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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打还不成。
这就是我在九寨沟状况的缩写。
一个战斗疯子,天天逼着你对决,天天抽的你吐血,不打还不成。
不过,说句实话,我实力的增长和我头上的头发生长速度一样快。
不知道是被激发了男性荷尔蒙还是生理激素,我的头发居然在半个月时间里长了足足30厘米,吓的我还以为自己身体出了问题。
能哥和我战斗基本上只用一种法术,也是他个人修炼的最精纯的法术。
这种法术的学名叫,寰宇戏法。
听这名字,你或许会觉得滑稽,是不是类似戏法一类……
那你就真的想错了,寰宇戏法名字听着滑稽,其实却是一门真正博大精深的法术。
在我们圈子里,俗称这门法术叫,世界术。
世界术的功能说来很简单,就是轻易的改变地貌天气,万事万物都子啊掌控中。这是一种练到大成就非常变态的法术。说起来夸张,用起来也确实夸张,就好像我和能哥对战,他只用半仙以下能力和我进行对战,却依然恐怖至极。我释放了星图后,他只是点了下星图,整个星图就开始崩溃,随后所有的星辰全部悬浮在空中,被他一颗颗捏爆。
当然,他也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的控制。有时候还是会出纰漏。
这和世界术的修炼有关系,这门法术的修炼难度非常大,对万事万物都需要理解和精深。
只是在如此强大的功能面前,这点纰漏也算不得什么。
算是优劣持平的法术了。
用能哥的话说,我基本上是从一只渺小的蚂蚁成长成了一只狗。
好吧,横竖还是被他弄死的料。
不过,至少成了狗以后有了咬人的力气,至于咬不咬的死人,那就两说了。
我对于他这样的夸奖一向是嗤之以鼻,结果就是,我刚刚露出一个不满的表情,马上就会被能哥一个挥手,整个人飞出去老远。
不过,打归打,我还是很佩服这个一路靠自己打拼起来的第四神。
至少他这样的武痴,没那么多坏心眼。
同样的,他也告诉了我,人道天内部并不团结。
不得不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有是非的地方就有冲突。
人道天也不例外。
用能哥的话说,就是至高三神太无聊了,吃饱了饭没事干,整天斗来斗去。
共分成两派。
第三神为一派,麾下,第四神能哥,第十神郭子幕,第七神关韦,和我这个半吊子的第六神。
第二神为一派,麾下,第五神双子星,第八神,第九神。
看似人少了一位,其实我这个第六神可以忽略,而郭子幕也是唯一没到半仙的十神之一,所以实力基本相当。
第一神超然在外,不理俗世。
能哥告诉我,两派明争暗斗很多年。
这次年轻一代大比,第二神派系也会派人参加,让我别输了。
我不禁撇了撇嘴,又拿我当枪使。
第九十九章,家里的变故。
我问过能哥,关于人道天实力的排名。
他想了想后,才开口说道:“不算冰海这个变态的话,至高三神中,第二神和牛老差不多,第一神没出过手,不过应该强于第二和第三神。三神以下,第五神和我谁强谁弱不好说,不过我有信心胜了这两个娘们。本来的第六神实力比我弱点,不过应该和第八神和关韦差不多。第九神比他们弱,不过比郭子幕强,因为第九神跨入了半仙境界。实力基本是这样的。”
我听的一愣一愣的,牛老的手段我见过,基本上出了一招就压的我动弹不得,居然还有比他强的。
“那冰海和第一神谁强?”
我追问道。
“应该是第一神吧,不过也说不好,当年我刚刚成为第四神的时候,见过一次冰海出手。整片天空都被冰封了起来,明明是夏天,却在飘雪,对手是个高强的半仙,竟然被他一招就打趴下了。他是真正的强者,也是我的目标。”
我看出了能哥眼中的崇拜,那是对强者的崇拜。
就像当年我看着司马天的时候一样。
离开九寨沟的时候,距离月底的大比还有段时间,而且我也接到了开水蛙的来信,临时通知我,因为一些原因,年轻一代大比被推迟了一个月,压后到了下月初,地点是在安徽黄山。我接到通知后,就决定动身。
不过却被能哥拦住了。
他丢给我一个文件袋。
我打开一看,赫然是一个死掉女人的资料。
我皱着眉头,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个万年任务,完成它。”
能哥头也不抬的回答我。
“万年任务?”
