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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知道哇~娜娜,老大呢?”雪儿回答不出就问娜娜。
娜娜膝盖上放着一本《南风》,不是因为她起床早所以已经吃完早饭就不必要没在课堂上偷食,而是因为她今天大姨妈来了,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一边懒懒地回复:“啊,老大,就要,像我这样,死了……”
“实在吃不消,你回寝室躺躺吧,要不去喝红糖水,吃生姜糖,或者配点药来吃。”我建议说,只怕她出现和我之前一样的糗状。
看来老大心情不好,不来上课了。我绝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发展下去。我的正义感油然而生。
“不要……人的抵抗力……是无敌的……”娜娜说。
我仔细看娜娜的脸色,倒也没什么青白,看来状况比我要好些,主要是没力气吧,放了点心:“那,你要是吃不消了对我们说下,我们扶你回去。”
娜娜点点头,表示听到了,继续看《南风》。看来还真不是很痛,或者《南风》中凄凉的爱情故事是可以叫人忘记生理上的疼痛的。
我转着手中的圆珠笔,一面回忆起昨天和安晴朗的对话——————
“段高飞?”安晴朗问,在我告诉他整个奖学金事件中他头一次流露出有些奇怪的眼神。
“是的,段高飞告诉我事情已成定局了,没有办法挽回,他的意思就是叫我认了吧。他是班干部里边人比较好的一个,我知道他讲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非常期待地看着他。
真的不甘心,我希望他帮我报仇,至少给我一个公道,这个时候不争奖学金也要争一口气!~
“哈哈,你很要那个钱哦~”可他居然无视我悲切心情中是多么渴望正义能够战胜邪恶,笑的很促狭。
“那是我的,不要白不要!是辛苦钱,是血汗钱,你知不知道!~”我急冲冲地脱口而出,又缓一口气说道,“再说我不是答应给你条件了嘛,还有啊,你要是想报酬的话,到时候多少提成你说了算好了。”
“哈哈,那倒不用。”他果然如我所料不会要,我心里乐开花,却问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知道什么叫做特殊过程吗?”
“什么特殊过程?”不懂,没听过这个概念,现在的高中生课本有这个新东西吗?
“特殊过程,就是做一件事情有很多步骤,但是要到所有步骤都做完了才知道最终结果行不行,中间的过程都可以叫特殊过程。然后怎样控制中间的每个步骤,来保证最后出来的结果都是好的,你认为你有什么方法?”他认真问我。
“是什么东西的特殊过程?”我问,凡事都有个特殊过程嘛。
“不懂装懂。”他呵呵笑,搞的我以为自己是很臭屁的学生,“很多事情都是这样,都有个特殊过程……”
“哦,那我懂了。”我谨慎说,“控制中间的每个步骤,来保证最后出来的结果都是好的,只要每个环节都是完美的,那结果一定非常OK。”
“呼。”他笑着吹一口气,眼睛亮的要死,我明明觉得自己答得不错被他这么一笑似乎觉得自己很愚蠢似的,不过还好他说,“你也不是太笨,这样是理论上讲讲的,但是问题是你在过程中是无法知道最后的结果的。”
“最后的结果就是让我拿到奖学金啊,或者不拿到也出一口气,省的别人也栽到那坑里。”我理所当然的说。
“我收回我刚刚那句话。”他鄙夷看我了,“傅磊怎么会看上你这样一个笨女。”
[正文:第二十七章 安晴朗老师剖析特殊过程]
“你才笨,你是笨男。”我反驳,“难道你做事没目标?我期待的最后结果当然就是我拿回属于我的奖学金,这目的性不是很明确吗?”
安晴朗斜眼:“请问嫂子大人您确定那一年高考没找替身?或者你们年级第二名是另一个叫沈意映的同学?”
“这位同学,”我瞪他,“讲话不要那么恶毒好不好?我的智商一点问题也没有,倒是你,自以为是讲话讲半句,谁听得懂啊?”
这不能怪我笨啊,随便找个书上的概念来问我,你当初考试有多好,这下也不见得回答的出来。
安晴朗找了一处位坐下,看着我不说话,好像被人点了笑穴似的冲我笑个不停,怪里怪气的。
“那,那就算我不懂好了,你说说看,你说的到底是怎么一个意思嘛~”毕竟有求于人,不能太嚣张,我结结巴巴地开口表示我屈服了(但是只是暂时的屈服……)。
“什么叫算你不懂好了?你明明就是不懂。”安晴朗架起两条长腿,活脱脱当年的汪精卫小人得志状,“哈,我说你不懂你就不能谦虚点承认吗?没有谁会是天生什么都懂的~我们说特殊过程,你可以理解为我们为了达到某个目的去实施的一系列手段,就是环节。打个比方,你为了拿到奖学金,你会做什么呢?上课不迟到早退、积极发言、平时作业力求完美、考试前花大工夫去复习……等等,这些为了促成你拿到奖学金的举动都是一系列环节。那照你的说法,每个环节都完美可以拿到奖学金,那你拿到没有?所以要拿奖学金只能说是你的目标,而你为了这个目标去做了一系列环节得出的最后结果是未知的,你在特殊过程中是根本不知道后面会是怎样的结果。现在我再问你,你知道你为什么没能拿到奖学金吗?”
