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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驴又鼓励她要好好修炼,可僵尸要跟着阮二驴。
僵尸的实力阮二驴深有体会,可以说阮二驴两人根本没有与僵尸动手的资格。阮二驴赖以战斗的弱水根本对付不了僵尸,不是说因为力量弱水吞噬不了,面是无法吞噬。
阮二驴翻来覆去思考了几遍,也找不到哪里记录了弱水无法吞噬的情况。所以,他根本猜不透这僵尸来自何方,又到底是谁。
能免疫弱水的僵尸,带着她是福是祸。阮二驴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又想到一种可怕的结果;若自己不带她,以她单纯的性格被别人利用或控制岂不又是一大祸害,再者,若她凶性大发自己可以用神识界与她同归于尽,别人又有谁能制住她。
阮二驴决定带着僵尸。又转念一想,当初控制僵尸又交给黑羊君使用的人要有多高的法力啊!肯定已不是天仙境界,难道人界有天仙以上的存在?或者说天界有人下界控制修真各门?
阮二驴后悔自己杀了黑羊君,错过如此重要的线索,否则定能从黑羊口中得知一二。
僵尸从祭坛下面的屋子里拿到一个袋子交给阮二驴。
“乾坤袋。”阮二驴看到这天界仙人用来储存东西的乾坤袋几乎可以确定黑羊是为天界的某位仙人服务的。
他们想干什么?他们又是谁?是九圣遇袭阴谋的后继,抑或又是一个阴谋的开始。
天不降罚,使上百的天仙滞留人界,本就改变了人界修真间的发展一平衡,现在又有天界仙人直接参与
阮二驴不敢想了,也想不通这里面的曲折。
僵尸道:“黑羊君出门,就用这个袋子装着我,这个袋子很大,能装好多东西。”
阮二驴问僵尸:“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没名字,你给我起一个吧?”
阮二驴沉吟片刻:“我见你骨骼玉白,上有金光闪闪,叫你玉莹如何?”
“玉莹,不错,和我一样美丽的名字。”僵尸高兴地说道。
白昭听了很不受用,道:“美,是要别人说的,不是自己夸的。”
玉莹很委屈说:“可是没人夸呀!”
白昭听这话差点从屋顶滚下来。
阮二驴把弱水缠绕在指头上,在祭坛上面留字:黑羊君,违我大道,诛之。落款:凶魔阮二驴。
阮二驴这样做的目的一是怕黑羊君背后的天界的仙人把罪责赖在别人头上;二是若天界仙人找上自己,说不定能认出到底是谁,毕竟自己在紫宵宫里呆了近万年。
阮二驴骑了白狐,带着玉莹直奔天涯海角,他要从那里出海。
玉莹的速度非常快,不驾风不腾云,快逾闪电,看得白昭眼珠子快掉了,问阮二驴:“这什么功法?”
阮二驴也是第一次见,猜测可能是僵尸本身的神通,就像狐狸的媚眼惑神一样。
白昭自叹出身不好,天赋神通除了勾引女人,还真没大用。
阮二驴安慰道:“你可以去勾引玉莹,说不定你们的孩子既可以媚眼惑神,又能飞行如电。”
听得白昭差点从风上掉下去,道:“你杀了我吧,搂着人冰疙瘩,我会连传宗接代的本领都退化掉。”
阮二驴哈哈大笑。
玉莹飞回来问说得什么这样高兴,分享一下。阮二驴、白昭却不敢开口,玉莹很是郁闷。
天涯海角自阮二驴收了女妖之后又繁盛了起来。外迁的渔民又回来了,还有很多人迁过来,多数人是冲着相善留下神迹的庙,渔民传言,三公主很灵验,,来往顺风,网网不空。
渔民见阮二驴骑着驴大的狐狸,后着跟着一个仙子般俏丽的丫环,从天而降,顶礼膜拜。
大春首先发现了阮二驴,赶紧叫人通知叔公。
叔公见了阮二驴,兴奋异常连连道:“我就说你爹不是绝后的命,怎么着,成仙了!”
阮二驴对乡亲们自是感谢不已,一起聚着喝酒聊天到深夜。
白昭不敢变成人,吃乡亲们给的生鱼,一嘴腥,乐得玉莹直喊命好。
阮二驴三人回到石屋,石屋里到处布满了蜘蛛网,整个屋子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地面潮湿的结了一层藓。
玉莹小手一挥,一屋子的火光,火光过后,窗明几净。玉莹又在桌子上放一支火苗,做为照明,而桌子丝毫无恙。
惊得白昭差点掉了嘴巴:这玉莹什么修为。这控火的法术连阮二驴上仙境界的也感慨不已。只能解释为玉莹天生的神通就能控火。
快逾闪电,运火如指,必是上古大妖复生,难道是她?阮二驴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但转过一想,连应龙的妖魂都重聚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阮二驴拿出伯顺给的图,仔细研究。
图的角上写着:“神农药圃”,中间有个黄豆大的点,其余全是芝麻大小的点,不计其数。
“这去哪找啊?”白昭道:“什么标识都没有,这是地图吗?”
