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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虚雨也不让她先行观看秘帛,用口传授她口决,手指在秦红棉的娇躯上指指点点,连那乳中、会阴等穴道也不嫌繁烦,亲历而为。
秦红棉久旷之人,那堪于虚雨如此挑逗。口诀尚未习完,浑身香汗淋漓,小衣紧贴在身上,显出优美曲线。俏脸通红,媚眼如丝,更显得妩媚动人。
好容易背过心法,未来得及运行,于虚雨看秦红棉一只白嫩纤细的葱葱玉手托着香腮,另一只则斜搭在丰润的大腿上……贴身的练功衣紧贴娇躯,勾勒出丰满优美的曲线。
于虚雨按捺不住,勾住秦红棉的尖尖下巴,嘴唇压住她的点点樱唇。秦红棉早已情动,借势搂住于虚雨的脖子,含羞地吐出香舌,一阵少妇特有的体香,刺激着于虚雨的欲火。
两条舌头一会在于虚雨口中,一会在秦红棉口中,相互缠绕,一会儿深吻,一会儿浅吻。秦红棉的双手不停地轻轻抚摩于虚雨的头发;于虚雨搂着秦红棉细嫩腰肢的手,滑向圆圆鼓鼓的翘臀,隔着衣服在她的丰臀上揉捏抚摩。
秦红棉的脸蛋儿更加红得发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紧紧抓住于虚雨的头发。于虚雨知道秦红棉开始发情,解开她的衣服的下摆,把手伸进去抚摸她肉感十足的肥臀。秦红棉两瓣白嫩润滑香臀,随着于虚雨的节奏轻轻地摇动。
于虚雨脱离了秦红棉的嘴唇,吻上她小巧的耳朵,先用舌头舔着它,又含住耳垂儿轻咬细舔,弄得那里湿湿的。秦红棉被吻得身体越来越软,完全靠在于虚雨身上,仰着头,长长的秀发象瀑布一样散落。
于虚雨见时机已到,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放到床上,伏身下去欣赏秦红棉羞涩难耐的春情,秦红棉也睁开妙目,幸福地看着这张英俊的面容。
于虚雨解开秦红棉的衣服,秦红棉非常配合,反手温柔的解除于虚雨的衣物。于虚雨的眼光被这幅美景深深吸引,雪白浑圆的大**随着呼吸而左摇右摆;顶端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像少女呈现出粉红色;雪白的腹部和纤细的蛮腰,小巧漂亮的肚脐;两条玉腿白晰,丰润;小腿光洁细腻,小脚丫白嫩整洁……
于虚雨看着这位白皙漂亮,性感丰满的美女,用双手捧着她的一只乳房,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便向上挤凸起来,一口含住轻轻地吻着,舌尖轻舔,牙齿轻咬,双掌夹着乳房左右搓弄。秦红棉春情难耐,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
于虚雨的手漫过草丛,进入河谷,开始新的攻击。秦红棉的白皙纤细的玉手,轻轻抚摩耸立的**,五指箍紧套个不停。于虚雨顿时感觉爽到不可开交,下体也欲来欲硬。秦红棉粉脸通红,眼光迷离,抬起头,妩媚地看了于虚雨一眼,低下头,轻轻用双唇含住巨物,上下套弄起来。
于虚雨无法忍耐,扶着硬直坚挺的大**,去摩擦秦红棉突起的湿润**。秦红棉避开于虚雨火热的目光,害羞地闭上眼睛,玉手却不自禁的搂住于虚雨的腰身。
灼热的巨物深深进入溪水流淌的河道,无法表述的快感迅速地传遍秦红棉的全身。于虚雨抽送的速度虽然缓慢,但很有节奏,用力插入身下雪白丰满的玉体最深处。
秦红棉的身体开始颤抖,抬头寻找着于虚雨的嘴唇,张开樱唇贪婪地吸吮。于虚雨在她的挑逗下,抽动速度由慢变快,弄得交合处玉露乱飞。
秦红棉满足的娇艳呻吟,富有节奏的身体撞击,在室内汇合成撩情的音乐。秦红棉用力摆动纤腰、丰臀,乳浪臀波划出漂亮的弧线。
于虚雨快速的连续抽插一次就是几十下,秦红棉的雪白肥臀也开始疯狂套动,丰满雪白的玉体不停地摇摆,胸前两只高耸的乳房,随着摆动摇荡不停,满头长发左右甩动。
于虚雨次次到底,撞击她的花心。秦红棉的俏脸也被春潮覆盖,媚眼半张,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销魂的快感开始疾冲而来。秦红棉的玉背弯成一个优美的弧线,浑身开始僵硬,口里传出一声娇媚的呼声,**里的肌肉开始收缩,一股久旷的*精井喷出来。
秦红棉浓热的爱液井喷,于虚雨感觉到一种无法形容的,他再也无法忍受,在秦红棉放荡的呻吟声,火热的液体夹着强烈的阳刚气息开始疾冲。于虚雨提醒秦红棉运起内经心法,吸呐体内的气息,秦红棉依言运功,不久进入忘我的境界。
正文 第二十五回 大理之行(一)
于虚雨在万劫谷待了几日,内伤已全部恢复。此时苏星河传来消息,说丁春秋一行人已回返星宿海。
于虚雨让左子穆、辛双清带弟子们回无量山,让石青露在万劫谷传授甘宝宝、秦红棉,将逍遥派的招式悉数传入她们。与木婉清、钟灵、叶二娘、岳老三一行五人,赶赴大理城,去探望一下义弟段誉。
