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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白宝那家伙我帮你教训。”高长亲了亲大黄的脑门,继续安抚它的情绪。
“嘿,高长,今天这事你真怨不着我。”白宝还觉得自己挺委屈呢。
“少废话,躲我们远点啊,晒了太阳以后心情烦躁得很。”高长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然后慢慢脱光身上的衣服,只留一件打底的T恤和一条平角短裤,身上烫得好像要烧起来一样,大黄身上也同样滚烫,不知道他们这种程度,是不是已经达到了变异的标准,还是只能算是轻度的晒伤。
“吼……”听到白宝的声音,大黄又开始有些躁动。
“嘘……睡觉,睡觉。”高长连忙又把大黄抱住了,手里不停地帮它顺毛,一人一狗紧紧靠在一起,压抑着心里奔腾的怒气。汗水顺着高长的皮肤,一滴一滴滑落在被褥上,留下一小片一小片的印记,黝黑的皮肤下,肌肉一条条绷劲,又一点一点舒展开来,如此反复着,直到精疲力竭,才终于陷入了沉眠。
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子正行驶在路上,高长伸出左手捋了捋自己汗津津的头发,突然发现贴在自己胸口的是一片光滑的皮肤,再用右手摸了摸,好像是男人的背脊,光洁健美……
难道他睡着睡着就丢了大黄跟别人抱到了一起,不能吧?不对,这是大黄的味道,高长用手摸了摸这人的头发,果然,触感一点都没变。可是,老长时间都没办法成功化形的家伙现在怎么突然就成了呢?难道这蓝色的阳光晒一晒,还能有帮助?
这时候身边的人也动了动,像是要醒了,高长伸出手指轻轻挡在他的嘴唇上:“嘘……”
“呜……”大黄好像也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了,不安分地动了动,然后就忍不住雀跃起来,光溜溜地在被窝里打起了滚儿。
“安静点。”高长伸手把人拖到自己身边,留神观察了一下车里的其他几个人,睡觉的睡觉,假寐的假寐,还有一个正躲在被子下面打手枪,男人嘛,时常总要排解排解。
高长在黑暗中细细感知着大黄化形后的身体,五官长得相当不错,张扬不失细腻,眼睛窄而长,鼻子俊挺,嘴唇……丰满柔软。高长盯着那两片唇瓣看了许久,心里有些骚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果然又软又有弹性,这时候,大黄习惯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高长的手指……
这个人,其实是自己的伴侣吧,高长这么想着,心里就放开了,翻身压了上去,用自己的嘴唇磨蹭了一下,麻麻的,身上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心里却有些莫名的喜悦。
大黄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高长这回没有再让他缩回去,而是用自己的唇舌裹住了它,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轻哼,不知所措地缩回了自己的舌头,高长轻轻笑了一声,打算翻身离开的时候,却被对方抱住了,腹部,有一块不属于自己的炙热,正无助地□着。
这是高长始料未及的,刚刚化形,不是正虚弱的时候吗,怎么兴致这么高,难道也是蓝色阳光在捣鬼?不过既然是伴侣,有些义务还是应该履行的,尤其是高长已经发现,这个过程相当让人感到愉快。
高长再次吻上那两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双唇是时候,已经不再是刚刚的浅尝即止了,而是更煽情的纠缠,唇舌伴着口水摩擦搅拌,舔吻吮吸,身下的人很快就乱了心跳和呼吸,炙热的地方更热。
双手沿着他赤|裸的背脊上下抚摸,努力开发寻找着这副身体的敏感点,当高长叼着他的喉结握住炙热的中心的时候,这一副健壮而又稚嫩的身体,早就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无助地打开四肢,仰着头颅喘气。
“呃……啊……”随着一声低吟,这副身体的第一次,就这么洒落在了高长手心,被他用自己早先脱下的脏衣服擦了擦,随意丢在了旁边一个角落。
“舒服吗?”蒙着被子,高长亲了亲男人的额头问。
“嗯。”对于刚化形的犬神后裔来说,刚刚那样的消耗还是有些太大了,困倦很快又将他包围。
“累了?”高长温柔地抚着对方半长的头发,觉得手感前所未有地好。
“嗯。”男人把额头放在高长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靠着。
“睡吧。”高长心里早就软成了一滩水,他从来没想过,大黄化形以后竟然这么惹人爱怜,这么好摸,还这么温顺!高长忍不住都想仰天长啸了,生命如此美好!
