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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鸾-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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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是位大房东呢!”

朱翰之笑说:“横竖燕王府并不拦着我,这时候不赚,什么时候赚呢?若真等到朝廷要迁都,我手里的地太多了,反而会惹人闲话呢。”

明鸾想想也对,忽然记得一事,忙对他道:“你做生意也要小心些。南北货也不是样样都适合你做的。比如粮食呀,盐呀,铁呀,你最好别沾,就算要沾,比如粮食之类的,也别做大,还有,北边的毛皮人参马匹什么的,虽然在南边很是紧俏,可你也要看看跟你做生意的都是什么人?东北的女真人很危险的,你别跟他们打交道,蒙古人就更不行了!其他什么绸缎香料的,随你选去!”

“这种事还要你来提醒我么?我早就想到了,放心,我办事,绝不会叫人挑出理儿来的!”朱翰之说完忽然笑了笑,低下头,又笑了笑,自顾自地乐着,看得明鸾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朱翰之抬起头,眨眨眼:“你还是很关心我的,可见先前说的不想我的话,都是在撒谎!”

明鸾咬牙:“你又嫌皮痒了是不是?!”

朱翰之没有退缩,反而握住她的手:“好鸾儿,好妹妹,我偶尔会说些俏皮话,但也没什么。你听着酸,忍一忍就是了。咱们好不容易得了空,能说一会子心里话,过后还不知几时能再见面呢,你就忍心把功夫都用在跟我拌嘴上?”

明鸾脸一红,撅着嘴道:“这不是俏皮话,是轻浮话!你要是只对我说就算了,我忍一忍,酸些也没什么。可要是你说惯了,跟别人也这么说……”

“我只对你一个人说!”朱翰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真的,我发誓!”

明鸾缩回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朱翰之见她两颊绯红,眼波流转,比平日更觉可爱,心跳得飞快,忍不住靠近了些,又再靠近些。明鸾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直喷在右脸上,小心肝嘭嘭直跳,低下了头,却没躲开。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王宽的叫声:“细竹!你跟姑娘在哪儿?!大少爷叫呢!”

明鸾与朱翰之齐齐吓了一跳,前者慌忙跳开,脚下没留意,差点儿滑了一跤,跌进水里去,朱翰之见状忙抱了一把,只觉得温香软玉在怀,可惜没来得及多感觉一下,细竹已经边应着“在这里”边从竹林那边跑过来了。明鸾红着脸,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看着朱翰之低头躺回小舢板里,手上船桨轻动,就缓缓滑入荷叶丛中,不一会儿,已在石桥底下消失了踪影。

石桥的另一头传来文龙的脚步声,明鸾心里七上八下地看着他,担心他发现了什么,但他脸上却笑意吟吟地,半点异状不见:“三妹妹怎么跑这边来了?我听王宽说,你跟丫头过来看怪鱼?可看见了?”

明鸾暗暗松口气,笑道:“哪里有呢?这湖这么大,早就游到不知哪里去了,方才我们还四处找呢。”

“这倒也是。”文龙放眼望望湖上,深吸一口气,“这宅子是真不错,祖父既然想在常熟养老,有这么一个地方,也能住得舒服些。”又看明鸾:“妹妹的脸怎么这样红?可是身体有不适?”

明鸾干笑着抹了抹汗:“没……可能是太阳晒多了。”细竹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后立定,低头不语。

文龙什么都没察觉,还笑说:“事情办好了,咱们赶紧回去告诉祖父,让他老人家也高兴高兴。走吧,宅子虽然买下来了,收拾屋子什么的,还有许多事要忙呢!”

明鸾口里应着,脚上却走得慢,待过了石桥,又忍不住回头去看桥下,只见荷叶蓬蓬,微微随风摇弋,哪里还有朱翰之的身影?

第九十章闷雷

朱翰之划着小舢板,从一处隐秘的水道转出来,便就近停靠在一处小码头上。

码头边早有等候多时的小厮接手船桨,他径自跳上岸去,沿阶而上,穿过一处人烟鼎沸的街道,来到对面的一间大门紧闭的店铺门前,早有人打开一扇小门,放了他进去。

这处店铺乃是典型的江南房屋,前店后宅,前头店门紧闭,门上的招牌已经卸下,还余一个印子在上头,对外的说法是新主人刚刚接手铺子,正等着寻有学问的人起了新店名,再开张做生意呢。这些天店里乒乓作响,那都是工匠在修房子,别人也不起疑。有人问是做什么生意的,只说是绸缎布庄,这原是本地一桩极兴盛的买卖,每条街上都有两三家的,瞧这铺面也不象是什么大店,别人也就不再感兴趣了。

店铺里是在修建不假,但穿过店堂,到了后院,却又是另一番景象。这处小院经过重新布置,已经种下了几处花树,又有石桌石椅,三面俱是小楼,虽不算精致,却很是清雅。朱翰之直接走进西面楼下的厢房中,房里已有两人在候命了,见他进来,都齐齐下跪迎接。

朱翰之免了他们的礼,直接问:“陈一彪你回来了?几时到的?京城里情形如何?”

