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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上预估,你参加鹏岛黑衣大将军争夺的机会微乎其微,想跟你换个条件。”
“微乎其微?我也预感到问题严重了,你们准备换什么条件?”
“一条信息。”
“信息?”
“只要告诉我们伏彩儿和你交易的内容,我们两清。”
阮二驴思考一下,决定选择信任伏彩儿,道:“我和伏彩儿没什么交易。”
“不可能,她从我们这里买过你的详细资料。”
“什么时候?”
“你刚到中域,没进洛城门。”
“那也不能说明我和她有交易。”
蝴蝶刀笑了,“我们的了解,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绝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主。”
“我若不能完成争夺黑衣大将军的任务,你们准备怎么做?”
“我们只有找吸虹家族收回成本了。”
阮二驴哈哈大笑道:“爽快。”
“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
阮二驴道:“现在,没事了。”
蝴蝶刀笑了:“生意不成情意在,己巳姑娘还在这照顾您。”
阮二驴道:“监视我?”
“需要吗?”
是啊,凭摘星袭月门的实力,还用得着监视吗,阮二驴即使跑了,不还有个吸虹家族顶着吗。
阮二驴本想找摘星袭月门帮忙,大不了再答应给他们做件事,可话没出口就被堵了回去,可见,金仙在人间绝对是恐怖的存在。
阮二驴想到开花,想到应龙,但绝不能把他们扯进这个旋涡,即使自己死了,他们也会把和教发扬光大,保存弘扬鸿钧道德。
阮二驴又想到了伏彩儿的造化纹,这难道也是交易。他心凉了,他怕的是伏彩儿一点情意都没有,只有赤裸裸的相互利用,按劳取酬。
阮二驴患得患失,祈祷着金仙赶紧来吧,若再拖一段时间,他真怀疑自己会不会变成寻叶一样的神经质。
该来的终归要来,洛王以一封极客气的信把阮二驴请进了洛门。
洛门里阵仗方整,偌大的一个院子分成五块,洛王带领亲卫队坐北朝南横排,禁卫、护卫、城卫的将领和洛王对面而立,纵向排列。伏彩儿、无咎、欢喜还有十几位不认识的人在最东边也按纵向坐着,这块里多是须发皆白老气横秋的长者,估计是洛门里名宿前辈。
见这阵仗,阮二驴就知道不是单独冲着自己来的,自己既不洛门的客人,也没必要这么大排场。
阮二驴对面色蜡黄的洛王一心的仇恨,杀他的意思都有,但在这个场合他还是要礼数周全。因为洛王代表着洛门,对他不敬就是蔑视整个洛门,阮二驴再狂,也不想被洛门倾力追杀。
阮二驴施礼道:“见过洛王。”
洛王看看他道:“你就是阮二驴?”
“正是在下。”
洛王不再说什么,沉吟良久,好似在反复盘算什么,最后有了决定,对左右道:“赐座。”
阮二驴被安排坐到伏彩儿所在的那块方阵。
伏彩儿面无表情,目光呆滞,仿佛跟阮二驴不熟。阮二驴想跟她打个招呼,见她的样子拒人千里,只得作罢。倒是欢喜热情,拉住阮二驴坐在自己旁边大诉苦水,看样子摆脱那个独腿乞丐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本来心情沉重的阮二驴,听到欢喜讲述两个男人结成的夫妻,忍俊不禁笑了起来,欢喜骂道:“没同情心。”
洛王开口说话,大概意思是在阮二驴的蛊惑下,不语等人参与了对云龙宗的偷袭,现在云龙宗要交出凶手,怎么处理。
洛王把问题抛了出来,底下议论纷份,但一种意见占主流,就是不语等人已死,云龙宗别太欺人太甚。阮二驴知道这和东方不亮、陆英奇在禁卫、护卫两队中的言论有关,心里很是感激。伏侠儿带的城卫队多数沉默寡言,他们都是东方、陆氏、白马寺三家弟子,但又碍于伏侠儿的面子,索性不开口,都不得罪。
洛王本以为这个问题能引得洛门上下同仇敌恺,矛头指向阮二驴,哪知是这个结果,怒道:“那死去的城卫队首领野风的帐该怎么算。”
洛门的人鸦雀无声。
阮二驴道:“那是我和野家的恩怨,与洛门无关。”
阮二驴话一出,好多人附和。野家在洛门当权几百年,各家族敢怒不敢言,现在野祖失踪,等于说野家被连根拔起,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有闲功夫替野家寻仇。
阮二驴道:“等野祖回来,我愿与他决一死战,了结恩怨。”阮二驴心想,他还有回来的机会吗?暗自得意:若是洛门这些人知道野祖也被自己宰了,不知会乐成什么样。
阮二驴的话竟然引来叫好声。有的喊是条汉子,有的喊是爷们,有的喊敢作敢当.......不一而足。
洛王回头看看身后坐着的亲卫队诸位,每人都木雕泥塑一般,早已神游太虚。
野家平时自恃功老打,法力强,根本不待见亲卫队诸人。而阮二驴的实力亲卫队的人亲自领教过,虽说是最弱的八卦阵,但毕竟被他轻易破了,哪有人愿意为野家出头,招惹他。
洛王无奈地叹息,道:“云龙宗请来一位金仙为他们做主,要来我们这兴师问罪.......”
