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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斐德千言万语不知道从哪儿说起,再说这大庭广众的,确实也不怎么适合叙旧,憋了好半天才终于是憋出一句话来:“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林酥回忆下,扭头问身后几骑士:“你们刚才说我是什么来着?!侍女?!”
只,………,是。”几骑士面色古怪。
“哦!”林酥点点头,再转回来:“你听见了?!”
她可什么都没承认,只不过是问人家听没听见这个造成什么误会的话应该也不关她事吧?!
“侍女?!你竟然到别的国家去当侍女?!”亚斐德惊讶了下,一句“你该不会是想去谋杀人家王储吧”差点条件反射冲出口来。还好凭借多年锻炼,现在亚斐德已经没小时候那么冲动了,这才及时的按捺住。
不管林酥是因为什么原因出现在这儿,亚斐德其实都不关心,他只是想要林酥回到自己身边罢了。于是沉吟半晌后,亚斐德干脆当面挖人墙脚:“跟我回托比罗吧!酥!”
“……………”
一路起起伏伏跌跌荡荡的,几骑士心情如同坐云霄飞车。这短短时间里的发展变化太大了,几人只觉得自己小心脏格外受刺激。
“请转告贵国国王陛下,我想带贵国的侍女离开说几句话,可以吗?!”亚斐德见林酥没答话,以为关键点出在人家的新雇主身上,于是转头对几骑士领首问。
“呃没问题,您想带就带。”几骑士彻底当机。
“十分感谢。”亚斐德矜持有礼道谢完,拉着林酥直接离开。
很明显,托比罗行所是不能去的,老托比罗王只要一见林酥就自行触发申衅技能,护亚斐德如护幼崽,生怕她这坏女人把心爱的儿子叼了去。
精灵行所也不可能,林酥还没打算让亚斐德身边的侍卫震惊后去跟老国王通风报信来着。虽然也没想着自己的身份能瞒多久,但可以多悠哉一天还是多悠哉一天的好。
想来想去,两人无奈之下只有找了个偏僻的山间吹冷风。亚斐德挥手让侍卫们不许跟上来,拉着林酥闷闷又走了好一段才委屈问:“这十年你怎么一直没和我联络?”
“没时间。”林酥叹口气感慨:“如我这般的事业型女人可是很忙的。”
“…”再次体会到久违十年的吐血冲动,亚斐德不知是该郁闷还是该欣喜。
“你呢?!这十年还好吧?!”
“酥!你是在关心我吗?!“亚斐德眼睛闪亮,欣慰激动的表情一瞬间爬上脸庞:“我就知道,酥肯定还是关心我的!”
只,………”我就随便寒暄下……
唠唠叨叨似乎想把自己十年没说的份都说出来,亚斐德拉着林酥尽情畅谈自己这十年间的勤奋刻苦求表扬,滔滔不绝持续一小时后才终于意犹未尽的告一段落,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黯了黯:“酥!我一直没派人去找你,你生气了吗?!”
“没。”找了也找不到,敢没有她允许就进入失落丛林的人肯定早就被魔兽消化成了便便。在对精灵族领地的管理和防御这一点上,林酥是难得十分坚持的。
“其实我本来是想派人出去的,可是一开始时我并没午自己的势力。”亚斐德很失落的样子:“那时候我才意识到你口中的弱小是指什么…本来我以为自己是天才,但在王权的面前,一个没有实权的天才王子也只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
“正常的,如果你那么小就有势力话,估计你父王早就把你打进冷宫了。”林酥拍拍头安慰小王子:“还记得我告诉你的话吧?!隐忍退让不是因为没有骨气和热血,而是后果你承担不起嚣张只能是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嚣张,否则就是扎死。”
很多人都希望自己能斛酒长剑走天涯,遇到半点委屈都忍不下来,脑子里只不停的琢磨着要怎么样才能出了这口气。但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就算能出了一时的闷气,之后引发的后果又要怎么解决呢?!
比如说学生被老师错罚后,觉得自己委屈,就要千方百计的证明对方错了,证明自己是冤枉的。先不说一个小孩子有没有证明自己清白的能力,就算踩中巨大狗屎让他成功了,可是之后呢?!除了同龄幼稚小鬼的崇拜外,老师群体都会觉得这学生不尊师重道、睚眦必报、无法教育下去之类的。
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不犯错,万一下次是自己撞上这么个刺头,对方会不会也把自已折腾得灰头土脸?!这么一想之后,没有人会不顾忌一番。顾忌之后就是冷落,冷落之后就是无视一个学生被老师群体无视并戒备起来的话,他基本就等于是废了。
所以说很多时候,在一件事情上如何选择是跟对错本身无关的,重要的是看这个选择之后你将得到或失去些什么。
再比如说林酥,她在十年前想算计国王和王后的话,至少有一百种方法。但是就算她赢了又能有什么收获?!对方是手握王权的人,代表了一国的尊严。就算林酥能赢了一着,难道就不怕对方恼羞成怒以国家机器来对付自己?!