阮二驴也产生了疑惑,但他不想怀疑那个虔诚的心怀百姓叫伯顺的白发苍苍的老者。
“这可能是深海岛屿的颁图。”阮二驴道。
猜测性的解释,连阮二驴也不是太相信。海分为临海和深海,以蓬莱五岛为分界线,过了蓬莱五岛往东进入深海。深海列岛无数,无数高人在那里开山收徒,若说神农命丧深海是有可能的。
神农生活在九圣合道初期,又是人皇伏曦的继承人,临海域敢对他下手的人着实不多,说他海外采药殒命只能是在深海域。
第二天,阮二驴又再次拜访了叔公,请他讲讲古老相传的各种奇事神迹。
叔公是个健谈的老者,又是对自己最看好的孙子辈,讲起来,滔滔不绝。阮二驴听了一上午,也没听到关于神农出海的传说。临近中午,阮二驴已经让玉莹置办了酒席,请村中的长者,各房长男齐聚一堂,答谢乡亲们的关照。可叔公的父亲,一位近百岁的老者却怎么也不愿意入席。
叔公的父亲是绝对的高寿,耳聋眼花,糊里糊涂,经常独自嘟囔,没人听得懂他说什么,一个不修真的人活这么久本人就是个奇迹。阮二驴仔细听他满嘴的音节。好象是:“莫贪嘴,好吃东西人皇换,老人言,乱吃东西人皇换”
人皇,老人嘴里提到人皇。被称为人皇的只有三人:伏曦、神农、燧人。老人说人皇换莫非指人皇之间的传承。为什么说莫贪嘴呢?
阮二驴再仔细听,也听不到什么清晰的音节,只得作罢。席后,阮二驴驾狐东去,途经红沙岛,降下白狐,却意外发现五千具西方龙骨全都不见了。知道这有龙骨的人除了自己和相善,还有青王袁蟹他们,可袁蟹要这些龙骨做什么用途?
阮二驴无暇多想,驾狐赶路。几日,已到深海。
深海深蓝,波涛汹涌,灵气蕴然。每座小岛皆苍翠碧绿,珍禽走兽游戏其间,仙果奇花点缀其中。
阮二驴二人落在了一个岛上休息,玉莹自去采摘果子以作晚餐。阮二驴拿出神农药圃图,结合在空中所见岛屿分布,居然找不到一处相像的。
阮二驴大惑不解,自己现在深海边缘,不管哪个方向,图上点应该反映出来。若把中间黄豆大的点作为失踪的神农岛,自己从哪个方向均可到达,关键是距离。图反映的是整个深海区域,还是某个部分,若是某个部分,又是多大的范围?
阮二驴一筹莫展,抑或这幅图根本就不是地图。抛弃先入为主的观念,谁第一次见这幅图能说是幅地图。如果说不是地图,又是什么。
白昭道:“肯定不是地图,岛有大有小,可这幅图上只有中间一个大的,其余全一样,这怎么可能?”
阮二驴不得不承认白昭的话有道理。问题回来了,这幅图是什么,跟神农的失踪、半部《神农本草经》又有什么关系?
玉莹采来了果子,三人边吃边谈,不关边际,逐渐都心灰意冷。阮二驴怕白昭失去坚持的动力,不断说些有希望的话,却怎么也改变不了白昭落寞的神情。
玉莹道:“没什么,跟我一起做僵尸就是。”
白昭连忙摆手,气氛轻松起来。
一个粉琢一样白白胖胖的小手去拿玉莹摘回来的果子,被白昭一把按住,吓得小孩大声哭了起来。
小男孩四五岁的样子,胖胖乎乎的小脸,哭得鼻涕流了很长。
阮二驴赶紧让白昭放手,白昭放手了,小男孩也不走,坐在那儿哭。阮二驴拿了果子去哄他,小男孩拿了果子也不顾鼻涕,一起都往嘴里塞。看样子,饿坏了。
玉莹又去摘了些果子,但小孩毕竟腹小,两个鸡蛋大的果子就吃饱了。
吃饱的小男孩跃起离开古代远了一点,才用手指着他们道:“恶贼,是不是我坏蛋叔叔派来抓我娘的?”
阮二驴三人哑然失笑,这算什么事。
倒是玉莹有闲情去逗他:“当然不是来抓你娘的,是来抓你的。”说着张开十指,做出一个猛扑的样子。吓得小男孩想跑又好象腿软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
阮二驴刚想去哄小男孩,听一声娇叱,一道雪亮的剑直刺玉莹。
玉莹轻抬食指搭在剑上,剑顿时通红像着了火一般,掉在地上。
持剑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妇,戴凤钗穿长裙,肤色白晰,只是多了一分憔悴和风尘。
阮二驴施礼道:“误会,我等莽撞,惊了夫人请见谅。”
少妇一脸的惊恐指着阮二驴道:“恶贼,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就是别想得到万岛玉玺。”
母子两人一样的口气。
阮二驴哭笑不得。
玉莹口快道:“我们和你素昧平生,别一口一个恶贼,再说了,谁说过要杀你们了。”
少妇稍微平静一下,一脸的不相信,道:“你们不是银鹏那个恶贼派来的?”
白昭道:“别说银鹏了,就是金鹏我们也不认识。”
少妇道:“金鹏是我丈夫。”
白昭很无奈,随口一说都能说着少妇的亲人。
阮二驴再次施礼:“我们三人来自临海红沙岛,初到深海域,对这里的一切确实一无所知。”
小男孩不哭了,跑来拉住阮二驴的手说:“大哥哥,我看你就不像坏人,坏人怎么会给我果子吃。”
阮二驴实在无法对这小孩下评价,好歹都是他说的。
少妇道:“我娘俩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