其中一人便抱拳恭身答道:“回公子,小的才到了不足一个时辰,是连夜赶过来的。京城里还算平静,只是有件怪事……小的一时说不清楚,掌柜将事情始末都写在信里了,公子请看。”说着双手奉上一封书信。

朱翰之接过打开瞧了,脸上颇有些意外:“这是怎么回事?冯兆中……我以为他已经逃走了!”

陈一彪道:“世人都以为他是逃了,但谁也没想到,他居然还潜伏在京城附近伺机行事。前些日子,临国公府传出那种谣言,当中涉及今上声名。临国公父子双双上书请罪,没多久,他家长孙就被打发去庄上为祖父守陵了,因此有不少人都说。那些谣言跟这位小公子有关联,想必是他对婚事不满,心里忿恨,就胡编乱造些谣言来中伤今上。”

朱翰之冷笑了声:“这话倒也不假,但凭他一人,断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公子说得是。”陈一彪道,“不过事情毕竟发生了。而且确实有损今上脸面。那冯兆中听了传言,又以为石家公子受了委屈,想着两人是嫡亲的表兄弟,就派人去了石家庄子上找这位表弟说话,商量要如何报复朝廷。只是他派的人行事不慎,走露了行迹,叫石家庄上看守的人察觉了。那些人也没声张,由得他见了石家长孙。离去时才缀上去,捉住了好几个人。若不是冯兆中警觉,及时逃走。此时也早就落入朝廷手中了。这些话,全都是从那些被捉的人嘴里撬出来的,但因裴老三他们被派去追捕冯兆中了,对拷问的详情不大清楚,只能打听到大概。”

朱翰之敏锐地提出一个问题:“石家庄上看守的人……是什么人?他们竟这般了得?我以为冯兆中在锦衣卫混了这么久,能看上眼的手下,不可能是易与之辈,竟被几个人缀上了,也无知无觉?!”

陈一彪对此也有些纳闷:“这点小的也猜不准,不过说来也巧。裴老三他们那一日就在石家庄子附近查案子呢,要捉个江洋大盗,已经查了好几日了。”

朱翰之嗤笑:“捉江洋大盗,应天府衙的人就足够了,大不了再加上刑部的捕快,几时轮到锦衣卫出马?这是糊弄人呢。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借口守在那庄子附近,守株待兔!”

这么一想,他就把事情前后起因经过都猜出了**成。怪不得欧阳太傅昔日的门生们会乔装投到石家长孙门下,背后又跟燕王府纠缠不清,原来是为了利用石家长孙诱出冯兆中。说来也是,那冯兆中虽然势单力薄,但斩草不除根,始终叫人放不下心,他又是个最狡猾不过的人,难保将来不闹出点事来,给朝廷添乱。但以他的谨慎,即便明知道亲表弟在京中受苦,也不会主动寻上门去的,当初冯家举家逃离京城时,何曾理会过嫁进石家的冯氏?若他们当时带上冯氏走,冯氏也不会隔日就死得不明不白了。若不是石家长孙闹出点事来,传扬得满京城皆知,又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还对皇帝的名声确实造成了不利影响,冯兆中也不会觉得他有可用之处,冒险前来联络。

真真可惜了,本来这是一条极好的线索,偏那冯兆中警惕心太重,叫他逃脱了。有了这一回,日后想要再引他上钩,可就难上加难了!

朱翰之再次看向陈一彪:“传信给京城的几位掌柜,让他们暗中留意石家长孙与外人的联系,还有他身边的人都有些什么动作。冯兆中虽然警觉,但石家长孙本身对朝廷有怨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旁边站着的第三人忍不住插嘴问:“公子,您确认石家长孙会与冯兆中合作么?当初冯家抛下他母子逃离京城,也算是害了他母亲性命,他会轻易饶了冯兆中?”

朱翰之笑了笑:“若他怨恨冯家,想必也不会轻易饶了冯家仅剩的血脉,那就更要引冯兆中出来了。要知道,冯家人在被押送回京的路上,可是全都染上了急症,暴病而亡的。男女老少,一个不少,就差个冯老五了。若是他念及血缘亲情,想要与冯兆中合力做些什么,结果也没什么不同。”

陈一彪点头道:“小的领命,只是……若发现了什么,我们可要……”

朱翰之摇摇头:“不,我们只要看着就好了,若是锦衣卫跟丢了,而咱们知晓冯兆中的下落,就悄悄儿跟裴老三说一声,其他的不必插手。不但这件事如此,别的事也是。无论京中发生什么,都不要插手,要象平日一样行事。”

他这么一说,旁人倒有些不解了:“公子不是说……”

朱翰之苦笑:“我是说过那话。但那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要是那人真要赶尽杀绝,我们又哪里是人家的对手?真要对上了,能做的也不过是逃离。但颠沛流离的日子不好过,我是受过那苦楚的。我那位哥哥也一样,不到万不得已,我和他都不想再重温那样的生活。因此,我们只要看着就好,千万别引人注目,万一……我是说万一,真的有那一日。我们要悄悄儿接他出来,也方便些。”

陈一彪等人闻言都松了口气,笑道:“公子想得周到,确实如此。”另一人还说:“其实论理,大公子的性子也太软弱了些,咱们在外头的都听说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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