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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树礼最好了!”果然!又变了!比变色龙还厉害,换回了那张狡猾了狐狸脸——虽然这样的回答棱模两可,但这样的年纪能够做到如此,真是令人不得不防。不过,还好吧!她并没有那个心思,庆幸吗?庆幸着一直以来都很信任她。突然觉得跟她说话比在商场上厮杀还辛苦。
“栖川先生真的觉得树礼很好的话……那么就加工资吧!”树礼侧着头鄙视他享受其中的演技。
“加……加工资?!钱奴吗你?敲了我七倍的工资还不够吗?树礼真是海盗的说!”栖川听着她那轻描淡写的话,由开始的不可置信到失声咆哮,再到最后的屈服弭萎,多样性的声音使得身旁的助理那张不算英俊的脸上挂满了黑线,心下不由暗暗叫苦——
伊集院、呃不!现在是亚久津夫人还真的厉害,一句话就将老大与生俱来那高贵优雅的气质毁的殆尽!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不再公司的时候,他们是朋友,这是很久以前就约定好的呢!可是……老大未免也太交友不慎了吧!居然被两个年级加起来才跟他差不多大的人唬成这副德性。
“我从来都不否认的说,再说你那一千万美元的巨债,如果我不努力挣钱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完的说!”没错!汇入那个人账户里的一千万美元,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出资赞助的。
突然提及这敏感的话题,使得在座的几人不由一怔,随即都陷入了沉默,树礼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懒懒的倒在亚久津的肩上,感受着这并不排斥的体温——这个秋天确实是冷了些。
“啊……已经这么晚了?走了!”栖川当然看出她的沉寂,索性转移话题,起身就要走出去。
“嗯!祝猎艳成功!”上次搭讪那个叫花泽的女子,好像人家已经结婚了吧!丈夫是个成功的中国商人,为这事栖川可是在电话里抱怨了好久的。所以看到他要离开,树礼懒懒的说出祝愿的话。
“呐……
树礼——
他要结婚了!”虽然现在说这样的话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但他实在不忍心他们就这样以误会结束。那晚!那个人可是抓着自己的肩膀一直重复着那句“她说她叫亚久津树礼!为什么会这样?”的话呢。
“啊……
是吗?那么恭喜了!”听到这样的消息,她只淡淡的抬起眼皮,睨了栖川一眼。
“真心的吗?树礼的祝福!”
“真心的!”她回答得干脆,却没有对上栖川的眼。
“那么,到时候我会代为传达的!”栖川潇洒的转身,走了出去。
真心说假话吧!感觉到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越发安静了不少,亚久津有些自嘲的想着,可是能怎么办呢?已经无法自拔了呢。
他的婚礼 她的葬礼
无论何时都高傲的挺直背干吗?果然做到了呢!
坐在这从来都没有听她提过的地方,昏暗的灯光下,她一如往常一般抿着手里的酒,上过妆的脸上除了冷艳妖娆的气息竟再也看不出半点破绽——今天,可是那个人的婚礼呢。
就在刚刚,他倚在她的房门外,看她正对着镜子细心的勾勒着脸上的轮廓,原本浓密卷翘的睫毛被睫毛刷轻轻抬起,显得越发纤长,黑色的眼线衬着紫水晶般的眸子有说不出的魅惑,唇笔轻轻勾着那原本苍白的唇,涂上妖艳的红色,原本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上也打上了淡淡的腮红,对着镜子,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冷艳而妖娆的气息不言而喻,衬着那身黑色的时装使他有些失神,那不是人人羡慕的白天鹅,而是随时都能将你拉进无尽深渊的堕天使,却透着使人甘愿陪她一起沉醉的气息。
栖川告诉她那个人就要结婚的时候,她一直都是安静的,照样时不时对着手机和栖川胡侃,照样一台电脑,一杯咖啡,一包烟就能过一天,照样懒懒的倚在自己的肩上对着西下的夕阳出神,感受那残存的温暖。可茶几上那张请帖打破了这看似安静却隐着暗潮的平静,原本以为她会哭着喊着要那个人不要结婚,却没想到是如此,是太坚强了些还是因为这变态的高傲?
“真的没有关系吗?”亚久津轻轻晃动着手里的酒,看似那么的漫不经心。
“已经……要结婚了呢!关系也没关系!”对着窗台,看着窗外的阴雨笼罩着的东京,她淡淡的开口,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隐晦着太多了情感,被她掩去了
亚久津只安静的循着她的视线看向窗外的景色,没再说话,看着她的眼多了些难以言喻的情绪。
一时间又陷入了安静,听着那架摆在高台上的钢琴跳动着温馨淡雅的音律,想起这里与那个人的曾经,那时,她还可以那么肆无忌惮的倚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温存甜腻的话还萦绕在耳,如今却要牵上别人的手了。
陷入沉思的人不知道自己的沉寂正不自觉的感染身边的人。
“走吧!”看她愈发惆怅的眸子,亚久津放下手里的酒杯。
“去哪里?”她仍坐在那里,视线并没有因他的话而转过来。
“带你去他的身边!”
“去参加他的婚礼吗?”她自嘲的笑笑,现在,他正挽着他的新娘沉浸在众人的祝福之中吧!
