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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说的轻巧!
她想说,你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小人物的悲苦?成天看着领导的脸色,一不小心就要得罪人,一得罪人就麻烦上身。可是,想一想他是因为什么被停职,被什么人停职,就不能说这些话了。
其实,每一个人都是小人物,只是程度不一样而已!
之前,郑慧茹也去过罗家,那是沈冰父亲沈岩刚去世的时候。算一下,已经过去七八年了。
郑慧茹对罗逸辰的印象很好,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却感觉这小伙子很懂礼貌,一点都没有高干子弟的那种傲气。殊不知,她面前的这个罗逸辰,是被她的女儿改造过了的!
沈冰到了罗家时,大家还在聊天。因为等她的缘故,饭菜一直都没有上桌,这让郑慧茹很过意不去。
“小冰啊,工作这么忙?”谭桂英道,“要不让你罗叔叔给你换个单位,随便给你找个政府部门上班,至少不用这样加班啊!”
“其实都是我自己太笨了,做事比别人慢,所以拖到了现在!”沈冰抱歉的说。
“算了算了,大家开始吃饭吧!”罗部长道。
“慧茹啊,小冰真是个好孩子,自从她来了,我们这家里热闹了好多!要不是怕你生气,我还真想把小冰当自己的女儿来呢!”谭桂英笑道。
郑慧茹听谭桂英这样说,也是很感激。
大人们聊着聊着,自然就说到两个孩子的婚事上了。
“小冰这孩子真好,振华说要小心给她找个婆家,我们还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前一阵子,振华姐姐的女儿给介绍了一个,不知——”谭桂英说,问沈冰,“怎么最近没见海延啊?”
沈冰当着大人们的面,不好说实话,只得编了个工作忙的借口。
见谭桂英说到沈冰的事,郑慧茹就问起了罗逸辰的,可是,谭桂英叹气道:“本来好好的,这小子又不答应了,分手了。”
“没关系,逸辰这么优秀的,一定会找个优秀的女孩子进门。你们就放心好了!”郑慧茹道。
就在父母们这样热络地说话时,沈冰和罗逸辰也是偷偷地会瞥对方,却依旧努力掩饰着。
饭后,郑慧茹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了一个大的信封,放在罗振华夫妇面前。
沈冰刚好端了水果过来,见妈妈这样,完全不清楚状况,就坐在妈妈身边,看了罗逸辰一眼,他也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罗大哥、嫂子,这是五万块钱,是当初你们借给我们给沈岩治病的。真是对不起,拖了这么多年才还,请你们万望收下!”郑慧茹道。
在场人都惊了!
罗部长没有打开信封,拿起信封交给妻子,示意妻子还给郑慧茹。
“慧茹,你这么见外干什么?我和沈岩是好兄弟,当初要不是他救我,我早就没命了。我什么都不能给他做,就这一点,你还要还给我,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他?”罗部长道。
“是啊,慧茹,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就不要提这件事了。钱,你收着,我们不能要!”谭桂英把信封交到郑慧茹手上。
沈冰和罗逸辰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特别是沈冰。她知道,为了还清给爸爸治病欠下的债,妈妈这么多年是怎样的辛苦。她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现在穿的,基本都是婶婶她们不要的旧衣服。这五万块,不知妈妈要才能存的下啊!
看着那个厚厚的信封,沈冰的眼睛润湿了。
那些钱,是妈妈的辛苦钱,却更加扩大了沈冰和罗逸辰之间的距离。
沈冰看着罗逸辰,她的眼神让他很是心疼,他好想抱抱她,却不能那么做。
“我知道你们不缺这点钱,可是,这是沈岩临终前交代过我的——”郑慧茹道。
“慧茹,你别说了。这钱,我们绝对不能收!”罗部长道。
一说起他的老战友沈岩,罗振华就会热泪满眶。
古人说“士为知己者死”,沈岩用他的两条腿挽救了罗振华的一条命,不知算不算是为了知己而死?
“是啊,慧茹,你和沈大哥的心意,我们都知道,可是,钱,不能收。”谭桂英道,“你看,小冰这也不小了,也快到结婚的时候了,你不得给孩子准备点嫁妆啊?我们可不能让人家婆家的人笑话咱们小冰呢!你说,是不是?”
郑慧茹看着女儿,沈冰握住了母亲的手。
“慧茹,你就收回去吧!我罗振华要是收了你的钱,我还算是个人吗?”罗部长的心情有些激动。
不光是沈冰,就是罗逸辰也很少见父亲这样。
“慧茹,你就算是不给小冰准备嫁妆,也得给自己留点养老的钱吧!现在生活压力这么大,要是不准备点,万一有什么事急需用钱,怎么办呢?”谭桂英劝道。
在罗振华夫妇的劝说下,郑慧茹的钱最终没有还回去。
可是,这个情形,让沈冰更加体会到了如雪昨天所说的那些话的内涵,她和罗逸辰之间的距离,真是比天与地还要远!
