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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安也笑了,不过笑的傻气,他喝的太多了,手脚和面部表情不听使唤,只有大脑是清明的。
酒保边擦著刚洗好的杯子,笑著问,“客人还需要点什麽?”
“头……”
“头?”
“……有点痛……”
“我这里有头痛药和醒酒药,要吃吗?”
店里是不允许向客人兜售药物的,所以是免费赠送,不过很多时间送不出去。
狄安就摇了摇头。
酒保还是微笑著,“不是什麽危险的药物,只是止痛的。客人,是不是要请你的朋友过来?”送你回家,这句话没有说出来,因为酒鬼都不喜欢听到“回家”这两个字。
狄安摇头,摇完之後抱著额头低低的呻吟。
“客人?”
狄安突然抬起头,眼睛眯著指了指自己的头,“揉揉。”
酒保一愣,不过也只有一秒,他反应太过快速,似乎常常遇到这种无理取闹的客人。
吧台太宽,酒保没有办法站在里面给他揉头,就从吧台里出去,在狄安旁边坐下。
“那我动手了。”
狄安应了一声,就有一双冰凉的,微湿的手抚上自己的额头。
力道不小,有点痛,但是很舒服。
狄安睁开了眼睛,酒保用询问的眼神看他。
“继续。”
“是。”
被人这样正对著,离的如此近,还直盯盯的看著,一般人都会觉得尴尬吧。
这个酒保就不会,他还是挂著那丝永远也不会消失的微笑,专心帮狄安揉著头。
狄安突然打开了酒保的手,太过突然,让两人之间有些说不清楚的气氛一下子变的十分压抑。
酒保没有立刻回到吧台里,而是笑著看著狄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突然而觉得愧疚,狄安一阵心虚。
“以前,我的哥哥也在我头疼的时候这麽揉。”
“哦,那你们的关系一定很好。”
狄安苦笑,“也许只有我这麽认为。”
酒保没有插话,不过脸上清楚的写著“愿闻其详”。
二十分锺後,狄安重新爬回了吧台,手上在台子上乱抓,然後把抓到手的杯子对上嘴。
“都是那个死人妖!爸妈也很奇怪,那是我哥,怎麽能那麽轻易就把他卖了,所以我要拼命赚钱,然後,然後把他买回来……”说著狄安不知道想起什麽,砸起吧台来,“怎麽还霸著我哥,都那麽久了……我什麽都不是,越努力越知道那个人太厉害……要什麽时候才能把我哥救出来……他们明明知道……还让我相亲,现在是相亲的时候吗?”
酒保已经重新回到了吧台里面,帮旁边的客人调酒,或者擦洗杯子,心不在焉的听著狄安发牢骚。“你也很不容易……”
“就是!”狄安摇晃著头爬起来,看著空掉的酒杯,心里又是一阵不爽,就好象被酒喝光了也是那个人的错。
“姓许的都是王八蛋……”
酒保擦著杯子的手停了一下,“这和姓许的有什麽关系?”
“怎麽没有,死人妖就姓许,所以姓许的都不是好东西,都是混蛋,抢人家哥的混蛋!”
酒保挑了挑眉,想了想什麽都觉得不可能,摇了摇头,“你哥姓狄?”
“笨蛋!”狄安象个孩子似的拍桌子,“我姓狄,我哥当然姓狄,我爸也姓狄,笨蛋,笨蛋!”
酒保把手里的杯放下,突然出手抓住狄安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还左右的看看。
“是不象嘛。”
狄安把酒保的手推开,“你放手!干嘛?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狄安乐了,好象说对方是笨蛋就可以让自己感觉到快乐似的,说个不停。
酒保也不生气,双手攀著双臂,“不是说和你哥的关系没有很好吗,干嘛在这里这麽痛苦。”
狄安沈默了,过了一会才喃喃似的道,“我哪知道,以前觉得他是个笨蛋,还不屑的理我,可是他被死人妖带走之後又总想起他。他以前在家的时候过的就不好……”
“原来你也知道。”
狄安没有理酒保,或者说根本没听进去,继续自语著,“……还为了我们家被那个人带走,过了这麽多年,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正常了……我不想著他,还有谁想著……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对我还是很好的,还会把他的玩具给我玩……可是我嫌是旧的给摔坏了……”
酒保靠著身後放酒的柜台,看著这个醉鬼忏悔似的自语。
大概是憋了太久了吧,所以趁著酒醉大肆的宣泄,也不管面前的人是谁……
这时候一个年轻急匆匆的走了过来,看到吧台里的酒保後,一下子愣住。
“老板,怎麽是你?”