“现在还来得及!”
“已经不需要了!”再怎么挣扎也不济于是,他们注定是人人羡慕的金童玉女,自己又算个什么东西?就算回去,大抵也只是他的养女而已,何必做那种招人厌烦的事呢?
明明很在意,却因为这倔强的傲娇不肯让步,一味的伤害自己,成全吗?真是伟大!突然倚在自己肩上的人让亚久津有些恼怒,正想将她推开问清楚为什么变得那么胆小的时候,琴声停止了。
“呐!好像?你还没有听过我唱歌吧!想听吗?”沉寂间她突然开口,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起身朝那架钢琴走去……
优雅的坐下,打开琴盖,素长的手指轻轻拂过琴键,带起一连串优美的声音。想着多久没有碰钢琴了?好久了吧!从上一世那个人离开之后。
随着音律,她轻启唇,唱出自己的心声,也为祭奠自己的爱情:
离开你一百个星期
我回到了这里
寻找我们爱过的证据
没有人愿意提起
玫瑰花它的过去
今天这里的主题
我把它叫作回忆
我知道 爱情这东西
他没什么道理
过去我和你在一起
是我太叛逆
现在只剩我自己
偷偷的想你
玫瑰花的葬礼
埋葬关于你的回忆
感觉双手麻痹
不能自已
已拉不住你
真的好美丽
那天的烟花雨
你说要娶穿碎花洋裙的我
玫瑰花的葬礼
埋葬深深爱着的你
残朵停止呼吸
渗入大地
没人会注意
一片小雨滴
陪着我等天明
我用这最后一分钟怀念你
随着她手指的跳动,压抑忧伤的琴声夹着沙哑的歌声响彻整个大厅,惆怅了所有人的的心,都不自觉的靠了过来,亚久津慵懒的倚在卡座的沙发边上,凝望着众人瞩目的她,许久,抓起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拨通了那个很久都没有拨过的电话。
我在夜幕笼罩的天桥上潜行
每一级阶梯
都留着你我昔日印迹
温存迷醉吵闹清醒
都还在我的脚畔兜转不清
没来得及把红色玫瑰递给你
爱就象是一场雨
已经离我而去
你说过
太过鲜艳的爱情终将凋零
玫瑰花的葬礼
埋葬关于你的回忆
感觉双手麻痹
不能自已
已拉不住你
真的好美丽
那天的烟花雨
你说要娶穿碎花洋裙的我
玫瑰花的葬礼
埋葬深深爱着的你
残朵停止呼吸
渗入大地
没人会注意
一片小雨滴
陪着我等天明
我用这最后一分钟怀念你
“听到了吗?”对着手机,亚久津平静的吐出这样没头没尾的话。虽然是中文的歌词,能听得懂的人少之又少,可都有不由自主的沉浸在她的悲伤里。只因身旁一个人说的那句“玫瑰花的葬礼?谁的葬礼?”他就已经明白,她的情感,比谁都埋得深。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伪装,所有的防备,所有的演技,都因这首歌而彻底打破。“不想失去,那么就过来吧!”
总是回想过去埋怨我自己
总是不经意想起了你
现在的你已经 太遥不可及
只能留在我记忆
玫瑰花的葬礼
埋葬关于你的回忆
感觉双手麻痹
不能自已
已拉不住你
真的好美丽
那天的烟花雨
你说要娶穿碎花洋裙的我
玫瑰花的葬礼
埋葬深深爱着的你
残朵停止呼吸
渗入大地
没人会注意
一片小雨滴
陪着我等天明
我用这最后一分钟怀念你
我用这最后一分钟怀念你
“你们在哪里?”电话那头,身着新郎装的榊太郎抓着手机的手已经渗出丝丝细汗。原来!这就是你的心声吗?虽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将钢琴弹得那么好,虽然不算很精通中文,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会娶她,但现在的他已经不去在意那么多,知道她还爱着自己就够了。
“六本木ヒルズ12楼咖啡厅!”
“我马上到!”紧拽着手里的手机,榊太郎转身就要走出去。
“不要去……”身着纯白婚纱的女子伸手抓上他的手臂,低沉着略带沙哑的声音听着使人生疼。
“对不起雅姬……”被迫停顿的人,背对着她真诚的道歉着。
“忘记你的承诺了吗?”她急切的开口,恳求的语气使得众人侧目。
“你值得更好的男子……”
“可我只要你……不要去好吗?”她能听得出那句对不起代意味着什么,在他之前还是一副晦暗而沉寂的脸庞逐渐变成现在的欣喜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却不肯放手。
“对不起!”榊太郎挣开她的手,虽然对眼前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子甚感愧疚,但此时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爱的那个人真的是你吗?”看着他决然而去的背影,松本雅姬努力将自己的声音克制地平静,可眸子里却闪着希翼与绝望交替的光。
等待宛如一个世纪般的漫长,就在松本雅姬眸子里的希翼越发明亮的时候,榊太郎深吸一口气,背对着她说道:“也许不是……
但我知道——
我爱她……”
“这就是你的力量吗伊集院树礼?我的婚礼,就因为你的一个电话,变成了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你先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