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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凤引凰-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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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闻名而已,老前辈名列宁内阴阳六使者,江潮后辈应该有所耳闻。”



“那你就该知道老夫不是善男信女。”



“满台老前辈……”



“你姓荀?”



“不错。”



“多大年纪了?”



“晚辈荀文详,虚度二十六春。”



“你以侠义自命?”



“天下间武林高手万万干千,可称侠义的人屈指可数,晚辈算哪一门子葱?”



“唔!你很坦率。老夫并不是替断魂鞭撑腰,而是不期而至恰好遇上,你知道老夫不是好人,管了这档子闲事。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愿意放手吗?”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可说是心狠手辣。



这些人有些年方弱冠,有些已年届古稀,都是些身经百战,艺臻化境,为武林所公认的高手名宿。



除了一些初生之犊,想击败高手名宿,作为扬名立万妄图侥幸的人外,其他稍有地位的人,莫不望影心惊退避唯恐不及,这是保命的不二法门。



荀文祥也不例外,幽冥使者澹台克刚的凶名厉号,委实令他心中发毛。



面对一个横行江湖半甲子,举手投足可致人于死的字内老凶魔,要说不怕那是欺人之谈,人的名,树的影,他心中发毛是极为正常的事。



害怕心虚是一回事,对自己良心负责又是一回事。牵涉到意气之争,名利之冲突,这些事在面对危险,生命受到威胁的紧要关头,明智的人是会权衡利害及时打退堂鼓放弃的。



但涉及良心与执著的自尊时,明智的人即使面对死亡,也会为了良心与自尊,将生死置之度外,鼓起勇气向死亡挑战,求心之所安,义理得申。



为了他所要做的事,他不能退缩,尽管他害怕,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在对方无理的压迫下退缩屈服。



“很抱歉,恕晚辈斗胆,晚辈不能放手。”他强定心神说:“晚辈已经答应了孤儿寡妇,追回这笔金银救他们的命……”



“住口……”幽具使者沉叱。



“抱歉,晚辈必须说个一清二楚。”他吓了一跳,但仍然沉得住气:“假使晚辈放手,孤儿寡妇必死,晚辈这一辈子必将日夜恶梦缠身,任何人看我一眼我都无地自容。”



“那是你决定要与老夫争义理了。”



“是的。”他勇敢地说:“但晚辈恭请老前辈放手不管,让晚辈与断魂鞭了断,晚辈感激不尽。



断魂鞭远出千里外蒙面行动,二十年来积赃数万金,他不在乎区区两千银子。



晚辈无法查明鸿泰代前五次被劫的底细,无法证明是断魂鞭所为,所以不追究前五次洗劫的事!晚辈自信已经情至义尽。这次晚辈已握有确证,他如果不退还这些买命钱,他必须也用命来偿还。”



“你不放手,行吗?”



“行不行并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事情必须解决,晚辈是尽我所能;尽人事,听天命。行,当然好,不行,死而后已不愧不悔。”



“你说的理直气壮,但老夫也答应了断魂鞭他作主,事关老夫的信诺声誉,所以你我已有了无法两全的利害冲突,只有用武力解决了,准强谁有理。”



“老前辈……”



“老夫等你说到第三句话的时候动手,当然你随时可以进击或退走。”幽冥使者抢着说,黑袍无风自摇。



他知道老凶魔已无可理喻,说破也是枉然,定下心神默默行动准备应变,说道:“义字当头,当仁不让,晚辈。



幽冥使者言出必践,果然等到第三句话出口,蓦地手脚齐进,右脚迈出,石油同时向前一拂。



一股澈骨阴风怒涛般向前一涌,用上了威震江湖的组学排云袖,以阴柔而无穷强劲的潜流攻出,势如排山倒海。



他做梦也没料到老凶魔一出手使用上了绝学,成名人物怎可突下毒手伤人?



至少也得换了几招之后,力不能胜方可用绝学扳回劣势,出手便以绝学进袭,犯了武林大忌。



稍有名望的人,不可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初交手的仇敌。



幽冥使者竟然出手便用上了绝学,不脱邪魔外道本色,反正四野无人,夜黑如墨,突下杀手,杀死一个武林小辈,死无对证,谁能指责者的魔用得不对,不该?



荀文祥刚准备拉开马步准备接招,阴风突然压体,可怕的压力直逼内腑,无可抗拒的劲流重逾千钧,把他护体内功硬逼得半散半收,小部分返走丹田。



“……”他惊叫一声,千斤坠稳不住马步,呼吸一窒,身躯在袖前倒飞返了开去,砰然一声大震,跌了个手脚朝天。



背落地之后,迅速滑退,滑转一匝尚未稳住。



幽冥使者的身影冉冉而至,要追取他的性命。



他感到头晕目眩,胸腹如受斧劈,全身骨头似乎全松了节。



真气回流,更令他感觉内腑纠缠翻腾,疼痛感如山岳般压倒,要压碎地的身躯,要爆散他的骨肉。



生死关头,他朦胧的视线终于出现了老凶魔摸糊的、急速压来的身影。



求生的本能,激发出他先天的潜能与自救的意识,突然忘却了无边的痛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奇他奋力一滚,连滚三匝远出文外,快得令人目眩。



