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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些卡敖奇人就是为了让残骸能够顺着海流到达银潮港。」二副说出自己的推测。
「只能等那个女人苏醒过来之后再说了。」船长叹了口气说道。
站在甲板上看着那浓雾弥漫的海面,船长突然间感到,这一次的航行将不会像往常那么简单。
「北极星号」是一艘标准的中型快帆船,三条巨大的直角纵帆,令它成为这片海域之中的长跑能手。
所有的帆全都鼓足了风,虽然潮流对於他们来说相当不利,不过「北极星号」仍旧以惊人的速度向前行驶着。
「船长,您真的打算绕过利齿群岛?但是现在的航线好像过於接近海湾了。」大副问道。
看了一下中午时分的太阳,船长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打算绕过去,看来外海有危险,也许有一艘卡敖奇的快速巡逻船在那里等待着任何一艘靠近的船只,我可不想让这艘船变成像「老人号」那样。」
「难道您打算穿越利齿群岛?」大副皱着眉头问道。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走这条满是风险的航道,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出海吗?那一次我们就是在利齿群岛和摩夏碰头的。」船长笑若说道。
「但是我们一次也没有穿越过那里,更何况,这一次我们运载了太多货物,吃水太深,在利齿群岛很容易触礁的。」大副忧心仲仲地说道。
「没有办法,只能够赌这一把了,我很担心在码头上行卡敖奇的眼线,我们要前往的目标和路线,可能早已经被那些卡敖奇人知晓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天之中沉没了五条船?」
「您说要绕过利齿群岛,完全是在骗那些搜查人员?」大副敬佩地说道。
「干我们这一行,不得不小心谨慎一些。」船长感慨地说道。「对了,那两个人已经苏醒过来了吗?」
「那个小孩已经醒了,不过一直哭个不停。」大副叹了口气说道。
一真想早点知道「老人号」遭遇到了什么?我总是感觉到有危机正笼罩在我们前方的航线之上。」船长忧心忡忡地说道。
正当大副想要安慰船长的时候,在厨房里面值班的那个水手突然间跑了出来,他嘴里嚷嚷着:「醒了,船长,醒了。」
「北极星号」的厨房在船长室右侧,一条极为窄小的走廊。
走廊的上方全是橱柜,底下是一排四个火炉,锅子被牢牢地固定在火炉上面,锅盖紧紧地盖住,从缝隙中冒着阵阵白气。
走廊的尽头原本是堆放面粉和马钤薯的地方,现在铺着一块木板,那位夫人有气无力地躺在木板之上,在她的膝盖旁边那个小孩正呜咽哭泣着。
船长侧着身子钻进了厨房问道:「夫人,你感到好些了吗?」
「这里是在哪里?是您救了我吗?」那位夫人有气无力地说道。
「是仁慈的诸神拯救了你的生命,我仅仅是帮了一些小忙。」斯马格船长微笑着说道。
他那和蔼的话语,令夫人感到心情平静了下来。
「你一定经历了可怕的事情,虽然这会令你感到痛苦,不过我仍旧得询问你,你所坐的船只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因为同样的灾难也可能落在我们的头上。」斯马格船长轻声问道。
「喔——」
那位夫人突然间掩起面孔哭泣起来,她的哭泣是那样悲伤,以至於斯马格船长一时之间不敢再追问下去。
「夫人,也许你能够告诉我,是否还有其他人存活下来?」船长问道。
「不,我想是绝对不可能有其他幸存者。那些卡敖奇人杀死了所有船员,不过他们不杀女人和孩子,他们放了我们,给了我们一条小船,让我们自生自灭。」那位夫人哭泣着说道。
「那是几天之前的事情?」
「祭奠一结束,我们的船就和其他人一起启航了,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餐之后不久,突然间一声巨响从船的右边传来,那真是一场灾难,我的丈夫以及船长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击中,当场就丧失了生命……」
「我赶到甲板上的时候,至少看到六条船行驶在不远处海面上,全都悬挂着卡敖奇的旗帜,那些卡敖奇人将船靠了过来,他们跳上甲板控制了整条船,没有人敢反抗,每一个人都被吓坏了。」
「不过所有人原本以为这些卡敖奇人仅仅想要上船搜查,抑或是劫掠财物,但是没有想到到了晚上他们开始屠杀,最后还毁掉了我们的船。」说到这里,那位夫人再一次痛哭起来。
斯马格船长神情凝重地走出厨房,事态比他原本预料的要可怕得多。
由六条船组成的舰队绝对不会是一支巡逻船队,他们游荡在这片海面,显然是打算攻击一切经过的船只,所以如此大胆地闯入内海航线,攻击没有丝毫防御力的「老人号」。
这显然是一种警告,残酷的警告,不过这种警告往往非常有效。
「必须同时对付六艘战船。」那个在厨房值班的水手喃喃自语道。
「六条战船?如果他们夹击的话,我们连逃跑的余地都没有。」大副说道,他的神色有些慌张。
