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个角度。楚漠天挡已是不及。只得一面向前跨步。一面将肖紫晨向旁边拉。庞龙地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诱敌成功。这下才使出了真本事。左脚在地上重重一顿。稳住了重心。右腿顺着之前挥拳地势头猛地一记侧旋。
啪!这一脚结结实实踢中了楚漠天地左臂。然而楚漠天并未像庞龙期待地那样被他踢得凌空飞起。甚至连臂骨折断地声音都没有传出。
磕勒一下。楚漠天左脚下地石板忽然碎裂。庞龙眼光如电。立时便明白自己地腿劲已被他卸入地底了。这个人真地这么厉害?庞龙不信。右脚才落。左脚又起。还是踢向了肖紫晨。楚漠天此时已有了防备。左掌在他脚脖子上一拍。将他地劲力压了回去。几乎与此同时。他踏前一步。右掌轰向庞龙胸口。
砰!这一掌像是击在了铁鼓上似地发出一声巨响。庞龙脚下地石板同时碎裂。
庞龙嘿笑起来。挑衅地看着楚漠天。以为只有你会卸力这招么。他也会啊。不仅如此。他还会铁布衫呢。看你如何胜他。
楚漠天眉头一紧。他实是不想伤人。这才手下留情。既然对方不识相。那么……
“嘿!”他一声轻喝,右掌一分未向后收,却猛然吐出了比之前庞大数倍的劲力。庞龙如山的高大身体像落叶般被这狂风一样的劲力推得倒飞而起,砰一声砸在远处的院墙上。
“好了,结束了。”楚漠天看都不看庞龙一眼,对肖紫晨淡淡说道。
“他死了吗?”肖紫晨有些痴呆的问道。难以想象,只该在电影中出现的场面竟然变为了现实。周围数百名观众也被这一幕震撼得完全呆住,偌大的广场上,静得连哪怕一丁点声响都没有。
楚漠天道,“没有,只是受了一点内伤。”
肖紫晨哦了一声,蹲下来检查起肖遥的伤势,她给他擦干了血迹,欣慰的发现他的伤势很轻很轻,脸上的伤口虽多,但都很浅,即使以后留疤,颜色应该也会很浅。
“肖遥,肖遥。”她轻声唤他。肖遥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珠虽然有轻微的活动,但与其说那是肖遥对她的回应,不如说是条件反射的对光线有反应。“肖遥,你说话呀,你别吓我。”她刚刚才放下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肖遥这是怎么了,不会被吓傻了吧。
“肖遥兄弟,”楚漠天也蹲下来,有些犹疑的道,“被那壮汉吓得失魂了。”
“失魂?什么意思?”
“就是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那不是成了白痴!他还有救吗?”肖紫晨急得几乎快要哭出来。
楚漠天道,“也许吧,我不知道。”
“王八蛋!王八蛋!”肖紫晨愤怒的看向庞龙,声嘶力竭的喊道。对方没有回应,而她也没有解恨,嘶喊虽然能起到发泄的作用,但同时也可能让怒火烧得更旺。假如今天楚漠天没有来,她和逍遥,现在会是怎样的命运。
她想不出来,也不愿去想,她只是不顾一切的冲到了庞龙的跟前,手脚并用,发了疯似的对他拳打脚踢。
庞龙被刚才一击震伤了经脉,如今脑筋清醒的很,只是身体动弹不得。他的铁布衫功夫是有二十年火候的,即使不处在运功状态,那一身铜皮铁骨,也不是一个寻常女子打得动的。“**啊娘们,重点,再重点。”他还有心思调侃。
肖紫晨停下了撕打,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一口唾沫就吐在了他的脸上。“很舒服吗?”她问道。
这次羞辱显然有了效果,庞龙脸色阴沉了下来。肖紫晨不等他再说什么屁话,抬起脚就踹在他的脸上,边踹边道,“很舒服,很舒服,很舒服,很舒服,我让你舒服,让你舒服……”
“娘们,想死你就继续,今天欠我的,日后要你百倍来还。”庞龙顶着猛踹出言威胁道。
百倍来还?肖紫晨才不怕,她还有什么好怕,她已经疯了,她现在只想砸烂他的臭嘴而已。她抓起一块被庞龙撞落的墙砖,对准了庞龙的嘴,一记接一记猛拍下去。可悲的是,她用尽全力的攻击,竟然连砸破对方的嘴皮都不能。
“哈哈哈哈!”庞龙大笑起来,“娘们就是娘们,是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只配给人骑。”
“要帮忙吗?”楚漠天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旁。
“要!”肖紫晨扔了墙砖,指着庞龙的嘴道,“帮我把他的牙全都砸下来!”话音才落,楚漠天已摘下了身后的剑鞘,以鞘间为掌,啪啪就是两记耳光。
庞龙的唇角渗出了鲜血,他眼神瞬间凝固,变得痴痴呆呆,完全不肯承认自己牙齿全落得事实。
“你完了,臭娘们!”等反应过来后,庞龙忽然吐掉碎牙,吼叫起来,“老子不操你千万遍,老子就不叫庞……!”
