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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马齐是皇帝跟前的人,自然心眼儿也不会少,心里虽然想得多,面儿上也不轻易露出来。加上他见任南坡虽然心疼翠花,倒是一个长者对妹妹的疼爱,男女之情却是没有的,这下马齐就更不会露出分毫来了。只想着探探翠花的口风,若是翠花有意,他再去解决京中的那些牵绊。
因着马齐托办的事甚是很大,任南坡就算聪明也没有注意到马齐有这番心思,将父女二人安顿妥后便出了门去。
任南坡走时翠花瞧见了,以为他要出去玩吵嚷着要跟去,马齐没法只得由她,任南坡更加没法只得带了她去。
这次他们出的是北门,顺着主屋的角门往西走,顺着石板路弯弯折折的走了半刻钟,到了宅子的西北门,出了门就有一马车停着,翠花一咕噜地爬上了马车,到了北山顶才发现,那山北面也是有一条大河,只是那河上架着一跨石桥,马车在桥上通过,只听得那河边哗哗地直响。
“老哥,咱们是去哪里?”翠花缩回探出去的身子,眯着眼睛问任南坡。
任南坡闻言收回视线,笑答道:“去了便知道了!”
见他不说,翠花也不好再问。
过了许多便来到了城关,是何城是何门翠花也没有看得清楚,入了城就来到了一个大宅门前,轩宇琼楼的一看就是大户中的大户人家!
里头的人得了报,立马就有一大拨人奔了出来,其中一人还身着官服,见了任南坡甚是客气地还作了揖!只是看着翠花却是诧异得很,愣了片刻指着问:“这位是?”
“这是舍妹!在家里呆得烦了,领出来解解闷儿!”任南坡答得其极顺口。
那人又是一愣,笑着说:“早些怎么没有听见先生说过还有一个妹妹?”
任南坡又答:“早些年在京里,刚家来!”
见任南坡极其自然,又待翠花亲热,那人也不再多话,忙让人进去请夫人出来,说是带客家小姐进内宅与夫人小姐们说话。
“老哥!”翠花不太愿意去,想要跟着任南坡,又不好明说,便叫了任南坡一声。
任南坡深知翠花之意,笑着阻止道:“何大人不必劳烦,她与我也是别了好几年才又得相见的,我也舍不得她。且让她在旁边玩吧!”
何大人见这样也不好说什么,只笑着将这兄妹二人领到里面。
入了里,翠花才觉着味儿来,刚开始那河大人还觉得翠花在有所不便,后来见任南坡如往也不再扭捏,与任南坡放逐开来说了起来。
听着他们的话翠花直咂舌,早在《李卫当官》里见识过任南坡的厉害,今日才算是真见识了。数百万两银子的残局,竟让他谈笑风生地几句话就解决了!着实是一个利害的角色。
与何大人说话没用多久,任南坡心里记着带翠花到街面儿上走走,便早早地出来了。一出何府翠花就放开了缰绳的野马一般,跳脱得没了边,图格他们连忙要拦,哪知任南坡却说:“她就是一个跳脱喜动的性子,你们非得约束着她做什么?由她去动吧,她又不小了,知道轻重。”
图格他们听了好不是滋味,心说这主儿本就很闹腾了,又遇着这么一个放纵的主儿,以后的日子有得过了。想即提起十二分的心思,小心地跟着翠花后面,生怕她磕着碰着,或是被人撞着。
翠花见任南坡知自己心意很是高兴,可恼图格他们老是跟着,让她玩不畅快,眼珠子一转,想出一辙来!
街面儿上繁华似镜,走货挑担的络驿不绝,翠花像一只兔子似地在街上乱跳,时不时地转过头朝身后望去,偶尔作欢喜之状,偶尔又做惊慌之态,有些路人看了很是好奇都朝她的身后看去。
猛然间,翠花抓住一个老太太的手,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婆婆,婆婆救我,有两个恶人在追我!”
那老婆子乍地被吓了一跳,一把将翠花推开,也叫了起来:“你是我何人,谁有追你管我何事?”说着就四处地吵嚷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抓恶人啊!”
听着老婆子的话翠花眼珠子都突出来了,心道老人家你可真顺我的意啊!
不消片刻四面八方的人都涌了过来,个个问老婆子恶人在哪里,那老婆子正要扯翠花出来,一转身哪还有翠花的影子,便对众人说:“跑了!刚才一个小姑娘,哭哭泣泣地说有恶人追她!”
众人一听一哄而散,也有人不放心四处寻去的。
就在这个时候,翠花正坐在街面上一茶楼的二楼,端着茶碗盖子饶有意思地看着下面呢。
任南坡就坐在翠花的对面,他知道翠花爱玩的性子,便笑了,说:“下一次捉一个年轻些的,不要跟老人家过不去。”
“知道了。”翠花脆生生地答着。
扑嗵,扑嗵两声,图格和阿布一前一后地栽倒在后面的桌上,哀嚎不已!
瞧花与任南坡瞧了都大笑不已!
见任南坡这样顺自己,翠花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赖着马齐将自己留在这里不可。想着留在这里后顺心的日子,翠花就忍不住在心里大吼:“新时间,新地点,新的混法!好日子我来也!”