第40章
话说当时高长和大黄上了车以后,猫成一团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睡着了,车上的人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这俩家伙要是发狂了,他们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对付得了,就高长那身手那枪法,还有那条叫大黄的大狗看起来也厉害得很,要真对上,他们可能真没什么胜算。
白宝提着灯确定他们俩都睡熟了,还给他们盖上了被子,晚上温度低,这万一要有个头疼闹热,高长到时候心情肯定更恶劣,再回想起自己这条宝贝狗被他们关在车外的情景,估计还得拿他撒气。
傍晚时分车队停下来做饭休整的时候,白宝见高长和大黄都还没起,就让人别去叫他们,给他们睡吧,最好多睡几天,把前边的事情都忘了才好。负责炊事的大汉姓刘,是个北方男人,长得五大三粗的,挺会做饭,这天晚上的肉汤就不错,喝一口,满嘴鲜香。
“这是啥肉啊?”白宝吃着觉得甚是不错。
“田鼠啊,嘿,这年头田鼠大的,一只都一斤多了。”大刘呼噜噜喝着汤,一口喝下去小半盆。
“不错,咱这班子人里还出了个能抓田鼠的,说说,谁抓的?”既然有这么个专长,以后就得好好培养,物尽其用才是。
“头儿,不是你你拎回来的吗?还洗干净了挂在车上呢。”大刘疑惑地问。
白宝好像有点明白了,他喊了黑子一声:“黑子,过来,今天早上高长上车的时候,手里是不是提着几块肉?”
“是啊,随便就丢在车上,我帮他挂起来了。”黑子不明所以。
“头儿,是他们的肉?”大刘在村子里的时候,就听说过高长这个人不好对付,那山上的野猪多凶猛,他愣是一头头地往村子里扛,这次一块儿出来,也多少见识到了这人的身手,到时候高长要修理他,他能反抗得了?
“你自求多福吧。”白宝叹了口气,人家拼了命打回来几只田鼠肉,大概是想留着喂他的宝贝狗的,结果就这么被他们这群人煮了肉汤,理亏啊。
“我这不是不知道么,再说,大伙儿不都吃了吗,不然,咱给他俩也留一碗?”
“留个屁,肉都煮了就给留碗汤人家能干啊?喝了,都喝了,喝干净点,盘子碗的,都仔细给我洗干净喽,什么时候他要是问起来,大伙儿该怎么说都知道吧?”关键时候,还得大哥拿主意。
“不知道。”一群人异口同声斩钉截铁地回答。
“没错,就这样。”白宝满意地点点头,继续把自己的那碗汤喝完。
“对了,今天下午谁在车上腻歪?”白宝喝着汤,终于想起这一事来了,虽然他作为大哥,但是人家在兴头上,他也不好坏对方的好事,这年头,跟男人跟女人的,也没多少人计较了,可好奇心多少还是会有一些。
“是啊,我也听到了,亲嘴亲得吧唧响。”
“这还不好意思说了,真是的,说说,咱也替这俩人摆一桌啊。”
“嘿,不是我,你们可别看我啊。”
“谁啊,是不是你啊大刘?”
“老子喜欢女人,一百年不改变。”
“那你们要都没搞,今天下午是我见鬼了?”
“谁晓得呢,嘿嘿,反正不是我。”
“切,一群没种的家伙,敢做不敢当。”
白宝最终也没能得出答案,把碗底的烫喝干净了,不爽地骂了一句,转身走了,司徒官爷那边的马屁他还得继续拍着,就图着他到时候能多给点枪火弹药。他这一走开,兄弟们在后头就嘀咕开了。
“你们说,咱头儿是不是贼喊捉贼啊?”
“对,这就叫欲盖弥彰。”
“没错,最终还是把自己暴露了。”
“下午我就听到是靠里头的角落里响呢,咱头儿就睡里头吧,再来就高长跟他们家那条狗了,对了,黑子也在里头吧?”
“别提我,没我什么事。”
“我就说嘛,今天早上高长在外面一叫唤,咱老大想都没想就开了布棚子,你们想,当时那人可晒了太阳的,万一发狂了,大伙儿可不就都完了?”
“放屁,人要是发狂了,一层布棚子挡得住?”
“别打岔,我就是说咱老大的态度。”
“好像确实是积极了点,可头儿说他喜欢女人啊。”
“嘿,罗森从前也是喜欢女人的,现在呢?”
“没事没扯我身上。”
“别啊,罗森,我问你,当初老大说要把你介绍给高长的吧,不是没成么,你看他当时心情怎么样?”
“挺好的啊。”
“这不就对了,当媒人没拉成红线,心情还那么好,说明什么?”
“有道理!”
“可咱老大一直都挺乐呵的啊。”
“你知道什么,一边儿去,我猜啊,昨天晚上八成就是咱们老大跟那个高长在……”
“不能吧……”
“我倒觉得没什么,咱老大跟那个叫高长的站一块儿,还挺配。”
“……那你们说,他们俩谁上谁下啊?”
“废话,当然是咱老大在上边了。”
“可那个叫高长的,力气大啊,我看头儿就挺怕他。”
“这么说起来,也是,可……”
“咱头儿就这么被人给压下头了?”晴天霹雳啊!
“高长不是还在车上躺着呢么,就这样,他还压得了?”
“那你们说,如果真是头儿把高长给压了,这会儿人在车上躺着呢,饭都没吃,头儿能不闻不问?咱可都是男人啊,睡了人之后,能这样吗,总得有点表示吧?嘿,要是在下头就不同了。”
“我还是有点不大相信……”
“甭管你信不信,反正这事都不准往外说,谁都不准!”保住老大的颜面,就等于保住帮派的颜面。
“嗯!”众人齐齐点头,这事就这么让它烂在大家的肚子里吧。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