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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感谢你吗?”榊太郎终于回身神,只睨了她一眼,也不等她回答,转身奔着树礼离去的脚步追了上去。
“得到你想要答案了吗?”看着步履慌张的消失在楼梯口的男主人,栖川背对着身后的女子询问道。
“呵……那样的答案,真让人难以接受呢!”想着两人前后的反应,松本雅姬自嘲的笑笑,原来他早就知道现在的她不是那个人,却固执得想要圈住她,圈住那曾经住着那个灵魂的身体。
的确呢!真让人难以接受,即使当初她无法选择,可是如今,却以这样的角色重新回到他的身边,这算是折中后的抉择吗?呵……伊集院树礼!那么,看到刚刚那一幕的时候,可曾后悔呢?
“走吧,主人都离开了,戏剧也应该就此结束才对。”说着,松本雅姬率先抬脚走了出去。
也是呢,主人都已经退场,自己这样的伴角留在这里,也索然无味!想着轻叹一声,抬脚跟上她的脚步——亚久津那个家伙,应该一开始就知道的吧!要不然怎么会那么久都不见他提起过她,而今再次碰上了吗?哼……灰色的风衣……
……
“呃……迹部君……到这里就可以了。”庄园外,树礼强笑着想要制止身前这人的脚步,却没有甩手挣开他的意思,也许吧,现在对她来说,就连呼吸都感觉费劲——原以为再次碰上,就能坚强的面对,能平静的接受……可是……好像还是太高估自己的适应能力了呢!泯灭了所有的情爱之后,留下的还有那难以戒掉的习惯。是了!习惯了灌输在脑海里的记忆,习惯了那该死的霸占欲……习惯了潜意识里认定那个人只属于自己毛病,可是……现在的自己,是伊集院树礼呢!是那个能够轻松自然的唤着他为“叔叔”的伊集院树礼……
“不行,本大爷一定要带你离开,远离他的世界!”迹部固执的拽着她的手前行,想着刚刚她在那个人面前笑得轻灵可爱的样子……心底像是被什么压得闷闷的喘不过气——是恼她如此伤害自己,还是恼她如此伤害别人??
“呵……迹部君在开玩笑嘛?他是伊集院树礼的监护人呢!为什么要离开他?”
记住,现在的你是伊集院树礼,而伊集院树礼,不会打架,更不认识亚久津仁……
走吧,伊集院树礼……
脑海中重复着这两句话,她像是给自己洗脑一般,轻笑着认可。
“你疯了吗?刚刚那一幕不是已经看得清楚……为什么还要固执的留在他的身边?”听着树礼淡然平静的声线,迹部终于停下脚步,恼怒的转身拽着她的肩膀质问着。
“呵……迹部君,我是伊集院树礼呢!”虽然被他拽得疼痛,可树礼还能轻笑着回答他的话,只那紫色的眸子全然看不清任何情绪,空寂得令人心疼。
“够了,给我放下你那虚假的伪装!”迹部失控的将紧拽在人推了出去,颓废的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勾着脑袋想要掩去心底的痛苦,而这沁着太多情感的苦闷,他竟然不知道到底为谁多一点。“这样变态的高傲,到底为了什么?”
“呵……卸下这虚假的伪装?然后暴露那残缺不全的灵魂供你们观赏吗?”被他突然推倒在墙角的人,索性将身子蜷缩起来,勾着脑袋轻轻的自嘲着,也不看他此刻的神色,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从头到尾,我都只能遵循着你们的选择而做出选择,被迫逐流在这不属于我的世界里,带给你们的困扰,我会道歉……但是……”
“呵呵……那么,这算是你的选择吗?……那么……就嫁给我吧……”听着她沉重悲伤的语气,迹部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反复了许多次之后,倾身将她拉了起来,看着她丝毫没有焦距的眸子,认真的说着。
“……”刚刚,他在说什么?对上那双严肃的眸子,树礼怎么也回不了神,怔怔的看着他。
昏黄的路灯照在两人的身上,拉的老长的影子向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瞬间的沉静升腾起浮躁的气息,在这冰冷的雪地里仍旧感觉蠢蠢欲动。
“呐,迹部君……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那么……”恍惚过后,她低着头拘谨的提醒,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么,嫁给我吧……以伊集院树礼的名义!”看着慌乱着要逃离的人,迹部上前两步拽住她的手,庄重严肃的重复着自己的话。
“以……伊集院树礼的……名义吗?”被他拽着的手腕上刚好加夹着那条银色的手链,搁得她生疼,抬头看着他那温柔如水的眸子,心像失了空一般的疼痛……
“是的,以伊集院树礼的名义!”迹部将失神的人揽进怀里,轻声的叹息着——是了,那么久,终于找到能够将你禁锢起来的理由了呢!“做迹部景吾的妻子!”
抬头看着身前这个华丽张扬的男子,木讷的伸手抚上他那俊美的脸颊,她在想,或许这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现在的她……已经疲惫得给不起任何承诺了呢!
