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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尽快吧!你们要是没时间,就让你小姑她们帮帮忙,早点收拾好,早点搬进去。结婚嘛,还是要图个喜庆!”罗振华道,“我明天就给你小姑打电话!”
“那也行!”罗逸辰便答应了。
晚饭后,他就回去自己家了,他以为沈冰会在家,可她不在,一直等到十点,她还没有来。
到底怎么回事?出去应酬下要这么久吗?大晚上的——
他不免担心起来,好几次都下楼去院子里等了。
而沈冰,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虽然不是完全清醒,可是她还认得家门,只不过钥匙钻不到锁孔里面去而已。
听着门口有响动,他赶紧起身去看,果然,她靠着门边的墙站着。
“嘿,罗逸辰,好久不见了!”她抬起拿着钥匙的手向他挥手打招呼,脸上的神情完全是醉汉的样子。
“谁让你喝酒的?”他一看她这样,不免火大,一把把她拉进来,锁上门。
“我也没办法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她还是说这醉话,把鞋直接踢下来就往客厅走,一边走着,肩上的包和外套都被她扔在地上,他只好跟在后面捡。
“罗逸辰,我今天才知道你们为什么老有人请了。你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吗?我喝了四杯酒,三百万就到手了!哈哈,怎么这么容易,这么容易的?”她倒在沙发上,大声说道,“早知道那帮人喜欢这样,我就好好练习喝酒了,还费那么大劲读书干嘛?”
他阴着脸,坐在她身边,盯着她。
“嗳,你怎么这样啊?你不为我高兴吗?”她伸手就去抚摸他的脸,“有了那三百万,我可以过好几年衣食无忧的日子!”
“我说过什么,你全都忘记,是不是?你明明知道自己喝了酒是什么样子,还喝?就为了那点钱?”他怒道。
“是啊,就是为了那点钱!不光要喝酒,还要被人家用那种眼光看。罗逸辰,为什么做人要这么难?为什么不让我清清静静地做事?”她闭着眼,脸埋在沙发里。
这是他今晚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想要在这个世界存活下去本来就不是易事,何况又要有所希冀,岂不是难上加难?
他很生气,因为她不听他的话喝醉了。同时,他又觉得有些无奈,谁都是这样艰难的活着!
沈冰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躺在床上的,不知道他给她脱了衣服,抱着她泡了澡,不知道他也忍着冲动为她洗澡。只是,到了半夜的时候,她主动钻到了他的怀里,身体紧紧贴着他。
也许,今晚这样的无奈经历,今后会变成常事!
她躺到床上后,约莫到了十一点多,她的手机响了,罗逸辰接了起来,是袁晋打过来的。
一听是个男人的声音,罗逸辰的眉头蹙了起来,却还是心平气和地问对方是谁。
“哦,你是沈冰的爱人吧,你好,我是她同事。我就想问一下她有没有安全到家,既然她回家了,那我就放心了。麻烦你照顾好她!”袁晋很客气地挂断了电话。
可是,不明就里的罗逸辰心中不爽,他一直盯着她手机上的那个名字。
袁晋?到底是个什么人?她晚上和什么人出去喝酒了?为什么没有**事?
从她今晚说的那些话来看,晚上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她是不会说那种话的。到底是什么呢?
罗逸辰想要知道,准备天亮了问她。
虽然昨晚有些醉,可是,那酒毕竟是好酒,第二天醒来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只是比平时晚起了一个小时,除此之外,一切正常。
罗逸辰已经去上班了,沈冰起床后发现他留的纸条,说有事和她谈,让她中午到省委对面的一家餐厅去等他一起吃午饭。
她根本不知道昨晚和他说了什么,可是,她记得自己是喝醉回家的。那么,他一定是生气的。
于是,她给他发了条短信,说她会按时过去。
起床洗漱完毕吃了早饭,她就开始把家里的床单被罩换下来扔到洗衣机里清洗,然后就打扫卫生。等她全都收拾完了,一看时间也该去赴约了,便赶紧出门。
到餐厅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你等很久了吗?”她笑着问,坐在他对面。
他放下茶杯,盯着她,问:“你昨晚和什么人吃饭的?”
“就是几个基金委的领导,然后是我同事。”她说。
“你喝酒干什么?不就是吃个饭而已,喝什么酒?”他的语气说明他很不高兴。
其实,她也猜到了,便笑了下,说:“吃饭哪有不喝酒的?你——”
“那是别人,你自己什么样子,你不清楚吗?”他说。
“我也不想喝,是那个周处长非要——”她解释道。
“人家逼你,你就要喝?难道不陪那种人喝酒,你就活不下去了吗?”他越说越生气。
她这个人,自我防范性太差,很容易出事。何况现在那些什么“长”,有几个是看见漂亮女人不想占便宜的?她这个样子,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以后,不许你再去那种场合!”他警告她说。
“你说的轻巧,你以为我是你,从来都是别人低声下气地来求你,你不去求着别人?”她虽然知道那种事不能再发生,可是,听到他这样说,还是会生气。
他一点都不理解她的苦衷!