就算她再厉害一点,连一个帝国都可以抗衡了,难道就不怕大陆其他国家对自己这个因小事而只手覆灭帝国的罪犯提防警戒?!
于是一口气出完再出一口气,不懂低头的最后究竟要怎么收场呢?!征服大陆,一统众族,冲出星球,杀向宇宙?!
真是够了,运又不是小白热血称霸文。
不过现在自己是精灵女王,应该也算是有了筹码吧?!林酥叹了口气,她也不想折腾,可是在这个世界自己无父无母无背景无势力,如果再没有绝对的实力话,那就只有在未来不断的屈服,这种日子绝对不是她想过的。
胡思乱想中,不知道亚斐德究竟絮叨到了哪里,回过神来一听,正好听到对方在就其父母的恶行跟自己告状:“……所以说,父王和母后真是太过分了。前几年倒是没什么,后来可能是不希望我老是提起你,父王居然编出谎话,骗我说你已经嫁人了……”
“噗”林酥小吐二两血,挣扎镇静了一下才问:“后来呢?!”“后来当然是被我拆穿了。”亚斐德理所当然的白眼个:“我怎么可能这么笨!这大陆上谁敢娶你啊。”
“…”孩子貌似长歪了?!林酥纠结:“很聪明。”
“当然!”亚斐德颇为自得:“我故意做出震惊的样子跑去找母后,问她你死了的消息是不是真的母后虽然跟父王商量过,但她听我这么一说,还以为是父王在跟我交谈的时候生了气,故意把谎话说得更严重,于是也跟着点头,很沉痛告诉我是真的,于是”“”于是双方口供不一致,小滑头就轻松获得证据证明两人在扯蛋。
林酥刹那间突然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但是同时也对对方为骗供而诅咒自己身死的行为表示十分不满。
亚斐德得意的笑笑,突然又记起挖人墙脚那一茬,忙拉着林酥:“酥!跟我回托比罗吧!我现在有能力保护你了。”
“很好,其实我现在也有能力保护自己了。”林酥笑笑。
“你一个侍女”亚斐德没好意思说出不自量力这个词,但未尽的语意中已经把这态度表现得很明显。
“别担心,我还有其他兼职来着。”林酥安慰小王子。
“兼聊!”亚斐德想想皱眉:“兼职倒马桶?!”
一个侍女的正职之外再兼职亚斐德实在是无法想象出其他更高级的职业了。也或许对方加入了什么刺客工会之类的阴暗组织也说不一定?!但是这也不对啊,对方既然是在公国王宫做侍女,怎么可能有机会干刺客这种经常需要出差的不稳定职业?!
既没固定工资又没三险一金的该不会她真是想去刺杀人家王储吧?!
亚斐德脑中思绪耧得飞快同时,旁边的林酥却是万分感慨,再次确信这个孩子果然是真的已经长歪了,这十年里到底谁负责他的教育问题来着?!
以前的亚斐德虽然偶尔也很调皮,但那也仅仅就限于调皮罢了,哪像现在这么讨厌……
“如果没意外的话,明天大概就能揭晓〖答〗案了。”感慨完后,林酥还是无奈的站了起来,拍拍裙子挥手:“没事我先走了啊,下次有机会再聊。”一看期盼了十年的人才聊这么几句就走,亚斐德忙着急了:“酥!
你要去哪里?!”“回去干兼职!”刺杀王储?!阴谋论了的亚斐德想想咬牙:“如果有什么麻烦的话,记得到托比罗行所来找我!”大不了撕破脸皮好了,他就不相信自己还保不下一个小女生再说如果是酥下手的话,肯定不会留下什么把柄让人抓住的。
“哦。”麻烦?!麻烦的不是她,是老托比罗王。
虽然不知道亚斐德在抽什么风,但林酥还是随口应了下来。
管他呢,反正有人许诺自己就接着,总有用得到的一天。再说了,这话题貌似有点歪,也不知道人家到底是脑补到了些什么,要一一解释实在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所以……随他去吧!
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飘走,亚斐德眼睁睁看着林酥慢慢走远,最后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几乎是huā了全部的克制力才没冲上去把人拉回来。
酥有酥的事情要做,他只能看着……
然后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
139惊现变态
老托比罗王今天从一大早起床开始就在激动,原因无它。只因为今天他终于能见到精灵女王了。
十二天的漫长等待啊一想到那往事不堪回首,自己热情倒贴却怎么也见不到女王的日子,老托比罗王就忍不住想掬一捧热泪。刹那间,他突然有了多年媳妇熬成婆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大陆人民对自己的主神信仰是很虔诚的,虽然说精灵女王和远古精灵王之间还是有不小差别的,但谁叫这一支种族已经消失千年了呢。
这么说吧,老托比罗王现在急欲面见精灵女王的心情,就犹如久旷十年的寡妇期待色狼
…
“文塞尔,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一进会场,某139惊现变态相熟国家老国王笑笑和老托比罗王打招呼。
老托比罗身心舒坦,哈哈大笑:“当然,精灵王的后裔终于重新出现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