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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娟眼珠一转,露出了悟的笑容:“我知道你的用意了,是为了池……”
急忙伸手指矗在嘴唇上轻“嘘——”一声,吴毛雄说:“别嚷!我当然也有这个用意,你知道后决定帮不帮忙?”
抿嘴轻笑,徐娟取下腰间的剑、盾,轻叱:“婷,我也来了!”,纵身扑向池田书。
她一加入,剑、盾全指向池田书,攻势凌厉,诸葛龙也趁机加快招式,两人配合得极密切合宜,把池田书攻得躲闪封架十分狼狈,连哇哇大叫的精神都没了,方婷反而被挤出圈外发愣。
徐娟不像方婷纯属笑闹心态,以全力进攻,虽然没有运用功力在兵器上,但也是很有架式,她本来就比较用心,加上根基扎得早,学招式也比池田书早了一个月,再有一个诸葛龙,仅仅打上三十几回合,池田书已经被逼向一角,快要没有地方躲了。
这种纯以招式不渗内力的比对,完全没有花巧可以耍,凭的是封挡进攻的速度和变化技巧,以一个人对两个人,又都是差不多程度,池田书自然比较吃亏。
方婷提着剑、盾,一会儿举起,一会儿又放下的犹豫不决,回头看看吴毛雄,嗯,他正坐在船板上拆着肩头上的绷带检视伤口,再看看池田书,就这回头的短短时间,已经被逼到船舷边沿,吃力的抵抗,眼看着就要输了,急得额头上直冒汗。
再看船舷下的甲板站了不少的士兵,都是仰着头在观看他们的斧、剑往来,似乎觉得很新鲜,在这么多眼睛下要是输了,那可真不是滋味。
一跺脚,方婷嗔叱一声,扬剑攻向徐娟和诸葛龙,千钧一发之际,解除了池田书的败局。
好像是突然吃惊下被逼退,诸葛龙讶异地问:“方婷,你刚才不是和我并肩作战的吗?”
方婷撇嘴说:“娟已经加进来,我没有插手的余地,现在正好一对一,我们好好比个高低。”
“你是决定要和池鱼一伙对抗我和娟罗?没问题,即使加上你我也不怕。”诸葛龙说。
池田书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叫嚷:“别说大话,刚才我就快赢了。”
方婷也听得不服气,率先扬剑攻向诸葛龙:“别只会叫,把小龙打败了,就是证明,看这一招。”
徐娟也故意扬剑用同一招攻向池田书,佯嗔地说:“好嘛!看看是我和小龙一组较强,还是你和池鱼一对的招式厉害。”
方婷一招落空,紧追向闪避的诸葛龙,口里回应:“可以,田书你振作一点,千万不能漏气。”
池田书精神一振,斧、盾上的招式源源施展出来,本来两人的功力差不多,仗着兵器上的优势,加上徐娟有意放水,渐渐的池田书占了攻势,把徐娟迫得往后退。
另一面,诸葛龙则是面对着强攻的方婷,她的好胜心强,即使面对诸葛龙,因为不比功力,也有取胜的意念,刺剑和拳盾像是遇上仇人一样的狠扎硬打,完全是拼命的架势,诸葛龙要对付起来也不轻松,打得十分热闹,怪兵器的灰色光华首次出现啸声,勉强把方婷挡住。
没有多久,徐娟一步一步退到诸葛龙的身旁,池田书也凑到了方婷的身边,形成了两个对两个的局面。
当徐娟退到身边,诸葛龙便和她联合起来,说:“方婷,有娟来帮我,你可就没辄了吧?”
方婷进攻得正起劲,闻言毫不考虑的说:“少夸口,我也有田书帮忙。”
诸葛龙不再说话,配合著徐娟,两人一进一退搭配反击,立即把各自进攻的池田书和方婷逼退。
“死鱼!你在干什么嘛!还不快点靠过来。”方婷急叫。
池田书怔了一刹那,差点儿被徐娟的拳盾砸在鼻头上,狼狈的封挡几回才缓过气来:“你说要我靠过去?”
“对啦!快点。”方婷着急地叫,她已经被逼退好几步。
池田书还是迟疑地封挡着徐娟的进攻,说:“你不会再打我的脸吧?”
脸上一红,方婷气得跺脚,险险又被诸葛龙迫退两步,大发娇嗔:“你这一条臭鱼再不过来,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池田书听了急忙全力攻了几招,凑到方婷的身边去,两人联手顿时压力大减,扳回劣势。
就在这时候,吴毛雄像是遇到困难似地唉叫一声,诸葛龙看时机差不多了,会意地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娟,你去看看老猫怎么了,这里有我来对付绰绰有余。”
徐娟轻笑着收了剑退回到吴毛雄身边,低声说:“行了?”
吴毛雄点了点头,把手上的绷带递给她,咧嘴说:“帮个忙,把它给缠好,再拖下去我可要着凉了。”
徐娟看他光着上半身,肥嘟嘟的模样,不禁噗嗤一笑,接过绷带仔细的重新包扎一遍。
池田书看徐娟退出,嘿嘿笑了,说:“小龙,这下子情势逆转,你认输了吧!”
