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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琪也道:“我也有事,先行告退。”
其余人等也不是傻子,纷纷推说有事,片刻间走了个干干净净,偌大的帅帐只剩下元封和李明雪两个人。
“过了年,我就三十岁了。”李明雪幽幽的说,打破了帅帐内短暂的寂静。
元封叹口气,望着一身翠羽黄衫的李明雪,虽然李大小姐的身材保持的极其良好,但是毕竟常年戎马征战,风吹日晒的,她眼角已经有了一些细密的皱纹。
红颜易老,韶华易逝,一个女人最宝贵的青春岁月就这样过去,三十岁的女人,有些已经做了婆婆,而李明雪却依然是待字闺中,虽说她眼光高,挑三拣四,可是这里面何尝没有自己的责任呢。
“打完了仗,我娶你。”元封轻轻说道。
李明雪的眼睛瞪大了:“真的?”
“真的。”元封认真的点了点头。
李明雪没想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就这样轻易地解决了,幸福来得太过突然,爽朗的李大小姐竟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只是捧着自己发烧的脸含羞的笑。
其实此前元封就已经和李明赢有过约定,这桩婚姻其实掺杂着一半的政治因素,你情我愿,各取所需,汉军和西夏的联姻算是双赢局面。
“那……赫敏妹妹怎么办?”良久,李明雪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元封一时语塞,半晌才支支吾吾道:“我也会娶她的。”
李明雪忽然柳眉倒竖,喝道:“好啊,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还有谁,你还要娶谁?”说着就是一拳打过去。
元封猝不及防,被击中腹部,刚要辩解,脚下又被偷袭,整个人摔倒在地上,李明雪横跨过来,不依不饶还要打人,现在不是在战场之上,李大将军穿的不过是一件鹅黄色的紧身小袄,身材凹凸有致,曲线毕露,元封想还手,都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下手。
没奈何,只能去掐李明雪的小蛮腰,李将军浑圆结实的腰肢却极其怕痒,哈哈笑着,躲闪着,也伸手来挠元封的痒痒肉,一时间两人在帅帐的地毯上滚做一团。
元封是二十啷当岁的大好青年,怀中抱着这样一个浑圆健美的滚热躯体,哪能没有反应,某些部位瞬时变得坚硬如铁,而李明雪也是将近三十岁的大龄女青年,独守空房多年,早就饥渴难耐,头一次和男性如此接近,如何不让她春心荡漾,一张俏脸红似火,却更加诱人了。
干柴碰到烈火,一个火星就足以燃起熊熊大火,两人滚着滚着就进了后账,牛毛帐篷密不透风,生着火盆,垫着羊毛毯子,再加上两个火烫的青年男女,一时间温暖如春。
帅帐内发出的打架声音传到外面,侍卫们不但不进来看个究竟,反而很识趣的退避三舍,在帅帐外五十步扎下岗哨,在主公出来之前,任何人不得打扰。
两人连晚饭都没吃,一直在后帐内大战,直到次日凌晨,李明雪想到早上铁鹞子们还要点卯,这才从温暖的羊毛毯子里爬出来,高挑健美的*裸的站着,到处搜寻着自己的衣服。
冬天的凌晨,天还是黑蒙蒙的,帐篷里只有篝火余烬的红光,元封也醒了,问道:“找什么呢?”
“找衣服,我得赶紧回去,今天还有大事。”
西夏军只是汉军的友军而已,就算李明雪成了元封的人,这支军队也还是要保持独立的。
“唉,如果不打仗多好。”元封叹道。
“又说孩子气的话,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须战斗。”李明雪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望着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男人,有时候觉得他特别成熟沉稳,有时候又觉得他还是个孩子,一个过早承担了无数重担的孩子。
活了二十五年,元封第一次贪恋被窝的温暖,不过李明雪的话惊醒了他,现在还是战争时期,哪能贪恋床第之欢,于是他也爬了起来,穿上衣服,两人并肩走出帐篷,呼吸着外面清冷的空气,精神不由一震。
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漆黑的营房里鸦雀无声,两人并肩携手,走在坚硬的冻土地上。
“这场仗还要打多久?”
“不知道,也许快了吧。”元封忽然抬起头,指着遥远的天际说道:“你看,启明星。”
一颗闪亮的孤星在天际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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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5…52 早成亲早生孩子
周军弃了开封,退守商丘,楚王的残兵和蓝玉的西征军合兵一处,抱团自保,说是残兵其实也不尽然,收拢了三五天,也有七八万人马,楚王死了,指挥权落到副帅李伯升肩上,他和蓝玉素有间隙,两军泾渭分明,把小小的商丘城一分为二,井水不犯河水。
楚王战死,李伯升难辞其咎,他思索良久,在案子上铺开一张纸,开始写奏折,将楚王战死的责任归咎于蓝玉的见死不救,洋洋洒洒写了千把字,李伯升摇头叹息,觉得力度还不够,不过却没什么可写的了。
此时中军来报,前日打散被汉军俘虏的士兵放回来了,想到这件事,李伯升就气不打一处来,喝令道:“还回来作甚,军法容不得他们,全都拉出去砍了!”
