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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纪大的弯刀一指,道:“是想通了,还是那句话,我们不知道。”
劳爱冷笑一声,道:“三位,有什么能比这生命更重要的?一个人一旦失去了生命立刻失去一切,怎么的,连这点道理也想不通?”
年纪大的突然一声哈哈,道:“姑娘,我们十分同意你的说法,一个失去生命的人当然他也随着生命的失去而失去一切,但你可知道,一旦这个人担负着一种比自己生命更沉重的事情,试问这个人舍死之外尚有何法子可想的?”
劳爱一怔,道:“三位抱必死之心,而我却一定要知道那最初的主子,为了达到目的,我不会那么轻易的要了你们的命,逼供的方法那可是太多了!”
突听另一年轻的道:“不论你施出何种阴损毒辣手段,我们全接下了!”
劳爱道:“三位不再多考虑?”
不料三个齐声道:“不!”
话已说绝,心迹已明,劳爱一咬牙,怒道:“是你们找死的,怨不得他人了!”
年长的就在这时弯月刀暴劈横扫,边狂叫道:“我们和她拼了!”
劳爱轻身横掠如电,长剑一撩,三把弯月刀三声“当”汇成一声中,她已横身一丈外!
两个年轻的厉吼一声自两边向她包抄杀去!
不料劳爱长剑一圈,反手便是三十二剑,只见冷芒纵横交织成网,逼得两个年轻的退避不迭!
年长的突然面色一变,弯月刀一挺之间竟一个劲的往上冲刺!
劳爱这时逼退两个年轻的,见年长的扑过来,早已恨透这个刚才所表现的不合作态度,如今见这人弯月刀距身前已不过半尺,她不但不闪不退,反倒以一招“鲤跃龙门”险招,长剑上挑下翻快不可言喻的一剑带过那人的头颈,弯月刀却自劳爱肩上越过。
悲厉的一声嚎叫,那年长的抛刀双手乱舞中,只见血光立涌外洒,“咯”的一声旋倒于地!
劳爱并未多看,急旋身间,“追魂大八式”一招“夜战八方”,“当”
的一声,另一汉子“嗖”的一声狂旋如陀螺般挟着一溜血芒撞于附近一头骆驼身上。
便在这时候,劳爱的长剑暴伸弹起剑花三朵,尽在那人面前疾闪不停……
劳爱沉声,道:“朋友,你还不抛去手上家伙乞降,真想同他二人一般的遭到凌迟碎剐之刑?须知我不会轻易杀你的!”
那人弯月刀连连阻挡中,咬牙道:“你不杀我当然是有目的,你想从我口中得知那马的主子是吧?”
劳爱长剑一收,道:“朋友,现在只有你一人活着,即算你真的做出什么违背良心而对不起人的事,那也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况且我会连他二人的一百两银子齐送给你的,你说呢?”
弯月刀护住胸前,那人望望地上两个同伴,不由双目尽赤的叫道:“哥子,你们死的英烈,我又岂忍偷生呀!”
劳爱一怔,道:“朋友,一千两银子买你一句话,怎么样?”
不料那人猛的仰天狂笑,道:“你休想!”
边又尖声大吼,道:“哥子,我来了!”话声中突然弯月刀横切,刹时血光崩现,几乎把自己的头切落地上!
劳爱一惊,怒喝声中一剑往那人弯月刀上拨去,但还是慢了一步!
方敬玉一看,急急走前探视,道:“这三人也算是硬汉,值得令人佩服!”
劳爱满面迷惘的道:“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如此?”
方敬玉一声浩叹,道:“往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们便是这样吧!”
劳爱突然摇头,道:“江湖中人不应有此想法,因为那样太过于消极了,非我辈江湖中人应有的,他们三人应该是非分明,权衡利害之下应有主宰自己的决心,如此轻视自己生命只有令那恶徒暗中讪笑而已!”
方敬玉这时把店掌柜叫出来,付了十两银子叫掌柜把三人收尸埋葬!
掌柜的知道六盘山青龙会人不好惹,哪敢多言,连连点头答应下来!
劳爱似是真的疲倦了……
是的,远从几百里外找来,也只能证明贺三娘说的话是实情而已!
她失去了一次送上门来的绝佳机会了!
而机会来的太突然而令她未曾把握住,一旦失去,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遇上这种机会了!
现在——劳爱真的是无精打采坐在马上了。
有几次方敬玉的话她都未听到,因为她陷于沉思中……
难道这一切全是造化弄人?
是的,当一切问题说不通的时候,人们不都是以这句话来自我解嘲?
而方敬玉却为了劳爱,他提议去龙舌沟找“鉴玉老祖”水连天去。
劳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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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第二十六章龙舌沟历史重现
黑井镇距离槐山只有一天马程,但这条官道上行人少,中间还经过那断垣残壁的破落长城,给人一种巨龙已成枯骨一堆的凄凉之感!
劳爱与方敬玉二人骑的是千里名驹,就在当日二更不到,二人己到了槐山附近的龙舌沟。
那龙舌沟遍地石头,马匹难以骑人,方敬玉便把二人的马匹藏于附近荒林中。
劳爱这时突然嘤咛一声含泪投入方敬玉臂弯,低声道:“方兄,我真的无计可施了!”
