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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有私心,却也知晓顾全大局。有她助你,家中上下事物倒是要轻松不少。”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可不跟他们客气了。”如此说来,罢黜了那沈氏倒是不妨事,反正她也瞧那沈氏特不顺眼,她那样的翻脸不认人,却是让人不齿。
“你看着办吧,也正好趁着这机会,见见族中的长辈们,也好让你实实在在的领了家中的管事,当这个实实在在的主母。”这才是他最大的目的,说来,去年年关那会,按理是要祭拜祖宗,然后拜见各位长辈的,结果,她那约法三章,愣是不乐意做楼家的媳妇,这才在他的建议之下,缓了下来,如今,连孩子都有了,自然是要让她与族中长辈们见见,这当家主母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她毕竟还是个小辈,处事经验又不足,那大嫂周氏好歹也已经嫁了进来两年了,有她帮衬着,总归是好的。
婳贞斜眼瞄他,嗤了他一声,说来说去,这厮肚子里小算盘八成正打得响着呢,只是,她倒也没有必要非要问个究竟罢了,他这么做,总归有他的考量,能有人动脑子,她就不去费那个神了。
“行了,别想了,赶紧睡吧。”楼洛书见她怪模怪样的,显然是对他说的话及其不屑,不过,他也懒得跟她计较。
隔天一早,婳贞不过将将起来,就惦记着这事,吃过了早饭,唤了红娟道:“你让门房去一趟二房那边,说我有要事相商,请嫂子过府一叙。”
“知道了。”红娟端起空了的碗碟,就被婳贞叫住,吩咐了这么一件事情,去请周氏过府,当日她跟周氏的交易,红娟也是知情的,眼下这么明目张胆的请周氏过来,怕为的就是这个事了。也好,她也瞧那沈氏不顺眼,也挺下人们说起二房那边的情况,又想起那沈氏当初那副嘴脸,眼下马上就能收拾了那沈氏去了,自然是高兴的,她就恨不能立刻就摆了香案,叫那沈氏好看。
婳贞以为周氏会当天就跟着传信的家丁一同前来,结果,等到了下午,却也都没有瞧见人,当时心中还道奇怪,按说,这事迫不及待的也不应当是自己,而是那大嫂周氏吧,当下便寻了去传信的人过来问话。
那家丁本是门房,若不是婳贞要出门,须得经过门房,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机会见着内宅里的主子的,眼下竟然被婳贞传到了内宅问话,自然是心中惶然,走进东厢起,那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婳贞将手中的杯盏放下,整个人都缩在了外间的躺椅上,见那家丁有些瑟缩,只觉诧异,她几时竟成了这般可怕的一个人了?
“娟儿,给这位小哥搬张矮凳来。”婳贞用帕子擦了擦嘴,吩咐红娟。
红娟立刻点头应好,然后搬了一张小凳,让那家丁坐下。
“你叫什么名?”婳贞微笑着开口,对于这家丁在她面前如此的胆怯,只当是那些下头的人,没有见过内宅女眷,又是家里的主子,有些紧张使然,却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回少夫人的话,我叫小五子。不知道少夫人找小的,有什么事情?莫不是小的做错了什么?”那家丁听见婳贞问话,立刻就回答道,像是生怕晚了那么一些,就会要吃大亏一般。甚至还像是受了大惊一般,从小凳上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瑟瑟缩缩的,看得婳贞和红娟一阵侧目。
“别紧张,坐下说,今日去大少夫人那边传信的可是你?”婳贞笑着问道,一边示意他坐下再回话。
“回少夫人,是我。”那小五子见婳贞一脸和气,问的又是这件事,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饶是如此,也不过就占了一个凳子边沿而已。
“那大少夫人那边可有回话?”总不至于一个字都没有吧。
“大少夫人遣了身边的丫头来,说最近家中事务繁多,怕是没得那些空闲来跟少夫人您闲话家常。等她有时间了,再上门来陪您闲磕牙。”小五子连忙将那周氏丫头的话,说了出来。
“还有呢?”婳贞挑眉问道,这番话回来,还真是蹊跷了。
“没,没有了。”小五子连连摇头,他可不敢欺瞒半分,这少夫人可是一点也不好惹。
“那行,我知道了,娟儿,那些铜钱给他,当做是他尽力办事的奖赏。”婳贞点了点,吩咐红娟松了这小五子出去。
“二娘,我怎么瞅着这小五子,看咱们的样子那么奇怪,活像是见了鬼似地。”红娟本就比婳贞要精明许多,婳贞觉得那小五子的态度奇怪,只当是没有见过多少世面,有些胆怯,可红娟眼睛可要尖上不少。那小五子从听说要到内宅来,见婳贞,脸上神色就古怪的紧,刚刚回话那会,神色也是十分之紧张,像是生怕答错话,会受什么处罚一般。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我长得也不是尖嘴猴腮,跟夜叉一样吧,这小五子怎么见了我跟见了鬼一样。”婳贞也点点头,她也觉得有些奇怪。“你回头下去找人问问,看看,那小五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恩,我省得了,对了,你说,这周氏她是什么意思?这事按说不该是她要着急的么,怎么你派人去请她,她反倒是推三阻四了呢?”红娟一面在躺椅的踏上坐了下来,帮着婳贞捶腿,一面不解的问。
