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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熊猫笑一个-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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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尴尬!他到底想干吗,没见大家都在一边看么,搞什么鬼啊!我忍不住心里一阵发虚,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余光一扫,突然发现……所有人的脸上居然都带着比我更惊悚的表情。

回神一转儿,竟连白翟也不例外。这下,我可知道大事不妙了:“喂……喂,那个啥?我的头上有什么问题么?”

“别动!”白翟低吼,素来嬉皮的脸面上,出现了少见的铁青,那种严峻的样子是我怎么也想像不出来的怪异。

兴许是从来不曾见过,我还真听了他的话,乖乖地闭上了嘴巴。不知道为什么,对这样陌生的他,有些移不开视线。只能任他一点点地……靠近,感觉他的呼吸,随着傍晚依然不去的热流,慢慢地扑了过来。

啪——

突如其来的轻响,像一个恶魔的诅咒,打破了刚才有些粉色的尴尬和紧张感,立下了静止的时间表。

我呆呆地站着,感觉自己头顶有些微微的疼痛,并不尖锐地刺激着自己的神经。而似乎比我更为错愕的白翟,带着有些缓不过来的僵硬,维持刚才那个弓腰的姿势。我模糊的视线,也依稀可以瞥到李沛霖和胡谷雨,带着同样诧异的表情。

千……夜?

龚千夜慢慢踱到我的身前,以很特别的角度,隔在我和白翟中间。那张素来纯净的面容上,是有些不自然的局促:“蜘蛛而已,是有点儿大,不过看它的样子,应该没毒。别担心。”

他的这番解释,将他刚才那个突兀的动作,完全地合理化。大家都仿佛了然地接受,松了口气似的继续前行。可除了胡谷雨,每个人的心头或许都有了些什么特别的感受。一路上,竟再无打闹嬉戏。

我轻轻抚上自己被拍过的脑袋,默默地跟在队伍的后面,身边依然是习惯陪着我的龚千夜,抬头就可以看到和李沛霖并立的白翟,和刚才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耳朵一直嗡嗡地作响,无限重复着仿佛只是自己错觉的那一句“抱歉,弄疼你了”。

龚千夜的那一句别担心,用在他的那句话里,是一点儿也不怪异的合理。可是,竟有种说给他自己听的感觉。他,又在担心着什么呢?一向彬彬有礼,一向如同绅士,那种失礼的突然……又代表着什么呢?

一直以来,龚千夜都表现得非常耐心,对我和白翟过密的独处,也没有任何的抱怨或者干涉。甚至于今天,他还给过我们太多的机会。至于他自己,和白翟的相处,也好得让我都觉嫉妒。

一切都一切,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自然。于是,我就可以任性地拖,随意地过。大家也能这样安安稳稳地继续这样打闹着走下去。

我果然……还是太天真了么?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试图自然地像往常一样,嬉笑地扣上自己的房门,却发现这样的举动,每个人都做得比我熟练。

我只能任自己僵着张古怪的脸,闭上房门,然后想被大石砸中一样,无力地坐到了地毯上。

腿走得很酸,却远不如心上的大石,来得更难。我抱着膝盖,脑海中的画面反反复复,来来去去。现在忆起,仍会觉得今天的一切,就好像一出闹剧,沉重的,复杂的,背负不动……

这样呆着,坐着,想着,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是突然想到应该看看外语,自己的考试没有过,就代表着努力还差太多。不管要不要再考一次,继续学习总是必然的无法躲过。

可是真的要起身了,才发现自己的腿脚麻得厉害,稍微一动都难受得恨不得满地打滚。

对自己的愚笨,已到了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的地步。我无比悲愤地看着近在咫尺,却怎么都够不着的书桌,心里那叫一个恨啊!唉!

然还没开始永远说过就算的自我批评,身体贴着的门就传来一阵有频率的轻震,一段,一段,好像童年唱不腻的童谣,笨拙的暗号。

我知道,是他。

有过一些的挣扎,在想起龚千夜的那句——“抱歉,弄疼你了”时。

心情仍然很重,可是手还是自己抬起,拉动半瘫的身体,扭开了门把,怪异地靠立着:“有事?”

声音有些心虚似的底气不足,轻得快要连自己都听不见。低垂的视线,却总是离不开斜对面紧闭的门,仿佛住在那里面的龚千夜,随时都会拨开这片不怎么淳厚的白,微带着忧伤的表情,无声地看着我。

明明……就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我揪着自己的衣角,太不熟悉这样的位置,以及这样的状况。

站在我面前的白翟,没有说话。他只是突然弯下身体,狠狠地、用力地抱了我一下,那冰凉的体温,如来自遥远的祖国的温度,将这闷热的空气挥去。

短暂的刹那,恍若幻境。

我还没来得及揣测其中的真实性,白翟已转儿握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拽出了房间,拉出了门。已然昏黑的夜色,突然刺进眼膜。回神时,已被漫天星辰披靡。

我习惯地一低头,就看到地上的影子,一长一短,并站而立。不知道为什么,复杂的心情居然一扫而空,甚至有点抽风地笑了出来:“我们好像藤蔓打结的冬瓜和丝瓜哦。”

“……”透着银白的月光,我可以看到白翟额头的黑线,及很不符合黑线哥哥的他的淡淡微笑,像晨风般,清透而温润,“小彤,你果然是只傻瓜猪。”

“喂,喂,这位童鞋,要知道这里可是澳洲,如果你继续对我这样的柔弱女性进行人身攻击,可是会被警察叔叔抓去教育的哦!”我作狠地呲牙,在心里大声吆喝:澳洲的法律,偶爱你!

