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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最后解救我们的,反而是他女友的电话,仿佛那边也有聚会,大概是她的朋友想评估一下她的新男友,但Peter最后还是让她失望了。他居然拿陪我和李沛霖做借口,硬是留了下来。
那女孩走得时候有些气愤,我被她看得很尴尬。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多多少少知道她的别扭,毕竟如果我喜欢的男人坐在一群女生中间,我也会担心。因为我知道peter这样的态度,必然没能给她任何安全感。
再怎么也是女孩子,倒追男生到这个地步,其实我倒有些佩服,我是绝对做不来的。我想不管多么厚脸皮多么大胆开放,要做到这个地步,必然也是鼓足勇气的,可是也许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永远都让人学不会珍惜,peter的意见已经足够清晰,他们必然会分手。
李沛霖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同情她,那个女孩的态度这么恶劣。其实我也谈不上喜欢她,只是有一点点自己也不理解的情绪。
“我是不是很矫情?”我侧过脸问陪我去超市购物的齐放,其实并没有太多期待他的回答。
他来的时候那女孩刚走没多久,非常巧合的时间,因此也很荣幸地看到我们一派阴郁的模样。然而,也就只是这样而已。
只不过因为他是一个能让我很囧的人,所以我期待他的回答,希望能让莫名低落的心情好一些。我比较适应乐观的自己,这样沮丧的感觉,并不是我的tpye。wωw奇Qìsuu書còm网
齐放没有让我失望,他很是认真地扯着我的袖子,停在路边思考,然后非常慎重认真地问我:“什么是矫情?娇羞的感情么?”
我囧。
然看着他认真的面容,渴望好学的眼眸,不知怎得,我竟忍不住就噗嗤一下了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娇羞的感情,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得腰都要翻了,恨不得扑地猛捶。可他却一反常态,没有恼羞成怒,反勾起了嘴角,温温地看着我,看得我十分的不好意思,又停不住笑。
笑到后来难免有些咳嗽,齐放还殷情地拍了拍我的背。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他的体贴,如若春风拂面,很是舒服。
“对……对不起……”好容易缓过劲,我一边擦着眼角的泪珠,一边不甚诚意地道歉。呃,以后谁再说矫情,老娘笑不死她才怪!
“你终于笑了。”齐放的话题跳得很快,快得让我一时愣了神,他却顾自夸张地比划着,“你知道么?你刚才一直笑得很怪很怪,让人看着很不安。”
“真的吗?”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这么明显么,“他们都看出来了?”
“那倒未必,大家今天好像都有心事。”齐放突然拽着我到河边坐下,然后对我大方地咧嘴一笑,很是轻松的那一种,“彤琪,我会是个很好的听众哦。”
“哈哈……”我笑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齐放相处得不错,但到底算不得熟,很多话说着自己都会觉得怪,又怎么可能启口?
“你今天为什么没生气?”齐放倒不介意我的沉默,反倒抢了先机。
“恩?”
“peter说不如你和他交往算了的时候。”齐放素来的单刀直入,让我微微一怔。
这才想起,原来今天还有这样一个小插曲。在peter决定和那个女孩分手后,似乎对交往这类事情丧失了信心,显得非常沮丧。走着走着,突然就冲出而口对我这么一说,当时我也被震撼了下,可是随即就鄙视地拒绝了过去。
因为这是个太无所谓的小插曲,所以我根本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倒让他记着了。我哭笑不得地回答:“他心情不好胡说的,我没必要这么当真。何况就算是真的,我这么直接地拒绝他,也是自己占了便宜,他其实条件不差,只不过有些不够坚定。”
“可是我以为你会生气。”
“我看上去像这么小气的人么?”
“那倒不是,只是我一直觉得彤琪你对感情特别认真。”
“……是不是云南妹和你说了什么?”
“你果然很聪明。”齐放很给面子地拍了拍手,蓝眸映着路灯的昏黄,泛着淡淡的光,不鬼魅,很清明。
他这样子其实很好,如果不是后面那番震撼我的话,我也许会更喜欢。
他说:“彤琪,知道么,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和沛霖一样,认为你喜欢的人是白翟。因为第一次遇见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看着我的眼神很怪,像要透过我看着另外一个人。”
他说:“那种深得让人心悸的感情,让我忍不住地想要和你说话。其实感情的问题我也不太懂,每个人的方式或许都有不同。但是最好别让自己后悔。”
他说:“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我会愿意等待,等喜欢的女人找出真正的答案。”
他还说了很多,多到我快承载不下。
然而他最后却是说:“好了,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吧。彤琪你还是笑起来的时候,最漂亮。”
我不由苦笑;什么都给他们说尽了,最后却还要我笑,这要求真够苛刻。
只是却不能不感谢,因为他们说了,我才知道原来自己被如此关心,又被那样了解着。他们用他们的方式,保护着我的感情,不管是李沛霖,还是齐放。
我还是很幸福的,在复杂的爱情外,我不缺人呵护。这样,真好。
回到家的时候,是白翟给我开的门,他很顺手地接过我手中的袋子,然后笑着和齐放打了个招呼,接着龚千夜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看了看表,很自然地问了句:“饿么?有什么想吃的,我去做。”
再然后,李沛霖和胡谷雨也各自窜了出来,大声叫着:“我也要!”