“我看,她是不想打草惊蛇,不想让那沈氏对我们即将做的事情,有所察觉,将手上铺子里的钱财一卷而空,将来只留一个空壳子给她,所以,才拒绝了我邀她过府的要求。”这道理,说起来,到是跟她现代看的那些电视剧里的某些情节有所相同。在正式摆香案,卸了沈氏的权之前,只怕她是不会轻易露出她的本意来,好打那沈氏一个措手不及。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这周氏倒也是个有心计的。不过,只要她能认清楚大局,知道主动权在咱们手上,以后死贴着咱们,倒也无妨。”红娟只需婳贞三言两语点播,自然就能想到接下来的那些个东西,就连说出的话,都与楼洛书有异曲同工之妙。话里话外,都是只要周氏识相,便是将二房交与她手中,也是不打紧的。
“行了,咱们啊,也不用费心了,这事,只有她着急找咱们的份,咱们就安安心心的在家里等着便是了。”婳贞淡淡的道。
红娟见她如今说话的口气,神态,总算已然带了几分主子的模样,在处事上,也愈见当家作主的架势,心中也自然是十分欣喜的。
七十九章
这两日,婳贞没等来周氏,却是从红娟的嘴里,听了一个让人莫名其妙的消息,不过是那天,她见那小五子神色有异,言谈之间,竟然像是见了恶鬼一样,她自问待人还算是和善的,也出了当初教训了厨房里的一干人,并不曾对谁红过脸。便嘱咐了红娟,得了闲空,去下人堆里,打听打听情况,结果,打听回来的消息,却是让她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是说,府中下人,觉得我为人刻薄,过分严厉?”这算是哪里的事,她尚未接管家中事务之前,就连家中的下人接触得都不算是多,硬是要说,也就跟厨房的人走得近乎些。怎么这严厉的名声就传到门房去了。再说,如今她才刚刚接管家中事务,就传出这样的名声,只怕到时候族中长辈们还不知道怎么看她呢。
“对,不仅是门房的人,就连杂役们,长工们,都这么传,若说硬要说,也就是你先前管着的厨房要好上那么一些。”红娟给婳贞倒了水来,也是满脸的疑惑。
“这事可真是蹊跷得紧,娟儿,你说说,这事背后可是有猫腻在?亦或是,当真只是巧合?”婳贞有些拿不准了,若说是巧合,那她那严厉,不好说话的形象,究竟是怎么演变出来的,若说是猫腻,那就是明着在针对她,那这个针对她的人又会是谁呢?
“我瞧着,像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嫉妒你如此年轻,便当了这当家的主母。”红娟愤愤的的说,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在背地里捣腾,这家里头才刚刚缓过气来,就立马又有人想要兴风作浪了。
“我也瞧着像,可是会是谁想针对我呢,我得罪了的人,数来数去,就那么两个,岳家的?这莫非家里头还有内鬼?”婳贞如今闲下来了,少了心中的顾虑,自然也就能想得比较多了。当初,岳家那位,可是被她跟楼洛书合伙使了计策,狼狈的被送了出去。说她怀恨在心,倒也是极有可能的。
“咱们家,还真是有内鬼呢。”楼洛书站在门口听了她和红娟说话,见她说到点子上,这才推门而入。
“咦,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婳贞见是他,大为诧异,这些天,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不到天黑都见不着人,有时,就是连天黑了,都还未必能瞧见他,今日倒是奇怪,这才下午,便是离晚饭,都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他就回来了。
“我可是忙活了好一阵了,早些回来很奇怪么?还是,你不想看见我?”楼洛书对她的语气不甚满意,感情,他早些回来,她竟还不乐意么?
“你少挤兑我,我不过就是见你这阵子忙得连个人影都瞧不着,今儿见你回来早,有些奇怪罢了。”婳贞白了他一眼,才不上他的当呢。
“对了,你刚刚说,家中有内鬼是怎么一回事?”婳贞想起先前他进门的时候那话,正是满脑子的疑惑,被他这么一说,竟是被她给猜中了?
“咱们家里有人一心向着外头呢,你这个当家主母,治家不严啊。”楼洛书接过红娟递来的毛巾,将脸擦了擦,这才在她身边坐下,略带几分笑意的埋汰她。
“当真是有内鬼?”婳贞皱了皱眉头,不理会他的调侃。这事可大可小,楼家虽然不说是常常阴谋诡计的算计这个,设计那个,可是,总有些见不得人的事,若是家中有人心思向外,给说了出去,那又将是一桩麻烦。
“你可还记得,那批被水给泡坏了的锦缎绣料?”楼洛书端起杯子,灌了两口,问道。
“当然记得,要不是那件事,你能去府衙大牢里一游?能把咱们家上上下下折腾得人仰马翻?”
“你可记得,我们收到消息的时候,是什么时候,那苏刺史收到消息,派人将我拿了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