白翟笑着揉了揉我的发,不知道是不是恰巧的,正好按在了龚千夜拍过的地方。我拉起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却被他更是突然地一拽扯,抹得干干净净。

如果那个瞬间,他也有看到,才做的下个动作。又或许他的下个动作,是因为预料到了我的那个瞬间。那我不得不说,白翟他真的把我全身上下的粗细神经,都摸得太过透彻。

可是,竟已没有那么讨厌,那么畏惧。为什么呢?

我配合地跳上胡谷雨新买的自行车的后座,不想问他是怎么骗到的钥匙,只是无声地保持着正坐的姿势,看着他窄窄的背影,感受着因为滑动而牵动的清爽夜风。一阵,一阵,好像能吹进心里。

如果过去的那些年里,我们也能如现在这样的相处,那么之后站在我身边的,还会是卓奇吗?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得差点没摔下车去,连带在前头手持自行车把手大权的白翟,都被我的“突袭”搞得左扭右歪:“喂,这位熊猫同志,我只是个普通人,请别把我这样纤细的身子骨,当大猩猩使。”

“……小白,这么多年,你只有一样没变,就是非同寻常的厚脸皮。”嘴角一抽,我承认自己被他那句“纤细的身子骨”寒到了,男人用这个词的效果实在太震撼了!

“别这么说嘛,难道我不好看么?”白翟来了个相当高难度的回望,将他大半张脸投入我的眸里。

“回头!摔死了就是天仙也好看不起来!”我惊恐地看着车把很又艺术感地又来了个“神龙摆尾”,吓得脸都要绿了!

我当然知道白翟是美丽的,比起英俊,比起帅气,漂亮更合适他。但是……他好歹也是个男人吧,是男人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他神气活现的笑声,我突然有了种冲动——

好像从背后狠狠地使出一招风靡了无数色男色女的“抓x龙爪手”,看看这家伙容颜大变的模样!

想着想着,手……竟真的动了!

只不过,因为一个没稳,滑错了位置……

无可避免的,是耳朵边上暴起的低吼:“小彤,你变态啊!扯我皮带干嘛!会掉的!”

啊……我我我我,我对上帝发誓,绝对不是自己有意的,是手它……它自己动的!

那啥,澳大利亚应该是归上帝他老人家管的吧?我们好歹也曾靠袋鼠肉见过一面,偶尔撒个小谎,发个假誓,不会咋滴吧?

对吧?上帝兄弟!

我悄悄摸了把嘴角,嘿嘿,没有口水,我还是纯洁的!

只不过无法不感觉到的,是自己上扬的嘴角,以及……清爽的心情。

对了,只会这样简简单单地胡闹,永远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笨蛋,才是我嘛……

他们都再清楚不过的,不是吗?

原来,所有的强忍,都是因为……对我的了解,及温柔。

不管是带我回复心情的白翟,还是那个宁可自己难受也选择假装不知道躲在房间的龚千夜。

我,真是幸福的……好奢侈啊。

注定我爱你(一)

“喂,你就算在我这里躲再久,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李沛霖没好气地回头看了眼占据她床铺的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回应,便郁闷地把视线挪回到电脑屏幕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我搭着话,“怎么了?刚才白翟大少爷又对你做了什么?”

“……不,什么都没。”我抱着膝盖,并不是不同意她说的话,也不觉得这个对着qq猛聊天的妞儿,能给我什么主意。

我只是单纯觉得假如在她身边呆着,我的心情也许会变得比较平静。手指触上耳垂,刚被嵌上的dior耳钉,贴合地粘在上面,冰凉渗入肌肤,像要从此刻入我的生活。

“那个,是白翟送的吧?”李沛霖仿佛脑后长眼,很应景地迸出一句,“不错嘛,挺漂亮的,比peter买的chanel的耳钉好看多了!饰品的话,果然还是dior家的好啊。”

“恩,我也这么觉得,不过不管哪家,貌似都比gucci的好。”我虽然很喜欢gucci的东西,更拥有着不少它家的物品,但也无法否认它们在这方面确实有够糟糕——样式二流,质量低劣,完全不像是世界顶尖的品牌。

“白翟的品味很不错,不会光看价格,但是又够得上价格。那对耳钉肯定价格不菲,是情人节的……礼物吧?”李沛霖兴致勃勃地放下鼠标,转而爬上被我占领的床,对着镶在我耳垂上的闪亮很有研究精神的左瞧右摸。

“恩,不知道。大概吧……”我有些不知道怎么说,相信自己此刻的表情定然也有些局促。

活了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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