书上苍保佑,他到了斜坡外缘,泥滑、草滑、加上他滚转的冲力,身眼位从高山滚下的大石块,奇快地直滚下丘底,冲入密林。



幽冥使者也许真的老了,心念与手脚无法紧密配合,急速地折向追击,冲出了斜坡,突然脚底打滑,直向下冲去。



“叭……”



老凶魔毕竟经验丰富,硬是摊开手脚着地倒下,手脚伸张前压后抓,十个鸡爪似的指头,深深知人地中,硬将急滑而下的身躯稳住。



下面树林黑沉沉,声息全无。



老凶魔心中暗懔,挺身站起不敢穷追入林。



那一记以九成功力击出的一袖奇袭,足以震碎一头猛虎的骨肉,可伤人于八尺外,对方竟然能滚动、逃走,而且速度惊人,不可能再造及了。



荀文样并未逃走,也无力逃走。他爬伏在树林与草丛交界处,屏息不动,强忍痛楚凝聚先天真气。



这是一场生与死的挣扎,一场痛楚与忍受力的斗争,一场破釜沉舟的奋斗,一场精神意志的残酷考验。



他必须忍受着无力的痛楚,必须收敛心神排除杂念。



他必须运用一身所学,将散逸的先天真气导引归元,他必须留着真气走岔不死亦终生残废的凶险。



他全身贴地平伏,全身尽量放松,强定心神控制呼吸,他全县因疼痛而抽搐、痉挛、大汗如雨,心乱如麻。



久久,久久,谢谢苍天!他终于能控制自己了。



五更初,他已经在大树干下坐定了。



他的呼吸不绝如缕,脉息几乎令人难觉,浑身汗湿,雾气蒸腾,脸上苍白如纸,像个死去多时坐化了的遗蜕。



他的双目是自然闭合的,虽然看不见外界的景物,但他的感觉却是锐敏无比的,已发现身旁来了两个陌生人,而是站得很近。



最后,他听到一个中气充沛,声如洪钟的人说道:“林老,你认为这个人没死,不是坐化?”



另一个带了浓重老西腔的人,哼了一声道:“坐化?你走了眼啦!庄老哥,这是玄门的三花聚顶秘法。



这年轻小伙子居然练至这般境界,委实令人难以置信,看他的脸色和汗渍,他度过了一次劫数,劫后余生,不经则道基更上一层楼,这种际遇是很难碰上的,想不到这小伙子竟有这福份。”



“俄不信他们活着。”丘老哥:“让我看看。”



“动不得。”



“为什么?”



“你一动他,将有三种不同的结果,而有两种对你极为不利。”



“哦!既然这样,咱们走吧!”



“老凶魔恐怕已经逃到关中去了,我们这样在后面所寻踪觅迹穷找,不会有结果的,咱们这就往西追。”



脚步声渐远,他纹丝不动,安坐如故。



破晓时分,他出现在昨晚约会的土丘上。



当然断魂鞭不在,约会时刻已过,不在是可以原谅的,率先并没有不见不散的约定。



已可隐约看清两里外山脚下的松林庄,细雨已止,但并无放晴的迹象,脚下润湿的泥土滑溜溜的,一脚踏下去,烂泥直掩至靴面又泞又沿,真不好走。



他取出萧,站在丘项吹将起来,低徊的萧声充溢的天宇下,两里外的松林在应该是听得到的。



不久,小径有了动静,两名村夫打扮的人,一挺花枪一挟刀,沿泥泞的小径小心地出现在丘下方。



他收好箫,笑笑说:“贵庄主知道在下迟到的理由,他不该不来的。”



两人向上走。



挺花枪的大汉冷冷一笑道:“大爷不过问别的事,只知道你小子未经允许,擅自闯入私人田地,捉你打个半死以做效尤。”



“你来捉呀!等什么?”他点手叫。



大汉向右移,挟刀的大汉则引刀左绕。



大汉一声爆叱,他也同时一声长笑,三方乍合。



大汉们是先下手为强,乘地来不及拔剑突起发难。



他不拔剑,手一搭腰间的长麻绳,麻绳外张飞旋急转,快得令人目眩,在花枪锋尖将及胸口,长笑声未落的刹那间,长绳已贴地缠住了扎出花枪的大汉右膝弯猛地一带。



“啊……”



大汉握着花枪狂叫,身躯飞纵而起,脚前头后飞上三丈高,像断了翅膀的鸟,飞越起三四丈高的空间,迅速抛落在丘后的小河,一产水响,落入了河流滚滚的小岩川,水往急升,满天浪花。



几乎在同一眨间,他人化狂风,闪身让过大汉的一刀,扭身出腿斜挑,半分不差挑中大汉握刀的右小臂。



“哎呀!”大汉惊叫,单刀脱手飞出两丈外。



长绳幻化灵蛇,缠住了大汉的脖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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