“为什么?”我忽然发现自己被安晴朗老师唬的一愣一愣了,看来我还真没找错援助对象。
“环节的有效性!你知道拿奖学金必须要努力学习好好考试,但是其他没有努力也没有考好试的人却拿到了,这很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你缺乏了某个重要环节。或者就是那个重要环节在这个事件的发展中起着非常关键的作用,你的操作不到位,所以缺乏有效性,与环节的缺失无异。”
“啊,照你这么说来……”我豁然开朗,简直好像在漆黑的煤洞里看见了一丝蜡烛光,“我真的是完全明白了呀!不过你直说我没有拍人家班干部马屁好了,干嘛绕这么个大弯弯~这事情简直太明显不过了啊,就是她们看我好欺负,拿我开刀呀……”
“我可没有这么说哦!~”安晴朗站起身来,指着他坐过的地方问我,“坐吧?~不要?灰尘都被我坐掉了哦,你还是不要?那算了……以后碰着磊哥别说我不体贴嫂子啊。我对你说,其实未必人家拿准了要欺负你,觉得你是眼中钉;而是你和对方的关系没有铁到对方为了达成某种利益去考虑你的感受,或是你没有什么气势让对方可以随便拿你开刀。你的问题,就是人际交往中常见的一例:你就像风中飘摇的一株小草,自以为根扎得很稳,其实被吹得东倒西歪。”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做墙头草?别谁拍她们马屁我不愿意啊,就说我受得了去拍她们马屁,现在想要挽回局势已经很难了,再说像你说的有效环节———如何有效地拍马屁,我看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呀……”我皱眉不已。
“很好,嫂子你已经学会思考了……”安晴朗咧嘴露出齐齐白牙,摸着我的头非常欣慰地说。
我用我无比犀利的眼神企图打掉他可恶的笑容:“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嫂子”叫起来的感觉与“毛头,你终于不尿床床了~”的感觉无异!
安晴朗不慌不忙缩回手,抱着后脑勺笑的暧昧,“别那么看人家嘛,人家很容易误会我的哦~你要知道,对于一株愚蠢孤单的小草来说,有一堵墙其实是很有必要的,越是厚实,你的安全就越有保障!”
“你才是愚蠢小草!~不是,你是愚蠢老草,愚蠢男草……”我奋起反驳。这什么比喻嘛,要说我是小草,也得是一株相当聪明漂亮天真可爱楚楚动人才华横溢绝世无双的小草吧!
“嫂子口才真好啊,反应相当敏捷,小弟我佩服,佩服!啊,好吧,现在回到正题,我知道你不可能寻找你们的班干部作为你的墙,形势和你的个性都不允许;但如果你真的想下次不再受欺负,你不妨寻找更厚实的一堵墙来~”
“怎么找?”我噘嘴,说了半天道理终于进入正题了。
“喏,不就在这里吗?”安晴朗充满神秘感地冲我一笑,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过我的手放到他胸膛上挠了几挠,作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很结实吧?哈哈,我这堵墙绝对是你想象不到的厚实哦!~他们老在健身房的都很羡慕我的啊!哈哈!~……”
“你神经病啊!”我迅速缩回手来,愤怒看这个神经兮兮的家伙,“你到底有没有意思帮我解决啊?莫非,你能力不行啊,是不是解决不了啊!”
“能力?你指的是哪方面?”安晴朗的脸皮够厚的,笑呵呵说,“要试一试才知道嘛。就像墙,你不比较,怎么知道哪堵更厚实,哪堵,才是你的呢?……”
我愣愣看他,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我现在一堵墙都没有,如果他所谓的墙就是男人的胸膛,那算了,这四年我都不要拿奖学金了。
这时才注意到狗窝和变色龙两个直直站在一旁半天异常虔诚的样子:“你们俩石化了呀?”我推他们,难道是为他们的军训立正做准备,居然可以保持一个姿势这么久?
“啊,没有啊,嫂子。啊,嫂子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们老大不会收你的费的。”狗窝看了看表说,“虽然讲了一小时十五分三十秒半,其中还有老大牺牲色相的成分,但是我相信老大不会介意的……”
“是啊,嫂子!~嫂子你不要怕,我们老大的服务,很周到的~”变色龙也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他们俩个,究竟在说什么啊?~我无语看向安晴朗,发现他眼中流露出自信满满的神色……一个激灵,我眼前出现了无数张钞票在漫天飞舞的情景,居然还有呼救声:
沈意映,我爱你!~沈意映,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