马上要到大理,一行人说说笑笑之间转过了一个山岗,迎面笔直一条大道,只见西首绿柳丛中,小湖旁有一角黄墙露出。天色已近午时,太阳毒辣,钟灵嚷着口喝,一行人前去,欲讨杯水喝。
走到近处,于虚雨见那黄墙原来是所寺观,匾额上写的‘玉虚观’三字,心中盘算此处应该是刀白凤修炼之处。天虚雨笑着对木婉清说道:“此地可能住着一名美貌道姑,你以前日思夜想想要刺杀的那人。”
木婉清略一寻思,脱口而出:“刀白凤。”于虚雨道:“正是,她因为丈夫屡次背叛,在此地出家修行,道名为‘玉虚散人’,甚是可怜。你以前的两个仇人,其实是两个可怜人。”木婉清沉思不语。
将到观前,只听里面有刀刃撞击声音,只听一声娇喝,道:“老贼莫要欺人太甚。”于虚雨一听甚是着急,刀白凤是义弟母亲,自己既然撞上,自然要出手相助。
五人起动身法,疾往观中奔去。只见院子里一名中年道姑,容貌秀丽,手持拂尘,正与一黑衣老僧交手。看来这道姑应该就是刀白凤,只见她脸上香汗淋漓,正在全力抵挡。
那位老僧身穿黄色僧袍。不到五十岁年纪,布衣芒鞋,脸上神采飞扬,隐隐似有宝光流动,便如是明珠宝玉,自然生辉。向他多瞧得几眼,便心生钦仰亲近之意。
于虚雨一见他这副形象,猜想他必是吐蕃国大轮明王鸠摩智。在东侧站着的八九个汉子,面貌大都狰狞可畏,不似中土人士,自是大轮明王从吐蕃国带来的随从。
鸠摩智不似有伤人之心,刀白凤身侧倒着些道姑,看样子皆是被点中穴道。鸠摩智欲取天龙寺镇寺之宝“六脉神剑”剑谱,天龙寺定是不予,打探到刀白凤在此修行,想擒住刀白凤,逼段家以“六脉神剑“剑谱交换。
此时刀白凤情形危急,所用都是两败俱伤之招,鸠摩智不欲伤她,反被她逼退几步。但刀白凤功力与鸠摩智相差太远,鸠摩智大袖一挥,将刀白凤拂尘卷走。
岳老三天生好斗,见鸠摩智招式精深,也不管于虚雨是否答应,纵身上去,一拳击向鸠摩智。鸠摩智随从跃上,叶二娘、木婉清、钟灵三女起身接住。
岳老三虽然鲁莽,头脑简单,但一身所学绝非虚传,近日又经于虚雨指点,武功大进。鸠摩智闻来拳风声甚急,知是一位高手,弃了刀白凤,接住岳老三进攻。两人交手不到五合,岳老三怒连连,显然不住。
叶二娘已将交手的随从点倒,纵身上场帮忙。两人夹击,与鸠摩智交手也占了下风。鸠摩智不摸几人底细,以为是大理国的护卫,未下杀手。钟灵、木婉清学成绝技,没处施展,点倒几个随从后,也跃上前帮忙。于虚雨观察一会,感觉鸠摩智绝对为高手中的高手,饶是四人近日武功大进,以四对一,也仅是平手之局。
刀白凤停下手来,喘息一阵,气力渐复。看装束知道于虚雨是几人首领,上前道谢:“贫道多道公子援手。请教公子尊姓大名。”于虚雨慌忙答道:“于虚雨拜见伯母。”
刀白凤闻言大吃一惊,听段誉说过有位结拜大哥于,正是近日来在武林中风头正劲的于虚雨。今日一见,果然人才不凡,有他在此,想必今日有惊无险。
此时场中局面出现改观,鸠摩智自负武功盖世,与这四人却斗成平局,杀心顿起,施展出绝学“火焰刀”。四人向来未见过如此功夫,掌风即能攻敌,不由手慌脚忙。所幸四人身法快捷,进攻不力,自保有余。
于虚雨见此,知道“火焰刀”一出,四人不知底细,必然不敌。大喝一声,道:“明王暂且住手,我等述完再动手不迟。”喝声蕴藏内力,如舌绽春雷,众人耳中皆嗡嗡做响。
鸠摩智闻声大惊,知道身边尚有一位绝顶高手未曾出手,纵身跳出圈外,望向于虚雨。于虚雨抱拳施礼道:“今见明王神功,确是名不虚传。在下于虚雨,拜见大师。”
鸠摩智闻言,打量了一下于虚雨,只见眼敛神收,已达绝顶高手之列。近日传闻其为中原武林三大高手之一,不为虚传。鸠摩智合掌为礼道:“中原武林,北乔峰,南慕容,西虚雨,真是闻名不如一见,果然人才出众。老衲在此有礼了。”
于虚雨道:“明王精修‘小无相功’,又有少林七十二绝技,何必执着于大理‘六脉神剑’。况且武功此道,贪多则不精。人生数十年,有一门精深绝技就足以防身。虚雨口直心快,皆肺腑之言,请明王勿怪。”
鸠摩智闻言,心中诧异,他身具“小无相功”,中原武林无人知晓。低思于虚雨之言,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于虚雨虽未下场,但知道此人武功恐怕高不可测,见他温言相劝,也没有敌意,当下借坡下驴。道:“施主之言,闻之令人顿悟。出家之人本不应生贪嗔之心,老衲就此别过。”
于虚雨道:“大师内功不宜学习外派绝技,倘若到时身体不适,虚雨或有破解之道。明王请。”鸠摩智一边思索于虚所言,一边出手如电,解开随从穴道。然后抱拳施道:“施主到吐蕃之时,可去老衲处盘恒几日。告辞。”说完,几个纵落,出了道观,随从也纷纷随去。
几人到观内奉茶,说些刚才之战的得失。忽听得观外有人大叫:“玉虚散人!千万小心了,有外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