“还没到那个地步。”诸葛龙说着身体快速左右一幌,恍忽间像是一分为二,攻向两人。
就在方婷和池田书怔愕之下,诸葛龙已经掠出十公尺外,正是船顶甲板的中央部位,这个位置,底下的士兵已经看不到他了。
诸葛龙伸手作出阻止的手势,对两人说:“别过来,这个距离刚刚好,我就让你们看一看今天早上,我在石林里练的剑法。”
吴毛雄穿好衣服,站起说:“就是你说有把握打败尤诺领导的招式吗?小龙。”
方婷和池田书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看他们的表情似乎是很认真,不像在说笑,都站在原地观看。
徐娟也不太明白,但她只是静静地在一边看着。
诸葛龙吸了一口气,将体内的真气调匀,刚才的活动已然把全身的血气活络起来,便将剑重新斜举在胸前,说:“我让你们看看这一把怪兵器的秘密。”,左手剑诀一领,右手的怪兵器随手挥出,在掌腕的款摆活动下抖出一圈圈的剑花,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方婷立即察觉:“咦?”
池田书经她一叫,也察觉到了,讶叫:“怎么回事?它不会响了!”
微微一笑,诸葛龙手肘回挫一挽,就那么简单的姿式,怪兵器双刃尖端极自然地再抖起两朵交错的小剑圈,发出一声“铮!”,声音细小而轻微,在海风中几乎听不到,然而在场的四人都听见了,证明它并没有坏掉。
因为这一声轻鸣,双刃起了共鸣式的震动,但震动并不大,划切空气已发出十分爽俐的啸音,诸葛龙左手剑诀引领着剑左划右扬,绕身舞动,眼看他再怎么动,怪兵器都不再发出声音。
这样的变化,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看惯了它打雷闪电吵死人的威力,现在反而觉得一点利害都没有,池田书更认为比自己的斧头强不到哪里去。
吴毛雄扶正眼镜,仔细地看着诸葛龙舞剑的每一个步骤,与“孤傲刀法”做了比较,频频点头,说:“嗯,嗯,这就是它的秘密了,的确是不同的威力,大开眼界。”
池田书一皱眉,问:“老猫,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小龙不过是在舞剑,我们在地穴里看那些‘遗民’耍过好几回,有啥不同?”
吴毛雄叹了一口气,说:“池鱼,亏你的视力是我们之间最好的,你仔细看一看,小龙挥动时与我们平时看到的有何不一样的地方。”
方婷插嘴说:“好像很安静,在这种风力下应该会有剑啸声吧?尤其是怪兵器,应该会产生更大的声音才对,那不是很容易引发的吗?”
“果然还是方婷比较强,池鱼你还得向她多学学。”吴毛雄说:“你看看小龙使剑的剑路,那是一种有规律的角度和方位,不致于使剑受到足够引发震动的摩擦力,懂了吧?所以小龙一路使来,怪兵器都不曾引起声音。”
“有这回事?”池田书搔搔头发,偏头对吴毛雄说:“可是这样子舞剑也没用啊!一点威力也没有。”
徐娟轻呼:“别吵了,快看!”
池田书回头一瞧,诸葛龙舞剑的速度已经开始加快,渐渐地刃影交织成一片绵密的剑网,连站在十公尺外的方婷和池田书,都隐隐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力,彷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威胁他们的身心,于是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
剑网越来越密了,眼睛里的残留影像还没有褪去,新的剑影又交叠映入瞳孔,几乎分辨不出人的面目了。
慢慢地,方婷、池田书发觉自己身上挂着的零碎物什开始隐隐幌摇,像是被什么东西带动着要往前,尤其是金属物质的东西摇得更强烈,而且他们也隐约感觉到身体在向诸葛龙的方向微倾,十分的奇妙古怪。
蓦然,吊挂在池田书腰上放药品的小袋子脱离腰带,只留下一条纤细系线,水平地悬空拉向诸葛龙的方向,池田书惊讶中伸手捞去,却没有抓着,系线已被骤然拉断,小袋子直飞而去。
“啊!我的袋子——”池田书吃惊地要去追,被方婷拦住。
只见那一个拳头大小的袋子飞到诸葛龙身外十公尺方圆距离,突然间“潻!”、“潻!”急促地几乎听不出分错的声音下,眼睁睁地看着它碎裂,深灰色的合成布料连带着里面的药包和药丸,一齐绞得变成了碎粒。
在场的四人,没有一个看得出它是被什么削切成如此的,刚才要不是方婷及时阻止,或许池田书就莫名其妙的失去一只手。
池田书伸了一下舌头,骇叫:“哇!好可怕——”
话才刚说出口,只见诸葛龙的身体飘浮起来,像是被风吹拂得飞投向海面。
此时船顶几人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还没有回过神来,下方甲板上的士兵只看到诸葛龙飞出去,根本不晓得发生什么事,只有徐娟急忙跑向船边,一面高喊:“停船!快把船停下来。”
大家被她喊声唤醒,眼看诸葛龙已经落向海面,只溅起几点水花,便没入了海里,这么一来所有在场的人都失声叫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