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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自己出气声儿大了惹着那主子爷,吃了一顿板子。
说起吃板子,最痛苦的就要数福子了,他跟着十二爷这许多年,十二爷向来把他当亲兄弟一样看,曾经他看着那些被主子打板子的奴才那个幸祸乐祸啊,如今他却是泪如泉涌,抱着柱子哀嚎:“俺那个温柔的十二爷哪里去鸟啊!”
——没错,十二今天跟福子发火了,而且还因为一只鸟儿把福子打了一顿板子!
一个受了二十一世纪平等主义熏陶的人,能气得不把人当人看,可想而知心头的气性得多大了!
更让十二郁结的是,自己出了点儿气,他的那些好哥哥,好弟弟们都上门来了,还给他带了大量的“问慰”!听着那些虚伪的言辞,十二真想找一根杠子将他们都打出去。
这些皇子中间还是有地道的,就如同十三,就比别的人地道。
“好了,咱们打扰十二哥这么久,就回吧!十二哥府上还没有个女眷,就是想在这里留饭也没得人张罗不是!咱们还是走吧!”这是十三爷恢常好的建议!
十二抽抽了,话说骂人骂短,打人打脸,就是这个意思吧?泪牛满面,这都是些什么兄弟啊!
“哎呀,十三弟这一说倒让我想起来了,十二弟现今还是雏鸟吧?”风花雪月,桃花九最是擅长,眼睛一眯竟是勾人的模样。
这副勾人的模样如若在好男风的人眼里肯定是“万种风情”,可素在十二的眼里却是两个字“欠扁”!
让人悲催的是,十二还真不能扁他!
谁叫十二的额娘身份没有人家的娘高呢?
谁叫十二的外公家没有人家郭络罗氏的势力大呢?
谁叫人家是亲娘养的,而自己是苏麻养的呢?
桩桩件件都没法儿跟人家比啊,这怎生不让十二悲催呢?
于是,十二悲催被自家兄弟调侃了一把,且还很悲催地去张这些家伙张罗吃的。
按理说吃了喝了也该走了吧,可素这帮兄弟还没有一个要走的意思,大刺刺地赖在十二的府上,美其名曰“联络兄弟感情!”
十二简直吐血啊,真想将这些一个个掀出去,有多远掀多远!
可素,十二的血吐到这里还没有完,老八的一句话简直比让他死还要害怕!
老八说:“十二弟,你这屋里没个人儿也不行啊,我听说皇阿玛都找人给你算过了,说是你要晚婚才好。要不这样,我旗下有一个奴才,他的丫头跟翠格格长得一个模子一个样儿,要不我跟皇阿玛说一声,你先收一个格格吧?”
“靠之!有你这样做哥哥的吗?给兄弟拉皮条!”十二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众阿哥囧囧了,这叫什么话?拉皮条,也太难听了!当哥子的送弟弟个把女人这有什么啊?竟让十二说成拉皮条!
众阿哥的眼睛都炯炯地望向老八的头顶,话说拉皮条的就“龟奴”吧?龟奴的头顶是啥色儿的?
“看,看什么看?”老八被兄弟们看得火冒!
偏老十是一个大傻冒,这时候竟好死不死地说了一句:“龟奴!”
老八愤怒了,也顾不得他温文尔雅的风度外形了,臊得袖子一甩走人了!
看着愤愤然离开的八阿哥,十二着实有些冤枉,他真的没有要骂老八龟奴的意思,只是不喜他给自己拉皮条罢了!
“你看你把八哥气的!”老十好生的单纯,临走了还把老八暴走安到十二的头上。
十二那个委屈啊!冲着老十就是一通吼:“我说什么了吗?我就说他拉皮条了,啥时候说他是龟奴了?”
“哥哥、弟弟们,你们可都听着的啊,老十二又说八哥是龟奴了!”老十说完也学着老八的模样袖子一甩,走了。
这时候十二才昧过劲来,原来老十根本就不单纯,不仅不单纯而且还很无赖!
“二哥、四哥,你们可得为我作证啊!”十二死也不吃这哑巴亏,转头来求老二、老四。
老二、老四也有他们的主意啊,哼哼哈哈半天儿,没有一句实心话!
十二那个气啊!
“十二哥,你放心好了,我为你做证。”老二和老四走后,十三悄悄地跟十二说了这句话。
听着老十三的这句话,十二那个泪流满面啊,话说十三不亏是侠王,着实够哥们儿义气!
“兄弟,哥谢你了!”十二攀着老十三的肩,那个亲热啊。
十三阿哥点了点头,颇有意味的说了一句:“小心啊!”
对十三留的这句话十二就糊涂了,自己要小心什么啊?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要小心在那“龟奴”上!十二炯炯有神地想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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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胡子爷爷与稚嫩小妞的梦幻 。。。
为了十三阿哥的那一句话,十二忐忑了好些天。这日清晨,一大早就得了宫里的信儿,说是皇帝老爷子召见,十二吁了一口气,话说这段时间还真想翠花啊!特意地收拾了一下,才进宫。
按照规矩,十二进了宫先得去见他老子,于是先进了乾清宫,在乾清宫的东暖阁先给皇帝老爷子叩了头,正跃跃欲试四处瞄翠花的影子呢,老爷子就给了他当头一棒!