肖紫晨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脸上,将他的龙字踹回了喉咙。“这句话该我来说,你这个王八蛋,”她又继续踹了起来,“你完了,你这个畜生,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
PS:今天编辑又说上架改明天了,好吧继续免费。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家庭会议(上)
了从飞龙院外头逃出来的那个家丁的报的信以后,总立刻调集了家里剩余的所有马车,火速赶到了飞龙院。
事发现场一片狼藉,满地都是倒在血泊中哼唧哀叫的家丁,称得上哀鸿遍地,上触目惊心。官府的衙役们比他们早一步到来,他们中的大部分正有序的驱赶着围观的群众,让他们远离广场,剩下的少部分则陪同着两位大夫逐一检查着家丁们的伤情。
伤轻者一律扶到墙角坐好,等候官府的文书问话,伤重者则被留在原地,等待衙门的后续增援。
听到姜民的来意后,负责处理今日事件的捕头舒苏立刻命令广场外部的衙役加强驱百姓的力度,内部所有的衙役马上停下手中的伙计,全力协助姜民将伤员扶上马车。同时,他还派出一个熟悉内城地形的两人小队带了肖家的两辆车前去城中各个大型医馆,让他们找到足够的大夫后第一时间带肖家。
在舒苏有条不紊的安排下,院前广场很快空旷下来。
秋风中,远处响起了一阵沉重的马蹄声,十几辆八匹马拉的巨型水车由金陵消防司缓缓驶来,停在了广场外围的一条街道上。一名官员从当先的水车上跳了下来,表情严肃的在广场上游走,凡是见到大片的血迹,就在那血迹中的砖缝里插上一面红旗,在插了四十三面旗子后,他完成了标记血迹的工作,又在广场离排污河最近,地势最低的地方插了七面旗子,摆成一个箭头状。箭头的方向,正正的指着最好的入水口。
随即,官员回到水车队伍中,一阵命令之后,水车们在外院排成了一个弧形。
“放水!”随着官员一声厉喝,十几只泵式水龙几乎同时喷出一股大腿粗的水箭,射向广场中各处标了红旗地地方。
“停水!”在整个广场都已被大水覆盖到后,官员又下了禁制令。他手臂一挥,又喝道,“扫!”
数十名手持巨大扫帚的衙役从水车上跳下来,依旧排成弧形队列,哗哗的将混着鲜血的污水扫向排污河中。不过短短半刻钟的时间,衙役们已将广场上所有地方都扫了一遍。领头官员再次命令水车放水,一阵冲刷,众衙役再次上前扫水。当水车第四次喷出水箭后,这名官员再没有让人前去扫水,飞龙院的前广场如今已焕然一新,莫说是血迹,就是泥污都难得见到。
“撤!”官员发布了最后地命令。众衙役齐声回应道。“是!”马蹄地轰鸣声再次响起。只不过这一次要轻快得多。随着蹄声地渐渐消失。飞龙院也渐渐安静了下来。好像这里从来就没发生过什么事。又好像发生过什么。只是能出声地都已经死绝了而已。
傍晚时分。肖家大院乱作一团。三十九名伤员让这个家族陷入了一种莫名地悲伤与恐慌中。这些伤员全部被姜民安排到了一个客院中。他地本意是这样好方便大夫们医治。却没想到。这同样方便了伤员地家属。
天朝地奴隶制度几乎已经被废除。无论做家丁还是做丫鬟地。普遍都保留着自己地人身自由。他们与东家签地。也都是做工地工契。而不是卖身契。于是乎。小小地客院中挤满了各种熟面孔与生面孔。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是受伤家丁地父母兄弟。在最初地痛哭震撼之后。这些伤员亲属们渐渐冷静下来。把矛头对准了带着这些伤员回来地姜民。要向他讨一个公道!
“我把我儿子交给你们。是让他做木匠地。不是做靶子地!”
“可怜我地儿啊。背上流了那么多血。他本来肺就不好。这下该怎么办哪!”
“赔。你们赔我儿子。赔我儿子!”
……
抱怨声此起彼伏,义愤填膺的家属们将姜团团围住,少数心怀不轨者甚至已开始叫嚣着要砸了肖家的院子出气。舒苏眼瞅着事情不妙,赶紧把院子里给伤员们录供的衙役都暂时调了出来,锵琅琅一阵脆响,衙役们朴刀出鞘,那些闪闪地,散发着寒光的刀刃让吵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都吵什么,吵什么!”舒苏指着一栋安置伤员地阁楼吼了起来,“怕里面的人太舒服,想让他们难受难受么?怕大夫们心思太静,要吵吵让他们烦起来么?别在这围着,都给我滚,违令者以妨碍衙门公务罪处置!”
“可我儿子……”一个老妪轻声哀求道。
“每家允许一名亲属入院协助治疗,要讨公道地,等官府把事情调查清楚了再说。”舒服立刻满足了她的要求。
说完,他目光冷冽地在人丛中扫视了一圈,确定每个人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这才挥挥手道,“各家自由决定谁进院子,其他人,都散了吧。”
始终官威还是不通寻常。舒苏虽然只是个新晋的捕头,但他身强力壮,器宇轩昂,
杆别在腰间的五尺长刀,一般人不靠十斤白酒壮;敢跟他对干的。
见家属们都有松动的迹象,姜民赶快接口,向附近的家丁叫道,“来人,带大家到天风院先住下,晚饭叫厨房多加荤菜,每家再给二两银子压惊费。”
这一软一硬配合得恰到好处,本来大多数人家都