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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雍正王朝-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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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散着两封信笺,正提笔写着什么。张懋龄遂站了一旁不作声,又取了墨锭过来研着,见乃父落笔在“颛士台鉴”四字上,又一度犹豫着迟迟不愿下笔,不禁问道,“父亲是写给司空大人(王顼龄,时任工部尚书)的?”

“哎……”张鹏翮搁下笔,面上还余有隐隐地怒气,紧拧着眉头叹了一声。张懋龄不解地望着父亲,试探着道,“我听门上说,父亲从大宗伯府上回来就——”张鹏翮摆了摆手,沉吟片刻,旋又看回他,忽然道,“正好,你去这一趟。信我就不写了,免得贻人口实,你告诉王顼龄,让他慎勿参与朝中举荐诸事。”

王顼龄乃是康熙十五年的进士,虽年长他几岁,却正算是张鹏翮的门生,同科之中,虽不及翁叔元等人,却也是一路走来畅顺的很,又颇爱精研朱子义理,是以与张鹏翮私交最好。按说两家相交甚深,要说的事不论公私,都不须这等小心提防,张懋龄再是个灵敏性子,因不知究里,也不免生了疑惑,“父亲何意?莫非适才大宗伯请父亲过府,是要让父亲共同举荐什么人么?”

张鹏翮欠了欠身子,张懋龄赶忙来扶了他站起身,待到离了书案坐在软椅上,才束手立在一侧,只听得张鹏翮幽幽叹道,“一生宦海,终不免沉浮。但若是有些事上行差踏错一步,身败名裂不当紧,更要带累了妻子家人。”这一句,也不知实说他自己,还是指的王掞,张懋龄怔站着不好接话,却不妨当了张鹏翮一句赞,“论聪颖敏捷,你也不输长兄,你既志不在此,便不必替我空悬这份心了。”

张懋龄在父亲面上看不出责备之意,倒也松了心,“父亲说哪里话。曾记得父亲说过,儿子本无心仕途,纵一朝登第,硬是纳身进去了,将来也是坎坷,倒不如著书立说方还能有些成就。”张懋龄从案上端起茶,递到张鹏翮手上,便接着将话直说了,“儿子深谢父亲体全之心,可儿子并非那等将经史一读到底的呆人,学有所悟,行有所得,方才是成。一家荣辱,何来置身事外之人?况这些年来,上下全赖父亲以一人之力操持维护,儿子赧颜,儿子虽不才,也愿做些微薄之事为父亲分劳。”

张鹏翮看他一看,心下固然几分欣慰,却丝毫盖不住对前事的满心忧惶,只是长声一叹道,“王掞盘算着要联名保荐废太子做大将军王,论牵累,是断到不了我这儿的,只他错了主意不打紧,却不要无端害了旁人。”

见乃父如此,又闻听‘牵累’二字,张懋龄也知事情来的严重,更替父亲悬心的很,略一想,便开口问道,“王掞是世伯在礼部多年的上官了,父亲是忧心他那里,届时却不过这份情面?”

张鹏翮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这么简单,你也不知王掞其人。”张鹏翮一手搁在膝上,另一手抬起,朝外虚一指,“王顼龄是王氏长兄,他那个三弟王鸿绪一意靠在八阿哥门下,同那一众亲贵打的火热,有这层干系在,他要应下王掞的情去保荐废太子本也是难。但王掞以一己之心度天下人,且他又与王顼龄有这些年的交谊,加上向日自矜的辩才,他自然肯开这个口。我也知王顼龄夙日行事,一贯以小心谨慎为先,他虽非八党中人,却难保他不在相激之下,做出些不智之事来。”

张懋龄微一沉吟,却欲言又止。他只觉照此说来,王掞胁迫之意太甚,原想难怪其父方才回来是这般气象,怕不是今日过府也遭遇如此情状,心中自然大不悦。后一想其父原就没有过份责难王掞之意,他若以一篇而概全貌,一己好恶而妄断于人,怕也要换来几句责备,想想便作了罢。

张鹏翮一时没留意张懋龄的情态,只是想着连日里朝中变数,便自顾着说了句,“有些话更不便出自我,皇上年高,日益不愿见人兴事非,看眼下朝中情势,再要补的阁臣,也只他和马齐二人大有可能,他若这个时候胡来,岂非自断前程?”

“这——父亲如何知道?”似是看出了张懋龄引而未发的言辞,张鹏翮缓缓道,“入阁之事皇上同我提过,我坚辞了。”张懋龄分明是一脸的惊异之情,他没敢问父亲这么做的缘由,而张鹏翮也不愿再说,“于为父而言,所求的早非这些个高低虚名。在朝为官,一身荣辱沉浮无定,权谋之术也只手段罢了,倘能持身秉正而得矜全,便是万分不易了。体天心而顺民心,方才是为官真义,至于旁人如何论我,且由得此辈去说。”

张懋龄虽说仍有些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应道,“儿子晓得了。父亲所言,正是朱子所释,‘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张鹏翮略一颔首,“你去见他,看着说罢。再让他仔细想想两个人——李光地、赵申乔,他会明白的。”张懋龄若是明白张鹏翮的未尽之意,便也不会有那些许不解了。令张鹏翮最为铭心的一事,便是月前的召对,他为丁父忧之事请回原籍守制,康熙不允,以李光地故事慰其夺情留任,待富宁安回朝,再令回籍。然张鹏翮如何也不敢忘,李光地当年本应归乡守制,然留恋名位而夺情留京,为此事得了彭鹏的一本惊世严参,李氏“卖友”、“伪道学”之名就此流布于举朝上下,前车之鉴,张鹏翮如何肯应?孰料康熙一番话,实令他惊出一身冷汗:

“朕当日令李光地自辩,乃是试他之举,他若知道自己德行有亏,朕便不会让彭鹏用这种方式去“告诉”他。换了赵申乔也一样,他为一己私意,行事刻戾不能容人,倒是打着为朕办差的幌子,那今日苏克济(时任山西巡抚)参儿子赵凤诏(时任太原知府)贪赃三十余万两,朕便让他自己审,岂非也是全他令名?他二人都是能臣,朕也都信之用之,惟是以一个私意混蒙于朕,这便是朕不能容处。何谓无私?噶礼尚在,你肯直言告朕赵凤诏夙有贪行;噶礼伏诛,张伯行刚愎自用,你也肯参他,这就是名臣典范,朕骂你的时日虽多,却是信重于你。如今赵申乔自己要辞官,朕就准他,也没人来参你,你还不肯夺一回情?”

第三百四十二章父子兄弟(十二)

更新时间2012…7…911:15:15字数:2114

八贝勒府中人人噤若寒蝉,守在胤禩床前侍奉的两名小太监更是努力将身形往后缩,生怕再于这当口上恶了内里正在大发脾气的八福晋。八福晋瞟了一眼病恹恹的胤禩,声音愈发尖刻:“今儿这已经是第几拨了?作践人也不兴将自己的兄弟往绝路上逼罢!这府里的长史也是闲吃干饭的,没看到爷都病得起不了身了,就帮衬着告个病,皇上还真会怎么了咱们爷不成…。”胤禩早已是有气无力,此时听了这些个多有不敬之处的怨怼之词,面颊变得更是惨白,努力伸手扯了下八福晋的衣襟,低声道:“我知福晋为我抱屈,可眼下又能如何?再说这些个,怕是又多了一桩添祸的由头。”八福晋却是个性子极刚的,当即冷冷一笑道:“爷到这辰光还能再倒霉到哪儿去,左不过我陪着爷一起圈在这里,皇上是慈父,断不会撂下面子送爷上西市。”“你…,诶!”胤禩重重叹了口气,吩咐身旁的小太监:“没眼力见的东西,还杵着干什么,还不快扶着我去迎迎四王爷?”小太监这才慌乱着两人一同伺候着搀起了胤禩,将他半架半扶着到了正厅。

胤禛知道胤禩此时的境遇,与他同胤祥分析的并无二致。他自己也是断然不信胤禩会愚蠢到以将死之鹰敬献给康熙,所以他实实地不想接这个倒霉差使,可偏偏事儿却由不得他。从胤祉,胤祺,胤祐,但凡今儿见了康熙的皇子都被遣了同一个差,申斥胤禩。胤禛早间就听了信,本不打算再递牌子,躲在户部正堂内坐纛管事,可魏珠却带了康熙的口谕,着他即刻觐见禀奏所任各差,胤禛无奈之下,也只能随着几位兄弟之后,领命再往胤禩的府上走这一遭。

眼下见了颤巍巍被太监扶着才能跪下的胤禩,胤禛心内也是多少不落忍,却只能狠下心思板了面孔立定,道“奉旨,八阿哥胤禩仔细听了…。”胤禩强自支撑着听完了那一句句诛心之语,额头上早已是挂满了汗,身子更是抖动地像秋日树上掉落的叶片。他心中清楚,他于皇父处,只怕这一回真的是恩断义绝。

申斥已毕,胤禛见胤禩还是怔忡着跪着当地,便走近两步将他搀扶起身,声音中半是关切,半是责备:“地上凉,如何还不肯起?八弟,你既身子不爽利,就更当好生保重自己才是…”胤禩还是有些恍惚,半侧了头,面上只是木然:“四哥,皇阿玛果真如此厌弃于我,我还惜着这副臭皮囊做甚么?”胤禛叹了气,扶他坐下,方再劝道:“皇父因着这事,圣体违和,一直心悸不已,这几天,没少宣太医院的差使。眼下即便责你几句,做子臣,听着便是,万不可生出怨怼之心。日子久了,待皇父心平气和之时,未尝不会…”胤禩却只是惨然,道:“许是这几年流年不利,在阿玛处动辄得疚,眼下虽说只是申斥,难免隔几日便被圈了。小弟一贯是身子弱的,怕是挨不了多久,若真到了那一日,小弟的家眷…。”胤禛打断了他,道:“又说这起子混帐话,仔细真妨了什么关碍!”见胤禩如丧考妣的模样,胤禛稍缓了语气,道:“皇父也算留了余地不是,眼下既没有革爵,亦没有进一步的处置,当只是冷着你一段罢了。”

胤禩这些日子苦闷,为怕有牵连,他知会九阿哥十四阿哥等都少来他府里走动,剩下的兄弟自然多是避他不及,眼下难得有胤禛说了几句温煦的话儿,他也就敞开了心声,话脱口便出:“如同皇父这些年冷着十三弟一般么?”胤禛心中不悦,立时也是蹙了眉头,道:“这话真是愈发不着调了。”胤禩苦笑着道:“是了,我本就是个不着四六的忤逆子,竟然敬献死鹰与皇父,乃至皇父龙体不豫。似我这般不孝之人,还有何颜面说这些?”胤禛眉头皱的更紧,道:“看来劝你亦是无用。你实是个心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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