“皇阿玛,你说什么?”十二真想找太医来瞧一下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坏了!
“我听你八哥和十哥说你看上了肯色家的更根了?”老康一边埋头写着东西,一边淡淡地问老十二。
“绝对没有的事!”十二骇然,立马否认,“皇阿玛,你不要听八哥和十哥的话,我真没有看上谁。”
“哦。”老康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饶有趣味地将十二打量了一下,说道:“那你就回去吧。”
十二抹了一把冷汗,然后接着囧了,这叫什么事儿?就这样让自己回去了?老爷子不知道自己要去看自己的准媳妇么?
咬牙切齿中,这老小子是不是真的对翠花有意思哦?
要是真的,那可坏菜了!
老子抢儿子的准媳妇,那实在是太损康熙老爷子的名声了!
纵然十二心里还有疑问,他也是不敢多问的,毕竟眼前坐着的是皇帝,虽说是自己的老子,可人家早就说了,他必须先是大清的皇上,再才是他们的老子!皇上是什么?雷庭万均都在一朝一夕之间的事儿,于是乎十二只有抑郁地出了乾清宫。
回望着乾清宫的大门,十二真的很不甘啊,话说自己现在终于能够理解马齐大人思女之情了,那简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就在十二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乾清宫时,翠花也是两眼汪汪地望着离开的十二!
他令尊加他令堂的,太悲催了,难怪千百年来牛郎织女的故事让那么多人流眼泪,敢情跟有情人分开竟是这么的让人伤痛啊!
——老康不知他俨然被翠花披上了“王母娘娘”的外衣了!
如此,十二与翠花就这样俩俩相望地过了两个月,不多时就到了三月麟选的时候了。
“麟选!”听着这个动词翠花就忍不住啐老康,爷爷,那些可都是十二三岁的娃娃,你老人家都快五十了,竟娶人家来做小老婆!爷爷,抱着小嫩稚,你嘛感觉啊!
想到这里翠花就想到了十二跟自己扳扯的那句话,她使劲地琢磨起来了,这老康真的对自己有很强的占有欲吗?
趁着老康宣自己上去伺侍的时候,翠花立在一边炯炯地瞪着老康,真想把这个问题问出来啊!
“你要问朕什么?”康熙朱笔一划,抬起了头来,望着翠花:这丫头最近走神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没,没有啊!”翠花额头上冒起了汗,话说太丢人了!
不要误会,翠花所说的丢人不是说自己呓语丢人,而是觉得自己想的那个问题丢人,康师傅都快五十了,自己今年刚十七好伐!
想着被五十岁的胡子爷爷抱着玩亲亲,翠花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
他令尊的太刺激鸟!
翠花继续囧囧……
对翠花的回答老康自然不信,用他特有的用目瞅着翠花,语气淡淡地问了一句:“真没有?”
这话一出翠花就蔫儿了!
话说呆在老康时间一长,翠花也明白,老康一旦用这种眼神,这种用语说话,就代表你再敷衍是不行的了。
翠花的眼珠子转啊转,飞速地转。
“别再转了,再转就飞出来了!”老康站了起来,朝翠花招了招手,“咱们出去走走!”
按照规矩,老康一招手翠花就得立马上前将他抬起来的那只胳膊扶上,然后再出门。但素,今天翠花没有办法扶老康的那只手。为毛呢?因为翠花现在满眼都是胡子爷爷与稚嫩的自己相依的画面!
——惊悚啊惊悚!
“愣着干什么?赶紧的!”老康等得有些着急了!
“婢奴这两天皮肤过敏!”靠之,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翠花豁出去了,将手伸在袖子里抓了两把,捞起袖子给老康看。
康师傅瞥了翠花一眼,伸手就将翠花的手抓了过来,然后扶到了自己的胳膊上!
翠花身上的鸡皮疙瘩立马全部起身站岗了!
“光抓还不行,还得用指腹使劲地搓,来回几次效果才逼真!”就在翠花快被胡子爷爷与稚嫩自己的画面硌应得快吐的时候,老康又说话了。
这下子翠花简直要吐血了,踢踢踏踏踩着石板路,真的好想把这花盆底儿踏到老康的龙足上去哦!
出了乾清宫,从日精门出来,直接往北走,刚到了景仁宫,瞧见两个旗装的贵妇立在门口聊天,老康突然驻足,侧过身来问翠花:“刚才你说想问朕什么?”
翠花一时老康突然住步且又转向,让他杀了一个措手不及,又让脚下的石子绊了一下,一个踉跄,虽说没有摔着,却将手中的帕子甩了出去!
“小心点儿!”老康的声音好温柔。
一听这声音,翠花身上刚下去的鸡皮疙瘩下子又起来了,连忙退了几步囧囧地望着老康!
就在这个时候立在景仁宫门口的几个贵妇人都转过了头来,看着这样的场面:
传大英明的万岁爷,以八十度半蹲的姿势低着头,黝黑的胡须顺着微风轻动着,青衣常服的他散发着无尽的成熟男人的魅力。而就在离他不到十寸远的地方蹲着一个如花似女的宫装女子,wrshǚ。сōm因是有风掠过,贵妇人们根本就看不清她有没有留流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