大人们还在客厅里聊天,沈冰却走回了二楼的阳台,一个人坐在那里望着深邃的夜空,不知何时,有个人从她背后抱住她,而她的泪,滴在了他的手背上。
卷三 爱就一个字 专 职 牛 郎
妈妈来的这几天,沈冰和罗逸辰都没有见过面,她也不敢在妈妈面前和罗逸辰打电话或者发短信,只有在上班的时候才敢这么干。
这些日子,沈冰每天下班后都陪着妈妈去逛商场,周末就和妈妈在省城的一些名胜景点逛逛。时间过的很快,妈妈待了四五天就准备回家了。
周日早上,郑慧茹给罗家打电话告别,罗振华有事不在,谭桂英便说要和儿子一起去送郑慧茹。
“妈,您要是去了,郑阿姨肯定会很不自在的。您给沈冰打电话说一下,让郑阿姨知道您和爸爸的心意就好了。送站的,还是我去吧!”罗逸辰对母亲说。
谭桂英也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就答应了。
那天郑慧茹要给他们还钱之后,罗振华晚上回到卧室就跟妻子说,沈岩去世前,为了治病欠了好多钱,郑慧茹一个人既要养家又要还债还要供女儿上学,很不容易。他也打听过,郑慧茹是靠着周末和假期给学生补课来赚钱的。
“她那个人,还是很有自尊的,咱们以后做事还是要注意一些,别伤了她的心。”罗振华说。
“我知道。慧茹这个人,真的是很厉害的。遇上这么艰难的环境,她还能坚持着。怪不得小冰会是那么出色,真是有她妈妈的遗传!”谭桂英道。
丈夫如此叮嘱过之后,谭桂英便给自己提醒着,即便是帮助别人,也不能不顾及对方的尊严。现在听儿子这样说,她当然就听从了,给郑慧茹打电话说,一路小心,有空就多来省城转转。
挂了谭桂英的电话,郑慧茹和沈冰在房子里等着罗逸辰,郑慧茹便对女儿说:“你罗叔叔和谭阿姨都是很好的人,他们没有女儿,又那么喜欢你的,你现在离他们近,就多陪陪他们。人一上岁数啊,还是喜欢有个女儿在身边的。”
看着妈妈,沈冰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她不知道,要是妈妈知道了她和罗逸辰的关系之后会怎样。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告诉妈妈,她找到了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尽管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可能和他结婚。
唉,还是不要说了吧!眼下这种局面,完全不知道未来会怎样,要是让妈妈知道了,还不是给妈妈白白地增加苦恼吗?
下午两点,罗逸辰就到了沈冰租的房子,还带了他父母给沈冰奶奶的礼物,三个人去了火车站。沈冰送母亲上了车,罗逸辰一直在外面的停车场等她。
“你怎么了?这么快就想你妈妈了?”罗逸辰笑着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笑了下。
他拉起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下,然后就开车离开了火车站。
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沈冰心里想着好多事,关于他的,关于自己的。罗逸辰也是一样,停职了已经一个星期,家里人正在动用各方的关系在改变事情的走向,甚至和姚天宇省长那边谈过了,对方却暗示说除非罗逸辰和姚静结婚,否则不会出手帮忙。至于那位决策者,至今为止都没有对此有过新的指示。
随着时间的推移,罗逸辰也开始担心了,对于前途,他越来越没有信心了。只是,他不想面对她表露这些,不想让她担心。
车子缓缓驶向延平路的住宅,她认出来了,却也没有反对,没有说什么。这几天没有见面聊,好多话都想和他说,却不知能不能说。
开了门,她先走进去,刚脱了鞋,就被他从身后抱住。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肩,却是沉默不语。
她把手放在他的上面,他的心里一定很苦,她却什么都帮不到。
他也无法再表现坚强,这些日子,在家人面前,他始终隐藏着内心的虚弱和无助,在她面前也是同样。可是,现在,他不想再这样过着了。
“嗳,你说,要是我不做公务员了,可以做什么工作?”他问,声音里明显充满了伤感。
难道说他要放弃了?那件事,真的那么难以解决吗?沈冰很是不安。
“你这个人的个性太怪,又喜欢使唤人,你说,世上还有什么工作适合你?”她故意这么说,想让他从这情绪中走出来。
让他开心点,振作精神来面对这一切,或许才是她可以做的事。
“你不是说要出去玩吗?有没有选好地方?”她转过身,笑问。
“去玩之前,先给我一点福利,让我精神一点,怎么样?”他好像一扫颓废的精神,笑道。
“福利?”她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盯着他,结果——
“啊——罗逸辰,你放我下来!”她大叫着,却根本无济于事——
她几乎是被扔到床上的,人还没爬起来,又被他压住了。
“罗逸辰,你干嘛?好痛?”
“乖乖听话,等会就不痛了!”他说着,拉下她的底裤,从后面直接进入。
除了被姚静下药的那一次,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对待过她。
对于男人来说,性事往往可以成为缓解压力的手段。沈冰虽然不懂得这个,却因为想着他最近的压力,不管自己怎样疼痛,都咬着牙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