方敬玉紧紧搂着劳爱,引颈勾着劳爱一头秀发,轻声细语的安慰,道:“爱妹,有的办法的,天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你一定要放轻松,记住还有我呢!”
劳爱双肩似在抽动,她仰面望着方敬玉,道:“唯一的一条线索也断了,那个伍大海又伤得不知已死掉没有,看来我是白忙了一阵子了!”
方敬玉目光下见劳爱眼泪婆娑,低头以自己的面颊去蹭拭劳爱的泪水,道:“爱妹,你没有白忙,至少有了部分征兆,我们只要不迷失方向,早晚总会揪出那七个凶手的!”
劳爱双手已环抱住方敬玉的蜂腰,头更有力的埋在方敬玉那坟起的胸膛,女性的娇柔一面,便宛似黄河之溃堤般在这月光妩媚之下显露出来——方敬玉回馈的自然是加倍的关爱,他的鼻息突的浓重起来,双目微闭中已移舌挑在劳爱的面颊、项间、秀发、唔!唇上……
一瞬间,两人方体会出生命的可爱与可贵!
刹那间,两人不约而同的发现应该把握住这美好的一刻,那是自然的,也是两人共同携手创造出来的美好一刻——是的,二人皆是有生以来初尝爱抚滋味,却又是在这种无奈情况下……
几乎是溶为一体了!
劳爱那紧搂的双手在松开了!
“方兄,我们去找水老人家吧,也许他会给我们出个好主意也说不定!”
方敬玉点点头,伸出衣袖拭着劳爱的面,道:“是的,水爷爷也许真是会为我们出个好主意的。”
月光下只见二人互挽互搂,双双往龙舌沟中走去。
就在将接近龙舌沟一半距离,劳爱指着左前方的山崖,轻声对方敬玉道:“方兄你看,水爷爷那间小屋内有灯光呢!”
主敬玉点头,道:“是的,水爷爷大半生耗费在这龙舌沟,这时候他当然也会在。”
缓缓走上山崖小道,劳爱与方敬玉二人尚未走近小屋,便见草屋内突然灯光熄灭,紧接着一声苍老的声音传出来:“谁呀?”
方敬玉所得是水爷爷的声音,立刻回答道:“水爷爷,我们来看你了!”
“哟”的一声,室内又燃上灯亮,水连天呵呵笑道:“原来是你们来了,敢情是请我老头儿喝你二人的喜酒了吧!”语声中,门口已见水连天走出来。
方敬玉与劳爱二人忙上前施礼。
劳爱道:“来得十分鲁莽仓促,未曾给水爷爷带来什么礼物,真是失礼呀!”
水连天把二人引入屋中坐定,方敬玉劳爱二人见桌上放了碗大一个石头,正感惊异呢,早听得水连天哈哈笑道:“天底下除了玉以外,什么我也不喜爱,而天底下玉之最也在我这儿,试问你们能送来什么样的礼物来?”
他一顿又道:“你们能来看看我这孤老头子,已经令我心头暖暖的了!”
方敬玉笑道:“只怕以后来的次数一多,反倒多惹水爷爷不快呢!”
水连天沉声道:“别人来,我老人家是不欢迎,可是你二人就不同了,因为我是你二人的月下老人呀,哈……”
这时劳爱指着桌上的大石头,道:“水爷爷,你怎的搬个石头放在桌子上?”
水连天伸手拍着那石头,道:“也叫你二人见识见识,这可不是普通石头啊!”
方敬玉也走上来细看,边问道:“有何区别?”
水连天得意的道:“你们知道这龙舌沟每三个月会发一次洪水,那洪水来的急又快,多一半是在半夜子时。”
他沉思了一下又道:“就在你们那天走后第三天夜里,龙舌沟又发了一次洪水,只是二天中午便消失了,当然这是我找玉的最好时机,槐山地方的人也总是在这时候来到龙舌沟找玉石。”说着他抚摸着桌上的石头笑起来……
是得意的呵呵笑……
方敬玉点头,道:“我在未跟了了大师以前,也曾到龙舌沟拾过玉,只是不懂窍门,只拾了一些花花绿绿石头而已!”
水连天道:“你是槐山人,应该拜在老夫门下的,却跟了个老和尚到处吃风喝沫受那风刮日晒之苦。”
方敬玉神至心灵的笑道:“虽未拜在水爷爷门下,但方敬玉却诚心孝敬你老人家一辈子,不也是一样嘛!”
抚髯哈哈一笑,水连天道:“有良心,好,老夫还未看走眼!”
劳爱笑道:“水爷爷尚未说出这石头……”
水连天得意的道:“有天夜晚,就在龙舌沟高处望下去,那晚月色特别亮,就在龙舌沟中央一团大石堆中,时而有极光一现,我就知道有玉精要出现了,于是展开轻功,双目直视不移的飞跃在那堆石头旁,于是我发现那极光出自这块石头上,立刻抱起石头便回到屋子来……”说着,他突然轻叹一声,又道:“这几天我是既喜又愁,不知如何对此石头下手!”
方敬玉一听,笑道:“难道玉会包在这石头内?”
水连天道:“这本是平常之事!”
劳爱着:“劈开石头便会知道了!”
方敬玉也点头道:“水爷爷,可要小子代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