「比格,现在还用不着慌乱,事情还没有严重到不可收拾的情况。只要能够躲进利齿群岛,我们便安全了。」船长说道。
「但是,那些卡敖奇人拥有魔法师,我们躲不过的,魔法师可以从空中发现我们,而且也可以从空中攻击我们。」
「别慌,你难道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吗?夜晚是属於我们的,加快速度在夜晚来临之后到达利齿群岛的入口处。」船长斩钉截铁地说道。
「能不能将货物扔掉一点,吃水太深在利齿群岛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大副建议道。
「不行,这些全都是岛上急需要用到的东西,把货物扔了,我们岂不是白跑一趟?」斯马格船长说道。
说完这些,他径直回到甲板之上,二副正在那里掌舵驾驶着船只。
在货舱之中,恩莱科正百无聊赖地趴在窗口,看着那道渐渐远去的航迹,他已经忘记自己这样呆呆地看了多久了。
「你在想些什么?」菲安娜凑到恩莱科身边轻声问道。
「不知道那两个妖精怎么样了。」恩莱科长叹了一声说道:;「还有马克鲁和卡立特。」
「我知道和朋友分离是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也很清楚那两个妖精对於你的意义,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待在你的身边安慰你,并且告诉你,你并不仅仅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喔——」希玲在旁边怪声惨叫道:「菲安娜,你的话实在是太酸了,酸得连我的牙齿都快要倒了。」
突然间,希玲撩开毯子走出门去。
站在「门口」,她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道:「菲安娜,其实你要安慰他很简单,我给你们创造了单独相处的条件,感谢我吧,我到底下的船舱去转转,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那个混帐船长说得好听,一万金币,他让我们饱尝海鲜,从早晨到现在我还饿着肚子呢。」
说完这些,外面传来一阵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菲安娜拉开毯子张望了一下,希玲果然不在。
看到菲安娜的举动,恩莱科一下子变得面红耳赤起来。
「你用不着安慰我,我已经没有任何事情了。」恩莱科尴尬地说道。
但是菲安娜并没有回答,她转过身将那扇窗户关了起来,显然这番举动已经是一种明确的回答。
「菲安娜,真的,我已经没有任何事情了,刚刚只是有些伤感而已,现在一切都好了。」恩莱科故作轻松地说道,不过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这个家伙干什么忸忸怩怩的,比女孩子还要别扭。」菲安娜生气地说道:「是不是女装扮多了,性格也完全变成女性化了?」
「不不不,绝对不是如此,你应该很清楚,我原本就是这样。」恩莱科急忙辩解道。
「对了,我想起来了,也许希玲说得一点都没错,你原本就应该是个女孩子,变成女孩子的你倒是完美无缺。」菲安娜嘲笑道。
这番话当着希玲的面她绝对不会说出来,因为她很清楚,这会令恩莱科感到自尊心深深受到伤害,不过希玲不在身边,她便可以肆无忌惮了。
伤害恩莱科自尊心这种事情,只有她一个人可以正大光明地去做。
亲昵地凑到恩莱科耳边,菲安娜一边轻轻舔噬着恩莱科的耳垂,一边轻声说道:「机会难得,就算是安慰我也好,别再一本正经令人讨厌了。」
「这个不太好吧,而且你那么放心希玲那个小丫头吗?」
「你这个家伙真是别扭极了,你如果不愿意的话,就给我安安静静地躺下,任由我摆布,这总可以了吧。」说着,菲安娜一把将恩莱科推倒在地上。
这种主导角色的突然间转变,令恩莱科一时之间感到茫然,以前的菲安娜绝对不是这样的。
在恩莱科的印象之中,菲安娜一直是那样温柔体贴,对自己无微不至地关切着,虽然偶尔会露出那么一点点忌护心,不过这只会令他感到极为温馨。
但是自从到达了银潮城之后,恩莱科突然间感觉到往日温馨的感觉正渐渐淡去,那个沉浸在爱情之中变得温柔体贴的菲安娜,正渐渐变回她原来的样子。
对於菲安娜原来的样子,恩莱科始终记忆犹新。
当初在那个充满了绮丽色彩的梦境之中,他便为菲安娜的肆无忌惮和疯狂而感到惊讶。
菲安娜可以称得上是他所见到、第三位不受世俗和规炬所束缚的女人,前两位便是恐怖可怕而又强大如同魔兽一般的克丽丝老师,以及那位乖乖不得了,让大多数男人和女人都感到吃不消的卡敖奇王国皇后陛下米琳达。
就像现在,能够做得出这种事情的,恐怕也就只有这三个女人。
不过如果是克丽丝老师的话,她想必会先用一记强烈的电击将自己电麻木了,然后扔到解剖台上去吧。
如果是那位皇后陛下,恩莱科已经面红耳赤,不敢继续想像下去了。
唯一令恩莱科感到欣慰的是,无论菲安娜如何变化,她都远比另外两个人要温馨体贴得多。
从菲安娜的一举一动之中,恩莱科总是能够体会到一丝温馨的感觉。
当然,除了温馨之外,还有激烈的生命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