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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床前,看着他宁静的睡颜,她心头划过一阵锐利的痛感,她,一定要救师兄
从涵露宫出来,原本想去给姑母请安便出宫去,哪想去往慈宁宫的路上竟遇到了云祺。
“皇上万安”武青悠屈膝行礼。
云祺已经说过许多次不必行礼,可她依然坚持,是以这一次,他没有再说,只等着她行完礼站起来,才道:“去给母后请安吗?”
武青悠点了点头,一时间,竟再没有了话语。
正要告辞离开,云祺却喊了声,“青悠”
武青悠抬头,询问地看向他。
“朕有些话想与你说,你随朕来。”云祺身后还有数位宫人,武青悠本想直接告诉云祺她没有时间,可是看到他身后的宫人,她咽下了那些话,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皇上,在宫人面前忤逆他,她没有那个胆量。
点了点头,她随着云祺往前走,而云祺身后的宫人都被他挥手制止跟进。
两人走到了慈宁宫附近的一片湖泊前,才停了下来。
“皇上,不知唤臣女前来所为何事?”见他久久不言,她心中有些着急,于是首先开口。
云祺回过头来,定定地看着她,“听说你这几日,每日都会去涵露宫?”
武青悠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只是回答道:“是的,皇上,”
“既然入了宫,为什么不来看看我?”云祺皱着眉,看着她垂着眼眸,似乎连脸皮都懒得抬一下。
“臣女是为师兄送补品的。”她的音调依旧不疾不徐,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云祺突然踏前一步,“宫里没有亏了他哪里需要你日日送补品?”
哪想这话说完,武青悠却突然抬起了头来,一眨不眨地看着云祺,“皇上,师兄是为救臣女而受伤中毒,宫里用的虽然是最好的东西,但这些却是臣女的心意”
听到“心意”两字,他的心想被人狠狠地抓扯了一下,她对云谙有心意,那对自己呢?可是话到嘴边,他却说不出来了,因为那箭射来的一刹那,他动了心机,没有如云谙一样扑身上前,可是……此时此刻,他真的后悔了,若是时间能从来,知道她会为了受伤的云谙做这么多事情,那么他绝对会毫不迟疑地抢在云谙之前救她
但……时间能重来吗?
所以,这件事成了他如鲠在喉的一根刺。
武青悠看到他脸上神情变幻莫名,却不知道他究竟想了些什么,只是心中暗暗一叹,对他道:“皇上若无事,臣女得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了。”
此时他心中有太多太多的事情,可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他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看似疲惫地摆了摆手,“你先去吧。”
“是,臣女告退。”说罢,她竟头也不回地离开。
云祺一直盯着她的背影,一直在等她回头,可是直到走出他的视线,那个身影非但没有回头,甚至连步伐也没有为他停顿一下。
真的是,放下了吗?
他握紧了拳头,脸色已经沉得能染墨。
不论你是否选择了放弃,朕都不会允许你放弃
云祺身边有个太监叫张福海,是个有眼色的奴才,虽然被云祺下令不得上前一步,可是凭他多年的经验,也大概知道了些什么,见主子一脸黑沉,非但不怕,还大着胆子上前了一步,“武小姐是奴才见过最出挑的女子,就连先皇的贵妃也是比不上的。”张福海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他早看出来皇上对武小姐态度是不同的,也隐约明白这武小姐明明就快及笄,却迟迟没定下的原因,所以他试探着这么说了句。
云祺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发火,令张福海心中一喜,继续说道:“皇上,武小姐才聪慧也还是个小姑娘,皇上对待武小姐要多宠宠,武小姐定然会知道皇上的好。”
张福海说完,睃了眼皇上,见他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发火,脸色反而缓和下来,心中更喜,正要再接再厉,却听云祺道:“你有什么办法?说吧……要是好,朕会重重赏你”
张福海大喜,“诶”了声,然后往云祺身边凑了几分,才小声说道:“皇上,事情要这么办……”叽叽咕咕一阵,笑得十分谄媚,“皇上,老奴敢打包票,没有哪家小姐不动心的。”
云祺却皱了皱眉,这样就行了吗?青悠未必……可是到了此时,他半点法子都想不好,那么按张福海的法子试试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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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喜》
公子这厢有喜了,带着家财嫁人去
第一卷第一百二十六章白花花的师兄
第一百二十六章白花花的师兄
我是苏苏的朋友,她这两天有事,只能一更,过几天会多更一些做补偿,望大家见谅。
经过近半月的寻找,还是一无所获,武青悠不相信,动用了这样大的物力财力,竟然还找不到那两味药,她每日见云谙时,都笑靥如花,生怕让她看出半分担忧来。