52
52、意外的惊喜(修虫) 。。。
没过两天马齐有事走了,翠花特舍不得,抱着哭了半天才放人,马齐也舍不得自己闺女,也跟着掉眼泪了,不放心翠花的安全,将图格与阿布留了下来。
对此,图格与阿布很是伤心,他们觉得自己算是白跟大人这十几年了,真的是有了闺女就忘了旧仆的银!
想着那天任南坡对翠格格的纵容态度,图格与阿布就流泪满面!
以后的日子有得过了!
分离时刻,所有人当中最高兴的莫过于阮儿了,这丫头,早就盼着与阿布单独相处了,如今格格整天缠着任先生玩儿,又有崔家的两口在跟前侍候,她跟阿布谈谈情,说说爱那简直是太方便了。
“阮儿,你看我够意思吧。”翠花瞥了一眼阮儿,拿手指戳了一下她,笑道。
“什么?”阮儿不明白,看着自己主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捂脸、扭捏:“格格你真坏!”
“矫情!”这是翠花给阮儿的评价,“你丫的看上阿布好些年了,你当我是瞎子?”
“坏格格!”这是阮儿给翠花的评价,“都看出来几年了这个时候才说,还不坏?”
翠花是主子,心里想什么,或是想要挤兑人大可明着说,而阮儿就不同了,她是奴才,所以好些话只能说一半儿留一半儿,就如同现在,她羞了气了只得说出羞的话来,娇嗔一句:“格格讨厌!”一扭身捂着脸儿走了!
阮儿蹬蹬地跑开去了,翠花眯着眼睛直笑,心里默默地数着一二三四五……,她是认准阮儿还要回头的。
果不其然,阮儿没跑几步就停了下来,只是呆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扭捏地转过头来羞涩地看着翠花。
对阮儿的心事翠花深知其意,大方地朝她挥手,笑道:“去吧,去吧,我帮你支开图格!”接着翠花微微一笑,扯起嗓子唱开来:“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永远像现在这般美丽,因为我生而为爱痴迷。……”
如此露骨的唱曲儿羞得阮儿红脸八赤地跑开去了,直到了东边小石阁的水潭边儿才停下。
从此以后,翠花的生活简直可以用“多姿多彩”来形容,让她更觉得爽的是任南坡同学对她抽风的现象简直包容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而且时不时地还与翠花一道小小地涮一把图格、阿布及阮儿们。今天搞搞小失踪,明天来个夜半歌声,把这三人整得简直有一种呆在人间地狱的感觉。
对于任南坡同学这种同流合污,外加助纣为虐的行为翠花其实蛮置疑的,总是觉得这个任南坡把自己放任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是有问题的,但是翠花从不当它是阴谋。
翠花这个人是一个好奇心、求知欲极强的动物,心头有了疑问便要搞清楚,于是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翠花爬上了任南坡同学的窗户,非常胆大的偷听了任南坡与一密友的谈话!
任南坡说:“过几日我就带她去扬州玩,到时候下手好了!”
“嗯。”很轻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出来,但是翠花的耳朵尖,还是听了出来。
“一定要做得像一些,要不然就白费功夫了!”许是在自己家里,任南坡完全不知道收敛一点儿。
“嗯。”那是很轻的声音。
这一声后屋里便没有了动静,翠花趴在外头听了许久也没有见什么动静,便大方地跺了两脚,咋呼呼地喊道:“老哥,睡了没?没睡把灯照亮些教我下棋!”
“没睡,进来吧!”任南坡很快在里头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屋里的灯都亮了。
翠花进去了,可屋里除了任南坡什么人也没有,于是乎翠花就四十五度角仰望着任南坡,而任南坡却没事儿人一样走过来学着往常的模样摸摸翠花的头,说:“来坐。”
翠花一屁股歪在了椅子上,很是郁结地说了一句:“老哥,我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长不高了!”
一米六不到的身高一直是翠花心中的疼,她今天终于为此找着理由了!
任南坡囧然……,讪讪地笑道:“落雪,我也刚摸了十多天……”意思是说就算你个儿不高是我摸的,也不至于这么立杆建影吧!
“谁说的?早七八年前你就这么摸了!”翠花瞪着眼睛望着任南坡,简直是越来越认可自己找着的理由了。
“那也没有摸多久,才一年而已!”任南坡觉得一天不逗逗翠花他心里就不爽,找着话儿与她扳着:“再说哪有人因着摸了头就不长个儿的!”
就在这个时候阮儿在外头喊了,任南坡连忙将她叫了进来,指着她立到翠花的跟前,说:“你看,阮儿比你个儿还矮呢?难道说是被你摸的?”
阮儿比翠花小半岁,个子却要比翠花矮大半个头,事实上翠花也确实比较喜欢动她的头,只不过是把“摸”改成“敲”罢了!
一提起阮儿的个头翠花一下子就心虚了,虽说也知道自己是胡乱找话题抽风,但是关系到名誉的问题,翠花决定还是另找话题的好,这种事是扯不清的!
讨论过自己与阮儿个头的事,翠花胡乱地与任南坡下了一局便说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