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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一紧抓着衣服,死活不屈,“不行不行!求你,不行……”最后又弄得她泪水涟涟。
“别老是这一套啊!”邹将君说,“真是比地下党还坚忠不屈!”却也无奈,拿她没办法。
可能也是真累了,□压了压,就忍住了,帮魏一盖好被子,又拿自己的衣服披她身上,也翻身睡去。
邹将君习惯了裸睡,虽在野外,也脱得只穿了条内裤。
睡得迷迷糊糊的,突感到有双柔腻细滑的小手,清清凉凉的,轻轻在自己手膀子上推摇,那个舒服啊!像小虫子在他心口蠕动一般。
“邹将君!邹将君!”
“唔?”邹将君身子还留恋在半梦半醒间的小手上,嘴上却迷迷噔噔的应道。
“你听!”魏一语气慌乱。
邹将君立马清醒不少,竖着耳朵仔细一听,山间里鸟兽微鸣,除此还有细微的女人哭泣声。邹将君听得浑身一麻,暗忖,撞山野女鬼了?
魏一却是一脸惊慌:“是月月的声音。”
邹将君定耳一听,对方哼哼嗯嗯,含糊不清的说着“救命,救命”之类的低喃。山野里较为空旷,一星半点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明,而纬和自己的帐篷紧挨着,听见他们闺房逗趣也不足为奇。
心下坦然,又要睡去。
魏一却干脆坐起身来,一脸俨然:“月月遇到危险了!月月喊救命了!我们快去救她!”
邹将君头大,说:“小白痴,要救你自个儿去,我要睡觉。”
魏一惊愕的看着他,心想刚才居然还有些为他动情,他生就是个小人,一辈子都改不了!
于是愤愤然披上衣服,跑了出去。
过了几秒,又跑了会来。
一言不发的钻进睡袋里。
邹将君撑这下巴,似笑非笑的问:“怎么了?一副见鬼的摸样。看见什么啦?”
魏一脸涨得紫红,想到刚才幕入视野的男女交颈的景象,而纬和月月的惊讶羞愤不亚于自己。
魏一闷闷的说:“晚安。”
经过这么一闹,邹将君热血沸腾,哪还睡得着。大手将魏一的睡袋掀开,泥鳅一般钻进了她的睡袋里,顺势将她紧紧搂住。
魏一大惊失色,喊:“你……你干什么!”
邹将君在她朱唇上轻点:“嘘……小声点,你想让那些傻大姐也来救你吗?”魏一恼羞成怒,拼命推他。但是睡袋如一根结束的绳子将他俩绑在了一个狭隘空间,邹将君根本不需要发力,魏一推他也是纹丝不动。
想了多年而不得,如今正抱在怀里,温香软玉,邹将君有些饥渴难耐,迫不及待的将吻洒在魏一脸上,唇上,嘴里低喃着:“宝贝,宝贝,给我好吗?你老公都要憋出病来了!让我检查一下功能是不是还完好!”
魏一一心扑再如何反抗上,对这些相对复杂的祈使句一下反应不过来,只是小声哭:“你怎么又这样!你怎么又这样!”
年轻女孩总是不能理解男人在这方面的需求。
“我会娶你的!只要你愿意,下山我们就结婚!我邹将君发誓!”邹将君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伸进去摸索着,强烈忍耐下他的嗓音完全嘶哑,“宝贝,你乖乖的,听话,不然会有点痛。”
魏一哪里听得进,拼命反抗。
邹将君无奈,只得慢慢诱哄:“好好,我不对你做什么,我只抱抱你,你别动让我抱抱,好不?”
魏一想了想,含泪点点头。
邹将君就这样抱着魏一柔软娇小的身子,老实了两分钟,又哄她:“宝贝,把衣服脱了好不?穿着睡不舒服。”
魏一不傻,坚持不脱。
邹将君就吓唬她,哑着嗓子说:“那我强要了你!”
魏一泪盈于睫,委屈道:“脱了……你答应不碰……你发誓……”
“我只抱一下,我很难受,宝贝,我答应,你不愿意我就不做什么。”邹将君轻哄着。
魏一松懈了些,邹将君迫不及待的帮她把衣服一股脑儿脱了去。
□,抱在一起,不出问题那才是有问题。魏一年幼无知,却哪里知道,男人是将以退为进玩转得最是出神入化的动物。后来几年里魏一陆续遭遇邹将君的诸如“我们睡一间房,我什么都不做。”或是“我只抱着,绝对不碰你”,再或者“我只在门口,绝对不进去”更甚者“我只进去,但绝对不动”等等的缓兵之计,魏一轻信于这腹黑男人,每每都上当,等她意识到这些时,早就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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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有点H~~~~害羞的闭着眼睛看!
37
37、渐行渐暖 。。。
邹将君抱着魏一,这回连半秒都没忍住,厚颜无耻的直接就上下齐手。
魏一尖叫一声,恼他对自己肆意轻薄,孤注一掷,在邹将君肩上狠狠咬了一口。邹吃痛,松开了她,魏一赶紧从睡袋离爬起来就要跑,邹将君反应过来,扑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脚踝。两人双双倒在柔软的睡袋上,就势一滚,帐篷的绳子经不起两个成年人的压迫,帐篷轰然倒塌,将二人裹在里面。
下半夜,安阳和华容被拖出来帮忙搭帐篷。二人清梦被扰,甚是不悦,华容骂骂咧咧的问:“为什么不叫纬起来帮忙!”