中军迟疑道:“可是……足有上千人呢,难道都砍了?”
李伯升道:“十抽一,斩首示众,以儆效尤,看谁以后还敢投降。”
李伯升这边砍脑袋,蓝玉那边却将逃回来的俘虏兵照单全收,消息传来,李伯升更是忿忿不平,这分明是和老子过不去,他提起毛笔想了想,又在奏折上添了几行字。
……
蓝玉也很苦闷,在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竟然打了个败仗,这让他如何向对自己寄予厚望的皇帝交代,而且这一仗还把楚王的性命给搭了进去,虽说两军互不统属,自己没必要为这件事负责,但楚王毕竟是皇帝的亲弟弟,按照皇帝的性格,一定要迁怒于人的。
思虑再三,蓝玉还是决定据实以报,将敌我双方的情况列举清楚,飞报京城,皇帝也是行伍出身,他一定会明白蓝玉所面临的困境。
中军官来报,被汉军俘获的士兵放了回来,请大帅处置,蓝玉略一思忖,道:“他们邀买人心,我何尝不会,将这些军士收了便是,好言抚慰不要责罚他们。”
大战过后,清点人马,十万西征大军折损了一成,兵器盔甲旗帜更是损失巨大,好在总数目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整军再战,兴许还能扳回一局。
那些内厂和锦衣卫安排的人员,纷纷写起报告来,他们的任务本来就是监视,一时间密报雪花般飞往京城。
……
汉军大营,汤和的帅帐内,老元帅正和李琪低声商量着事情。
“昨夜真的没走?”
“没走,千真万确。”
“党项女子真是豪放,这是好事,不过……”
“不过什么?”
“如果主公一定要阵前招亲的话,这可如何是好?虽然周军新败,但是根基还在,此时大办婚事,于军心不利啊。”
“而且,一个党项皇后,对咱们来说未必是好事啊。”
说到这里,两人都踌躇起来,李明雪手底下五千铁鹞子,可是战争天平上极其重要的砝码,但她的身份也决定了她不可能做大汉朝的皇后,可偏偏主公昨夜已经和她有了夫妻之实,如果不给人家一个名分的话,也是说不过去的。
汤和对于排兵布阵有研究,搞政治就差点,李琪也毕竟年轻,经验不足,两人都束手无措,正在此时,辕门来报,从关中来的援军到了。
两人大喜,赶忙出帐前去迎接,汉军的大后方在关中,渭河平原产粮食丰富,又有着太行山和秦岭的天然屏障,对于中原作战的汉军来说,是最合适的后勤基地。
这次运来的是大批棉布军服,军鞋,火药,还有猪羊等肉类,一辆黑色的四**车夹杂在车队中,丝毫也不起眼,但是李琪还是一眼看到了车前的熟悉身影。
“李福,你怎么来了?”李琪呼喊着自家的老管家。
李福跳下马车,掀开厚实的呢子车帘,一个带着皮帽子,裹着狐裘的老人在李福的搀扶下慢慢走下来。
“父亲!”李琪惊叫一声,赶紧扑上去帮忙搀扶年老体弱的李善长,汤和也上前笑道:“老李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李善长道:“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与其待在长安混吃等死,不如到军前来看看,兴许能帮上什么忙呢。”
看到老爷子精神奕奕,李琪也没什么好说的,赶紧道:“父亲,进帐篷说话吧,那里暖和。”
一行人进了帐篷,将火盆拨的更旺了些,下人预备了酒水和羊肉炉子,李善长烤着火,一张橘子皮般的老脸渐渐红润起来,问道:“看样子你们打的不错哦。”
汤和一拍大腿:“唉,别提了,对面领军的是蓝玉,这小子精通兵书战策,打仗颇有章法,手底下又是十万精锐,咱们五六万杂牌军差点败在他手上,若不是主公神勇,在万马军中来了个七进七出,震慑了那帮龟儿子,再加上西夏铁鹞子及时赶到的话,恐怕现在咱们就得坐在关中说话了。”
“哦,有这等事。”李善长拧起了眉毛,沉声道:“蓝玉和傅有德是朝廷两员虎将,实力不俗,鼎臣你在少林寺中蛰伏了许多年,打仗的本事略有下降也是正常,看来咱们面临的问题不小啊。”
李琪接着道:“那也无妨,主公神勇,亲手斩了楚王张士信,重创了他们的士气,相信一段时间内无力来攻打咱们了,眼下为难的事情确是另外一件。”
“哦,何事让你等为难?”李善长眉头一展道。
于是李琪便将元封和李明雪的事情说了出来,本来人家女将留宿在主公寝帐内是很私密的事情,不该外人说三道四的,但是元封的身份不同,他的私事就是天下大事,所以一帮老爷们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探讨起来,竟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听李琪说完事情的经过,以及他们的顾虑之后,李善长略一思忖,问道:“主公有什么想法?”
李琪道:“还没来得及问,主公毕竟年轻,恐怕是要一意孤行迎娶李将军的。”说着又叹了口气“阵前招亲,大忌啊。”
李善长刚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