“不行!”在她还没开口之前,突然站在巷口人,恼怒的制止着她的答案。
“呃……叔叔!”听得突兀的声音响起,树礼惊叫着想要挣开迹部的束缚。
“为什么不行?”感觉到身前这个人不安的挣扎,迹部索性揽得更紧了些,全然不顾她的不适,想着这一次,由我来做一回恶人吧!
“因为她是伊集院树礼!”榊太郎艰难的抑制内心的颤抖,就连开口的解释也变得不再平淡起来。
“是的呢!因为她是伊集院树礼,所以理所应当的做迹部景吾的妻子不是吗?监督!”最后的称呼,多少都掺了些莫名的挑衅。
“……”听着迹部的反驳,榊太郎步履沉稳走向看似深情相拥的两人,也不管自己此刻的表情多么的难看,伸手拽起她的手,一把将她拽出迹部的怀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到此结束!”
没头没尾的四个字让被他拽得踉跄的大愕然——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切才刚刚开始,监督这样草率的决定莫非是想要认输吗?”迹部转身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人,大声的提醒着。
的确是打乱了所有人的步伐呢!如果换做以前的迹部景吾,是绝对不会用这样的语气与他尊敬的人如此交谈的。
听着张扬挑衅的声音,再看身前这个男人突然顿住的脚步,树礼震惊的转头看向路灯下傲然而立的男子,惶恐的心思毫不掩饰的全都表在脸上——他们之间……到底做了什么交易?
“哼……认输?你觉得可能吗?”许久,榊太郎背对着迹部,哼笑的说道,看似那么的轻松,只拽着她手腕的手愈发收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呵呵,那么,改天我会正式向树礼求婚的,希望监督一定要答应才好!”对上那人那双惊慌失措的紫眸,迹部及其认真的说道。
“呵……她不属于你!”就在树礼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因迹部的这句话而陷入安静时,榊太郎淡淡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幻想,也不等迹部的回答,便拉着身后的人一起走进那所空旷的庄园……
被箍紧的手腕也许已经泛红了吧!可是,心底已经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了呢!只因□在空气中的这只手,手腕上的手链在这纯白的世界闪着淡淡的银光……那是罪与愧的源头。
咚……咚……咚……
哒……哒哒……哒……
硬胶制的皮鞋与小巧的平底靴快步的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杂乱了声音相互交错,看着两人诡异的气氛像是随处都散发着闲人勿扰的气息。中川识趣的屏退了站在大厅里的仆人,抬首目送着两人消失在走廊转角的身影,轻叹一声离开了。
噗……
“呃……叔叔!”被粗鲁的甩在床上的人,屈着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焦急的侧头唤着身前这个几近疯狂的男人,此刻她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惶恐无措来代替……
看着身前这个长熟悉得不能够再熟悉的脸,再看看那双惊慌失措的紫眸,榊太郎倾下身将她揽进怀里……
“叔叔……唔……”所有的话被突然堵上来的唇堵住,近在咫尺的俊脸让她震惊不已,慌张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将手禁锢在怀里,她急的发慌,却看他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眼泪不禁落下……
柔软的唇瓣让他沉迷,可突然的腥涩让他瞬间清醒,看着她那犹如决堤的眼泪,他惊慌的放开她的唇瓣,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树礼……我只是……对不起树礼……”
语无伦次的歉意显得那么无力,她仍在他怀里哭泣着,受到惊吓而颤抖的身子让他心疼。
“呐,树礼,从现在起我不是你叔叔,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jones(榊太郎的英文名哦!偶设计的……啊~啊~给日本人起英文名就是那么别扭)。”
“不是,不是这样的,叔叔,你到底怎么了?我是树礼啊!”她挣扎着推开他,对上他的眼,泪眼朦胧的眸子里满是乞求:“我是伊集院树礼啊!你的被监护人,你到底怎么了?”
其实她心里知道,却虚伪的询问着,只是再也不想重蹈覆辙……再也……不愿看到他现在这般样子……
……
“呵……这次轮到你来提醒我,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吗?”清晰得记得那时自己也曾经这样提醒过她,原来,揣着这样的心情,听着爱着的那个人提醒着自己与她之间的关系,是那么的痛苦,这就是你那时的心情吗?所以你要惩罚我?不肯原谅我吗?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听着他怅然的自嘲,她只反复的说着那几个字,现在,就连要表达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了吧……
“可是,我们之前的关系,已经被你那一千万买断了呢!”他站起身,俯视着失神的人,
原来……还记得那一千万吗?
突然的提示使得树礼将脑袋勾得更低了些,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一千万……可是想要断绝所有的关系的呢!可是如今这般……又算什么呢?亏欠了你的,要以这样的方式偿还吗?可你终究是伊集院树礼的叔叔不是吗?我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沉溺在堕入无尽深渊的罪孽与愧疚的爱情里?
“果然还是记得的对吗?”感觉到瘫坐在床上的人因他那句话而陷入沉默,榊太郎只当她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