邹将君在一边操着手,神态自若的说:“他累了。”
魏一裹着邹将君的大衣服坐在一边的石头上,神情委顿,听了邹将君的话,鄙夷的呸了一口,转了脸不看他。
安阳笑嘻嘻的摇头:“帐篷都睡垮了,啧啧,前所未闻的激烈啊!”
魏一更是将脸埋在双膝,不肯抬头。
邹将君占有欲强,见别人把暧昧不洁的思想加在魏一身上,一脸不悦:“搭好了快滚!”
这么一闹腾也没了那些风月兴致,魏一谨慎小心,邹将君只淡淡一句:“睡吧。”便不再多言。
上半夜肆意翻滚红尘里,下半夜相安无事在梦中。横批:一场虚惊。
安阳和华容二人却再睡不着,凌晨四点不到就挨个的在帐篷外面敲打锅盆:“起来了起来了!赶赶路,争取能到山顶看日出!”
魏一被吵醒,朦胧醒来,却在邹将君怀里。
邹将君早已醒了,正似笑非笑的看着魏一:“你是我见过睡相最差的女人。半夜里主动投怀送抱不说,还踢被子,还哼哼唧唧,小猪一样!”
魏一先是害臊,后来反映过来,恼了:“你有必要一直申明你跟很多女人睡过吗?”
邹将君听而不闻,继续笑如鬼魅,咬着她的耳朵,刚醒,声音还裹着迷离:“以后就叫你小猪!魏小猪!”
魏一赌气,转过脸不理他。
“那是没认识你之前,认得你后便对你矢志不渝。”邹将君第一次因在意一个女人的想法而去费心解释。
魏一还是不搭理。邹将君也不恼,快速穿上衣服后,又来帮魏一穿。
魏一气呼呼的推他:“我自己会穿!”
邹将君大眼一瞪,低声喝到:“再闹别扭,现在就吃了你!”
魏丫头果然被吓住,红着脸,乖乖任由他细心的为自己穿了衣裤。邹将君不过是唬她,她要是真不从,他也没办法,现在外面一堆耳朵等着捉拿笑柄。
邹将君拿着魏一的小袜子在手掌上比划几下,轻笑道:“还不能给我当手套!你的脚怎这般小?”然后又笨手笨脚的帮她穿袜子。
魏一看着他那悉心执着的表情,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感动的。
走到帐篷外,天还是漆黑一片。好在带了手电筒,每人发一支,继续往山上赶。
月月睡眼星迷,打着呵欠:“天啊,才四点!你们是疯了怎么的,为了看日出,值得吗?”
华容扼腕长叹:“我要是有温香软玉在怀,我也不起啊!”
然后月月又撑着腰哼哼唧唧,直嚷太久没锻炼了,爬山爬得全身都酸痛。
安阳转过头来,一脸欠打的笑:“怕不是爬山的原因吧?肯定是什么别的来势凶猛的锻炼……”
魏一暗想,原来大家都听到的,但是只有自己亲自去撞见,一阵尴尬,低了头快走几步。天黑路滑,一不小心脚下绊了一跤。身旁的邹将君眼疾手快拉住了她,却也是让魏一吓出一身冷汗。邹将君趁机牵了魏一的手,并再没松开。
山路越来越难走,几个女孩子走的冷汗连连,时不时冒出声尖叫。在漆黑阴森的山野里格外清晰,本在栖息的鸟儿大片大片飞出。
男士们都自觉的肩负起照顾女士的任务。
细皮嫩肉的华容背上的背包松活了些,也不吵吵喊累了。
睡了一觉后体力总有些恢复,走了些路,困意渐消后,大家就又活跃起来。
邹将君依然清冷着一张面皮,不说话,牵着魏一的手走在前面。一脸严谨,像是一丝不苟的冷面将军。只有魏一从他不断来回摩挲自己手心的拇指感受得到,这家伙心里指不定在打什么邪门思想。
感到六点时到了山顶,太阳果然还未出,只是天已经亮了,呈青白色。大家都甚高兴。用手搭了喇叭,每人都依里哇啦吼上几嗓子。
兴奋一阵,华容突然想起来他昨夜念的诗,转头问纬:“我昨夜作的诗可替我记下了?”纬眨巴着眼说,醉差不多了,没记。华容扼腕长叹:“此乃醒世绝句,尔等罪过滔天!”
然后两人又一阵追逐,像两个孩童。魏一看着他们,眉眼带笑,静静的站在一边,山风亲吻她的发梢,将她烘染得越发灵动。
邹将君悄然走到她身边,问:“觉得累吗?”魏一从善如流的对他一笑,说不累。
这一莞尔,明媚皓齿,不沾尘俗,飘缈如仙,竟让邹将君晃了好一会儿神。
不消半刻,天空越发亮了起来,天尽那头红霞似锦。
纬说,要日出了!大家都不闹了,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自然界最美的奇观。
云层甚薄,此时越发淡雾稀朗。
太阳要出来时,天边的霞霓红得瑰丽,太阳先是试探的露出一弯血红的月牙,而后势如破竹,越升越高。指一片刻间,一轮通红浑圆的阳冲破万丈云流,跳了出来,刹那间,霞光四溢,山野间突然生机盎然起来。
几个年轻人都很雀跃,相互拉着手转圈,直觉得来时一路的疲乏,因这一刻的美丽都烟消云散。魏一也很激动,忘了和他之前的嫌隙,竟主要去拽邹将君的衣袖,笑脸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