又是平淡无奇的一天,可是,却让我很感触。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下去,那该有多好。
闭了闭眼睛,再张开时,我望见齐放漂亮的蓝眸,仿佛在和我说:是吧?我就说了吧?
于是,会笑一笑。
那就这样吧,自私就自私吧,反正人生在世,无私的又有一个?
我并非有宏远大致之人,这样就好。
这份温暖,我现在还不忍心舍弃。
对不起,千夜。
请让我……再多考虑一些时候。
———————————熊猫也可以是蜗牛的分界线——————————
其实说是考虑,事实上根本就没有时间折腾。
很多朋友告诉过我,他们听说在国外很苦,留学生都一直叫苦不迭,其实我并没有特别深刻的感触。我只是觉得生活很忙,翻天覆地的忙。不过也多亏了这些忙,让我没有心思多想什么。
思考了许久之后,我递交了直升班的申请。既然没有其他办法,那我也选择面对现实,有书读总比没有的强,再加上我真不想再面对雅思考试,所以那时候有个选择就等于救赎。
尽管很多人都告诉我,直升班的生活很像地狱,但是地狱总归也在鬼门关里面,总比做个游魂无处皈依的好。
学校比直升班先开课,尼克很快就到我们家报道,龚千夜也不得不搬了出去,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成为我们家幽怨的话题——最勤劳的孩子走了,剩下一帮懒鬼可怎么活?
只有白翟很是平静,压根不在乎地来了一句:“外卖加钟点工,居家旅行备用。”
天杀的!几乎同时的,我们四个人八道目光狠狠杀了过去:难怪他这么努力打工也没多赚钱,到现在还是无车阶级,原来都是这么捣腾光的!败家子!
我则在心里再一次地叮嘱自己:看清楚啊,王彤琪,你是有理智的人,怎么也会喜欢上这样一个无法依靠的家伙吧!
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反驳着自己:情人非保姆。
两个声音不停打架,最后胜利的是睡意。其实我现在也只会在睡觉前想想而已,因为最近接了个工作,忙得脑子根本不得闲。
我和龚千夜也是三天两头的见面,主要场地是在学校图书馆,他非常良善地免费给我补习。龚千夜是个典型的效率型,也很擅长分析重点,我有时会觉得他教的比老师还强。
事实上,找同学教确实是比老师更好。因为更容易理解,学生在掌握知识的时候,都已经率先用自己的方法进行分析,所以等到他来教时,会是更容易理解的手段。(在这里介绍一些学习方法,文里会陆续出现,以免抢占版面,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白翟也曾试图教我,但是并不是很见效,他的学习方法是很好,可是只适合天才,不适合我这样的凡人。我看着他制定的那套程序法则,就像看天书一样,压力巨大。
好在他的眼力强大,帮我从朋友那里借来历年的考题,很快替我抓到了大方向,再加上家里还有纯老外的尼克,学习英语要比在国内瞎摸来得轻松。
有的时候,我也会矫情地问自己,是否算在利用他们。明明就没有办法果断地选择,却还让他们这样尽心尽力地帮我。
这样做,真的好么?可是换个方向想,就算今天身份对调,或者我们只是朋友关系,难道我就不会这样帮助他们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于是我理所当然地继续享受着他们的帮助。
只是内心,依旧悬浮着浅浅的疼痛。
原来,我真的是一个没有办法装傻,也无法承压的笨蛋。
我自己粉饰的太平,竟连自己都受不住。
这样的日子,究竟还要过多久?
生活新走向(二)
这样的日子,究竟还要过多久?
我不知道。只是事实上,人比自己想象的更坚强,也更冷漠。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既没有憔悴,也没有消瘦,甚至连胃口也没什么变化,依然饭量惊人。
不过天气渐渐变得凉快,不再每天为了出门苦思斗争,室友逃课的次数也自然而然地少了下来,我也不用整天担心自己的笔记本会被烧暴。
大家都在相安无事中,按着自己的速度继续前进。
这样的平静,很好。
可惜的是,好事总不能长久。
总有一些事,会将平静的日子,炸得粉碎。
知道胡谷雨要退学,是在我们从堪培拉回来后。
其实早在他拒绝和我们同去的时候,我心里就已经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