卷三 爱就一个字 只 是 习 惯
她的确是有些伤心的,昨晚上那种场合,她是不喜欢去,却又不得不去。发生了那种事,即便是不能得到他的理解,也不想被他这样质疑。
他定定地看着她,却见她别过脸望着窗外。
“以后,那样的场合还是少去,如果非要喝酒,你就找借口推掉。如果因为这样就拿不到钱的话,那就别拿了。”他还是不忍心看着她伤心,口气便软了下来。
“没钱的话,我以后还怎么待得下去?”她说。
“那就简简单单,像别的老师一样,代上几节课,每年还有两个带薪假,不是很逍遥自在吗?平时还有其他的假日。”他悠然地说。
她没有说话,他以为她是认可了,便叫了服务生过来点菜,之后便说:“我昨晚跟我爸妈说了,这个周末咱们先去你家见你妈妈,然后,我爸说他会去莱州请你妈妈他们来,两家长辈见个面。”
他说的很平淡,可是,能走到这一步,他们都知道有多么难。
一时间,她也忘记了方才的不快,问他说:“那你妈妈呢?”
“她现在还不同意,不过,我跟你说过了,我们两个人努力,一定会让她改变看法的。”他看了她一眼,说。
她没吭声。
“还有件事,关于搬去莲花湖的事。我爸说,既然你没时间去收拾房子,他就让我小姑她们去。”他忽然想起当初**妈找人装修那房子时,沈冰也去看过,他依旧记得那时她那伤感的眼神,便说,“你要是嫌那装修不合心,就重新做。”
“算了,折腾那个干什么?也浪费钱!”她叹了口气。
其实,她根本不想去那个地方住,虽然距离不是问题,只是,让她住在那个房子里,就总是会想起过去,想起姚静。
对了,怎么从来没人说过姚静?过了四年,她是不是早就成家了?
他不喜欢姚静,甚至是厌恶,可是原因是什么,沈冰根本不知道,是的,她不知道他的过去,丝毫不知。
“姚静,”她轻声说,然后装作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果真,他的脸色变了。
“以后不要再提那两个字!”他沉沉地说。
“她现在怎么样了?”她继续问。
不让提姚静的名字,那用代词来代替,总可以吧!反正他又没说是不让说姚静的其他事。
“你就那么关心别人的事吗?”他盯着她,很不高兴。
“不问就不问,你以为我很爱管闲事吗?如果她不是和你有关——”她说,话还没完,就看见他的脸色阴的想要下雨一样。
“以后,不要让我听见你提她的任何事!”他说道。
“你——”她觉得简直莫名其妙,不过,他不想说就算了,她还不想问呢!
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吃饭,直到结束了,两个人走出餐厅,他又重复了一遍:“沈冰,绝对不许再出去和别人喝酒,否则——”
“否则怎样?你这个人怎么越来越不讲理了?你以为我愿意吗?”她气呼呼地,快步走了,不想再理会他。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简直觉得无语。
下午回到办公室,沈冰去向袁晋道谢,如果不是他帮忙,她昨晚还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
“我没想到你那么不能喝的。不过,经过昨晚这次,岳老师他以后就不会让你再喝了。”袁晋关上办公室的门,给她倒了杯水,笑着说。
她只是笑了,没说话。
“你爱人没生气吧?昨晚我打你手机,看你有没有平安到家,是你爱人接的电话吧?听起来他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袁晋说。
沈冰压根不知道此事,她记得早上起床翻查通话记录了,没有未接来电啊。原来是罗逸辰给删了!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干涉她的生活?
“没事,你别介意,他那个人就那样,不太爱讲话。我酒量差,所以,他从来都不让我喝的。”她解释说。
袁晋笑了,说:“可别给你们带来困扰才好。毕竟,你们还年轻嘛,又是新婚!不像我,老夫老妻十多年了,都没那么上心了!”
对于别人的私事,她也不好多问,却听袁晋突然说:“前几天孟曜给我来了封信,说是想回国,他在那边好像也不是很顺利。不过,他老婆孩子貌似不想回来。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
她不知袁晋说这话是有意还是无意,不知袁晋是否知道她和孟曜之间的那点事,便笑着说:“好像都是那样,一旦出去了,多是老婆孩子不愿回来的。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国外的生活比国内要轻松许多。”
袁晋叹了口气,说:“我听他说,他也跟岳老师说了,看能不能给他安排个什么,要不然,这几年出去一趟,要是职称待遇上不去的话,不就白出去了吗?可是,岳老师也没给他肯定的答复。他那个人,做个二老板,倒是挺适合的。”
沈冰只是“哦”了一声,岳老师这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