和阮二驴坐一块的一位白发老者接口道:“这位金仙就是野祖的后台吧。”
一句话堵住了洛王的嘴,洛王支吾了好半天,干脆什么也不说,整个院子刹那安静,仿似蚂蚁爬过的声音也能惊响全场。
静,站着的人中已经有人冒汗。
一道白光划破天际,直落院中,光芒收敛,现出一位负剑的青年。
青年一身道袍,头挽单髻,背负长剑,收敛的光芒缩在衣服的纹理中,欲隐欲现。
金仙。金仙的特征就是护体仙光,那是应劫后锻炼成大罗之境的证明,能经天界罡风,可顶混沌闪雷。
所有人都瞪着这位金仙,五百年天未降罚,能有机会目睹金仙的风采,大开眼界。
金仙道:“哪位是洛王?”
洛王站起羸弱的身子趋步向前,毕恭毕敬。很多人对他顿生鄙视,不管对方是谁,你乃一门至尊,哪能这样像个跑堂的,让洛门颜面何存。
金仙道:“云龙宗之事,渺真很不满意。”
洛王道:“我已派野祖亲自前往,只是他失踪了。”
金仙道:“我也觉得此事蹊跷,以野祖的修为,人界早无敌手,他到底去哪儿了呢?”
阮二驴心里暗骂:吹吧,吹散满身仙光。
欢喜和尚来得干脆,嘿嘿笑得像夜猫子,在安静的院子里分外刺耳。
站在各自队伍中的东方不亮、陆英奇也转头望向了他,目含责备。伏彩儿却趁这个机会瞟向阮二驴,与他四目相碰,攸忽回头,虽然短暂,却掀起他心底波澜,那是宽慰的感觉在心中蔓延。
金仙看了欢喜一眼,咦了一声,低头想了一会,又转向洛王道:“我让你抓的不是洛门弟子的三个凶手,抓住了吗?”
金仙指的是阮二驴、蝴蝶刀、螳螂斧三人。
洛王结结巴巴地道:“有两位神出鬼没,长期隐伏,至今没有找到消息。”
“他们是摘星袭月门的人。”
“是,是。”
看金仙的表现令阮二驴大为惊诧,好似金仙也对摘星袭月门很感兴趣,却又不得其门而入。他不得不再次思考摘星袭月门的神秘。回想,自己的纸扇,梦叶的蟠桃木,玉莹的赤地千里牌,皆非凡品,而摘星袭月门随手扔出,这份气魄早该引起自己的注意。他暗骂自己思想简单,小看了摘星袭月门。
金仙道:“阮二驴呢?”
洛王一指阮二驴道:“在那坐着呢。”
别说阮二驴没想到金仙会直接找上自己,在场的所有人都纳闷,这阮二驴什么来头,跟金仙有仇?亲卫队的人暗自庆幸,能跟金仙结仇的那得什么身手,幸好自己这边人没强出头。
东方不亮、陆英奇也没想到阮二驴名头那么响亮,全对他投来羡慕的目光。阮二驴无奈地耸耸肩,好象说我也不是太了解这事。
欢喜以一种夸张的表情盯在阮二驴的脸上,别人看来他是要准备啃阮二驴一口。
伏彩儿满眼崇拜,也不怕人看见,反正大家都盯着阮二驴呢。
不过,这一切阮二驴全然不知,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金仙身上。
阮二驴走出人群,对金仙施礼道:“下界散修,哪敢有劳金仙记挂。”
金仙上下打量着阮二驴,摇摇头道:“可惜了,我要银鹏反复邀请,你都拒绝,就没想到殒命的那一刻?”
金仙提到银鹏,阮二驴想起了魔神尊者,道:“魔神尊者是阁下出手......”
金仙哈哈大笑:“你说那个生灵劫啊,那是他的命运。”
“命运,你不出手,他可以靠魔神戟逆天改命。”阮二驴愤怒道。
金仙对阮二驴的愤怒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道:“我认为你可以挥动诛仙剑,才留你一条活路,但现在没用了,渺真已破除诛仙剑的封印,你也就活到头了。”转脸对洛王道:“杀了他。”
金仙一句轻描淡写的“杀了他”令洛王几乎瘫在地上,结结巴巴地道:“我不是他的对手。”
金仙一指洛王道:“你看你那孬种样,野祖当初为什么会选你合作。”
金仙的话让洛门上下一片哗然,再怎么着他也是洛王,你不是公然侮辱洛门吗?
金仙继续骂道:“你不行,你不是有四大卫队吗,不是八卦阵、八卦图吗?”
洛王道:“他们......”
金仙竟然踹了洛王一脚,看向洛门诸人:“今天你们若不能诛杀阮二驴,我灭了洛门。”
狂。
金仙有实力在人界发狂,修为境界的差距,没有半点虚头,凡铁在金仙手里也可以与天仙手里的先天至宝抗衡。实力决定一切。
选择权落在了洛门诸人手里。
阮二驴不想看到东方不亮、陆英奇、欢喜、无咎他们被逼冲自己出手。至少现在是朋友,一战之后,那就是死敌。说白了,对他们没信心。
阮二驴道:“你贵为金仙,难道只会作威作福?”
金仙看向阮二驴。
阮二驴道:“别为难他们,你我一战,与他人无干。”
金仙噗嗤笑了,很肆意地笑,象是亘古的大笑话,让人难以掩饰:“你要与我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