我第二次听说这种任务,还不明白它的含义。
“所谓的万年任务,就是被三神定义为最难完成的任务之一。也算是对三神以下的七神的磨练,每半年要求完成一个。这是你的第一个,我算是挑了个最简单的了。完成万年任务,同样的,至高三神会发布下大量的奖励。算是危机与优势并存。”
我又低下头看了看文件袋里的资料。
居然是我拿手的封鬼,不过,这次要封的鬼有些特殊,是个死掉了3年的女人,然而,身体不腐败,水分也不流失,更诡异的是,她每到夜晚就会开口唱歌,歌声唯美,但是每次唱歌都会让四周的人神志不清,有的人甚至因此长眠不醒。这件事情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然而,仅仅如此还不算可怕,我见过的可怕的鬼太多了。
不过被人道天定义为万年任务,肯定有特殊的地方,我还得走一趟。
这次的地点是新疆乌鲁木齐。
死去的这个女人是个住在当地的汉人,叫做聂晓。
从九寨沟跑去新疆。
这一路的路程坐的我累了个够呛。
也算的上是劳碌命了。
也乘这个机会,我回了次家。阔别十多年,我终于再次踏上了故乡的土地。
不说泪流满面,但是恍如隔世也是情理之中。
我心中说不上激动,其实挺平静的。
这么多年了,终于踏上了家乡的徒弟。
爸妈好不好?
二狗子是不是讨媳妇了。
村长家怎么样了。
就这么想着,我越走越快,前方,村子的轮廓渐渐清晰。
村子远看没有变化。
也难得了,这么多年了,村子还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动。
我看见远处袅袅的炊烟,哈哈,居然还在用大锅做饭,这大黑锅做出来的菜不好吃,饭却很香。
我看见村子门口的大黄狗。
看到我后,先是猛叫了起来,但是叫着叫着就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我。
我走上去,蹲下身子,摸了摸大黄狗的头。
“你也老了。”
我轻声的说。
随后背着背包,抽着烟,走进了村子。
这一刻,我忽然开始激动。
难以抑制的激动,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回家了……
我一步步往前走着,包里放着帮父母买的礼物。
给老爸买的是一瓶我托了关系弄来的30年的茅台,帮母亲买的是一件羽绒服。手里还拎了盒东北的野山参。
村子里的小路还是那么长,我看见有几辆自行车靠在房子边,前面走过来一个挑着柴火的老头,走路慢慢悠悠的,嘴里哼着小曲。
我笑了起来,这个老人小时候带我捉过田鸡。
我迎了上去,轻声的说:“沈家老爹。”
老头抬起头,说了句:“谁啊。”
然后,他看见我的脸,愣了几秒后,
忽然大喊了起来,话语间的激动难以抑制。
“老王啊,你家最小的兔崽子回家了,老王啊!”
然后,我看见满村子的人都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
小路上,农舍旁边,路边,甚至还有房顶上都是人。
这下子我可慌了神,这么大的阵仗,这么多人,我可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多人出来接我。
正在我往左也不是,往右也不是,手足无措的时候。
我却听见了远处传来的一声呼唤。
“焱儿,你回来啦。”
然后,我看见父亲在人们的搀扶下,慢慢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我看着年迈的父亲,忽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感情。
“爸,儿子不孝,今天回来了!”
我噗通,跪了下来!
我看见父亲慢慢伸出手,胡乱的摸着我的头,我泪如雨下,父亲老了,真的老了。
当年下农地干活,背着我们三个娃在田地里走的时候,我觉得父亲就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永远不会倒塌,永远都会背着我,替我阻挡最凶猛的风暴。
然而,父亲还是老了。
我跪在那里,这一次,即便我是人道天的第六神,即便我是通天会的行脚商人,即便我挥手就能灭了一方妖魔。
然而,此时此刻,我依然是个孩子,是个玩够了调皮够了的孩子。
我抬起头,我想看看父亲的脸。
这么多年了,我都没见到父亲了。
然后,我抬起头。
一瞬间,我如同晴天霹雳。
父亲,瞎了!
而且,眼角有一道明显的刀疤。
这一刻,我是真的怒了。
我蹭的站起来,一把抓住父亲。
“爸,你眼睛怎么瞎的!”
然后,父亲亲亲拉住我的手,然后转身往上走。
“焱儿,和我回家,来拜拜你死去的兄弟和母亲。”
这一刹那,我知道,家里出事了。
只有父亲活了下来。
我随着老父亲往家的方向走。
我几次想开口问父亲,却被父亲拦了下来。
老父亲在村子里住了很多年,即便是瞎了也同样找的到路。
我就这么被老父亲拉着回了家,身后还跟着不知道是看热闹还是无聊的村民们。
气氛其实很奇怪,我也早该察觉到。
我以为这些村民是来欢迎我的。
结果我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村民既没有给我欢呼,也没有给我挂彩旗。
他们如同冷眼旁观的路人,除了和父亲要好的几个大叔大婶在帮忙照顾,其他人都是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心中越发好奇了。
回到家里,我看见房子里漆黑一片,即便不开灯也不应该这么黑,天上明明挂着大太阳。
然后,父亲坐在了门槛上,抽着土烟。
“进去拜拜你妈和你兄弟吧。”
我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