的啊,少侠,您要在前头指挥全局啊。”
李燕豪愁苦一笑道:“蒲帮主,那么您说该怎么办?”
蒲天义想了一想,突然目透奇光,道;“少侠,至少现在她们还不知道总舵四周水底有刀轮,而开关就在这座綵望楼上,是不是?”
“蒲帮主是说,严守秘密,不让她们知道?”
“少侠,这一点并不难做到。”
“是的,这一点,不难做到,只是,蒲帮主,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啊,这件事关系太以重大,万一要是有谁走漏了——”
蒲天义截口道:“少侠的意思我懂了,必得有个万全之策。”
“是的,蒲帮主,必得有十分把握,不能有一点风险。”
蒲天义思忖了一下,道:“少侠,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
李燕豪苦笑道:“蒲帮主,我可以把所有的人召集起来,要他们保守秘密,不让她们知道,只是,你要我编个什么理由呢?”
蒲天义吁了一口气道:“我知道,少侠难以开口。”
“我若是道破他们的身分,要大家暂时别动她们,大家或许会听我的,但是那对大家的心理都有影响啊,一旦搏杀起来,大家都会分一份心啊。”
蒲天义点头道:“少侠顾虑得极是,那是一定的。”
李燕豪焦聚眉锋,道:“难,难,难。”
蒲天义双眉陡扬,道:“少侠,眼下恐怕只有一个办法了。”
李燕豪忙问道;“什么办法?”
蒲天义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李燕豪入目蒲天义的神色表情,一颗心不由往上一提,道:“蒲帮主,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蒲天义似乎费了很大的口气才道:“我知道,这办法会让少侠更为难,但除了这,实在没有更妥当、更安稳的办法,少侠,咬起牙来,先除内忧。”
李燕豪一颗心差点脱腔而出,脸色倏然变了一变,久久没有说话。
蒲天义一直凝望着他道:“少侠——”
李燕豪唇边闪过丝抽搐道:“蒲帮主,你叫我怎么忍心这么做?”
蒲天义肃容道:“少侠,小不忍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