可是其他时间,她无一不是在联系人,寻找解药,而东皋也回了信来,得知云谙中毒一事,同样非常忧心,但目前同样找不到那两味药,但他说会尽力去找,东皋先生与各国关系密切,得了他的回信,武青悠又多了几分希望,虽然眼下之下半个月,但她一点也没有放弃。
正在听着人汇报,诸地寻找解药的消息,突然有前院的丫头传信,说是宫里的海公公来了府里。
张福海前世就非常得云祺的宠幸,是个非常机灵会办事的奴才,前世里,他与武青悠也并无过节,对她也很恭谨,听闻他来此,心知无事不登三宝殿,于是放下手头的事情,往前院走去。
刚刚一踏进厅堂,就见海公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弓着身子一面行礼,一面谄媚的笑道:“武小姐,奴才是为皇上来办事的。”
听他说为云祺来办事,武青悠微微一愣,接着就听海公公的声音的道:“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呈上来。”
武青悠这才注意到房中还有十几个太监在,手中都捧着一个黑漆托盘,托盘上放着各种珠翠珍宝。
张福海小心地打量着武青悠的神情,发现她见到那些珍宝后,脸上有微微的愕然,心中一喜,立马说道:“武小姐,这是皇上专门为小姐挑选的东西,小姐若是喜欢,就都收下吧。”
原本以为武青悠会欢喜的接下,可是没想到她的眼神只在那些托盘上停了一瞬,然后转过头看向自己,“海公公,无功不受禄,臣女受不得这些礼物”
这回换海公公愕然,以往他在宫中,不管是什么性子的主子,得到皇上的赏赐哪个不是喜笑颜开,这可是天大的恩赐,何况武小姐尚未进宫,便受到皇上如此看重,那可是天大的恩宠。
哪想面前这个主儿竟然无动于衷,海公公惊了一瞬,但到底是个机灵的,立马说道:“武小姐,这是皇上的心意,皇上这些日子来,一直闷闷不乐,茶饭不香,可知心底是念着武小姐的。”
武青悠听了后,只是朝着海公公笑了下,“有劳海公公走一趟了,但臣女受不起这份礼。”
“你……”海公公也有些气了,都说到这份上了,对方竟然还不领情,可是这情能不领吗?那可是皇上的恩赐啊
但对方的身份,她也不得不忌惮,更何况还是皇上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他很快又笑了出来,“武小姐,你体谅体谅奴才,要是这差事完不成,奴才可是要被责骂的。”
“既然如此,那就先放下吧。”
听她这么说,张福海心头一松,才笑了起来,哪想她接着说道:“我改日亲自送还给皇上。”
张福海再一次无语,武青悠也知道他做奴才的夹在中间为难,于是说道:“张公公,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并非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恃宠生娇,但是有些事情不是看到的那么简单,这些东西放下吧,我和皇上的事情,你不必搀和在其中。”
张福海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他哪里知道这趟差事会变成这样,要真是由自己把东西退了回去,这一顿板子恐怕逃不脱,毕竟是他出的馊主意。
感慨的同时,他重新打量了一遍武青悠,暗叹口气,这姑娘跟一般人还真不一样,以后自己可别再乱出主意了,否则指不定还得挨多少顿板子呢。
无法之下,他只好同意了武青悠的说法,放下东西回宫复命去了。
武青悠看着满满几托盘的东西,轻轻一叹,让流绾把东西收了起来,准备过两日,自己送进宫去。
想到今日还未去看过云谙,便将府里的事又交代了流绾一番,才出门进宫。
药鸡也早炖好,用了罐子装好,便带了云锦入宫去,这几日来,都是带着云锦入的宫,等她入宫后,药鸡都有些冷了,都是让云锦在涵露宫煨热。
这日也不例外,先吩咐了云锦去煨汤,然后才朝云谙的寝宫走去。
哪想一入门,就见到赤luo着上身站在床前换衣服的云谙。
精瘦的身体上只缠了一条儿白布,剩下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不十分白,让人看起来十分健康。
穿着衣服的他瘦削颀长,哪像脱掉了衣裳,竟然宽肩窄腰,肌肉十分有张力,不会让人再生出虚弱瘦削之感,反倒觉得力感十足。
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赤luo的上身,可是此时脸色还是“唰”地下红完了,心底像有什么东西狂乱地跳动起来,不受她的控制。
云谙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见到面红耳赤的她,原本有些不自然的脸上却突然漾开了一丝笑容,然后不疾不徐地继续穿衣,待穿好衣服,才对她道:“你来了,刚刚在换药。”这是在给她解释他脱衣服的原因。
武青悠脸色仍旧红彤彤的,垂着眼,没有看他,“为什么不让宫人帮着换?你自己换不怕伤着?”
其实不是他不要人帮着换,而是第一次宫女帮着换药,一个个面红耳赤,手脚也不利索,所以从此后便自己换了。而且他也不习惯赤着身子在他们面前。
原本以为这是一种习惯,可是垂头看到她细白的脸红如烧红的云霞一般,浅浅的绒毛似乎也染红了,十分可爱,竟让他生出了一丝别样的情绪,这种感觉他并不反感,相反还十分高兴。
“他们弄不好,所以我自己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