酒保,或者说是这里的老板──秋,对著自己的夥计微笑,“不是说今天赶不回来,人手不足,我就来替场了。”
年轻人有些受宠若惊,“我去换衣服。”
“好,也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已经是深夜了,其实那夥计完全可以听明天店里开业再来的,不过也幸好他来了。
秋虽然有过站吧台的经验,但是打烊时候,店里要如何点货和一些东西要如何收拾还是不知道。那夥计来了,省了他的事,最重要的是,秋今天不打算在这里呆到打烊。
夥计很快换了衣服过来,对秋的态度几乎到了卑微的程度。
秋没有换衣服,只是把外套套在身上,就从吧台出去,架起刚才还喋喋不朽,现在则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酒鬼,旁若无人的从大门走了出去。
作家的话:
5号那天似乎把林子的功利散尽了。
这两天难受的厉害;偏头痛痛的简直要爆炸。
已经上架;林子会尽快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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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秋弥;改变的人生轨迹(中秋节有肉肉
王秋弥十分高兴。
男人有著帅气的外表,黑色柔软的头发,昏暗的灯光下,被酒气熏的模糊的脸,原来长的还是不错的。
肢体修长,身上没有多余赘肉,小腹结实,大腿上摸起来也硬邦邦。
翻过男人的身体,浑圆挺翘的屁股映入眼中,让他忍不住用食指戳了戳。
软软的,让人很想咬一口,尝尝味道。
还是先给他洗澡吧──王秋弥抓著男人的屁股,又揉又捏的想。
酒醉的男人轻轻呻吟著,不耐烦的在床上挪了挪,似乎想逃离那只掐著自己臀部不放的爪子。
王秋弥没有放手,故意用里拍了拍,“喂,想吐吗?”
酒醉男人的男人还有一丝清明,知道不回答对方会一直打扰自己的睡眠,於是勉强发出一个单音,“不……”
喝了这麽多的酒还能不吐,这样的人王秋弥至今也只见过一个。
他不信任男人的话,要是一会儿正做的高兴,他突然吐了一床,那实在太扫兴了。
还是准备一下吧。
王秋弥所谓的“准备”,就是强行拖著光裸的男人来到浴室,然後强使男人弯腰对著马桶,说了一句:抱歉,就把手指伸到男人嘴巴里,努力往喉咙里挖。
“呕……”男人一晚上吃的那一点少的可怜的食物都吐了出来。
“奇怪,怎麽这麽少。”王秋弥继续抠男人的喉咙,被男人那一点可怜的力气推开。
多委屈,莫名其妙的被人抠喉咙。
男人脸上糊满了泪水,抬起头来,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王秋弥按了冲水,然後对发傻的男人说,“老实点,我去放热水,一会儿就能洗澡了。”
洗澡?好象很舒服……男人有些冷的缩著脖子。
水的温度故意高了一点,王秋弥把男人抱起(公主抱),然後小心的放到水里。
“啊,烫……”水只不过沾了一点皮肤,男人就不肯放手的死抱著王秋弥的脖子。
“一会就不烫了。”
“不行。”男人很坚决,虽然他的意识依旧是模糊的,这次却很故意的抱著王秋弥。
有点可爱,不过很让人为难。
“算了。”原本是想脱了衣服之後再进浴缸里的,既然他不放手,王秋弥只好穿著衣服,抱著男人进入热水中。
的确有点烫,王秋弥是想让男人消消毒的,结果自己也有些受不了。
男人依旧死死的抱著他,有时候会难受的动一动,整个人紧紧绷著,限制了王秋弥的自由。
身体似乎适应了水的温度,没有那麽难受了。
看著男人放松下来的,烫的通红的肌肤,王秋弥不自觉的失笑。
大概五分锺後,男人重新在王秋弥的怀里睡了过去。
放松下来的男人任王秋弥摆布,先是洗了头,擦了身,连两腿之间和臀间那条密缝也洗了干净。
王秋弥把男人从自己腿上挪开,迈出浴缸,然後把粘在身上的湿衣服脱下。
这时候尽管王秋弥在出来的时候摆正了男人的身体,但是没有支撑的他慢慢滑倒,水一下子没顶。
这对睡梦中的人来说,简直是种酷刑。
男人在水里挣扎了一会才终於探出头来,死死的抓著浴缸边缘大口喘著气。
“快,漱口。”
男人顺从的就著王秋弥拿过来的杯子,倒进一大口。
“吐出来,漱口用的。”
冰凉的体液在温度过高的口腔中晃荡,十分舒服,王秋弥又强调了一遍,男人才没有把嘴里的水咽下。
“再漱口。”
等王秋弥觉得差不多了,就把鼻子凑到闭著眼睛的男人面前,“哈口气,我闻一下。”
男人听话了呵了一口气。
有股漱口水的清凉味道。
为了防止等会吃大餐的时候,出现什麽小状况,王秋弥决定还是先试一下。
抓住男人後脑的头发,朝自己压来。
嘴唇的碰触,微微有些痒,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王秋弥顺势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对方的口腔。
味道还不错,男人无意识的胡乱回吻著,嘴里还发出因为不能呼吸的呜呜声。
王秋弥满意的舔了舔嘴唇。
将男人从水里捞出,然後抽出一边的大毯子包起来,将男人抱(公主抱)回卧室。
擦干男人身上的水分,还用干毛巾把男人的头发也擦至半干。
看著躺在床上睡得香甜,没有一丝防备,也没有所谓诱惑的男人,王秋弥有一种自己动手做“料理”的感觉。
很好,可以吃了。
“呃啊……嗯……咦……”
发生什麽事了?在车上吗?晃的好厉害……
“啊啊……”
这是谁的声音?奇怪,谁在看A片?
“啊──”突然身体仿佛被电流通过,狄安终於睁开了眼睛,入眼是──一个枕头。
自己没有发声音,但是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